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上交失败后只好骗全国修仙 > 那是因为灵水不是因为金佛好吗?!

那是因为灵水不是因为金佛好吗?!

    长话短说。

    因为污染病和免疫病的肆虐,人民群众心理普遍焦虑忧愁,患病的希望快点好,没患病的希望家人和自己平安,佛祖经济全面崛起,各类知名不知名的神仙都开始有了信众。

    神莲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一个热门菩萨。

    法相是金佛持莲花,对外宣称“信金佛,消百病”,短短两年,就积累了大量的信徒,这不,连岛上都有分店了。

    “听说真的有不少人在信了这个神莲佛之后,就恢复了健康。”程笠道。

    当然,一切都只是听说。

    程鸢打开小绿书搜了搜,果然,因为神莲佛的“神秘力量”而恢复的案例一搜一大堆,说的都跟真的一样,下面还有一堆“中国人不骗中国人”的评论,叫人一时分辨不出真伪。

    难道说……在她回来之前,国内就已经有人从修真界先回来了?

    又或者,玄门中一直有类似的传承,直到污染病爆发,这个神秘的传承才暴露于人前?

    程鸢思来想去,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与此同时,王村祠堂附近一块新开辟出来的空地上,一尊巨大的金佛正被起吊集机轻轻吊起,放置进未封顶的大神龛里。

    在金佛落地的一瞬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信金佛,百病消!”

    一时间,附近村民如潮水一般跪倒,也不顾外面土地脏污,都趴在地上,大声激动喊叫——“信金佛,百病消!”

    躲在远处树上悄悄观望的程鸢忍不住皱眉:这种场聚集场面,这么明显的骗局……大家都眼瞎了吗?!

    拜这个陌生佛还不如去拜关系好点的妈祖啊!

    接下来是复杂的请佛仪式,四位金光闪闪、身披袈裟的长老口中念念有词,围绕着佛像走圈,一边走,一边从手中的莲花宝盆里洒水,为佛像开光加咒。

    这种重复的活动外加念经的白噪音相当催眠,程鸢听得昏昏欲睡,差点没在树上直接睡着。

    活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村民们相继离去,程鸢从树上跳下来,跟着大家一起混进了回家的队伍。

    “我以前真的从来不能熬夜的,一入夜,眼皮子就跟米浆糊住一样,但是今天,因为拜了金佛,我到现在还是精神奕奕!”一个黝黑的大叔对自己的老兄弟说。

    程鸢看了看大叔的脸,有点无语。

    请神仪式她从头到尾都看了,没有半点灵气波动,大叔之所以精神好,完全是因为白天喝了她的灵气水,外加吐出了一口压在肺部的陈年老痰好吗?!

    “谁说不是呢,上了年纪,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今天不知怎么,我也是觉得身体特别舒坦,看来这个金佛真的是拜一拜,百病消啊!”老弟兄点头附和。

    程鸢看了一眼回话的六大爷,眼睛直接瞪成铜铃。

    白天喝灵水的时候,六大爷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什么觉得这会儿身体特别舒坦,看来要多喝点水,谢谢小鸢之类的。

    怎么的,因为拜了金佛,信仰就刷新覆盖了?

    终于,人群中有一位正常的大婶似是想起来什么,试探着开始加入两人的聊天,“我觉得小鸢白天煮的那个鱼腥草也很不错,我这免疫皮肤病老是容易痒,今天就没痒!”

    程鸢在连忙在一旁点头:对的对的,总算有人是清醒的!

    但她没开心过一秒,下一秒,话题又被黑大叔给掰了回去,“那也是得要金佛加成才有这个效果啊,你说,金佛没来之前,你哪天舒服过?”

    大婶犹疑,“你这样说似乎也对……看来还真是金佛起效了啊哈哈哈!”

    一时间,对金佛的赞叹声此起彼伏,大家纷纷诉说着自己拜过金佛后出现的种种神奇现象,什么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终于喘上来了之类的,对金佛的信仰度一时达到顶峰。

    程鸢仔细观察了下,说这些话的一多半都在白天都喝过她的灵气水!

    程鸢:吐血……离谱!

    她气鼓鼓跑回了家,报复性把整个家都打扫了一遍,然后,按照老流程,入定、出窍,吸收灵气。

    隔天一大早,程鸢跟着李奶奶带着纸折元宝前往程家祠堂,没想到,只一夜——

    昨天还爆满的祠堂就变得空空如也,只有村长一个人蹲在祠堂门口抽烟。

    “大家都拜金佛去了,听说昨晚拜了非常有效。”村长道。

    程鸢:要哭了!这是什么为他佛做嫁衣的绝世凄苦剧情!

    整个村子,竟只有村长和李奶奶这两个人是清醒的。程鸢内心一边流泪,一边往李奶奶和村长身上刷了两道灵光。

    “叔,烟灰沾到你脸上了。”程鸢指了指程笠左边的脸颊。

    程笠往她指的地方抹一抹,低头往手上一看,指腹上还真沾着一层烟灰。

    “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弄上去的?”随即,他摆头自嘲一笑,“老喽,不中用了,这玩意儿竟然弄脸上去了。”

    “李奶奶,您脸上也有。”程鸢又指了指李奶奶的右脸。

    老人见状伸手一抹,果然也摸到一手的黑,“我怎么也……”

    “刚元宝纸灰沾的……”程鸢解释。

    几人相互对望一眼,表情都很是无奈。

    “这次回来,你准备在村里住多久?”村长问。

    之前沙滩火的时候,村里很少有出去打工的,基本都是自己开民宿或者是海鲜餐厅,再不济路边卖卖泳衣沙滩玩具、摆个摊也能养活自己,但是现在……

    他并不觉得像程鸢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会在村里呆多久。

    人总归是要吃饭的,村里赚不到钱,年轻不可能呆得住。

    在熟悉的人面前,程鸢并不怎么能藏住心事,“我也不知道……”

    本来以为把修仙上交国家,往后的事,就都由国家去操心了,谁曾想国家压根不相信……

    回了村,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在祠堂里煮水的办法,结果大家来了一天就不来了。

    接下来要怎么弄,她也不知道了。

    显然,她没有书中那种主角命,或许,静静修炼才是她这种普通人应该做的事。

    修炼到筑基,那时她能御剑飞行,这多少算一项神通,那时候再去上交国家,大家应该会相信了吧?

    “唉……”程鸢长长地叹了口气。

    村长闻言,也跟着叹了一声,本来再叹完,他是准备再吸一口烟的,但是,不知为何,突然之间——

    ‘不能让小辈再看到脸上沾烟灰这样的笑话’,他内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平常极为解压、难以割舍的香烟好像就在那一瞬间之间,就对他失去了那种吸引魔力,甚至……身体好像里有某种力量在排斥香烟,驱使他远离香烟一样。

    他用脚碾灭烟头,安慰程鸢,“船到桥头自然直……”

    程鸢点了点头。

    她这人虽然脑子不算灵光,但非常有自知之明,且很听劝——想不到办法,就专心修炼呗,后面肯定会有办法的!

    只是,让程鸢没想到的是,办法当晚就来了……虽然来的方向十分诡异,是一种她完全没想过的思路……

    夜里,程鸢正在打坐,出窍的神识敏锐无比,忽然之间,她感受到了一股骚乱。

    灵识快速归位,程鸢第一时间赶到了骚乱的地点。

    是岛上一个产妇半夜突然发动,难产了。

    产妇一家乱作一团,妇女的嘶喊声、产妇的哭喊声、各类人群慌乱的声音不绝于耳。

    “看到孩子的脚了,看到孩子的脚了!你再用力点!”

    “呜——啊!!!”

    “送医院啊你们!”村长也被惊动,但他一个男人不方便去看人生产,只能扯住产妇的丈夫质问,“你是不是想让你媳妇死在这里?”

    男人满眼通红,眼里含着泪,挡着门不让众人进去,“我妈看到孩子了,说是活的,是活的!不能送医院,不能送医院!”

    程鸢很快从他们的对话中搞清楚了历史——原来,这是产妇的第四胎,前面的三胎去医院,生下的却全是死婴,这一家人崩溃了,虽然明知是污染导致,却从此不肯相信医院。因此,这第四胎从怀上到生产,产妇都没有去过医院。

    这无疑是非常愚昧的,但是,由于这家人的坚持,大家也不能强行把产妇拖去医院。

    接连失去三个孩子后,产妇自己精神状况也堪忧,这一次像是誓死要用生命生下这个孩子,连她远道而来的父母也劝不动她。

    “你!你们都糊涂啊你!”村长程笠简直想骂人。

    有点基础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胎儿难产,如果不及时处理,产妇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这家人的情况实在是……

    程鸢屏息感受着二楼处属于新生命的气息,双手结印,站在院子里对着二楼产妇的房间快速结了一个护生印。

    说实话,现在真正危险的其实不是产妇,而是产妇肚子里的孩子。

    她能感觉到胎儿的生机正在不断流逝。

    趁着男人和村长争吵,程鸢找了个空档跑上楼,一上去,就听到杀猪般的嚎叫和各类七嘴八舌的声音二楼的主卧里传来。

    程鸢站在楼道口,快速分出了自己一股神识,探入产妇身体——

    一个满脸紫红的胎儿正在奋力挣扎,她的脖子被脐带缠住了,外头的妇女又不停用力在拉他的腿,试图将她拽出母体肚子,把孩子勒得都快窒息了。

    程鸢当机立断,用手做了一个切断动作。

    一道灵光刷得闪过,产妇只觉得身体里一股暖流流过,紧接着,孩子突然就被外头的接生妇女哗啦一下扯了出来。

    胎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一样,乖乖蜷缩成了一团,更让接生妇女惊讶的是,孩子的脐带居然绕脖颈好几圈,但中间却是断的,让孩子可以正常呼吸,众人不由得大感惊险。

    如果不是孩子此刻顺利生下来了,这脐带勒着孩子,再晚一些恐怕要……

    话说,为何脐带中间是断的?

    而且断口整齐无比,简直像是有人用刀或者是剑直接砍断的一样。

    众人惊讶一瞬,紧接着,产房里很快就响起嘹亮的婴儿哭声——“哇——”

    活的!是活的!众人目光瞬间被新生儿吸引。

    “是个女儿!好!好!”产妇的家人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这是家庭的唯一新生命,此刻没有人在意性别,只无比感谢上苍,让这个孩子活下来。

    产妇虚弱不堪,产妇母亲为女儿擦了擦汗,大喊了一声菩萨保佑,连忙下楼去为女儿煮红糖水鸡蛋去了。

    刚刚跑上楼的产妇丈夫则是望楼道里程鸢的背影目瞪口呆。

    他刚刚……好像目睹了一切。

    程鸢刚在楼下做了奇怪的结印动作,然后,她似乎又施了什么法,手那么一挥,孩子就顺利出生了,且脐带是断的,像是被她……

    “你……您是不是十二莲级的尊者?”他颤抖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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