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7女被弄出白浆喷水了:岳的缝好大
在确定床上盖着被子躺着的是宁竑昭之后,便开心的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她刚将外衫褪至半肩,姣好的身姿稍显,便听前院侍女来报:“小姐,我们的人跟丢了宇文孟和,信也丢了。”
“什么意思?”
“我们的信没送到,那宇文孟和来不了了。
小姐,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宁竑昭?”
那小姐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宁竑昭,咬牙道:“照原计划进行。”
“可是小姐,那宇文孟和身边好像……”“砰!”
将门关上,那小姐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褪衣服:“别在这碍我的好事,我廖红妆可是寨中第一艳,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恨不得赌上性命来换我的青睐。
我就不信他尝过我的滋味后,还会对那个黄毛丫头感兴趣!”
侍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声退下。
“她倒是有自信。”
安之涨红着脸,捏着拳头恨不得下去给她邦邦来上几拳清醒清醒。
泽兰默默按下她的拳头,小声的说:“姐姐,莫急。”
有的是可以打她的时候。
她也觉得这个廖红妆有点过度自信了,肯定是没见过安之姐姐。
不过好像有点坏事了,宁公子也没见过自家安之姐姐,万一真被这个人的美色所蛊惑……那他就活该错过安之姐姐!安之皱紧眉头,她很不理解,此时不动手,难道要等到那不要脸的女人骑上去了再动手吗?
但妹妹一向都是对的,所以她竭力忍住怒火,静观其变。
廖红妆注意力全在宁竑昭身上,自然注意不到上方刻意隐匿住的两个小可爱。
许是得知了安之不会来的消息,她速度放的很慢,像是要享受这个过程。
外衫落地,里衫覆上,她赤着脚走到桌边,点燃了香炉,一股异香升腾而起,迅速蔓延了整间屋子。
扯着肚兜的带子,她深深吸了一口,喃喃得意道:“这香,再和你体内的迷药结合,就算是死人都受不住。
但我不急,等你自己主动,哈哈。”
安之很想下去,但是如今这自信女竟然点了异香,而且看她自己原本白色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粉红了起来,就知道这香药性很强了。
她没有破解这香的办法,只能在上面干着急。
就连泽兰也都紧张的皱起了眉头。
原本这只是普通考验,但这个香被点起了之后,瞬间成了地狱难度。
她出手的话,前面考验就看不出成果了。
不出手的话,这好像也不能算纯粹的美人计。
算了,还是出手吧。
这时,床上的宁竑昭,好像也有了动静。
廖红妆正按捺着,期待着,没想到突然眼前一黑,自己竟被被子包裹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了,而做这些的,必然是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宁竑昭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子,在她的身上来来去去,惹得她血脉一喷张,整个屋子就他们两人,那必然是宁竑昭的手了!“宁郎,还隔着被子呢摸得这么起劲,掀开被子来啊。”
她好开心好快乐,之前撩拨过宁竑昭两次,这小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结果还不是猴急成这样。
但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她动不了了。
原本是身子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更别说将头上的被子也揭下来看看宁竑昭了。
那来来去去的根本就不是宁竑昭的手,而是绳子,她整个人都被捆死住了!廖红妆慌了,她使劲的想要挣脱:“宁竑昭,是你吧,你干嘛,你放开我!
宁竑昭灭了香炉,推开了窗散去屋内的异香。
这时的廖红妆已经喊到嗓子发哑了,体内的异香正摧残着她的神经,可是她却一动都不能动,痛苦不已。
忽然,眼前多了一些光亮。
宁竑昭用多出来的一根窗撑,帮廖红妆将头顶的被子往下拨了拨,这才勉强让她能看得见。
“李小姐,或者是廖小姐,聊聊?”
廖红妆看着他那冷傲的脸和衣冠楚楚的模样,哪有半点中招的样子,气得恨不得撕开被子:“宁竑昭,你耍我!”
“礼尚往来罢了。”
宁竑昭客气道。
廖红妆怒吼:“你快放开我!”
宁竑昭道:“等一会就放开你。”
怒气上头,廖红妆勉强还能忍着身子的不适:“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竑昭淡淡道:“想问问廖小姐是哪里人,三番两次算计宁某,所谓何事。”
药性逐渐上头与怨怒交织,廖红妆感觉自己快疯了,喘着粗气道:“我心慕你,想嫁给你,这才三番两次跟着你纠缠你,你快放了我,让我好好伺候你,行吗。
宇文孟和那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配不上你,她不就有一个王爷爹额啊……”腹部传来一股剧痛,让廖红妆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她体内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了,原本是痛呼,到了唇边竟成了娇呼。
宁竑昭眸色沉了沉,冷声的道:“廖小姐,若还想要舌一头的话,就请谨言慎行。”
廖红妆被他眼里的杀意吓住了,咬着唇没再说话。
“方才听廖小姐提到寨中,廖小姐原来是山寨中人啊。
哪座山呢,不会是北漠的雷霆寨吧?”
宁竑昭问道。
廖红妆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否认:“没有,我是金国人,在江北府做生意的。
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雷霆寨。”
宁竑昭继续问道:“听说雷霆寨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能干。
之前刺杀北唐魏王的,也是你们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公子,我好难受啊,你看我身子不美吗?
你快放开我,好好疼爱我——啊——嗯——”廖红妆楚楚可怜摆出自认最吸引男人的表情,自顾自地叫唤了起来。
宁竑昭看她脸色涨红,眼底腥红一片,像是药劲占了理智。
手中的窗撑一砸,一旁的衣柜门被打开,原先扛着宁竑昭进屋的两个男人摔了出来。
他们的脸色也满是异香上头的隐忍模样。
看到他们,廖红妆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惊慌失措地挣扎:“宁竑昭,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嘛!”
“廖小姐,礼尚往来罢了。”
宁竑昭弹出两颗石子给他们解了穴位,便转身一出门反锁上了。
听着屋内迅速传来的声响,他快步出了前院。
这时,侍卫押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廖红妆侍女和一名男子上前汇报:“公子,人都在这了。”
“嗯,盯紧他们,我去趟安王府。”
宁竑昭正了正袖子口,略有些紧张地道。
“是!”
侍卫们应道,迅速将后院也包围了。
而此时,将瓦片盖回去的两姐妹,听着下面的污言秽语,默默将挡住眼睛的手放下。
“看来这看戏坐的太靠前,是有利也有弊啊。”
泽兰心有余悸道。
“是啊。”
安之也是面红耳赤,她们两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生猛场面,一切发生得太快,她们根本就没机会反应过来。
谁能想到宁竑昭还留着那两个男人呢。
安之松了口气,怪不得妹妹一直说再等等,原来真是她关心则乱,连那两个男人没出这个屋子都没注意到。
“不过姐夫真的好帅啊,尤其是那句谨慎言行,吓得那个廖红妆话都不敢说了。”
泽兰带着安之跳回巷子里,开心道。
闻言,安之脸色更红了:“什么姐夫,婚事还没,还没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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