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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缸上架着一只竹筒,正将园中的湖水汩汩地引入玻璃缸内,如今已快没过脚踝。那雪白娇嫩的脚踝上被勒出了一道紫红色血印。

  “哈哈,小王爷当真是好手段!”尹天旷与朱瞻圻一起站在浣春亭中,远远地看着临溪说道,“忆梅山庄的手段在西域已然是让人闻风丧胆,但比之小王爷这个却又有所不及。看来在下确实要多跟小王爷讨教讨教才行。”

  “昨日世子差点死于这临溪之手!”站在一旁的明轩恨恨地说道,随后眼光望向尹天旷,“尹公子自来到南京城,便与这临溪打得火热。尹公子和我家世子素来有些恩怨,这临溪姑娘正是被尹公子收买了吧?”

  尹天旷冷笑一声道:“就凭你家小王爷霸道残暴的作风,跟他有些恩怨的又何止是尹某一人,而这临溪艳名远播,她的幕上之宾又何止千百人。明轩大人这话说的未免武断了。”尹天旷说着,心中却暗暗地已将太子朱瞻基骂了千万遍:“自己躲在暗处,却害得我与临溪背锅,这可真叫做运筹于帷幄之中,祸害于千里之外啊!”心中骂着,表面却依旧从容淡定。

  “那好,就等这女人的主子来救她吧。”朱瞻圻淡然说道。那凉亭中央的石桌上本来放置了一方古琴。朱瞻圻说着,自凉亭中坐了下来,竟径自低下头不紧不慢地抚起了琴。

  说话间,那玻璃缸中的水已然没过了临溪的膝盖。

  “小王爷当真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呀!”尹天旷说着,望了望临溪,只见临溪也正望向自己,眼中却依旧妩媚,全然没有此时该有的惊恐与凌乱。尹天旷心中一热,说道:“这件事虽与尹某无关,不过这临溪姑娘毕竟曾是尹某的女人,尹某自当不会见死不救。”尹天旷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却字字斩钉截铁。只见临溪冲他灿然一笑,那凄美的神色比之平日里却更加让人心动。

  “那就要看尹公子有没有这个能耐了!”明轩说着,拍了拍双手,只见立刻走上来十几个官兵,将困住临溪的玻璃缸团团围住。接着,鬼蜮双蝶和魅姬也都不知从何处现出身来,而且他们中间竟然还多了一个矮子!

  原来那矮子果真如廿廿所言,去找朱瞻圻盘算娶媳妇的钱,当真让朱瞻圻哭笑不得。不过朱瞻圻倒也便顺水推舟,对矮子说只要帮自己杀了尹天旷,便可给他一笔钱,能让他风风光光地娶媳妇,给自己也给娘亲大大地挣一回脸面。

  而对于矮子来说,杀的是尹天旷还是尹地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拿到钱娶了廿廿回家。只是此时,他只想着要挣到娶廿廿的钱,却将被自己留在湖边的廿廿给忘之脑后了。

  而对于朱瞻圻来说,从未想过这矮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杀人工具而已。

  尹天旷看了看这架势,笑道:“尹某何德何能,能让汉王府倾巢出动。”朱瞻圻却依旧静静地抚着琴,头也不抬地说道:“尹公子今日若能在池水没过临溪之前将她救出,我就不再为难你们。”

  尹天旷高声道:“好!”随后转身冲着矮子等人拱拱手道:“尹某与各位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从来没有痛痛快快地打过一场。各位英雄,咱们今日是文斗还是武斗呢?”

  罗十少瓮声瓮气地道:“自然要武斗,舞文弄墨,爷们可斗不过你这个酸书生!”

  罗一洛低声在他耳边道:“文斗并非比试文采,而是咱们一个一个的上。武斗则是咱们一起打他一个。”

  罗十少“哦”了一声,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依旧嘴硬道:“就是武斗。”

  尹天旷笑道:“武斗也好,免得你们一个个车轮大战,时间长了,淹坏了我的小美人儿。”他说着,看了临溪一眼,只见玻璃缸中的水已经快到大腿根。

  矮子最是性急,为了要赚娶媳妇的钱,最先冲了上来,手中的兵器竟是一把铁锄头。原来他自小便跟着母亲干农活,平日里又多受旁人欺负,打起架来便顺手拿了锄头、铁犁等和人拼命。久而久之,这锄头便成了他最称手的傍身武器。

  尹天旷与矮子过了几招,发现他的武功招式甚是奇异,虽然身形又矮又壮,可行动起来却行如鬼魅,倏忽间便自左边到了右边,却不知受了何人指点。也正因此,这两次才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将廿廿抢走。

  尹天旷心想:“这矮子身手诡异,一时破解不了,我此次是为救临溪,还是切莫被他乱了心神,与之缠斗。”他想着,不再理矮子,双脚一点地,展开轻功向临溪那边飞奔过去。还未走远,只见眼前一阵金光闪耀,尹天旷赶忙退了两步,定睛一看,却是一对紫金流星锤。用锤的汉子正是鬼蜮双蝶中的罗十少。他的哥哥罗一洛也站在身边。

  “既然是武斗,那我们哥俩儿就得罪了!”罗一洛笑着道,手中拿着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

  “好说!”尹天旷道,顿了顿又说道,“听闻罗少侠最是怜香惜玉,不想今日却要助纣为虐,眼睁睁地看着临溪姑娘香消玉殒吗?”

  罗一洛哈哈一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心中也甚是心疼。只是这女娃子伤了小王爷,在下想救也是无可奈何啊!”他说着,确然一脸无奈地看了临溪一眼,此时那湖水已到了临溪腰间。

  尹天旷却趁着罗一洛回头之际,反手一只梅花镖便射了出去,想要将这玻璃缸打破,做釜底抽薪之计。却不料那梅花镖飞到半路却被一袭长袖轻轻一拨,如此便失了准头,一下子射到玻璃缸旁边的一棵榕树上。那梅花镖力道依然很大,深深贯入树干中,倏忽间便不见了。

  尹天旷看了看,原来拨开梅花镖的正是魅姬。

  尹天旷冷笑一声,也不说话,依然就向水缸那边去闯。矬子、鬼蜮双蝶、魅姬几个人一同拦着,尹天旷与他们缠斗起来。

  这几个人单打独斗都不是尹天旷的对手,如今联起手来,尹天旷一时半会儿却也难以取胜。加之见那水缸里的水越来越深,心中不禁有些焦躁起来,更是接连失手。

  临溪一直看着这一幕。她最初勾引尹天旷只是奉了朱瞻基之命,后来虽与之几夜温存,但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拜倒在她石榴裙的下的男人众多,而生在妓家自小听过的负心汉的故事也众多,因此临溪从未将谁挂在心上。如今却见尹天旷对自己舍命相救,心中不由蓦然一动。高声冲尹天旷喊道:“尹公子,临溪这一世做一回你的女人,值了!”她说着,湖水瞬间没过他的口鼻,只见临溪几乎整个人都浸在水中,纱制的薄衣被水打透后,里面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乌黑的秀发、红色的衣袂在浅碧色的水中似蝶一般翩翩起舞,比之平日更多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尹天旷见了,心中焦急,一时却也脱不开身,于是朗声说道:“临溪姑娘请放心,你是我的女人,尹某绝对不会让你无辜惨死。”说着,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上一个害死尹某女人的人,如今他们整个门派都消失不见了。”他说的正是昆仑派的薛昊宇。鬼蜮双蝶和魅姬听了不由心中一凛,手上也不由慢了下来。只有矮子充耳不闻,只一心想着要杀死尹天旷挣到娶媳妇的钱。

  尹天旷见得了个空子,又纵身向玻璃缸那边越去。突然,只见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那人身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深青色粗布衣服,带着一个大大的斗笠,又用一块黑布遮面,显然不想让人见到真实面目。

  那人身手好快,直奔玻璃水缸而来,三下五除二便撂倒了守在水缸边的几个侍卫,又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砰”地一声将水缸砸破。而鬼蜮双蝶等正与尹天旷缠斗,竟来不及去救。

  只见那水汩汩地流了出来,临溪这才捡了一条命。

  魅姬等众人舍了尹天旷,前来拦截蒙面人。那人却并不恋战,救了临溪之后纵身一跃,又飞身走了。这砸缸救人宛如一眨眼的事情,若不是水缸里汩汩流着的池水和那一地的残兵败将,竟就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尹天旷跑了过去,将临溪从水缸里捞了出来。而此时,小王爷的这一曲琴也堪堪弹完。他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冲明轩道:“放他们走吧。”顿了顿又道,“那个蒙面人……”

  “小的知道,一定查明蒙面人的身份。”还未等朱瞻圻说完,明轩赶忙答应。

  话音刚落,忽地见星远和一个本在客栈看护廿廿的王府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脸色都异常慌张。两个人一个见了尹天旷,一个见了朱瞻圻,几乎同时说道:“廿廿姑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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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见星远和一个本在客栈看护廿廿的王府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脸色都异常慌张,几乎同时说道:“廿廿姑娘不见了!”

  尹天旷本来抱着临溪,听到这消息后放下临溪瞬间站起。朱瞻圻则瞬间脸色大变,那阴沉的目光直让人有一种“乌云压城城欲摧”之感,只见他缓缓走到那侍卫面前。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倏忽间拔出腰间佩剑,瞬间只见血光四溅,那侍卫倒在血泊之中,脖颈间汩汩流着鲜血。

  “废物。”朱瞻圻声音低沉地从喉咙深处吐出这两个字。“其余人等看护不力,马上去寻,如若寻不到,也一律处死!”

  不知过了多久,廿廿终于悠悠醒转。她睁开眼睛,只见周围一片狼藉,到处堆满了废弃的稻草与木料,一个金身早已斑驳不堪的大肚弥勒佛正冲自己开口大笑着。原来此时她正处于一个废弃的破庙之中。

  廿廿坐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好奇地观察着周遭。这个破庙似乎是许久没有人来过,那些烂木腐草散发着一阵阵霉味。房顶也早已破烂不堪,漏了很多夜色与星光进来。原来此时已然到了晚上。廿廿忽地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这里是哪儿啊?”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在这里?天哥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四周张望,寻找尹天旷的身影。

  “恐怕你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你的天哥了!”忽地,只听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想起。廿廿一愣,朝那声音望去,只见这破庙的角落里竟然还坐着一个人。廿廿心中一惊,叫道:“你是谁?”

  “千手屠夫。”那人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阴冷冷的,似乎滴着湿冷的鲜血。

  “哈哈!”没想到廿廿竟笑了起来,“原来竟是云伯伯啊!廿廿肚子正饿呢。我知道伯伯的厨艺是天下一流的,您能不能小试一下牛刀,给廿廿弄点吃的?”

  那千手屠夫听了廿廿这话,心中一愣,只感到莫名其妙。随后低沉着声音问道:“你知道我姓云?听过我千手屠夫的名头?”随后又用阴冷瘆人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廿廿笑道:“我当然知道,云伯伯不是名震江湖的厨子嘛!请您来做饭的,没有一个不拍手叫好的。而且这世上只要是人们点的出的,就没有你千手屠夫做不出的菜!想当年在荆州城内,您一个人给十八户人家做菜,而且这十八户人家各在不同的地点,菜式也完全不一样。您照样满足了每个人的口味,真是让江湖人士交口称赞啊!”顿了顿,又道,“要说您最拿手的菜,当属炙生肉。这炙生肉不仅要求烤肉的火候、时长、作料,对于这生肉部位的挑选,乃至宰杀牲口的手法和切肉的手法也都十分讲究。您这千手屠夫的称号啊,就是源于您宰杀和切肉的不凡手段!”

  廿廿说着,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地望着千手屠夫,满目的钦佩与热情。“我说的对不对呀,云伯伯?”

  廿廿这一番话当真让那千手屠夫听愣了。他带着“千手屠夫”的绰号纵横江湖十余年,竟然不知道还能这样解释。不由睁大了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千手屠夫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本名叫做云不知,一向以心狠手辣、残暴冷血著称。一日廿廿听尹天旷与于副帮主提起这个千手屠夫,好奇地追问。尹天旷不欲让廿廿知晓江湖中的血雨腥风和残暴杀戮,于是随口给千手屠夫编了个厨子的身份。廿廿继续追问下,只能说他的绰号是因为宰杀牲口和切肉的功夫而来,将他一夜之间在不同地方杀了十八个人的耸人事迹编排成了给十八个人做饭。另外,只要托千手屠夫杀人,他没有做不到的。尹天旷改成了只要请他做饭,没有不满意的。

  为了让廿廿一直生活得简单幸福,不被任何世事险恶扰乱她那颗透明清澈的心,尹天旷这也真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话说这云不知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关窍。不由被廿廿的话说的一脸蒙圈。他虽是个心狠手辣的杀手,但长相却是一个普通人,脸上不带任何恶相与凶相,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顶级杀手的原因之一。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人去杀人,对方自然在心理上就会有所防备。而一个扔在人堆里就看不出来的人,自然可以有出其不意之效。

  他此时一脸迷茫地看着廿廿,倒更显得和蔼可亲一些。廿廿不由向他坐得近了些,拉了拉他的衣角,半撒娇半请求道:“云伯伯,廿廿肚子饿了,能不能烤肉给我吃啊。”

  “我没有肉!”云不知甩开廿廿的手,硬生生地回复。

  “哦,”廿廿撅起小嘴委屈地答应一声,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憋得红彤彤的,眼看就要流出眼泪来。但还是生生给憋了回去,又扬起脸来冲着云不知笑道:“是廿廿不好,这荒郊野岭的去哪里找肉呢?伯伯你是不是也饿了?廿廿出去给您采点果子和野菜好不好?廿廿以前经常和天哥一起出游,饿了就采些果子和野菜。现在是初夏,可能没什么果子,野菜却长得正好呢!说不定还能遇上个小野兔啥的。可惜我没带着天哥给我做的小弓箭,不然咱们就真有肉吃啦……”

  “先吃这个吧。”廿廿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云不知忽地拿了一块饼递给她,脸上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似乎是被廿廿说烦了。

  廿廿见了,心中一阵惊喜。接过饼,掰了一小半下来,又将剩下的一大半递给云不知,说道:“廿廿吃这些就够啦!这些伯伯你来吃吧,别饿肚子。”

  她说着,狼吞虎咽地啃起饼来。云不知接过饼,却不吃,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廿廿,不禁有些失神,眼前恍惚间仿佛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其实要说厨艺,云不知自忖自己真的有一手,那女孩子不就是曾经一边吃着自己做的饭,一边连连说香嘛……

  云不知思绪飘飞,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慈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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