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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公主小说 同桌上课一边揉我胸一边摸下面

三个人耷拉着脑袋,打算出去。

  “慢着。”季知欢掏出了一沓图纸。

  看向在场的所有人道:“既然现在家里就咱们自家人,房子也只剩下一个库房了,有些功能,我需要大家能熟记。”

  季知欢把隐藏的图纸给他们发了一份。

  赌坊三剑客自然是没看懂,裴寄辞跟裴渊一看,就诧异地发现,这些图纸上画得零部件,都是镶嵌在房屋墙壁上的。

  房子花了那么多钱,正是因为全部用砖盖的,结实得很。

  谁也不会想到季知欢拿这些拼凑的零部件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连老邓那,拿到的图纸也只是房屋的建造图纸,留下的凹槽孔洞,他是不清楚用途的。

  “这些都是我做的机关,东西简陋了一些,关键时刻能保命,任何时候遇到危险,就能触发机关。”

  季知欢说着起来,给大家演示了一遍。

  比如门口的年画娃娃的两只眼睛,一戳,房顶就能掉下来一张大网兜。

  比如堂屋供奉着的花瓶有卡扣,需要转三下左边的把手,才能释放毒气,这也是以防万一,村里有哪个爱动手的碰了。

  最重要的就是她在每个人的床头,都安装了一个隐形救命床。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将床头左侧的凹槽摁下去,床板就会分开成两道,人就会直接下去,里面连接库房,有吃有喝有被褥,能撑一阵子。

  等把后山买了,她还得挖地道呢。

  季知欢只有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才有那么点安全感。

  显然家里人对自己的房间还有这么些个小机关都很震惊,不过季知欢倒是没想太多。

  相处久了,自然就有那么点感情了,她给他们留一条后路,将来若还是走上老剧情,起码她这,她能护得了他们。

  她在现代保护的人,都是拿钱办事,头一次有了自己想守护的东西,季知欢想努力一把。

  孩子们兴奋的去按照图纸研究自己屋里的小机关了,连院子里也有,只有裴渊一直盯着季知欢。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的害怕,连睡觉都要防备至此。

  可与此同时,他手里握着这些机关图,又是很震惊的。

  季国公府若是知道,他们到底把什么样的一个人弃之如敝屐,将来恐怕是要悔断了肠子。

  裴渊的眼睛很亮,并没有任何迂回的意思。

  季知欢看他这样子,就像是有话要说,“你想问什么?”

  “这些,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组织里学来的,以你的理解就是,隐秘的,为朝廷办事的人,为了国家的安全、军事机密、政治系统等方向的特殊人员,没人能知道我们是谁,名字叫什么,住在哪里,跟衙门里能露脸办差的人,是有所区别的。”

  裴渊恍然,“暗卫?”

  “可以这么理解,我们要学的东西有很多,其他国家的语言,心理学、格斗、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追踪与反追踪,情报网的建立与管理,跟你们身边的暗卫,确实是差不多的。”

  “我们在出行任务的时候,要善于隐藏和伪装自己,直到达成目的。”

  所以季知欢来了这,就没打算过隐藏自己的特殊化,她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在纸片人的世界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不服就干。

  对于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也没打算跟裴渊说假话。

  很显然,裴渊是个很好的聆听对象。

  对于她说出来的稀奇古怪的名词以及表达方式,都能很好的接受吸收。

  屋外,两名刺客总算再次找到了长公主的踪迹,他们正缓缓向着裴家而来。

  小阿清正按照图纸上说的,将厨房旁边的麻绳孔往下一怼。

  “嗖嗖嗖!——”几枚毒针从篱笆的间隔孔洞之中飞射了出去,正好扎在了两个刺客的身上。

  闷哼一声后,二人倒地不醒了。

  “嗯?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阿清挠了挠头,不管了,他要洗香香了~

  入夜,裴渊都是最后一个洗澡的,等季知欢屋里的蜡烛灭了之后,他才匆匆赶往茶树镇。

  -

  茶树镇不远的西山别庄

  严漕接到了京城里传来的信,正打算去书房回信,刚一打开门,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严漕死也没想到,怎么会有人敢闯他的别庄!这是找死不成。

  他顺着眼前的黑靴往上看,少年人高腿长,大马金刀得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把玩着他书房里的毛笔。

  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让严漕瞳孔一缩。

  “裴裴裴……裴渊!”

  不是出京养病,时日无多了么!怎么红光满面还有空上门来找他了?

  坐在上首的裴渊闻言,掀起眼皮,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严漕一眼。

  “好久不见了。”

  严漕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这么大阵仗,这不是让人害怕么。”

  裴渊修长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勾起唇角,露出漫不经心的笑道:“跟你说,你还不跑了?严漕,你们家吞没我铁甲军粮草军资这笔账,今时今日才跟你算,我很给你面子了。”

  裴渊说到这,打了个响指。

  严漕一只胳膊竟然被硬生生卸了下来。

  “裴渊,你你你有话好说,别冲动啊。”严漕疼得不行,只能咬着牙祈求。

  毕竟谁小时候没被裴渊打过呢。

  少年将军,一把长刀立于马上,直把他们这群世人眼里的纨绔子弟看的红了眼,谁又不想成为裴渊呢。

  墙倒众人推,也不是他严漕一个人的错。

  “二十万两银子,少一个铜板,我要你严家一条命,少一两银子,我屠你满门。”裴渊将手上的笔甩了出去,正好直接插入了严漕的裆部,吓得他眼皮都跳了跳。

  外面院子里已经传来了严漕那怀孕妾室的哭喊声,裴渊起身,蹲下来拍了拍严漕的脸,“你乖点,给我把吞进去的都吐出来,就还能喘口气。”

  严漕咽了咽口水,哭着点点头,他要是知道这小子没死,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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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漕点头,裴渊这才从桌上抽出一张纸,“签字画押吧。”

  严漕还想看看那纸上写的是什么,裴渊已经抓着他的手摁了下去,严漕额头上冷汗滴下,干笑道:“裴渊大兄弟,这上面写得啥呀。”

  裴渊挑眉,对他笑了笑,眼底有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哦,以二十万两银子为基础,每两个月我收这个数的利息。”

  严漕笑容凝固在脸上,“什……什么!?”

  二十万两还是基础,还要每两个月给他交钱,还不能低于二十万两,他等于下半辈子就把家底掏空了给裴渊就是了。

  “这可是你亲自画押的,不行就去求你那些好兄弟,反正你是第一家,他们我也会上门去找的。”裴渊想了想,拍了拍严漕的肩膀,“好好赚钱。”

  “少一个铜板……”

  严漕身子一抖,“我给……我给。”

  等他找到机会,非得狠狠咬死这个裴渊不可。

  “我劝你别耍花样,你干的那些破事,我有得是证据,大理寺那边正等着抓你们严家的小辫子呢。”

  严漕真是快恨死这人了,可除了看着他带着人如入无人之境,还有什么办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裴渊正为了家里买山,荷包空空而去讨债,另一边,季国公府的马车悄然出现在了官道上。

  季明纾盘算好了时间,打算今日去清灵山偶遇太上皇。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只要她得了太上皇的青眼,那么二皇子跟她的婚事,也不会是阻碍。

  到时候,借着太上皇的光,她必定能够洗刷这几日在京城之中,被人指指点点的委屈!

  季明纾只要一想到季国公府上上下下,被人唾骂,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心里就恨得不得了。

  她重生一回,不是为了要让人继续唾骂自己!踩踏自己的脸面的!

  她要做人上人!做国母!做大晋最尊贵的女人!

  季明纾想到这,看向了一旁的陆云湘,“云湘,等会见了太上皇,就全看你的了。”

  陆云湘毕竟是神医世家出身,想来区区一个头疼之症也不成问题,只是她这瞎了一只眼睛,季明纾打算拿了她的药,就直接自己出面。

  到时候等她嫁给二皇子,自然会给她一个体面。

  也算她顾全姐妹之情了。

  陆云湘其实不是很想跟季明纾来的,主要是她这眼睛疼得厉害,想好好休息,到时候再装个假的进去,照样可以风光于人前。

  而且她还想抽空去找那村姑算账呢!

  季明纾如今名声臭成这样,府上乱七八糟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还拉着她去偶遇什么太上皇。

  太上皇是想见就能见的?

  陆云湘权当自己出来散心了,反正那唐铭现在还在讨好自己,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也算给自己留个后路。

  到清灵山的时候,差不多是巳时,上山拜佛的香客不少。

  季明纾穿了一袭皎月流光裙,更衬得她整个人超凡脱俗,于青山绿水之间一道特殊的风景。

  不少上山的人都在看她。

  季明纾扬起好奇的小脸,宛如天真烂漫的少女一般,拾级而上。

  不过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遇到太上皇,她还提前带了厨子们准备好的佐料。

  半山腰上,太上皇蹲在地上,盯着前面的“烤鸡”,怎么都是素菜,做的是像了,那味道真的是天差地别啊!啥玩意啊这。

  张东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真没想到那张元桥的师傅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本事,自从老爷子吃了她给的那小药丸,头疼缓解了不少,睡得也香,早上起来还能运动运动。

  睡好吃好,那这嘴巴不就闲了么?一闲就寻思着弄点好吃的。

  可是这小厨房里带来的御厨,怎么做都不是那个味。

  这已经是今日烤的第五只失败的烤鸡了。

  就在太上皇起来,准备去找御厨算算账的时候,突然从一旁蹿出来一个少女,拉着他就道:“老人家,您没事吧,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太上皇立刻吹胡子瞪眼,“你才有事呢你,大清早的你晦气不晦气!?”

  张东来也是听了就冒火,哪来的野丫头,一点规矩也没有!

  太上皇这身子刚好两天,就出来触霉头!

  尤其是年纪大了的人,最忌讳这些字眼,太上皇那脾气本来就差,当即甩开了季明纾的手,“用不着你操心!”

  烦不烦呢,人家等着去吃烤鸡呢。

  季明纾闻言,只当是太上皇在故作坚强,她并不气馁。

  “老人家,我这是关心你,不要讳疾忌医,我看你气虚体弱,方才差点昏厥,这样下去身子会撑不住的呀。”季明纾一脸真诚得看着太上皇。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真,看得太上皇眉心一跳。

  嘿,这死丫头片子,别让他知道是哪一家的!

  太上皇眼瞧着就要生气了,就在这时,季明纾身边的侍女道:“老人家,我们季国公府的马车就在下面,您要是觉得不舒服,不如随我们去坐坐?”

  季国公府?

  太上皇眯起了眼,啥季国公府,就这么个玩意也能当国公?不知道哪年的陈年废柴,靠着祖辈封荫活到现在,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保不齐就是知道他在这休养,故意找上门来的吧!

  一想到这,太上皇对眼前这个心机深沉,还要假装单纯良善的季明纾再没了好感,只想一脚给她踹下山去。

  “来人,把这什么什么季国公府的玩意给我提溜下去,不准她再靠近清灵山!”

  太上皇一甩袖下了命令,季明纾不敢置信怎么会闹成这样。

  太上皇难道不应该等着自己急救么?上辈子太上皇可是就这么死了的啊,这样人命关天的时候,太上皇怎么能把自己赶走呢。

  季明纾赶紧挽尊,“老人家,我看你这烤鸡欠火候,我帮你烤好不好。”

  太上皇看了眼已经被自己烤得不怎么样了素鸡,一脸嫌弃地看着季明纾,“好啊,你去啊,我看你烤出什么花来。”

  季明纾没留意到太上皇语气里的不屑,她拿出了调味料,知道怎么样才能把肉质提升提鲜。

  可是季明纾怎么也没想到,这压根就不是真的鸡,她放的那些调味料,只不过会让口感变老罢了。

  果然,张东来让一个高手去尝尝。

  高手面无表情的扯了一条鸡腿下来,在季明纾期待的目光中,转头呕了出去。

  这些高手都是宫内培训出来的哑巴,不认识字,也不会说话,除了杀人和保护人什么也不会。

  当然,一样东西好吃不好吃,也不会作假。

  季明纾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怎么会这样?

  太上皇既没有昏倒,也不吃她配的佐料,这她该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居心叵测的给我提溜下去。”太上皇不耐烦了。

  张东来眯起眼睛,眼睁睁瞧着季明纾被人抓下了山,他语气森然道:“去,跟京里头知会一声,给这季国公府一点颜色看看,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些福分,沾不着就是沾不着!”

  说罢,张东来跟上了太上皇,“您看,既然都做的不满意,不如咱们听那小丫头的话,去陈家村转转?再吃点?”

  太上皇脚步一顿,一脸傲娇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想去,还不去准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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