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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娇喘呻吟的麻麻:男朋友带我做多人运动

路了史记卤菜铺时,似锦特意把车厢上的窗帘掀开一半往外看。

  史记卤菜铺依旧生意冷清,伙计们无精打采的坐在柜台后面。

  一到家,放下东西,似锦就要去看兔子,有一只母兔子应该就这两天就要生小兔子了,她得去看看。

  还没出门,旺儿就欢天喜地的跑来了,站在门口喊:“锦婶,母兔子生小兔子啦!”

  “来了!来了!”似锦连忙拿了两个卤蛋,在玄关处换了鞋,匆匆跑了出来。

  将两个卤蛋塞给旺儿,提着裙子就往兔舍跑去。

  负责喂养兔子的下人来福正站在兔舍前饶有兴趣的盯着兔舍里的兔子看。

  见似锦跑了来,一脸喜悦道:“东家娘子,一共下了七只小兔子,目前全都是活的!”

  似锦伸着脑袋往兔舍里看,母兔和那窝小兔子已经按她之前吩咐的,和其它兔子隔离开来。

  似锦问:“给母兔加餐了没?”

  来福道:“加了,按照您之前吩咐的给它喂过黄豆和胡萝卜、小白菜。”

  似锦点头:“另外几只母兔也快生了,也要多留意,发现问题,要及时跟我说。”

  来福应了声是,似锦又讲了不少有关小兔宝宝的护理这才走了。

  路过自家菜园时,见茄子、豆角啥的已经挂果了,而且还半大了,心情分外好,再过个十天半月,就能吃到这些时鲜蔬菜了。

  放眼望去,番茄、辣椒等大片农作物也全都挂了果。

  现在满眼绿油油,再过两个月,番茄和辣椒红了,那时再放眼望去,红中带绿,想想都美不胜收。

  路过自家水塘时,看见荷叶才露尖尖角,菱角叶子也铺满了水面,想到藕带的美味,忍不住吞口水。

  自家水塘里的藕带似锦是舍不得吃的,要留着长藕,明天带青菱去野塘里扯些藕带回来吃。

  回到家里,青菱正蹲在门口给她熬药。

  似锦一直谨遵张大夫的医嘱,在喝中药,积极的治病。

  似锦吩咐道:“把手洗一下,帮我去把给大伙买的蒲扇和给胡妈妈以及蓜香的布料发下去。”

  青菱哎了一声,洗了手,在布巾上擦了擦,跟着进了屋。

  似锦把要发下去的东西交给她,看见那几朵头花。

  青菱当即就把一朵自己挑的芍药头花插在发髻上,笑着问似锦好不好看。

  似锦笑答:“好看。”

  青菱害羞一笑,抱着她们三个女仆的布料以及扇子和头花就要走。

  似锦让她顺便去村里,把上次给家里下人做衣服的那几个村妇找来,再加四个妇人,让她们戊时来领布,再给她家下人做衣服。

  那几个村妇的针线活都不错,她挺满意的。

  青菱抱着一大堆布料等物去了胡妈妈那里。

  胡妈妈一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就高兴的合不拢嘴,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问:“东家娘子又要给我们做衣服?”

  蹲在地上择菜的蓜香闻言,抬头看了一下青菱手里的布料。

  虽然不是湖蓝就是鱼肚白,但全是夏布,看得她眼馋。

  听说夏布做夏天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凉快又舒服,她还没穿过呢。

  不过她的目光一滑,就停在了青菱手腕上露出的那对银手镯上,再也没移开。

  青菱笑应了声:“是呀!”

  让胡妈妈把她的布料拿去。

  胡妈妈喜滋滋地把自己的布料从她怀里抽了出来:“我们可是掉进福窝里了,这才几个月,东家娘子就给我们买了好几身衣料!”

  “可不是!”青菱朝布料上放的那些蒲扇努了努嘴,“这是东家娘子给大家伙买的蒲扇,中午下人们来吃饭时,胡妈妈帮我发下去。”

  胡妈妈应了声好,从她怀里把那些蒲扇拿到厨房的长桌上。

  看见蒲扇的下面有一把兰花草的团扇和几朵头花,“哟!”了一声:“你是不是不小心把东家娘子的扇子和头花给拿来了?”

  青菱摇头:“没有,这是东家娘子买给我的。”

  胡妈妈呵呵笑着道:“给东家娘子当贴身丫鬟真好,我年纪大了,如果我和你一样年轻,非要跟你争这个位置。”

  青菱笑了笑,知道胡妈妈只是开玩笑而已,即便她真的和她一样年轻,也不会跟她争抢。

  她是一个特别知足的人,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满意。

  青菱低头去看蓜香:“你倒是把你的布料也拿去啊。”

  蓜香惊喜的问:“我也有?”

  前不久,东家娘子才给她扯了布料,她还以为没她的份了,心里很不得劲。

  胡妈妈拍了她一下:“咱东家娘子是好人,对每个下人她都一视同仁,怎么可能我们有,你没有?”

  蓜香忙擦了手,伸手去拿自己的布料,又忍不住死死盯着青菱的银手镯看了几眼:“以前怎么没有看见你戴这对银手镯?”

  “哦。”青菱抬起手腕,看了看银手镯,“过几天东家娘子要带我去赴包夫人的生辰宴,今天特意给我买的。”

  蓜香羡慕的半死。

  青菱用眼睛指了指那几朵头花,道:“选两朵吧。”

  “啥?”蓜香怀疑自己听错了,疑问的看着青菱。

  青菱和气道:“我让你选两朵头花。”

  蓜香拣最好看的选了两朵,然后盯着她头上的芍药花道:“你头上的芍药花真好看。”

  青菱咬了咬牙:“你喜欢就拿去吧。”

  蓜香刚要动手拿,大柱媳妇在一旁道:“青菱要陪着阿笙娘子去吃酒席,你又不用陪着去,要那么好看的头花干嘛?”

  蓜香只得悻悻作罢,还要面带微笑,违心的说大柱媳妇提醒的好。

  青菱把属于自己的布料等物送到和胡妈妈、蓜香合住的房间里,锁进自己的柜子里,就去通知那些村妇戊时来拿布料做衣服。

  蓜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看啥哩!”胡妈妈拍了她一下,“还有好多菜没择哩,快回房里把东西放好,就来择菜。”

  青菱出门后,似锦坐在卧房的窗前给为良笙买的羊脂玉佩打结子。

  打结子就是打中国结。

  似锦前世特意跟着网上的教程学过,会打好多中国结。

  她挑了黑、蓝、绿、红几种丝线在白玉佩上比了比,都挺合适的。

  但是想到良笙向来不爱大红大绿,便打消了用红绿两种颜色。

  黑色良笙喜欢,可她却觉得太过沉闷。

  思来想去,用宝蓝色的丝线打了个平安如意结。

  她希望良笙一辈子平安如意。

  似锦手巧,一个平安如意结没花一刻钟就打好了。

  看看时辰不早了,她撸起袖子就开始做午饭。

  午饭做好没多久,良笙就放学回来了。

  似锦在家里听到他的脚步声,忙欢快的迎了出去。

  见良笙手里提着两只黑色羽毛的鸟,那两只鸟比一般的鸟要大多了,但又比家养的小土鸡又小那么一点,惊喜道:“秧鸡!”

  良笙把两只已经死掉的秧鸡随手扔在屋檐下,走进玄关换鞋。

  “咦?”了一声:“你只是个学农业的,怎么连鸟类都认识?”

  似锦去厨房的缸里舀水给他洗手:“秧鸡和农业也有关系啊,它破坏稻田。”

  又问:“你没带弓箭,是怎么抓到秧鸡的?”

  良笙嗤了一声:“杀鸡焉要用牛刀?抓个秧鸡还要用弓箭!一颗石子扔过去打中它的脑袋,它不就死了。”

  似锦惊叹:“你的武力值好厉害!那你下稻田去捡秧鸡,人家农民伯伯不怕你把他的稻田踩坏了?”

  良笙刮了刮她挺秀的小鼻子:“我不知道一块田里打两只秧鸡,一只给农民伯伯,一只让农民伯伯捡起来给我?就不用脱鞋下人家的田地,把人家的秧苗给踩坏了。”

  似锦嘿嘿笑着道:“谁像你,鬼主意一套一套的!”

  良笙洗了手,似锦已经摆好了饭菜,夫妻两相对而坐。

  似锦兴奋的告诉他,家里的母兔下了七只小兔子。

  良笙笑着问:“都健康吗?”

  似锦一脸傲娇道:“有我这个农科大的高材生指导喂养,会不健康吗?”

  良笙夸了句:“娘子威武!”

  似锦憧憬道:“马上另几只母兔也要生小兔子了,我们很快就会有至少三十只兔子了。

  等再过一个月左右,又会有小兔子,等过年时至少有两百只兔子。

  到时我请大柱媳妇的哥哥来剥兔皮卖给他,我把兔肉卤了卖,能挣不少钱呢!”

  良笙往她碗里夹了一块卤鸡肉:“我娘子就是厉害!”

  吃完饭,良笙动手收拾了碗筷。

  才走出厨房,似锦就蹦到他面前,把给他买的羊脂玉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

  “玉佩!买给我的?”良笙一把夺了过来,惊喜的问。

  似锦含笑点头:“喜不喜欢?”

  “我娘子送给我的,我能不喜欢吗?”

  良笙把那块玉佩拿在手上左看右看:“这玉看上去还不错,花了多少银子?”

  “一百多两。”似锦从他手里拿过那块玉佩,给他佩戴在腰间。

  “这么贵!”

  似锦白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能戴便宜货吗?就这我还嫌不好。

  等以后我们发大财了,我给你买翡翠玉佩。”

  良笙心里甜滋滋的:“光给我买玉佩了,就没给你自己买两件首饰?”

  “买了。”似锦拉起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往房里走去,“我给你看我买的首饰。”

  到了房里,她把她买的首饰和头花给良笙看。

  良笙夸了句“真好看”,让她拿着铜镜坐在窗前,给她戴上金耳坠和扁金簪。

  戴好之后,抬着她的下巴欣赏了良久,点头道:“好看!”

  又皱了皱眉:“太素了点。”

  去床头柜挑了一朵鸡蛋花的头花给她插在发髻上,这才满意。

  他抬眼望着窗外,锁眉看着窗外的女子,问:“那个女的是谁?是来找你的?”

  似锦也循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看见了蓜香。

  “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起的那个叫蓜香的奴才,估计是来找我的。”

  良笙心生厌恶:“这个奴才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在那丛蔷薇花后偷看我们好久了。”

  似锦放下手里的铜镜,起身对着窗外喊:“你是来找我的吗?”

  蓜香之前一直在厨房干活,没有见过良笙。

  虽然听胡妈妈提起过,良笙长相不凡,气宇轩昂,可她并不以为意。

  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男人,再怎么长相不凡,不过也就比庄稼汉强一点罢了,还能和那些地主乡绅家的公子一较高下!

  她心仪的是那些地主乡绅家的公子。

  她会出现在似锦的窗外,是打算借着感谢似锦的赏赐,在似锦面前刷波好感度,以后就能没事跑来和她说上两句话。

  再伺机抹黑陷害青菱,自己上位,当似锦的贴身丫鬟,就不用再在厨房苦哈哈的干活,还能得到比其他奴才更多的赏赐。

  可一来就看见良笙在窗前给似锦戴首饰。

  那金灿灿的首饰晃花了她的眼,良笙那帅气的模样迷了她的心。

  她站在蔷薇花丛后痴痴的想,如果东家这么温柔的给她插花戴首饰就好了。

  正想的入神,被似锦的问话给打断了,蓜香收回思绪,忙应了声是,款款向窗户走去。

  似锦语气温和:“去玄关站着回话去吧。”

  蓜香愣了愣,只得往大门口走去,临走时,娇羞的瞟了一眼良笙。

  良笙那时正低头翻书,丝毫没留意她那含情脉脉的一眼。

  幸亏他未曾留意,不然当场就叫她滚了。

  蓜香心里十分扫兴。

  早知道东家如此俊美无俦,又温润如玉,她就应该打扮漂亮些再过来,东家就不会对她如此冷漠了。

  可她却为了博得似锦的同情,故意弄的蓬头垢面,穿的也极为朴素,就是想让似锦觉得她在厨房里干活辛苦。

  家里的下人,除了青菱能出入主人的屋子,其余人等一律站在屋外或玄关处回话。

  蓜香却觉得奇耻大辱。

  她自认为自己比青菱好看,东家娘子应该高看自己一眼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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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走到堂屋,问站在玄关处的蓜香:“你找我有什么事?”

  蓜香忙跪了下来,磕了个响头:“奴婢也没啥事要跟东家娘子禀报,不过是来感谢东家娘子赏赐了奴婢那么些布料啥的。”

  似锦淡淡道:“些些小事,不足挂齿。”

  见她身上穿的是她卖身为奴的那套打满补丁的衣服,皱眉道:“之前给你买的布料到现在你一身衣服还没做出来?”

  蓜香就等着她这句话,忙低声应答:“厨房里的活苦重,又脏,干净衣服穿在身上很快就脏了。

  虽然奴婢已经把东家娘子赏赐的那两身布做了衣裳,可奴婢不敢穿,怕弄脏了,辜负了东家娘子的赏赐。”

  似锦平生最恨绿茶和白莲,当即脸色微沉:“胡妈妈和大柱媳妇在咱们家厨房里干活都是清清爽爽的,怎么换了你就如此模样?

  肯定是胡妈妈她们把活全都推给你一个人干,那可不行,我得说她们去!”

  似锦见青菱吃完午饭,正赶过来伺候她喝药,吩咐她道:“去把胡妈妈给我叫来。”

  青菱看看跪在玄关处不知所措的蓜香,又看看脸色阴沉的似锦,应了一声,怀着一肚子问号转身走了。

  到了厨房,告诉胡妈妈,东家娘子找她,又补充道:“也不蓜香做错了啥,东家娘子生气了,胡妈妈,你可要帮蓜香美言几句。”

  “我晓得的。”胡妈妈整理了衣服,和青菱一起向似锦的住处走去。

  蓜香没有想到弄巧成拙,顿时慌了,忙道:“东家娘子,胡妈妈她们没有把活全推给奴婢一个人!”

  似锦温柔的安抚她:“我知道你不敢扯出胡妈妈,怕将来日子难过,不用怕,由我替你做主。”

  蓜香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才好。

  不一会儿,青菱就把胡妈妈给带到了跟前。

  似锦沉声道:“胡妈妈,枉我平日看你忠厚老实,却不知你当着我一套背着我一套,如此欺负新来的奴才!”

  胡妈妈听得一头雾水,狐疑地瞟了一眼蓜香:“奴婢欺负谁了?奴婢没欺负谁呀!”

  蓜香急得直喊:“东家娘子,胡妈妈真的没欺负奴婢,你千万别误会啊!”

  似锦却不理她,质问胡妈妈:“你说你没有欺负新来的奴才?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和大柱媳妇在厨房里干活时都干干净净的。

  唯独蓜香在厨房里干活就弄成这样?她又不是那种不爱干净之人!

  那就只能是你把脏活累活全都推给她一个人干,她因为太忙,才顾不上干净。”

  胡妈妈连忙喊冤枉:“蓜香在厨房里明明干干净净的。

  刚才吃过午饭,她特意拿出这套脏衣服穿上。

  奴婢还问她为啥要穿脏衣服,她也不说,没想到她跑到东家娘子这里来告黑状!”

  青菱这时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因为妹妹的事,对蓜香多有怜爱,但为人比较正直。

  当即插嘴道:“东家娘子,午饭前奴婢奉命去给胡妈妈她们送东西时,蓜香身上穿的是她才做好的新衣裳,头发也梳的油光水滑,不是现在这模样~

  而且胡妈妈和大柱媳妇总是把最轻的事分给她做,从没欺负过她,奴婢可以作证的。”

  似锦脸上的怒气这才散去,柔声对胡妈妈道:“是我错怪了你。”

  胡妈妈愤恨地瞪了蓜香一眼:“不关东家娘子的事,是有小人故意想诬陷奴婢。”

  似锦目光一转,落在蓜香身上:“我平生最恨诬陷他人之人,你若再犯,我必不轻饶!”

  说罢,挥挥衣袖,让她和胡妈妈退下。

  蓜香离开时,看了一眼火炉上的药罐子。

  青菱倒了一碗药,服侍似锦喝下,嘀咕道:“真没看出来,蓜香居然是这种小人!”

  似锦一口气把药给喝了,将空碗递给她:“所以你以后别再善心泛滥了,当初我不肯买蓜香自有不买她的原因,你非要买。”

  青菱羞愧不已。

  这时有村妇陆续来领布料回去做衣裳,似锦便去房里取了笔墨纸砚。

  让每个领布料回去做的村妇报出自己是给她家哪个下人做衣裳,要领多少布。

  这些村妇上次给她家下人做衣裳时,早就给那个下人量过尺寸,所以要领多少布,全都心里清楚。

  似锦记录完一个,就让那个村妇按下手印,青菱再按照那个村妇报的尺寸,扯了布给她。

  等那个村妇做好衣裳送来,只需报出下人的名字,似锦翻看记录,无误后就发工钱。

  村妇领到工钱后,在收据上也要按一次手印。

  虽说都是乡里乡亲,可似锦在关键细节上绝不马虎。

  若是换做别人,乡亲们可能有点难以接受,可似锦这么做就没问题。

  因为她心地善良,待人也和气,她这么做,乡亲们只是觉得她过于认真而已。

  似锦一边记录,一边和村妇们闲聊。

  聊着聊着就扯到蓜香身上,让村妇们帮忙给她说门亲事。

  一个村妇不解的问:“咋不把她许给你家的男奴才,还要给她往外说亲?”

  似锦道:“我也会问她男奴才当中有没有中意的,万一没有中意的,还要靠各位嫂子给她说门亲事。”

  虽然讨厌蓜香,但她没想过在婚姻大事上为难她。

  嫁出去就完事了,她以后过得好不好都影响到她头上,所以她爱嫁谁嫁谁。

  有村妇问:“如果蓜香嫁了外人,她还是你家奴才吗?

  如果还是你家奴才,这亲事我们就不好给她找。

  人家娶个媳妇回去,是要侍奉公婆的,不可能还让她在你家干活。”

  似锦点头:“这个我晓得,蓜香不论是嫁家里的奴才还是嫁给外人,就不是我家的奴才了。”

  有村妇忙问:“那要不要赎身钱?”

  似锦摇头:“不要,只要她和她男人琴瑟和谐就可以了。”

  虽然她不喜欢蓜香茶里茶气,但也没想过要她的赎身钱。

  如果要了她的赎身钱,那别人就是买她回去做媳妇。

  本来古代女子的地位就很低,被买回去地位就更低了,她还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不如放她一条生路,只要不留她在自己家里祸害人就行了。

  又有人问:“那要不要聘礼?”

  似锦笑道:“我连赎身银子都不要,会要聘礼?”

  那群村妇当中不少人动了心思,要是能把蓜香说给自家的兄弟亲友,那可是白得了一个媳妇。

  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村妇领到布料喜滋滋的离开了。

  下一个是个名叫桂花的村妇,她小声道:“我给阿成做衣服,上衣十二尺,裤子八尺。”

  似锦没听清,抬头道:“麻烦桂花嫂大声些。”

  桂花迫不得已提高声音,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身后一个村妇纳闷道:“阿成只是中等身材,咋要这么多布料做衣裳?

  我负责给亮子做衣裳,亮子比阿成高半个头,也不要这么多布料呀。”

  桂花嫂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记错了,上衣只要九尺布,裤子要六尺。”

  似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把她报的数据记了下来,让她按了手印,青菱按照尺寸撕了两身的布料交给了她。

  桂花嫂抱着布料离开时,暗暗吁了一口气。

  另四个新来的村妇,似锦给她们各分了一个奴才,让她们去量了尺寸,也把布料发给了她们。

  发完布料,村妇们就都散去,良笙也要去上学了。

  临走时,指着门口房檐下的两只秧鸡道:“听人说,秧鸡煲汤特别鲜美,你别忘了把这两只秧鸡给煲汤。

  如今天气暖和了,千万别把秧鸡放长了时间,以免放变质了。”

  良笙走后,似锦让青菱把剩余的布料收起来,然后烧了热水,主仆俩在屋前杀秧鸡。

  因为有之前大花山白衣人事件,似锦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

  她感觉有人在暗中偷窥她,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那个白衣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还是对她动了杀机?

  她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装作若无其事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四周。

  这山上树木不多,大多是荆棘和野草。

  似锦看见左前方半人高的荆棘丛里有两个人影一闪而过。

  青菱见似锦有些心不在焉,对她道:“是不是中午没有午睡有点累?那你去补个觉吧,我一个人又不是杀不了这两只秧鸡。”

  自从天气变热了,似锦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一会儿。

  不过她现在并不太想睡觉,但她想思考一下刚才偷窥她的人是不是那个白衣人派来的,如果是那个白衣人派来的该怎么应对。

  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这时,英嫂带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跑了来。

  还没到跟前,就喊:“阿笙媳妇,芹姐家的大黄牛病了,想请你去她家给治治。”

  青菱忙道:“我们东家娘子要去午睡,等午睡过后再去行吗?”

  求人办事,不好强迫人家。

  英嫂和芹姐只得应好,临走时再三叮嘱似锦别忘了此事。

  似锦温和道:“不会忘的。”

  两个村妇这才离开。

  她们才走不久,旺儿提着个野菜篮子就跑来了,一来就问青菱:“锦婶呢?”

  青菱见他满头大汗,十分焦急的样子,问:“发生啥事了。”

  旺儿顿了顿,道:“你别问,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锦婶说。”

  青菱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嘀咕道:“东家娘子才睡下,你就要找她。”

  去屋里喊似锦。

  似锦心神不宁的来到玄关处,问旺儿:“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旺儿看了一眼青菱,踌躇的问:“我能进去悄悄跟你说吗?”

  似锦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殷切的盯着自己,点头道:“那你进来吧。”

  旺儿在玄关处放下野菜篮,脱了草鞋,光着脚进了屋。

  青菱看见他在光洁的地板上一踩一个小脚印,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了一块抹布就要去擦地。

  似锦回头道:“先去杀秧**,等我让你擦地板时你再擦。”

  青菱便退了出去。

  似锦把旺儿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请他坐下:“有什么机密的事要跟我说。”

  旺儿紧张而又不安道:“刚才我挖野菜时,无意中听到红梅娘和一个人贩子的对话。

  红梅娘跟那个人贩子说,她会于五日之内会把你绑到码头,以四十五两卖给他。”

  似锦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刚才她看到的那两个人影,问:“他们都穿着什么颜色的衣尝?”

  旺儿道:“红梅娘穿着湖蓝色的衣裳,那个人贩子穿的是黑衣裳。”

  刚才那两个偷窥她的人就是一个穿着湖蓝色的衣裳,一个穿着黑衣裳。

  原来不是那个白衣男子偷偷盯上她,而是他们两个!

  似锦摸了摸旺儿的脑袋,让他放松,轻嗤了一声:“我看吴氏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想把我绑到码头去卖掉,也不怕我相公杀了她!”

  旺儿认真道:“我听吴氏跟那个人贩子说,她会偷偷绑架你,不会让阿笙叔知道的。”

  小家伙叮嘱道:“锦婶,你这几天哪里都别去,就待在家里。”

  似锦笑着应了声好,想要给他点奖励,可家里什么零食都没有,只得送他出门。

  叮嘱他,这事谁也别告诉,连他娘也别说。

  旺儿紧抿着唇,郑重的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那个白衣男子,似锦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等青菱处理好了鸡,放在炉子上煨,并且让胡妈妈帮忙看着点火,她这才在青菱的陪同下去了英嫂家。

  蓜香站在厨房门口踮着脚尖看她主仆二人出了门。

  眼珠转了转,想要过去搞点破坏,然后栽赃在青菱的头上。

  一次栽赃陷害不够,那就多栽赃陷害几次,不信东家娘子还会看重她。

  只要东家娘子厌恶她了,就是自己上位之时。

  可她刚一动,吴妈妈就垮着脸命令道:“去把柴给劈了!”

  以前总考虑蓜香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而且身世也可怜,像砍柴这种重活,吴妈妈从来不让她做,都是她自己干。

  可是她对这只白眼狼好,白眼狼却在背后想暗算她,哪怕佛也有火。

  吴妈妈自然不肯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照顾蓜香了。

  蓜香只得拿了斧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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