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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进秘密花园-全程露脸4P继续战斗

防着他摸出去,杀了徐定风。

  他说完端正而笔直的站了起来,对赵显玉道:“皇孙殿下。”

  赵显玉不能像陆鸣蝉那样缠着他,只好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两只眼睛不住地往陆卿云身上飘。

  陆卿云笑道:“殿下稳重不少。”

  赵显玉听了他这句夸赞,越发的不好意思,抿着嘴轻笑,觉得陆卿云夸他一句,比其他人夸他一百句都要中听。

  陆鸣蝉叉着腰,扯着嗓门不满:“大哥,难道我不稳重吗?我在京城里也办了很多事。”

  赵显玉瞪他一眼:“你像个猴。”

  陆鸣蝉哼了一声,决定不在这件事上多做计较:“大哥,徐家外面乱七八糟,都在说要你去救他,刚才五皇子过来,是不是也为了这件事?”

  陆卿云看着赵显玉点头。

  皇孙——来的正是时候。

  赵显玉小心翼翼问陆卿云:“陆大人答应了吗?”

  陆卿云点头。

  “不行,”赵显玉急的连忙摆手,“这一定是北梁的陷阱,就是为了将大人引出去,然后合力击杀,云州已经失去徐将军这位主帅,要是大人再出事,岂不是正合他们的意,

  又或者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大人一走,他们立刻攻城,到时候城中一个主帅也没有,就是任人宰割。”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他的头脑已经相当的缜密,迟疑片刻,又道:“陆大人,您不能驳斥五叔,但是您心里也不赞同对不对?”

  陆卿云平静回答:“是。”

  赵显玉低声道:“如今到处都是盯着您的眼睛,您只要出门,就会被人盯上,最后只要徐将军没有活着回来,都会算到您头上,

  不如您确认好徐将军所在之后,借几个人给我,我和鸣蝉可以出去,尽力去救徐将军。”

  陆卿云微微府身,靠近赵显玉:“殿下,臣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不能冒险。”

  “不算冒险,”赵显玉很认真的想了想,“您身边的人,一定能够护我周全,而且鸣蝉机灵,我正好可以历练一番。”

  这是他能想出来最好的解决办法。

  陆卿云看着小皇孙头顶的金冠,很好脾气的一笑:“殿下的安危,自然是无虞的。”

  赵显玉在他的目光中一阵激昂,忍不住拍着胸脯道:“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皇爷爷问起来,我都会担着的。”

  陆卿云应了。

  他看着皇孙极力端正着自己的身形走了出去,陆鸣蝉陪着他出去,又一路小跑着溜了回来,捡起自己“忘记”的帽子。

  “大哥,我真的要去救徐定风啊?”

  陆卿云平平静静的教导他:“既然有人担着,那就索性都杀了。”

  “我知道了,”陆鸣蝉压低声音,拍了拍胸脯,“大哥放心,我一定能办妥的,等有了位置,我们就出发。”

  他没留意陆卿云所说的“都”字,又凑到陆卿云耳边:“那个金理就不要跟着我们去了,我害怕。”

  陆卿云点头,看着陆鸣蝉蹦蹦跳跳的离开,再次坐下,一口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苦茶。

  喝完两杯茶,黄浩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跪倒在地:“大人,他……咬舌自尽了,属下、属下忘记将他的下巴卸下来……”

  刚才拖走的人是好不容易抓到的北梁细作,所谓的教导习武,不过是随口一说。

  他一死,成王的去处,又成了迷。

  “蠢货!”陆卿云起身抬腿,将他踢翻在地。

  黄浩脑子里嗡嗡作响,翻身再次跪下,来不及去摸鼻子里涌出来的热血,吓得心头一阵剧烈跳动,连头也不敢抬。

  他极力稳住自己,避免打颤,然而心在胸腔里跳的七上八下,几欲从口中出来,根本无法镇静。

  茫茫然中,他听到陆卿云说:“将这条线再给我仔细的捋清楚,否则你就去替成王死。”

  他只敢点头,惶惶然地退了出去,一退再退,直到陆卿云再也看不见他的地方,才默默扫去身上灰尘,出了口大气。

  这一关算是过了,而且只是挨了一脚,并没有伤筋动骨,算得上是全身而退。

  只是要再次找到线索……

  他不敢多想,脚步匆匆出去办事。

  陆卿云一思索,擦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从暗格中取了一个红漆木盒,就这么拿在手中,走入雪地,大步进了暗道。

  匣子和匣子里的东西,约有一斤重,陆卿云拿的毫不费力,一头钻入徐府的小佛堂,承光和金理紧随其后,将暗门仔细掩好。

  佛堂不大,容不下他们这三位煞神,陆卿云从佛像背后绕出来,没多看一眼。

  有了真观音,自然不必再看这假观音。

  临近解时雨住处,听到了女子嘈嘈杂杂的声音,他便站住,停到了高墙落下的阴影中。

  解时雨的院子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尖锐哭声。

  是徐定风那位肚子大的快要爆炸的小妾,受人点拨,前来哭求解时雨,请她出面,让陆卿云去救一救徐定风。

  徐府外面是男人的战场,后院也是女人的战场。

  烦人,但是有效。

  小妾哭的声嘶力竭,令人替她捏着一把汗,怕她将肚子里的孩子哭了出来。

  解时雨不言不语,慢慢的吃一块点心,吃完一口再吃一口,同时慢条斯理的观察着在座众人的神情。

  小妾不必说,已经嚎啕成了一只大号的蛤蟆,既聒噪又丑陋,王闵玉坐在一旁,似乎是对小妾心有同情,却又害怕谁的余威不敢发话。

  王闵玉对面,坐着她请来的贵客,白丹县主。

  白丹坐立不安,徐定风可恨,身怀六甲的小妾却可怜,然而为了个小妾将陆卿云推到火坑中去,也不可能。

  王闵玉将点心碟子往解时雨旁边推了推,小声道:“解姑娘,要不你就去给陆大人递给话……”

  话未说完,白丹忍无可忍,用力一拍桌子:“别嚎了!”

  小妾吓得一个哆嗦,眼泪含在眼眶里,不知所措的看着白丹,哭的太久,除了那个肚子快要爆炸,眼珠子也即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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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丹的举动将王闵玉吓了一跳,随后心中窃喜。

  她让徐夫人请白丹来,就是看中白丹对可怜人心有不忍,能仗义执言,看来她没看错。

  然而出乎她意料,白丹气势汹汹的盯着解时雨:“你不许去找陆大人,让他出城去救人,听到没有!”

  解时雨咽下口中的点心,淡淡一笑:“好。”

  这是个无波无澜的笑,是在敷衍,其他人看出来了,白丹自然也看出来了。

  她僵在一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看向小妾。

  小妾虽然哭号的没了形象,但是样貌很出众,眼睛尤其大,长睫毛上挂着泪珠,樱桃小嘴红彤彤的,凭着这个样貌,就算哭倒城墙,也能楚楚可怜。

  白丹看的不忍心,让人将小妾扶起来:“陆大人还要守城,怎么能擅离职守,要是北梁再来个调虎离山,这满城的百姓岂不是都要遭殃。”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骂大眼贼。

  但凡眼睛大的都不是好东西,连同陆卿云在内,全都会蛊惑人。

  王闵玉一愣,没料到白丹竟然会站到解时雨这一边去。

  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白丹其实是站到了陆卿云这一边。

  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她低着头,听小妾絮絮叨叨的求白丹,听了半晌,才轻轻道:“县主,您和陆大人是生死之交,感情深厚,自然不会让陆大人前去冒险,

  不过您若是能去找陆大人,请陆大人想想办法,陆大人一定会答应吧。”

  说完,她看向解时雨。

  感情面前,从来都是要独占,解时雨难道还能这么不动如山?

  解时雨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笑着看了一眼白丹。

  白丹被解时雨这么一笑,顿时有种心事被人拆穿之感,恼羞成怒的瞪向王闵玉:“什么感情深厚,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陆大人是生死之交没错,但是没有别的私情!”

  王闵玉点头:“我说的自然是友情,县主您也看到了,现在民情汹涌,若是陆大人没有所为,只怕对陆大人的名声也不利,

  解姑娘,你说呢?”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向了解时雨。

  解时雨端坐着,手里拿着点心,简直可以将那点心吃到天荒地老。

  “我是小女子,只知绣花,这等家国大事,我心里糊涂,事关徐将军的生死,我更不敢妄言。”

  白丹对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感到十分气愤:“你还只知道绣花……”

  解时雨打断她:“县主觉得我除了绣花还会什么?我倒是不如县主,对从前的忠仆,也能……”

  白丹登时站起来,猛地往她那里走两步:“你不许说!”

  解时雨笑道:“县主自己想一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在京城,除了干涉我和陆大人的婚事,可曾干过什么正事?”

  白丹涨红了脸,眼睛里几乎喷火:“我没有干涉你们的婚事,我与陆大人是君子之交!”

  王闵玉和小妾都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虽然不明白他们是在打什么哑谜,可也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和睦。

  小妾本来就是迫不得已,硬着头皮来哭,此时听到白丹和解时雨阴阳怪气互相嘲讽,更是头皮发麻,连哭都哭不下去了。

  王闵玉是昨夜受了徐夫人的召唤,请她出个主意。

  她思来想去,决定借解时雨和白丹去向陆卿云施压。

  方才她说白丹和陆卿云感情深厚,就是希望解时雨能够拈酸吃醋,去证明自己和陆卿云才是感情深厚。

  没想到施压不成,这两个人先剑拔弩张起来。

  虽然她很想知道那些没说完的话里藏了什么,但看白丹脸色,她知道还是回避为好。

  正巧这时候有丫鬟过来续茶水,在外面滑了一跤,王闵玉连忙道:“我出去看看。”

  小妾也匆匆跟了上去。

  没了旁人,白丹退回椅子里,脸色恢复如常:“你在京城兴风作浪,到这里怎么把手段藏起来了。”

  “用不着,自然就藏起来了,”解时雨依然是笑。

  白丹哼了一声:“这件事你别去和陆大人说,我来想办法。”

  解时雨端起茶杯,声音又冷了两分:“县主还是深闺绣花比较好。”

  “绣花?”白丹嗤笑一声,“谁爱绣谁去绣,男儿能做的事,我照样能做。”

  解时雨喝一口温茶,认认真真看着她,“做女子并非羞耻之事。”

  白丹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羞耻,只不过不自由,你看你,背地里坏的流油,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我只不过是把你不敢做的做了而已。”

  解时雨笑了笑。

  白丹蔑视女子的一切,却又身为女子,便已经是最大的不自由。

  她忽然问白丹:“县主杀过人吗?”

  白丹翻了个白眼:“当然杀过,从北梁回来,一路上都在被追杀,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

  解时雨摇头:“我是说您主动去杀过人吗?”

  白丹糊里糊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解时雨含笑:“你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跪着的那位先生吗,那位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北梁的细作呢?否则怎么会让陆大人去赴陷阱?”

  “绝对不是,”白丹有些得意,“当初回来到云州,这里的人陆大人就已经理过一遍,这个教书先生没问题,他应该是徐家请来的。”

  解时雨再次摇头:“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解的,他是不是细作,又有什么关系。”

  白丹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未尽之意,也从她的目光中听出了浓烈的杀意。

  “你让我杀了他……”

  “杀鸡儆猴,”解时雨温和一笑,“况且这样的先生,教书育人,真是误人子弟。”

  白丹张着的嘴,能塞的下一个鸡蛋,感觉是掀开了一层面纱,见到了解时雨的一角真面目。

  她半晌没说话,见王闵玉前来,起身便走,走了不过两三步,她又转身回来:“我偏不听你的!”

  对着解时雨放了狠话,她这次真的气冲冲的走了。

  这一场小聚不欢而散,等所有人都离开,陆卿云才走了出来,食指在门上轻扣:“我来吃饭。”

  解时雨听到他的声音,回头一笑:“您在外头拈花惹草,饿您一天。”

  陆卿云笑了一声,大步走过来,将手中的匣子放到桌上:“饭钱。”

  又伸手给解时雨戴上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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