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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一怔,随即来到一副字帖面前,继续夸道:“这笔锋锋发韵流,力透纸背,真乃一手好字啊。”

  我淡淡道:“舅母写的。”

  话音落地,表舅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尴尬一笑,随即又将视线定格在了鱼缸上,惊喜道:“这不会就是兰若寺的龙鲤吧,难怪我这些年没怎么见过它,原来竟是运到宫中了。”

  我嘴角抽了抽,淡淡扫了他一眼:“表舅,你此次进宫该不会就是为了专门夸赞寡人书房里的物品吧。”

  表舅听完立马敛起眉间笑意,转头便哭丧着向我奔来:“陛下,你快救救你的亲舅舅吧。”

  我闪身避开他,淡淡道:“你又去赌场输光银子了?”

  表舅抽泣着摇摇头。

  “你又去燕春楼喝花酒了?”

  表舅一哆嗦,继续抽泣摇头。

  我疑惑道:“那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偷偷跑来帝都了吗,”表舅心虚的低下头,随后又扬了起来:“现在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我去燕春楼了,要是让你舅母知道,舅舅可就惨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表舅说着转而愤愤道:“那天我明明都从小门溜走了,怎么还有人看见我,还将我去燕春楼这事抖了出去。”

  当日为了不让寡人被人知道上了这燕春楼,便只好将表舅推了出去,让小银子散播说丞相和御史大人去燕春楼是为了逮捕小侯爷。

  我心虚地转过身,逃避他的目光:“这事也不算冤枉舅舅,若你当日没去这燕春楼,又岂会有现在的麻烦。”

  我本以为他会面露愧色,结果我错了,他叹了口气幽幽道:“没办法,男人的老毛病了。”

  突然觉得舅母下手还是轻了些,我要是她就直接将舅舅给阉了!

  我一拂衣袖,冷声道:“这寡人就没办法帮你了,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何况寡人还是一国之君,你和舅母之间的家事,寡人不好插手。”

  他抹着不存在的眼泪道:“馨儿,想想你小时候舅舅多疼你,给你买冰糖葫芦,教你捏小泥人,还带你逛翠茗楼,易香楼……”

  “还有燕春楼。”

  表舅一噎,愣怔片刻,来回扯着我的衣袖道:“馨儿啊,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头疼的抚了抚额,寡人身边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缠。

  “那舅舅想让寡人怎么救?”我幽幽的看着他。

  表舅得逞的嘿嘿一笑:“若你舅母问你那日我可有去燕春楼,你就说我那日去,其实是为了当诱饵抓逃犯。”

  我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表舅这五大三粗的腰身,若真让他去当诱饵,只怕到时罪犯见了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搓着手继续道:“若你舅母问我现在在哪,你就说我去江南了。”

  我点点头:“也好,不过江南路途遥远,表舅打算何时动身?”

  他嘴角一勾,邪邪笑道:“我不去江南。”

  我皱眉:“那是去哪?”

  表舅这下笑得更加灿烂了:“去你的后宫躲几天。”

  刚把阿轩安顿好,表舅也要来,寡人这后宫竟成了他俩的避难场所,只怕是日后再无安宁之日了!

  我叹气道:“也把也罢,只是你不能在后宫中胡搞。”

  表舅一脸正气地看着我:“舅舅保证,绝不给馨儿找麻烦,也绝不会调戏良家子。”

  哎……良家子!

  我突然想起方才在朝堂上,我抬头的间隙,正对上莫逸城向我投送来的秋波,嘴角还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今日早朝大臣重提采选秀男一事,我挑了挑眉,正待开口,他却抢先一步替我发号,转身看向莫笙,让莫笙取消此事。

  莫笙虽是莫逸城的亲妹妹,但显然更听听我的想法,她上前一步,看了看我,见我艰难的点头应允,这才退下。

  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外人更加笃定寡人虽坐在这朝堂之上,不过也就是个傀儡女帝。

  我正惆怅着,小银子带着两个挑扁担的人走了进来,那两人将扁担上的水放下,冲寡人鞠了一躬,便匆匆离开了。

  表舅上前一步,好奇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给鱼缸换水。”我有气无力地说道:“表舅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自己玩去吧,寡人现在心烦得很。”

  表舅欣然点头接受,自从我答应他让他进宫避难,他脸上的笑容便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他倒是不再烦我,然而转头就去招呼小银子去了。

  小银子热情地回道:“回侯爷,这是从虎牙山打来的清泉水,运了一百多里,刚刚才运回来。”

  “龙鲤确实得用虎牙山的清泉水养着,不过就是可惜了……”表舅说着一叹。

  “可惜什么?”我挑眉。

  表舅有些责备的看了我一眼:“这龙鲤本是兰若寺为香客祈福用的,被香客视为灵性之物,如今却只能被陛下一人欣赏。”

  我好奇地看着表舅:“这鱼还有灵性呢?”

  他瞪大了眼睛:“陛下既然什么都不知,为什么还要抢回来。”

  “笑话,整个大陈国都是寡人的,寡人要是喜欢,还用得着强吗?”说这一顿,眯着眼睛继续看向表舅:“这鱼真有灵性?”

  表舅见我一脸不识货的表情,随即解释道:“这可是兰若寺的镇寺之宝。”

  我挑眉表示不信,一条鱼还能是镇寺之宝?

  表舅神秘兮兮的看向我:“据说它之前是佛祖坐前的鲤鱼,出现在兰若寺,是因为佛祖让它下凡历劫,算下来它也受了兰热寺十年的香火,你看他这耀眼的鱼鳞是不是隐隐闪着金光……”

  我撇了撇嘴,“这鱼鳞本身就是金色的。”

若非要说这鱼和别的鱼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它头上长了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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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莫逸城送我这条鱼的时候,正值我十六岁生辰,想来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鱼,便随意的收下了,后来细看才发现这鱼头上竟长了个包。

  我问道:“你送寡人这么丑的一条鱼,是何用意啊?”

  莫逸城笑道:“陛下,凡是不可只看表象,这鱼虽丑,却是与众不同。”

  我嘴角抽了抽,长得这么丑,确实够与众不同。

  莫逸城又道:“这鱼不仅要用虎牙山上的泉水养着,每隔三日还需更换一次水源。”

  “这么麻烦?”我皱眉。

  莫逸城淡淡道:“陛下习惯了也就不麻烦了。”

  我继续抽抽嘴角,怀疑他就是故意送寡人这么一条又丑又麻烦的鱼,来给寡人添堵。

  本来想让他拿回去,但他说陛下既然已经收下又岂有退回去的道理,我一想也是,寡人不要的东西扔了便是,便让小银子拿去扔掉,结果他又说鱼虽小却也是一条生命,陛下怎可如此草菅鱼命。

  我抚了抚额,心道:寡人转送出去总可以了吧。

  谁知莫逸城竟像是一眼看穿了寡人的心思,说道:“臣送陛下的礼物,陛下却转送他人,只怕是会寒了臣和诸位同僚的心。”

  我颤了一下,嗫嚅道:“寡人收下总可以了吧。”真怕他再说下去,怕是连这江山社稷都要给寡人扯上去了。

  自那以后这鱼便一直养在寡人的书房,我让小银子和身边的丫鬟都记得给鱼换水,这一养便是一年多,寡人每次批阅完奏章,闲来无事便给鱼投喂粮食,时间长了也算是有了些感情。

  表舅说:“还有人说这龙鲤是六圣兽青龙的化身,不仅可以帮助饲主招财纳福,还可以助其避开祸害,只需对他诚心诵念万遍《严华经》。”

  我一笑而过,何况莫逸城那种人,断然是不可能相信这无稽之谈,更不可能做这种无聊之事。

  不过他的用心还是挺让我感动的,毕竟他送我这条丑鱼的时候,也没向表舅这么对其夸夸其谈,要是那样的话,我也好以迷信之由,拒收他的礼物了。

  不过一想到莫逸城,我又陷入了深思,寡人到底该不该对他负责……

  早知道就不下那道圣旨,如今竟害的自己也深受牵连!

  说到底,寡人对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只是有些怕,有些恨……

  我犹豫了许久,细细回想和莫逸城认识的这些年他对我所做过的一切。

  他虽是国师的养子,政治上也老是驳我的意见,还经常让寡人批阅大量的奏章,美其名曰是让寡人多多练习处理政务,他倒是在一旁乐得清闲。

  不过细细想来,也多亏了他这些年的督导,寡人才从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女,一步步蜕变成凌厉风行的女帝。

  对旁人,我一瞪眼睛,那人立马吓得腿软,随即倒地求饶,但莫逸城怎么瞪都没有用,他永远都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反倒是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我这个人向来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怎么也狠不过他,就只能不甚心甘的听他的。

  这日后若真将他纳进宫,寡人会不会更不自由?

  国师在朝堂上监督寡人,他在后宫中监督寡人,就算他们不联手篡位,寡人这皇帝差不多也当到头了。

  我神色纠结的看着那金灿灿龙鲤一个下午,权衡了种种利弊,思量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招了招手:“小银子,过来。”

  小银子急急跑上前,笑嘻嘻道:“陛下唤奴才可是有何吩咐?”

  我幽幽开口道:“寡人问你一件事。”

  “陛下请说”小银子笑容依旧。

  我深吸一口气:“咱们大陈国的习俗向来是求亲者需亲自上门拜访,你说寡人是不是也应该效仿,这样才更显诚意?”

  小银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重点,反问道:“陛下这次又是向谁求亲?”

  这话问的,寡人颜面何在?

  说起来寡人前些日子才说过要向尚清求亲,眼下又决定向丞相求亲,这好像也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些。

  不过寡人怎么说也是陈国的女帝,这情泛滥了些,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我心虚地背过身,这话怕是连我自己都难以说服我自己。

  我支吾了两声,叹道:“寡人好歹是一国之君,民间的习俗怎么能束缚住寡人,依寡人看也该是他跪在寡人面前,求寡人纳他入宫!”

  小银子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说的是谁啊?”

  我眯眼扫他:“小银子,你可是寡人的近身宫人,寡人更是拿你当心腹一样看待。”

  小银子跪地:“陛下的恩德小银子没齿难忘。”

  我点点头:“那寡人要是告诉你,你可不能转头就将消息给散播出去,出卖寡人。”

  小银子哆嗦了一下,喊冤道:“陛下,奴才可不敢,就是陛下借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将陛下的秘密说出去。”

  我打量了他一眼,“如此自然是最好,那你说说寡人要是决定将丞相纳进后宫,是直接下一道圣旨,还是让寡人亲自去请?”

  “啊?”小银子张大了嘴巴看我:“陛下要去求亲的人是丞相?”

  “怎么了,有何不可?”

  我有些不自在的抚了抚衣袖,转头看向小银子,谁知他一触碰我的目光,便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陛下,都怪小银子上次救驾来迟,让陛下惨遭丞相侮辱,害陛下连清白都毁了,小银子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头疼的扶额:“谁说寡人的清白毁了?”

  小银子嗫嚅道:“那日奴才和楼御史都看到了,丞相竟然在那种地方对陛下……”说罢哭得更厉害了。

  “停停停,”我出声制止他:“那日是误会,你们来时莫逸城不过正在为寡人整理凌乱的衣衫……”

  怎么感觉越描越黑啊?!

  我轻叹一声:“总之是寡人对不起他,寡人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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