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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洁性荡生活无删减阅读-带肉短篇甜文睡前

洪捕头也看得出这位不好惹,只希望张主簿赶紧过来,这边他也让人去把池昌海叫出来,这活他是干不了了!

  张主簿此刻正在家美滋滋躺平呢,身边美妾作伴,可劲挑选金簪玉器。

  “老爷,这都是给我的?人家喜欢死了。”

  “池昌海孝敬的,你尽管拿,事成之后还有呢。”张主簿没把这些东西当回事,这些年在茶树镇靠着跟池昌海狼狈为奸,银子就没短缺过。

  家里小厮冲进来的时候,张主簿不满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衙门来人了,说事情解决不了让,让您赶紧过去呢。”

  张主簿不满,这洪捕头连一个村姑跟酒楼掌柜都搞不定!?看来也该换人了!

  他穿戴整齐后带着一脸不满去了衙门,刚到门口就发现围满了人,池昌海也到了,二人相视一笑,只当是花香香跟季知欢最后的垂死挣扎。

  张主簿一进去,看也没看,朗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洪捕头等了大半天,可把他给等来了,一溜烟蹿到了张主簿身边道:“您可算来了。”

  张主簿抬眸,这才发现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不就两个女人么?这洪捕头怎么办事的!?

  “张主簿可真是贵人事忙啊,青天白日的,还在家睡大觉呢?”花香香直接开口。

  张主簿在这镇子上横行霸道也不是一两日了,被一个女人当众挤兑,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好厉害的一张嘴,来人,花香香藐视公堂,掌嘴。”

  “慢着!”乔正通站起来,张主簿没想到乔正通是来帮花香香的,赔笑道:“乔老先生不是还在府上养病么,今日怎么来了?”

  乔正通冷笑,“我要是不来,哪能知道张主簿的厉害,不知道张主簿刚才的举动,算不算不问青红皂白便随意惩处平民?”

  张主簿不以为然,“我是按照大晋律法。”

  朱管家早就忍这狗官很久了,就他平日里接触的一品大员,也没这么嚣张跋扈的,当即将乔正通挤开,指着张主簿的鼻子就骂,“你按照哪个阴曹地府的律法?哪一条,哪一段,哪一章,你要是说不出来,今儿你可别想全须全尾的出去!”

  张主簿不认识朱管家,皱眉道:“你是何人,咆哮公堂,还敢藐视王法!”

  “王法,我今天就跟你辩一辩王法,为官者,不得滥用私刑,不得在未查明情况时擅自扣押百姓,更不能擅离职守,请问你这个所谓的主簿,巳时末刻,本该在衙门上职的人,为何在家中?”

  张主簿一噎,朱管家继续道:“大晋律法《官律》第四大条三十二章末尾最后一段写了,若有擅离职守者,犯一罚半年月奉,而官员坐班衙门的时间是从辰时到傍晚酉时,我随便一算,你得罚两三年的月奉了吧张主簿。”

  张主簿被朱管家挤兑得哑口无言,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为大晋律法如此了解!?

  朱管家翻了个白眼,翘起了兰花指,鲁班门前弄大斧,开玩笑,跟着国公爷制定大晋律法的时候,这帮孙子还穿着开裆裤在玩泥巴呢!

  洪捕头眼珠子转了转,上前问道:“真有这么一条?”

  张主簿瞪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家中有事,所以来迟了一会,至于你,本案找的是花香香与季知欢,闲杂人等还是不要干预衙门办案的好。”

  花香香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呢,“找我,那好啊,老人家,我问问你,大晋可有哪一条律法规定了商人这个月赚得多,就得给双倍的税?”

  朱管家瞪圆了眼,“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定这么强盗的条款啊,我敢问花掌柜,你可曾发过国难财?是否因为天灾人祸坐地起价?还是扰乱了市场价格?”

  花香香摊手,“全茶树镇的百姓都能给我做主,去年水灾我还捐了一笔钱呢,绝对不会涨价骗钱。”

  百姓们纷纷点头,“花掌柜是厚道人。”

  倒是池昌海的米铺,水灾的时候,比黄金的价格还高!

  “那就是了,律法规定,只有犯了这几条的商户,才会在谋取暴利的同时,收高税,这原先就是为了制约黑心商户。”

  朱管家看着张主簿,“你可得想清楚了,乱给平民百姓栽赃罪名,轻则流放,重则砍头,在误判之前,还给自己留一条底裤吧!”

  张主簿被朱管家看的连连后退,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毕竟花香香是在茶树镇多年的老人了,他咽了咽口水,直接把锅甩给了池昌海。

  “花掌柜的事情肯定是误会了,但是池昌海状告季知欢盗取他们醉仙居的方子,导致客云来生意爆火,这总没错了吧。”

  张主簿是真的以为季知欢偷了秘方,压根没想过是池昌海忽悠的。

  池昌海闻言也笑道:“是啊,众所周知,客云来之前的生意可是比不了我们醉仙居的,而醉仙居最近研发的菜式,居然都成了客云来的,想来定是花香香与村姑季知欢联手,这样恶劣,还不足以入牢?”

  花香香叉腰刚想开骂,一只素手拦住了她,季知欢清冷一瞥,看得池昌海心里一跳。

  只听季知欢问道:“你说我盗取你的方子,那就把这几道菜的制作方法,都说出来,用了什么配方,蒸煮的火候,哪些酱汁。”

  池昌海原先打通上下关系,只要季知欢被抓就再也别想有出头日,哪里能料到还有对簿公堂的一日。

  问他方子,他要是知道,还能在这干瞪眼?

  朱管家一看到两个人这态度,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神医娘子看来不仅医术绝伦,连做菜手艺也是一绝,真是什么臭狗屎烂蟑螂都来掺和一脚了。

  朱管家双手抱胸冷笑道:“可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官商勾结,制造冤案,真当我大晋无人,任凭你们这群王八龟鳖颠倒是非黑白了!”

  欺负他们国公府的救命恩人,做梦!

  季知欢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这朱管家还是个歇后语达人呢,这词还真是老母猪带凶兆(防和谐),一套又一套。

朱管家掷地有声的控诉,让张主簿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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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的人都在等待回应呢,虽然大家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

  池昌海在众人的注视下,也没把这事当回事,他在茶树镇也压根没见过什么朱管家,倒是乔正通这些人,他是知道的。

  自己的老来子今年也八岁了,正巧想给送进青云书院里去。

  可惜乔正通跟林学文这两个狗东西,一点面子也不给,说他的儿子不过关。

  呵,什么不过关,只要他有钱,想买官还不是轻松的事?!

  “我只是老板,哪里会记得步骤怎么做,再说了,这是秘方,我让厨子来了满世界宣扬,岂不是让人学了去?”池昌海这是打算死不承认。

  “上坟烧草纸,糊弄鬼呢!”朱管家一拍桌,“你们县衙到底有没有会说人话的!”

  张主簿脸色一变,“你藐视公堂!哎呦!”

  他的气势刚刚摆起来,朱管家跳起来就给了他一拳头,直接将张主簿踹出了公堂,“什么东西,还敢指着老子的鼻子骂。”

  张主簿这颜面尽失,吓得池昌海也是倒退一步,这怎么还动手了呢?

  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硬茬,到最后都是虚张声势,还不是摆平了么?

  池昌海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了。

  茶树镇的百姓见到过最大的官,那就是江县令了,其次就是张主簿,结果张主簿就这么被打了?

  他们可以不可以叫好?叫好会不会被抓啊。

  大家有一丢丢犹豫。

  “都挡着门口做什么!”有人呵斥了一声。

  大家回头一看,“江县令回来了。”

  “县令回来了!”

  江县令皱眉一进来,就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朱管家冷哼,“你就是茶树镇的父母官?我倒是要问问你,怎么当这个县令的,纵容手底下的主簿与当地商户勾结,冤枉百姓,胡加税收!”

  张主簿脸色一变,江县令震惊得看了过去。

  “竟然有此事?”

  江县令马上就要升迁去其他地方了,所以他有意提拔张主簿,而这些年,张主簿在他手底下做事一直很细心,办了不少案子,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背着自己,做下这种勾当。

  这是要影响自己的前程的!很可能会革职查办。

  张主簿强行稳住心神,“大人,冤枉啊,小人是最老实本分的,是这群刁民,藐视公堂,阻拦办案……”

  乔正通起身道:“看来这事情一时半会是说不完了,不如去请知州大人过来仔细审问。”

  林学文立刻道:“老师,我这就去请知州。”

  朱管家一摆手,示意林学文别动,从身后背着的包袱里,取出了一样金光灿灿的东西,朗声道:“先帝亲赐金朝笏,见者如见帝王亲临,上斩昏君下斩佞臣,还不给我跪下!”

  江县令浑身一震,这金朝笏,传闻中只有当年与先帝结拜的唐国公有。

  而只有唐国公,才配算得上是真有权势的国公,京城里转个圈都是王侯公子,可是有多少是有实权的?

  几大世家不说,像唐国公这样的,那更是想见都见不着,多少人穷其一生,也到不了人家的高度。

  唐国公还有监国之权,其他那些靠祖辈封荫的国公,说白了那都是眼前风光,等没了靠谱的男丁继承家业,等待他们的只有没落。

  江县令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最快跪下了,老百姓们听不懂朱管家说的啥,但是好厉害的样子,见县令都跪下了,也跟着齐刷刷跪下。

  池昌海见到此情此景,也软了膝盖,脑子里就俩字,完了。

  张主簿使劲掐自己,以为是做梦,结果那里是做梦,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他眼珠子一转,趁着朱管家还没开口,就指着池昌海道:“池昌海,你这无良奸商居然冤枉无辜百姓,我与县令大人的清誉都要被你毁的一干二净了!你还不从实招来。”

  池昌海身子一软,他就知道张主簿会把所有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朱管家是什么人,能被这东西糊弄过去?

  他转头笑眯眯对季知欢悄悄道:“神医娘子,你说要怎么办他们,我能全权做主。”

  季知欢:……

  看来是抱上了一条金大腿。

  “依法惩办。”

  朱管家闻言就没什么顾忌了,“江县令,这是你管辖范围,你上来把案子审明白了,我负责旁听。”

  江县令行了一礼,也起身去后堂换了官服,这期间,朱管家也问了乔正通他们,得知江县令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便也放下了心,只等江县令如何逼供。

  洪捕头这人胆子小,最先被提审的就是他。

  结果这小子嘴巴压根不牢靠,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张主簿自然不肯全部承担责任。

  他是芝麻小官,但也是官,官商勾结,他的下场会比池昌海还惨,当即哭求道:“我是收了钱,但不知道池昌海是冤枉人家的,请大人明鉴。”

  这话也是真话,池昌海那么大一个醉仙居输给村姑本来就荒唐,哪知道事情还真的是家的,现在害了自己。

  江县令气得浑身发抖,他矜矜业业,可也挡不住手底下的人钻空子,立刻让人去搜罗了张主簿的家,将池昌海给的东西全部拿了回来,至此,案情也清清楚楚了。

  洪捕头杖责三十大板,革去捕头职务,张主簿监管不力收受贿赂,入狱流放岭南,而池昌海,赔款客云来五百两银子,入狱两年,其家族子弟不得考取功名。

  池昌海两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池家的后代,再也不能考取功名。

  那他们池家一辈子都只能从商了!

  张主簿也瘫软在地,流放?不等于去死么。

  洪捕头是最轻的,哭着谢了恩,他们这辈子也没想到,小小一个村姑,竟然背靠如此大山。

  “多行不义必自毙。”朱管家傲娇得甩下一句话。

  等案情了结,季知欢就打算带着裴寄辞回去了,显然今日救得人是朝廷中的重要人物,裴寄辞从朱管家亮出金朝笏之后,就一直低着头。

  “神医娘子。”朱管家追过来道:“你救了我们家老爷,这是我家老爷送您的见面礼,往后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就是。”

  季知欢看了眼,那纸上居然是一家药行的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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