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232章 抄府裂勋清吏治 南截走私士绅慌

第232章 抄府裂勋清吏治 南截走私士绅慌

    “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显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挥手喝道。

    “破门!反抗者,格杀勿论!”

    东厂番役齐声应和,吼声震得空气发颤。

    十几人扛起撞木,大步冲向国公府朱红大门。

    “轰隆 ——”

    一声巨响,厚重的木门被撞得粉碎。

    木屑飞溅,尘土飞扬。

    朱纯臣吓得连连后退,脚后跟磕在台阶上,差点摔倒。

    他嘶吼着挥手:“家丁!给我拦住他们!”

    “谁敢闯府,杀无赦!”

    府内家丁手持刀棍,蜂拥而出。

    可他们哪里是东厂番役的对手?

    番役们手中的绣春刀寒光闪烁,劈砍刺挑,动作干净利落。

    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间,家丁就倒下一片。

    鲜血染红了门前的青石板。

    许显纯带着番役直奔书房,脚踩过满地狼藉,一脚踹开书房暗门。

    密室里,大量往来书信、邪教令牌、谋反计划书被搜出。

    还有八万斤未脱手的棉纱,堆得像小山。

    “朱纯臣,人赃并获,没话说了吧?”

    许显纯将证据扔在他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朱纯臣瘫坐在地,双腿发软,脸色惨白如纸。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如今的绝望崩溃。

    他捶着地面嘶吼:“杜勋这个蠢货!是他拉我下水的!”

    “朱由校!我可是成国公!你不能杀我!我祖上有功于大明!”

    许显纯懒得跟他废话,挥手道:“押回京师,听候陛下发落!”

    两名番役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朱纯臣拖拽出去。

    他的哭喊声响彻国公府,却没人理会。

    乾清宫内,朱由校捏着许显纯呈上的证据,指尖泛白,眼神冷得能结冰。

    “成国公朱纯臣,勾结内廷、私通邪教、囤货搞事,罪大恶极!”

    “凌迟处死都不解恨!传旨!”

    “车裂于午门,曝尸三日!其族人不分老幼,尽数流放辽东,永世不得回京!”

    魏忠贤躬身应道:“奴婢遵旨!这就传令刑部执行!”

    他顿了顿,补充道:“让天下人都看看,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勋贵权臣,触犯国法,照样死无葬身之地!”

    午门之外,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踮着脚围观。

    朱纯臣被绑在五辆马车上,手脚分别系在车辕上。

    临刑前还在咒骂杜勋,却连朱由校的名字都不敢提,尽显色厉内荏。

    “时辰到!”

    监斩官高声喝令。

    五辆马车同时四散奔逃,朱纯臣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鲜血溅洒,围观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是朱由校清算旧势力的杀一儆百。

    更是对所有投机权贵的致命警告 —— 大明的法度,没人能逾越!

    北方的血腥味还没散去,江南扬州的运河上,一艘挂着 “大理寺” 旗号的官船正悄悄前行。

    船帆低垂,顺着水流缓缓移动。

    舱内,大理寺少丞陈演坐在案前,手指摩挲着账本,神色紧张,嘴角却忍不住勾起贪婪的笑意。

    “这批十万斤棉花,运到苏州卖给钱龙锡,就能赚五万两白银!”

    “足够我买几处庄园,娶几房小妾,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他自以为用官船走私,神不知鬼不觉。

    却没发现,运河远处的芦苇荡里,几艘快船正悄悄跟着。

    船头上,东厂千户杨寰眼神锐利,死死盯着官船。

    原来,朱纯臣案牵连出陈演的走私线索,东厂早就收到密报,杨寰带着番役在此等候多时。

    “拦住那艘官船!”

    杨寰一声令下,快船如箭般冲了出去。

    番役们手持弓箭,对准官船,箭尖泛着寒光。

    官船船长见状,连忙站在船头大喊:“这是大理寺的官船!奉公差遣,你们敢拦?不想活了?”

    “奉陛下旨意,查抄走私棉花!管你什么船,都得查!”

    杨寰纵身一跃,稳稳跳上官船,番役们紧随其后,瞬间控制了船头。

    陈演在舱内听到动静,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往船舱角落躲。

    还想钻到床底,却被番役们一把揪了出来,头发散乱,官袍都扯破了。

    番役们翻遍船舱,满船的棉花被尽数找出,堆在甲板上,足足十万斤,全是违规囤积的走私货。

    “陈大人,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杨寰冷声道,绣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陈演看着堆积如山的棉花,又看看凶神恶煞的番役,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拖下去,押回京师审讯!”

    杨寰挥手,番役们将昏迷的陈演抬下船,官船和棉花被尽数查封,贴上东厂的封条。

    扬州走私案的消息,像惊雷般传遍江南。

    苏州钱府的密室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钱龙锡、倪文焕、吴昌时、满朝荐等人围坐一堂,个个脸色阴沉,眉头拧成疙瘩。

    “朱纯臣被车裂,陈演被抓,朱由校是来真的了!”

    倪文焕颤抖着端起茶杯,茶水晃出杯沿,洒在衣襟上,他却浑然不觉。

    “东厂的爪子已经伸到江南了!”

    钱龙锡忧心忡忡地搓着手。

    “陈演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

    他囤积的几十万斤棉纱还没脱手,如今东厂严查走私,根本找不到买家,砸在手里就是祸根。

    满朝荐皱眉道:“我们现在怎么办?棉花卖不出去,官营织厂还在抢市场,价格压得越来越低!”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布庄、棉田都得破产,迟早喝西北风去!”

    众人陷入沉默,恐慌的气氛在密室中蔓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

    北方成国公的下场就在眼前,车裂曝尸,族人流放,他们这些江南士绅,难道也要落得个身首异处、家产充公的下场?

    就在这时,吴昌时猛地一拍桌子,木桌被拍得嗡嗡响,眼中闪过狠厉。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脚步急促。

    “朱由校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就是因为有徐家在背后支持!”

    “徐家的官营织厂、棉纱业,是他的钱袋子,也是他打击我们的利器!”

    “你的意思是……”

    钱龙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收拾徐家!”

    吴昌时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咯咯响。

    “徐家在江南根基虽深,但只要我们联合起来,就不信扳不倒他们!”

    “散布谣言,说徐家通敌后金,私卖铁器给努尔哈赤!”

    “再派人暗中破坏他们的织厂,烧了他们的棉花仓库,断了朱由校的财源!”

    满朝荐犹豫道:“可东厂现在盯得紧,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被发现?”

    “发现又如何?”

    吴昌时冷笑一声,眼神疯狂。

    “与其坐等着被东厂一个个抓起来,不如拼一把!”

    “只要断了朱由校的财源,他的改革就难以为继,到时候朝中旧臣再施压,他不得不让步!”

    他看着众人,语气急切,带着蛊惑。

    “我们不能再等了!等东厂查到我们头上,就晚了!现在动手,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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