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该怎么破局？他急得团团转，却死活想不出办法。

    ^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

    易中海长叹一声，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

    拉开门时，他阴沉的脸色瞬间挤出笑容：“贾大嫂来啦！快进屋坐。”

    ^

    贾张氏冷哼一声，这老东西肯定猜到了她的来意——毕竟白小梅正在她家等着。

    ^

    知道又如何？今天非得狠狠撕下他一块肉！

    “一大爷，不如去我家坐坐？”

    ^她意味深长地问道。

    ^

    易中海眉头微皱。

    ^

    贾家现在有两个寡妇，再加上白小梅就是三个。

    ^

    和三个寡妇共处一室，没事也得传出闲话。

    ^

    “有事就在这儿说吧。”

    ^他语气坚决。

    ^

    贾张氏心底讥笑。

    ^

    害得贾家这么惨，还让她蹲了三天看守所，还想讨到好脸色？

    “刚才妇联的人找我，要我揭发当年你和白小梅的龌龊事。

    ^要是一大妈也想听，就在这儿说？”

    ^她满不在乎地抱起胳膊。

    ^

    妇联在查旧账？易中海浑身一激灵。

    ^

    怎么会突然翻这种陈年旧案？

    ——肯定是贾张氏捣的鬼！

    这毒妇究竟想干什么？

    “走，去你家谈！”

    ^他压低嗓音，寒意森森。

    ^

    此刻易中海怒火中烧，更准确地说，是一种噬心的憋闷。

    ^

    他可不是善茬，现在掐死贾张氏的心都有。

    ^

    跟着贾张氏踏入贾家时，白寡妇已经支开了儿子儿媳——有些丑事，小辈们不必知道。

    ^

    易中海的目光扫过风韵犹存的白小梅，心头陡然一颤。

    ^

    那些尘封的荒唐记忆，霎时翻涌而起……

    当年一大妈回娘家时，白小梅正是借口串门，踏进了他的家门。

    ^

    （易中海觉得寡妇进自己家不太妥当。

    ^

    谁知白小梅突然头晕目眩，似乎站不稳。

    ^

    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还是心软让白小梅进了屋。

    ^

    “易大哥，能帮我拧条热毛巾敷额头吗？”

    ^她轻声请求，柔弱的样子让他涌起强烈的保护欲。

    ^

    他连忙去倒热水、找毛巾。

    ^

    可转身时，就见白小梅穿着白袜子朝他走来。

    ^

    那一幕太过震撼，他手里的毛巾直接滑落在地。

    ^

    虽然如此，这条毛巾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场。

    ^

    那天他汗如雨下。

    ^

    白小梅离开后，他整颗心都像被掏空了。

    ^

    此后他彻底迷上白小梅，对她言听计从。

    ^

    每回替她办完事，白小梅都会穿上白袜，那条掉落的毛巾总能物尽其用。

    ^

    后来何大清带走了白小梅，再难见到那双白袜。

    ^

    他逼着一大妈穿白袜，却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

    ^

    此刻重逢，易中海不由自主地瞄向白小梅的脚。

    ^

    依旧是记忆中那双袜，那张脸，丝毫未变。

    ^

    不该有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能不能再为他穿一次白袜？

    “好久不见。”

    ^他嗓音发柔。

    ^

    “借我一百五，回头还你。”

    ^白小梅语气平淡。

    ^

    她只记得易中海的一个特点：快。

    ^

    美好的幻想被借钱打断。

    ^

    “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价吧？”

    ^他暗想。

    ^

    “不借算了！”

    ^白小梅蹙眉。

    ^

    她和易中海的名声都系在这笔钱上，凭什么自己全掏？

    贾张氏却打着算盘：

    白小梅出一百，易中海另给一百，合计二百才放人。

    ^

    她越想越乐，笑纹藏都藏不住。

    ^

    “到底借不借？”

    ^白小梅催问。

    ^

    易中海急速盘算着：贾张氏的奸笑暴露了阴谋。

    ^

    一百五根本填不满无底洞，这婆娘想拿捏他一辈子！

    他早看出贾家贪得无厌，甩掉棒梗又被缠上。

    ^

    真是阴魂不散！

    “钱肯定借，但要明天给。”

    ^易中海眯起眼，“今晚咱俩单独商量，事后借多少都行。”

    ^

    白小梅听懂暗示，心里一阵抗拒。

    ^

    自从嫁给何大清后，除了为 ** 何大清没生育能力而让医生检查过身体，白小梅再未与其他男人有染。

    ^

    六十年代乱搞男女关系风险极大，此刻面对易中海的非分要求，她内心更多的是恐慌。

    ^盘算着拿到路费钱就立刻乘火车离开，白小梅最终勉强应允。

    ^

    这番对话被精明的贾张氏听在耳中，她既嫌恶这两人的龌龊勾当，又嫉妒白小梅十几年未享鱼水之欢。

    ^只要价钱合适，她甚至愿意今晚就让出房子。

    ^

    易中海离开后盘算着要找合适的私会地点。

    ^他既羡慕何大清能夜夜拥着白小梅，又被其悲惨下场警示着寡妇的危险。

    ^横竖名声都要坏，不如先占次便宜再说。

    ^

    面对身败名裂或被贾张氏要挟的困境，易中海最终选择承担骂名。

    ^

    得知易中海要约见白小梅，贾张氏欣喜若狂。

    ^这意味她能要挟对方十年，等棒梗成年后再狠敲一笔。

    ^看着愁眉苦脸的秦淮茹，她得意透露了自己的计划。

    ^

    妈您太厉害了！有您在咱家就不愁吃穿。”

    秦淮茹谄媚道。

    ^贾张氏享受这番奉承，指点道：今晚给白家人多做吃食，明天高价算钱。”

    秦淮茹立即挺着孕肚忙活起来，贾家倾尽存粮做了窝头咸菜，盘算着狠赚一笔。

    ^

    白家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眼下这一大堆窝窝头立刻被吃得精光。

    ^白家人狼吞虎咽，每人消灭了五六个。

    ^尤其白一虎格外能吃，一个人就解决了八个。

    ^

    贾张氏站在旁边，眯着眼看他们吃得香。

    ^她心里打着算盘，暗暗记着每个人吃了几个。

    ^窝窝头一毛钱一个，这价格在她看来很公道。

    ^反正最后易中海会掏钱，白小梅总不好意思赖账。

    ^

    与此同时，何家刚用完晚饭。

    ^为了不耽误哥哥办事，何雨水早早歇下了。”

    师兄，今晚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准能成！刚进屋谭映茹就拉着何雨柱央求。”

    要不还是我来？我觉着我能行。”

    何雨柱犹豫道。”

    我昨晚积累了不少经验，今天肯定成功！要还是不行，明天换你。”

    见师妹这般坚持，年长六七岁的何雨柱只好让步：那就再试一次吧。”

    其实这事真怪不得谭映茹。

    ^任谁看见许大茂上厕所时的模样，都会惊掉下巴。

    ^

    城郊某工厂大门口，白一龙从天亮等到天黑。

    ^按照何大清给的地址，他在这守了一整天。

    ^这地方离四合院足有五六十里，何大清说是来这儿当主厨的。

    ^门卫不让外人进，白一龙只好在门口干等。

    ^

    他塞给门卫五毛钱打听消息，可问遍全厂都说没这号人。

    ^眼见最后下班的工人都 ** 了，白一龙急得直冒汗。

    ^他在心里咒骂：老东西竟敢耍我？回头就跟母亲告状，让她好好收拾这个老 ** ...别看他表面恭敬，骨子里最瞧不起何大清，只想榨 ** 最后的价值。

    ^

    实在等不到人，白一龙只好在附近打听何大清住处。

    ^可转悠三四个钟头依旧毫无线索。

    ^又累又气的他只能找旅馆过夜。

    ^

    深夜的废弃仓库里，易中海匆匆铺好床单就去接白小梅。

    ^天还没亮，只见易中海扶着墙踉跄离开。

    ^白小梅则拿着从贾张氏那儿借的钱住进了附近旅馆——贾家如今是真没钱了，全押在了白小梅身上。

    ^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何雨柱已经踏出房门。

    ^他特意比平日早起一程，就为了赶去二蛋医生家操办明日婚宴的食材采购。

    ^选完菜还得赶去轧钢厂上工——昨日二大爷特意传话，说杨厂长交代有领导莅临，叫他务必准时到岗。

    ^今天这日子，两头都得顾周全。

    ^

    不过何雨柱心里倒不怵。

    ^虽是新婚燕尔才两日，可他仍是童男子。

    ^自家媳妇谭映茹性子要强，可这两天试了又试，到底没能成事。

    ^但昨夜不同了，那丫头总算服了软。

    ^想到这儿，他脚下生风，只盼早些忙完外头活计，好回家与媳妇缠绵。

    ^

    何雨柱前脚刚走，易中海后脚就揣着四百块钱出了门。

    ^他直奔街道办妇联，预备交代二十年前那桩 ** 债。

    ^怀里这钱是他盘算好的——先交二百罚金，若不够就再加倍。

    ^这买卖他觉得值当，往后连聋老太太都不用忌惮了。

    ^那老虔婆成日装聋作哑，偏生捏着他把柄，这些年没少受她掣肘。

    ^

    路过保卫科金科长家时，易中海心念一转。

    ^他好歹是轧钢厂八级钳工，技术顶尖的人物。

    ^若得金科长陪同自首，组织上定会从轻发落。

    ^正刷牙的金科长见了他，满嘴泡沫愣在当场。

    ^

    金科长，我是来坦白的。”

    易中海面皮发烫，二十年前我搞过破鞋...这些年来日夜难安，昨儿又遇着那妇人，良心实在过不去。”

    说着掏出四百块钱拍在桌上，该罚该关都认，只求个心安。”

    金科长急漱了口：老易你魔怔了？陈年旧事谁还翻账本？

    白小梅找上门了，还有贾张氏那饿狼...易中海苦笑。

    ^他盘算得明白：与其被这两个女人轮流撕咬，不如主动缴械，好歹能落个态度诚恳。

    ^至于名声？保得住饭碗就成。

    ^那聋老太太再不能拿这事要挟他，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

    易中海满脸痛苦地摇头，“不行……我良心实在过不去。”

    ^

    金科长有些无奈，“那你现在想怎么办？这种事我还是头一回碰见。”

    ^

    “我想去街道办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