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头易中海也利索。

    ^

    等送医院的邻居前脚走,后脚就让装病的一大妈停下表演,直接把人打发回娘家。

    ^自己回四合院打包了所有米面粮油,对外宣称要陪媳妇回娘家养病。

    ^

    这走得叫一个干脆,半秒都不带犹豫。

    ^

    谁沾上贾家这狗皮膏药谁倒霉。

    ^给寡妇养仨孩子不说,还得伺候贾张氏这尊菩萨?但凡脑子没进水都得躲远远的。

    ^

    易中海跑路这事完全超出贾家婆媳预料。

    ^

    贾张氏在屋里又哭又骂还跳大神,足足闹腾一个多钟头。

    ^

    何雨柱拎着东西准备约谭映茹看电影时,被三大妈拦在门口:傻柱,贾张氏是不是丢钱疯魔了?你听这嚎的...

    听说疯子爱拿刀砍人,您跟三大爷可得当心。”

    这话吓得三大妈一激灵,想起确实听过这类传闻,赶紧锁门不出。

    ^

    何雨柱拎着冰镇秋梨汁、糖炒栗子和苹果,哼着小曲找心上人去了。

    ^

    谭映茹头一回约人看电影,何雨柱下午刚走,她就在屋里转来转去坐不住。

    ^

    衣柜里统共就两三件衣裳,她比划来比划去,举着碎花衬衫在镜子前直转圈。

    ^头发更是折腾了半晌——先扎双马尾嫌孩子气,改单马尾又太素净,最后央着隔壁阿婆给挽了个规整的盘发。

    ^

    出门前她特意用香胰子擦了身子,雪花膏抹得脸蛋香扑扑的。

    ^偏生何雨柱迟迟不来,她扒着门框张望三回,急得直跺脚,嘴噘得能挂油瓶。

    ^

    何雨柱远远就瞧见自家师妹鼓着腮帮子,正纳闷呢,忽想起收音机里那句姑娘的心思啊猜不着。

    ^

    映茹瞧我给你带啥了?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油纸包,糖炒栗子!这俩罐子里是 ** 炖雪梨,费了我大半下午功夫...话音未落,谭映茹眼角就弯成了月牙。

    ^

    原来何雨柱是算错了步行时间。

    ^两人紧赶慢赶冲到电影院时,衬衣都汗透了。

    ^谭映茹发丝间飘着淡淡茉莉香,更奇的是何雨柱身上竟也沁着松木似的清冽气息。

    ^

    他们的座位正对着银幕 ** 。

    ^《白毛女》放映不久,栗子的焦糖香就在剧场里漫开。

    ^后排几个女学生不断吸着鼻子,而谭映茹捧着温热的雪梨盅,甜汁一直润到心尖上。

    ^

    散场时暑气渐消,朦胧月色里两只手自然而然牵到一处。”

    等十八岁生日那天,何雨柱捏了捏她汗津津的手心,天不亮我就来堵门,咱们抢头一个领证去。”

    虽然经历了两段人生,但向姑娘求婚这种事,何雨柱依然紧张得手心冒汗。

    ^

    前世与秦淮茹那段日子,连搭伙都算不上,顶多是个被使唤的帮手。

    ^

    如今重活一回,沐浴在年轻的爱情里,何雨柱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上。

    ^

    夜色中,谭映茹正走着路,突然听见何雨柱提起领证,心脏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

    我听我爸的……他同意就行。”

    谭映茹埋着头,脸颊烧得滚烫。

    ^她想抽回被何雨柱紧握的手,可那人攥得牢牢的,挣脱不开。

    ^

    师父早答应啦!

    能不同意吗?三十斤生姜的聘礼,外加大蒜、八角,分量实打实呢!

    听说父亲点了头,谭映茹心里又甜又乱。

    ^明明还没准备好当新娘子……

    散步到谭家门口时,谭辉屋里还亮着灯。

    ^

    老谭特意等着他们——俩孩子留了字条说去看电影,票还是谭映雄给的,他自然不着急。

    ^但有两件事必须问清楚:大料的下落,还有那些**专家的动静。

    ^

    柱子,**那边有大料贩子的信儿没?

    放哨的说那老头每周都来,我再蹲几天准能逮着。”

    谭辉一拍大腿:太好了!今儿那几个**子又带帮手来了,个个有真本事。

    ^杨厂长按你说的,可劲儿压榨他们,厂里积压的技术难题全解决了!中午还让我加菜。”

    我用你给的大料做了顿好的,**子们吃得直说明天还来!照这架势,他们怕是要常驻。

    ^我就愁大料接不上,留不住人……幸好你能找到货源。”

    听师父说得起劲,何雨柱也热血沸腾。

    ^

    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家重点企业,能帮着搞到先进技术,怎么也算给国家出力了!

    师父,杨厂长没给点实惠?咱立这么大功……

    现在还没有,不过——谭辉突然刹车,差点咬到舌头。

    ^好险!要是让闺女知道她的嫁妆是三十斤生姜,怕是结婚前都不肯给自己洗衣裳了。

    ^

    咳咳……那什么!生姜都是映茹晒的,厂里要不表示表示,以后甭想吃咱家姜!

    老谭心里早盘算好了:至少得弄张自行车票。

    ^如今厂里炒菜用的可全是自家大料,那可是闺女的聘礼,是私产!

    拿私产换张自行车票,天经地义!

    谭辉并未料到这顿饭能带来如此大的好处。

    ^

    隔天,那些专家又带着一群技术员过来。

    ^有些技术员原本没打算传授的技术,被杨厂长一顿午饭后全给套了出来。

    ^

    次日清晨,谭辉领到的是一张自行车票,可下午杨厂长却直接送来一辆自行车——正是杨厂长自己骑了一年多的那辆。

    ^如今有了汽车,自行车就闲置下来,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

    有了自行车,谭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尤其下班时,同事们那艳羡的目光让他颇为受用——在六一年,自行车可是稀罕物件。

    ^

    不过,谭辉得了车却不会骑。

    ^最后还是徒弟何雨柱骑车把他送回了家。

    ^

    这徒弟虽稍爱显摆,但谭辉越看越顺眼——既是儿徒,又算半个儿子,何况还能随手从市场淘到上好的大料,简直是个福星。

    ^

    晚上,谭映雄下班见父亲推回一辆自行车,眼睛都直了,舔着脸想借车。

    ^可新车刚到手,谭辉自己都还没学会,哪肯松手?

    谭家当晚热闹非凡。

    ^一家三口轮番学车,你争我抢折腾一晚上,结果谁也没学会。

    ^

    何雨柱回四合院时已近深夜,恰巧撞见鼻青脸肿的贾张氏从秦淮茹老家回来。

    ^他不清楚贾张氏挨了谁的打,更不知她今日去了亲家那边。

    ^

    刚进中院,贾家就传来秦淮茹的哭嚎:“妈!别打了……我一定帮您讨回来……”

    ^何雨柱隐约听见叫喊,却懒得理会。

    ^重活一世,他只想守护在乎的人。

    ^

    屋里,何雨水熬了稀饭候着。

    ^尽管已在谭家吃过,何雨柱仍端起凉透的稀饭囫囵下肚——只是这咸菜,怎么一股糊味?

    贾家的闹腾持续到后半夜。

    ^院里传闻贾张氏丢了三百块,竟连身怀六甲的秦淮茹都打,倒让旁人平添几分对秦淮茹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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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早,何雨柱给父亲何大清写了封信。

    ^虽说是通知婚事,其实更多是因着对方每月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生活费。

    ^若按前世脾性,他必恨透这抛妻弃子的爹。

    ^可如今重生一遭,他反倒看开了——毕竟前世的自己,坑起亲妹和儿子来可比父亲狠多了。

    ^

    何雨柱琢磨着,结婚时要是父亲何大清回来,得想办法让他留下。

    ^

    现在不把何大清拉回来,等他把那边寡妇的孩子养大,照样会被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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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结局跟自己多像啊!

    只不过何大清回来还能得个善终,若是没脸见儿子,最后恐怕会冻死桥底。

    ^

    毕竟是亲爹,能拉一把肯定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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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写完信准备寄出去时,又觉得何大清未必会回来。

    ^

    上次带何雨水去找他,何大清竟装作不认识他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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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不懂父亲为何这么狠心,直到自己被寡妇坑了一辈子才明白。

    ^

    说到底,他们父子都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容易被人利用,也容易被道德**和精神控制。

    ^

    前世他还拿娄晓娥的钱给全院养老,做的比何大清过分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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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拿着信想了想,从空间取出药材做成调味料,取名“何雨柱十三香”

    ^。

    ^

    装好十三香,他把信和调料一并寄出,并在信里写明这是和师父谭辉研制的,邀何大清回来改进配方。

    ^

    他相信没有厨子能拒绝空间调料的**,九成把握何大清会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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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直接寄到何大清工作的国营饭店,若寄到他住处,恐怕根本收不到。

    ^

    寄完信,何雨柱匆匆赶往轧钢厂,差点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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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食堂,就见杨厂长正激动地对谭辉交代:“老谭,今天关系到厂里发展,你得拿出看家本领招待客人!事情办成了,刘勇调走后食堂主任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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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辉一听能当食堂主任,喜出望外。

    ^毕竟这肥差向来是关系户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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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长放心,保准让领导吃满意!”

    ^谭辉拍着胸脯保证。

    ^

    杨厂长走后,何雨柱凑近小声问:“厂长找你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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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辉压低声音回答:“杨厂长说了,今天得接待一位从魔都来的重要领导,必须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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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何雨柱应了一声,心里默默盘算着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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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师父好像就是在这段时间结识了那位魔都的领导,后来被对方点名调到上海。

    ^可师父去了那边,日子并不好过,尤其后来那场 ** 中,那位领导自身难保,连累师父丢了工作。

    ^如果留在京城,守着轧钢厂食堂,至少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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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前因后果,何雨柱当然不能让师父重蹈覆辙。

    ^关键就在杨厂长——只要他不松口,师父就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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