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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事端

    清晨南榆满刚醒,丫鬟就赶忙上前为她洗漱。

    明亮的铜镜照出女人的面容也露出一角背后少女的面容。

    姣好的底子,一双眸子微垂盯着南榆满的发丝细细打理。

    明窗刚来时也是这般的场景。

    “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一愣,呆呆地回复道:“明霜。”

    南榆满不作声,过了会儿又道:“你的手法不错。”

    明霜木那地点点头:“奴婢是和......已故的明窗姐姐的学的。”她扯着袖子,又道,“起初奴婢只能在院子里瞧着夫人,就见明窗姐姐就是这么服侍夫人的。”

    满分答案,南榆满竟也挑不出错。

    “你是新人吧?我见你倒也面生。”她的院子仆人虽不算多,但也不少,一个人被推进来做贴身丫鬟定有理由。

    “是管家决定的。”

    南榆满抬眼竟能在这姑娘的几个角度下恍惚看出明窗的影子。

    这管家估计是听了阿晚的说词真以为明窗是护主有功,所以想着相像的丫鬟顶上来。

    南榆满摆摆手,只能道:“你不必学她。”

    随后装作烦闷地走出屋子,并下令不许有人跟随。

    府里少了萧班,倒比平常更加热闹。

    “啊呜!”

    从隔壁院子里传来的明朗欢笑声像是钩子一样吸引着她。

    如今明窗已死,萧班不在,新的桎梏还未到来。

    她是不是可以稍稍松松绑,去瞧一眼她的......

    待到她真正瞧见院子里的景象她才明白刚刚的笑声是为何。

    不知什么时候萧桑晚命人打了一个小秋千。

    小小的桑婵坐在上头晃呀晃,而一旁的萧桑晚双手交叠,一副给我下来的收债模样。

    可是小桑婵又是哼唧哼唧,又是扭啊扭就是动摇不了萧桑晚。

    这时小家伙像是循着香气的小狗,脑袋一转瞧见了南榆满。

    这回是乖乖下来了,倒是跑过来抓住南榆满的裙摆就是不松,小嘴还不停喊着:“娘!娘!娘!”

    这论谁不迷糊。

    桑婵如今不再乱喊,可她一见南榆满就喊“娘”这件事还是没有改变。

    萧桑晚见南榆满来了,一屁股坐在秋千上就是不动。

    “夫人怎么有闲情来这儿啊?”

    南榆满不敢直视他,只是紧紧握住桑婵的小手。

    “这小孩儿一见夫人就认母,难不成是夫人在外头生得野孩子?”

    南榆满的心上如同利刃穿心,不知为何这句话比任何的恶毒言语都要令人胆寒。

    南榆满正视他的目光,明净的眸子不染霜雪:“婵儿不过是想念母亲了,你何必如此?”

    “母亲”这个词是横断在两人之间的鸿沟,非特殊状况从未登上明面。

    一时间空气凝结,萧桑晚的面容似是接上了千万冰河,以迅速的冻结护住他岌岌可危的心脏。

    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地望着对方,明明鸟语花香,阖家欢乐,自洽无比的场面,却可怖十分。

    这时南嬷嬷慢吞吞地从小厨房走了出来才给这份冰冷破了个口子。

    因为是两边共同的亲人,气氛只是稍微的缓和了一分。

    可是南嬷嬷什么都没做,紧接着是桑婵扔出鞋子砸中了萧桑晚才结束了这份对峙。

    “啊呜!啊呜!啊呜!坏!”

    大概就是萧桑晚坏的意思。

    桑婵在萧桑晚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他瞬间就怒了。“我坏!你是谁院子里的人!”

    “娘院子里的!”

    接下来的对话就像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想落下风,只是桑婵会的话不多,不一会儿就吵不过萧桑晚,难过地抱住南榆满一副求安慰,你看他欺负我的意味。

    最后的闹剧依旧是以桑婵累了结束的。

    可桑婵在迷迷糊糊里还依旧在嘟囔着想南榆满,又把萧桑晚气了一顿。

    南榆满回到院子时明霜正在清扫。

    “夫人。”

    南榆满淡淡地应了声。

    可她落座时发现她桌上的摆设改了位置。“你刚刚在院里做些什么呢?”

    明霜赶忙走到她面前作揖。“这不马上就要到清岁节了吗,管事的通知我们要将府内上上下下打扫地干干净净,所以奴婢方才一直在洒扫。”

    “清岁节啊......”南榆满嘴里喃喃道。

    似是想到了什么,连摆设也忘了问,赶忙让丫鬟退下。

    清岁节前夕就是提灯节!

    阿晚这个年岁提灯节也该算上日程了,上半月嬷嬷还在和我打点,怎么今日一见她只字不提,竟都未开口。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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