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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在察罕行宫的大棋局

    等来了赵姮带着赵鹿儿和龙琪琪来到察罕行宫,赵姮儿立即被召入宫中。回来时带回了《封晋国公主制》书,邓紫光接过来一看,乐不可支道我目的已达,眼下只有如何能功成身退了。

    赵姮给他一张信笺,只见上面是几行小抄:

    太宗五年,睿宗攻取汴京,后留宋人刘甫守城。——抄于军报。

    丁酉秋九月,塔思由八柳渡河,入汴京,守臣刘甫轩酒大庆殿,塔思日,此故金主所居,我人臣人,不可处此,遂宴于甫家——抄于太宗实录(以上记载见于《元史卷一一九》)。

    这是什么?邓紫光问。

    赵姮道:这是扎剌家与我大宋家的恩怨。

    邓紫光故作不解问:太宗五年,然后又是丁酉年,与现在相差是六十一、二年了,与你宋家何干?哦,那是蒙古军围攻金都南京的事了。

    赵姮没有回答,只说这几天我去给太子妃整理一下书藉档案,中午不回来吃饭,鹿儿你要看好,别抱着往门框上撞。

    邓紫光说我什么时候抱着鹿儿撞上门框了?你不是你干过这事?

    赵姮一大早乘着宫中的步舆进宫去了,邓紫光抱着女儿在湖边散步,孩子睁圆眼睛看着湖面,看着嬉水的水禽。龙琪琪带着一个布包找来,里边装着孩子更换的衣服和毛巾,说怕孩子拉屎尿了来不及换。邓紫光连忙给孩子抽一把,没想孩子十分配合,让邓紫光十分有成就感。龙琪琪说孩子拉完了,半个时辰要吃,我回去准备米糕,你等会回来,别让她饿了。

    邓紫光抱着女儿在湖边玩一会,女儿睡着了,邓紫光只好返回芦院。见龙琪琪与隔着苇院与隔壁的女人说话。龙琪琪见鹿儿睡着了,说不好,忘记告诉你别让她睡,睡了到时不想起来吃东西,吃了东西后精力旺成着,又不想睡。

    邓紫光说那就随她好啦。龙琪琪坚定地说不能随她,要她定时吃喝拉撒,否则累死个人。

    邓紫光说有我们俩怕什么?

    龙琪琪:算了吧,你们是抱起来玩一下,然后还不是丢给我们。

    邓紫光:你这是学会带仔了,抓紧时间你了生了,一起养,免得累了一个另一个又来。

    龙琪琪瞄他一眼,欲言又止。邓紫光乘机从后面去偷袭,龙琪琪道马上要煮午饭了,莫吵了。嘴上说着,身体却没有拒绝。鹿儿自己翻动身体,龙琪琪连忙把她弄醒,让孩子吃了米糊,然后扔给邓紫光便去做饭了。

    邓紫光带着孩子四处走,来到厨房看龙琪琪烧火做饭。邓紫光问龙琪琪:隔壁的崔家小娘子大还是你大?

    龙琪琪:比我大一点,你问这干什么?

    邓紫光没回答,继续问她是姓许还是姓邹?

    龙琪琪:她不姓邹也不姓许,姓张,你莫要打听人家。

    邓紫光见龙琪琪抿紧嘴唇,样子仿佛不高兴了。便说,你莫要乱猜,这周边的人有的人是不可交,你听我的就成了。等会吃了饭,把鹿儿弄睡着了,我再告诉你。

    龙琪琪:为什么要鹿儿睡着了等告诉我?

    邓紫光嘘了一声:不可说不可说。

    赵姮回来,乘坐的是宫中的步舆。听说邓紫光带着女儿去划船去了,急得赵姮把龙琪琪给臭骂一顿。邓紫光回来后晋国公主又把“驸马”给骂一轮,把女儿抱在自己怀里进房去了。

    邓紫光这才发现,原来,有了孩子后,夫妻两是最容易吵架的。

    赵姮在宫里已吃过饭才回来,邓紫光只好与龙琪琪吃晚饭。

    吃过饭后,邓紫光给赵姮提水进屋沐浴,见赵姮正给孩子喂奶。邓紫光说都两岁了,怎么还要喂?

    赵姮说我愿意。鹿儿早上一餐,晚上一餐,已经够少了,我胀得难受,不象以前一天七八次。

    邓紫光:人都被鹿儿吃空了,你看你瘦下来了,让她吃牛奶吧,你养好身体要紧。

    赵姮:她姓赵,我的身体我愿意给鹿儿。

    邓紫光:留着身体,生个儿子姓邓,好不?

    赵姮:我偏不,你不是有个儿子了?

    邓紫光:你知道,你姐比你还恶,她也要让儿子姓赵。

    赵姮: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们鹿儿姓赵。

    赵鹿儿玩了一天累了,含着奶就睡着了。邓紫光要伺候赵姮沐浴,被赵姮赶出来,让他去与龙琪琪住。邓紫光得了便宜却卖惨的离开,顺便问明天要不要进宫中,是不是要吃早饭。

    邓紫光还在梦中,龙琪琪就起来烧水,做早餐,然后将热水提到赵姮的房中,侍候赵姮洗脸,吃早餐,把赵鹿儿弄起来洗漱,交给赵姮喂奶。等听到门外轿子来了,又把赵鹿儿塞进邓紫光的被窝中,把赵姮送上步舆。

    龙琪琪回屋里来,见赵鹿儿正坐在邓紫光的脸上,邓紫光一脸享受样,龙琪琪让邓紫光快些起来,邓紫光赖在床上继续享受,被龙琪琪喝令起来,你们不起来,我的事老做不完。邓紫光只起身,在龙琪琪侍候下洗漱。乘邓紫光用餐时,龙琪琪把面食糊进赵鹿儿嘴里。爷两吃完早餐,龙琪琪又把昨天的衣物拿湖边去洗。邓紫光则抱着孩子到外面去游荡。

    邓紫光的亲卫在的宿卫营中,每天都有出勤任务。邓紫光带女儿来看自己的乌骓马,乌骓闻到鹿儿一身奶味,便把头伸过来。鹿儿却害怕这黑不溜秋的大傢伙,吓得哭起来。邓紫光却不管,让人配好鞍,牵出营房,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鞍,翻身上马,把马驶上大草甸子上,慢跑了一会儿孩子就不哭了。

    下午赵姮回来,见鹿儿在睡觉,奇怪这孩子怎么这个时间睡觉,龙琪琪告状邓紫光带鹿儿骑马去了。赵姮立即又火冒三丈,又把邓紫光给骂一轮。

    下次邓紫光要出骑马,就得带上龙琪琪,否则女人们站在一条战线上,自己又得吃挨骂。

    邓紫光调查进展如何,赵姮说早年坊间传说,从金都流传出一颗宋室传国玉玺,从目前各方面材料看,是靖康之变后流入金国(宋人不会说靖康耻的,岳飞更不会,各位查宋人写的各种文件和书籍),这颗玉玺收藏在金国汴京,丁酉(1237)秋九月,塔思从大庆殿中得到了传国玉玺,或者说是从守将刘甫手得到,刘甫在塔斯这并没得到什么利益,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史天泽。史天泽便密告了太宗。皇上对斯塔失望,所以这名战功赫赫的战将二十七岁就死掉了。这就是实录记载:“戊戌(1238)九月,帝宴群臣于行宫,塔思大醉,帝语近臣日:塔思神已逝已,其能久乎?冬十二月,还云中,已亥(1239)三月,薨”。算他从拿到玉玺的第一天算起,到他死亡,总计十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那个叫刘甫的告密者,投奔了史天泽,史天泽把他交给了史格,史格跟着阿里牙到了南方。所以消息最后从史格处再次传到了宫中。

    这相关孔载十分模糊,只有刘甫一个人见过这个东西,长时间以后没有人在乎他。为什么现在要找他?对一般人而言它就是一块石头。识货者视其为一块有收藏价值的宝贝。对有权利熏天的人,它能作什么?

    邓紫光:它能装神弄鬼。我给你说个怪事:很多事是可以质疑。我们都以为,太子妃阔阔真的长子是甘麻剌。皇孙答剌麻八剌是第二子,皇孙铁木尔是太子妃的幼子。

    但有传闻真金长子甘麻剌不是太子妃阔阔真生的。

    以宋景定元年(1260)年为分界线,此前世祖皇帝在经营南宋和攻打云南。此后跑回草原与兄弟阿里不哥打架,这才有机会依祖训回到草原为燕王真金找正妻。见到了弘吉剌部小姑娘阔阔真。一年后纳为太子妃,时间不早于景定二年(上限也就是1261年)。真金已十九岁。问题是:草原民族怎么十九岁前没有侍妾?这样的事,十多年后,世祖皇帝又干了一。忽必烈亲自操办了二弟,也就皇孙答剌麻八剌的全部婚姻生活,先纳郭氏为妾,生阿木哥,然后再纳正妻生二个儿子(也就是后来的武宗和仁宗)。为什么忽必烈要插手真金二儿子的婚姻?因为,二儿子出自黄金家族和弘吉剌部的联姻,肯定是嫡子,或者叫嫡长子。

    大儿子甘麻剌是不是嫡子呢?应该不是。大儿子在爷爷身边长大,深得两宫喜爱,但是,太子和太子妃不喜欢他。喜欢最小儿子铁穆尔。

    好,三个儿子,大儿子在爷爷身边长大,并最早封王。二儿子和小儿子一直没有被封。但世祖皇帝操持了二儿子的婚事。这样的家庭关系是不是有点复杂了?是的,根源就是世祖皇帝插手太子的婚姻导致出这样的人伦关系。

    没有切实证据下,只能综合以上信息进行推理,大儿子是侍妾生的,被太子妃阔阔真抢来当长子。

    由世祖二次操持孩子的婚配看,皇上十分重视家族兴荣,尊字祖制,支配能力和欲望强。

    赵姮问那又如何?

    邓紫光:如果在穷人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在皇家就不同了。嫡与长,贤与嫡,孰轻孰重?

    赵姮想起太子妃与皇帝讨论过这个话题。她明白了,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游戏当中。这场游戏相当于一场赌博,赌的是谁登肇极。赵姮并没有害怕的感觉,相反有丝丝小激动,她眼中冒出一丝神采。

    邓紫光想要近身,被赵姮拒绝了。她听了邓紫光的劝,开始给赵鹿儿断奶了,她说要集中精力,办一件大事,不能让你们这些小女人小男人分了心思。

    赵姮着了魔症,在没有实证情况下推定、寻找一件从未面世的宝物——在扎剌部保存着一枚传国玉玺,并且手中有相当的权限可以调阅任何档案和资料,这让赵姮陷入一种痴迷状。

    进一步调查整个扎剌部,赵姮发现塔斯居然就是扎剌部木华黎孙子。

    回来塔斯及这枚印上来:塔斯回和林,太宗飨群臣,大醉,太宗对待臣说思塔神志已散,命不久。六月后,戊戌年三月塔思死,年二十七岁。没有被分封。而他爷爷、父亲均被为鲁王,他的儿子长成后,也被封为鲁王,他的早亡和未被封赏,一定和这颗印有关。

    塔斯入汴京时,宋将刘甫在帝后寝殿置酒,塔思不入,言此为帝后居所,我为人臣,不当入。刘甫便改在家中设宴。为什么刘甫要讨好于塔思?

    塔思爷爷叫木华黎,与玉昔老儿的爷爷是好兄弟,同是的太祖的亲卫。

    思塔藏匿玉玺,被史天泽知道,史天泽的儿子史格是湖广行省的平章政事(副丞相),玉昔的封地在湖南全州清湘县,所以玉昔与史格是一伙的。

    御使崔彧此番来行宫,应是为了与太子妃对接。玉昔长期在御使院供职,这两人同为太子同党,他们互相关联。于是,玉昔从史格处得消息,会不会告诉了崔彧?

    塔思死后,太宗皇帝没有让塔斯的儿子继承和世袭的关职位和责位,由塔思的弟弟速浑察袭世袭木华黎的部曲。塔思的儿子硕笃儿长大后,得树国王旗,这样木华黎家的王旗由塔思的儿子树了起来。

    还有一个隐匿的政治对手,那就是安童。塔思除了有个弟弟速浑察,还有个弟弟叫霸图鲁,霸图鲁的长子叫安童。也就是当今丞相。

    由此看剌台家有三个分支,都开枝散叶了。这枚传国玉玺到底在哪个手上?

    如日中天的丞相安童是木华黎的第四代孙子,是诸王的代言人。最关键的,他是皇长孙甘麻剌王府内使的总领官,也就是二皇孙和三皇孙的政治对手。扎剌家出事,他必受影响力,所以,找这枚玉玺的目的,会不会是打倒安童,从而削弱甘麻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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