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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负荆和注经

    红楼:开局把薛宝钗带回家春闱意气发第三百三十一章负荆和注经从那天起,冯府就彻底闭门谢客。阑
    这次无论是亲朋还是好友,都被挡在了门外一律不见。
    接下来日子,冯一博就开始按部就班。
    白天,他在部里坐班。
    即使从不落单,却也无法阻挡各方的骚扰。
    三五不时的,就有礼部官员面带尴尬的找他。
    带来各方势力的口信。
    这倒是让他意外摸清了礼部之中,大部分官员的派系构成。阑
    当然,对于这些邀约他还是理也不理。
    同时,为了避免有人拦车。
    他的身边还增加了十几个护卫。
    虽然这些护卫没有着甲,却个个面带煞气。
    只看冰冷的眼神,就知道不好惹。
    凡是敢当街拦车的,二话不说就上去先打一顿。
    这样的打,挨了也是白挨。阑
    敢当街拦截世袭二品镇海将军的车马,就算是闹到官府也没用。
    大概率,还要再被惩戒一次。
    这让想找他私下谈谈的各方势力,全都无功而返。
    而在府里,除了陪着女儿玩耍,还有和长辈闲话家常。
    冯一博每天也就是礼佛、论诗、双宿等等。
    不一而足。
    他自己过得充实,妻妾们也很充实。阑
    其中快活之处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休沐的时候,妙玉还充作秘书。
    两人一起编纂教材,谈谈文章。
    日子就这样悠然而过,转眼就是半月。
    这天正是休沐。
    编纂教材的中场休息,冯一博就又和妙玉研究起佛法。
    研究的过程中,他因一时大意,竟被妙玉三十六地佛神通所慑。阑
    虽勉强使出双手托付之法,却还是经不起妙玉摇动腰肢。
    冯一博一时不慎,顿时僵硬在那。
    外面的丫鬟尽忠职守,一守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妙玉脱力,又挥手收了三十六地佛神通。
    冯一博整个人才软到椅子上。
    即使屋内再无佛音,丫鬟也还不敢打搅。
    她又等了半晌,才在门外小声试探了一句:阑
    “大爷?前院有事禀告。”
    “什么事?”
    听到里面应声,丫鬟轻轻松了口气,又忙禀道:
    “回大爷的话,门子那边在二门频频传信,之前婆子已经过来两趟,说刘大爷和杨大爷在门厅已经等了几个时辰,怎么说他们也不肯走,非要当面给您谢罪,还说大爷不见,他们就在那边住下了。”
    若是别人,可能早就被门子叫人给扔出去了。
    但这两人是冯一博的至交好友,冯府无人不知。
    自家大爷没发话之前,门子也不敢轻易处置。阑
    冯一博闻言,忙帮妙玉整理衣衫,口中则道:
    “你让人先带他们到堂中等候,我去换件衣服就过去。”
    本以为刘正生性洒脱,这事算不得什么。
    虽然难免愧疚,但也不至于就怎样。
    可自从上次之后,刘正却再也没和冯一博照过面。
    甚至朝会上匆匆一瞥,他都没有半分停留。
    这让冯一博以为,这段友情就此告终。阑
    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和难过。
    没想到,时隔半月他又登门谢罪。
    而且还一反常态,在门厅耍起了无赖。
    这听着倒是像杨明新的作风。
    不过他也跟着来了,那就很可能是被他劝来的。
    冯一博终究难舍这两人的友情。
    他想了想,从书架上拿了一本教材,转身道:阑
    “你帮我整理一下书稿,我去见见他们。”
    妙玉也已经整理好衣衫,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应道:
    “大爷去吧,这里有我。”
    冯一博回屋换了身见客的常服,才往正堂这边过来。
    他才一到,在堂中等候的刘正和杨明新就迎了过来。
    不等他说话,刘正就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道:
    “一博,为兄给你赔罪来了!”阑
    冯一博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可一伸手却发现。
    刘正背上竟然背负着一捆荆条。
    这个情形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一边扶起刘正,一边打趣道:
    “浩然兄,怪不得这几日不见你,竟是学戏去了!就是不知这唱的是哪一出?”
    被冯一博扶起后,刘正还满脸羞愧之色。
    他刚要说话,却听冯一博又调笑道:
    “我知道了!这是《李逵负荆》!”阑
    《李逵负荆》是水浒戏里的一出,有的曲种里就叫负荆请罪。
    本来一脸羞愧的刘正闻言,顿时没好气的道:
    “我可没你那么黑!”
    李逵人称黑旋风,在戏曲中都是黑脸大汉的形象。
    即使羞愧不已,刘正还不忘维护自己的颜值。
    说笑间,杨明新也过来帮忙,一起解他背上的荆条,还道:
    “他本来是当《将相和》唱的,你这一说倒还真是更像李逵一些。”阑
    《将相和》也是负荆请罪的故事,只是主人公和《李逵负荆》截然不同。
    一个是朝中大将廉颇和宰相蔺相如的故事,一个是黑旋风李逵和及时雨宋江。
    虽然都是道歉,但显然《将相和》的逼格更高。
    几句话之间,三人就找回了往日的默契。
    刘正身上的荆条被解了下来,两人之间芥蒂也已经随之解开。
    “哈哈哈!”
    冯一博听到杨明新的话,大笑几声,又摇头道:阑
    “我就说,浩然兄即使要道歉,也不会这般死缠烂打,还要在我门厅住下?现在又搞了这么一出,一定是新民兄你给出的主意了!”
    以刘正的性格,估计被门子一说就只能留书而走。
    但杨明新为人不拘小节,死缠烂打也不算什么。
    这负荆请罪的戏码,更不像刘正的作风。
    道歉肯定是要道歉的,但当面道歉就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搞出这么一出大戏,一定是杨明新的主意。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都在这屋了。”阑
    杨明新依旧风趣如故,还笑着道:
    “这不是知道你不会怪他,但他的羞愧也不是假的,我就只能想办法给他一个台阶下了。”
    刘正来的时候满心都是羞愧,现在这么一折腾下来,就只剩下羞了。
    听到杨明新的话,他就叹道:
    “我谢谢你啊!”
    冯一博见此,立刻火上浇油道:
    “来人啊!把这荆条搬出去摆到门厅,供往来客人瞻仰。”阑
    “不要啊!”
    刘正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杨明新闻言,却幸灾乐祸的道:
    “贴上名字再摆!他叫刘正!”
    这时下人已经上来,刘正作势护住荆条。
    “哈哈哈!”
    冯一博大笑几声,才摆手道:阑
    “开玩笑的,把荆条送去厨房烧了,让人上些好茶来。”
    “是!”下人应声退下。
    随着荆条被搬走,三人到正厅落座,又有下人奉上香茗。
    “吁~!”
    刘正浅尝一口,便舒服的吐出口浊气,一脸恳切的道:
    “其实我知道一博没怪我,但我实在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那日回去之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满脑子都是你说的君子之道。”
    冯一博闻言,不由失笑,问道:阑
    “这一番下来,可是有所得了?”
    他猜到刘正一定会受那些话的影响,只是不知道这个影响多大。
    此时听刘正自己提起,便问了一句。
    “我以为我是为了大义骗你过去,但不管是不是,我也有错在先,可若说因此就不来见你,就又不是我了。”
    刘正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说着前事,随后才回应道:
    “更何况,上次算是为了大义,这次也算是为了大义而来。”
    “哦?”阑
    冯一博心中有些疑惑,皱眉问道:
    “莫非浩然兄还想着那件事?”
    他一听刘正又为大义,以为还是为了条款之事。
    可对方说的又不像是那件事了,这自然让冯一博不由疑惑。
    “当然不是。”
    刘正闻言摇了摇头,随后坐直身体,正色道:
    “我这几日遍查各派典礼和注释,越发觉得你那日说的极有道理!如今的治学风气,也是该被新学说扫一扫了!”阑
    原来这半个月里,他并非只沉湎在羞愧之中。
    而是在翻找典籍,查阅资料。
    显然,是想要为那日冯一博的话找些左证。
    说到此处,他就起身又朝冯一博一拜,道:
    “所以今日此来,除了赔罪,也是想告诉你,你开了头,我去践行。”
    这话的分量可不轻。
    大约就等于愿附骥尾,拜冯一博作大哥了。阑
    冯一博微微动容,但见他眼中都是坦然,便问道:
    “浩然兄准备如何践行?”
    对于刘正有这个反应,冯一博虽然惊讶,却又并不觉得奇怪。
    见张松越的时候,他就给刘正留下了种子。
    只是不知道,这颗种子什么时候会发芽。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才半个月,这颗种子不仅发芽。
    还在刘正心中长成了草。阑
    刘正闻言,稍有遗憾的道:
    “我和老师也深入探讨了一下,他对比并不反对。”
    冯一博听出他话中深意,笑着摇头道:
    “但也不会支持,对吧?”
    以张松越的作风,能不反对就已经是极限了。
    想必被刘正问及这些,他要头疼死了。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利用刘正来骗自己。阑
    “不错,当日是我异想天开了。”
    刘正见冯一博猜到,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又解释道:
    “到了老师那个位置,一举一动都需慎之又慎,又如何能无故兴学派之争?”
    虽然为张松越解释,但眼中的失望却是遮掩不住的。
    说到这里,他又抬头苦笑一下,补充道:
    “最多是在我们成事的时候,在背后助推一下。”
    这还是他和张松越纠缠了好几天,才得到的一个承诺。阑
    他为了大义,可以帮张松越骗一次冯一博。
    张松越却不肯为天下学子的大义发声。
    刘正其实对张松越的做法是理解的,只是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冯一博闻言,却丝毫不觉奇怪的点了点头,还很欣慰的道:
    “能锦上添花已经不错了。”
    能答应到这个程度,他觉得张松越对刘正是真的不错了。
    这只要运作得当,就相当于给刘正背书了。阑
    只是刘正还不明白张松越的苦心,虽然这个苦心是有前提的。
    刘正见他似早有所料,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道:
    “所以,今日我来找你,就是想要商议,咱们接下来要如何做。”
    他想去践行君子之道,自然要怎样这个“开头大哥”的意思。
    “其实我的建议是,注经。”
    冯一博面带微笑,吐出的几个字却重如泰山!
    注释经书,等于是要再开一门新学说了!阑
    难道他想直接和理学打擂台?
    这和之前他说的融合各派之长相比,难度升级了太多。
    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正和杨明新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震惊。
    半晌,刘正才迟疑道:
    “这……我们哪够资格?”
    别说他们,就是张松越都做不来。阑
    注经这事的难度,说起来可不比造反简单。
    或者说,就是在造理学的反。
    “公羊不属儒家八派,只是一个分支,与其他派不同的,就是以《春秋》为主。”
    冯一博早有准备,闻言微微一笑,又道:
    “而如今理学昌盛,天下学子以为正宗,那我们何不建立一个理学分支?”
    这样一说,倒是有了些可行性。
    如果说直接注经是造反,那建立理学分支就是献土归附。阑
    “你的意思是……”
    刘正微微恍然,以为他的意思就是像公羊儒一样,只找一本典籍注释。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找个相对偏门的。
    比如……
    “只要能表达我们的想法,注谁都无所谓。”
    没等刘正想好选哪一本,冯一博就又开口了。
    “既然不够格注释圣人之言,那我们就注释程朱不就好了?”阑
    刘正和杨明新闻言顿时都愣在那里。
    这哪叫注经,这不就是研究理学吗?
    大儒们所做的,基本都是这件事。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觉得冯一博要拿出心学。
    但实际上,冯一博却早有准备。
    “举个例子,朱子在注‘格物致知’的时候说:众物必有表里精粗,一草一木,皆涵至理。”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刘正,道:阑
    “那我们就可以从最基本的格物开始,而这本书,就是我闲时观察天地万物总结的一些规律,算是格物的一些所得,所以我起名为……”
    刘正接过一看,只见封面写着两个大字。
    这时,冯一博也正好说到书名:
    “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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