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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总裁娇夫(八)

    当眼前的绿灯突然变红,对面的汽车直冲而来,与他们相撞的那一刻,徐辛夷本能的伸出手挡住司郢的头,她能感觉到碎裂的玻璃在划剌自己的手指,但好在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因为她被司郢护在怀里,隔绝了大部分受伤的可能,而他自己却早就昏迷不醒了。

    驾驶位上的司机也没有声音,不知道情况如何。

    外界嘈杂的声音被大脑尽数隔绝,周围仿佛安静的有些诡异。

    “司郢!”徐辛夷只能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本能的进行无意义的询问:“你还好吗?!”

    徐辛夷不敢睡去,心脏狂跳不止,双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大脑却失去了处理信息的能力。

    最后,他们被送进了医院。徐辛夷在医生那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受伤最严重的双手之后,就在司郢的手术室外发呆。

    徐辛夷看着眼前红的刺眼的[手术中]三个大字,感受着双手传来的剧痛感。这短短一个下午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才有了真实感。

    确切地说,是这场所谓的穿书才有了真实感。

    富裕的生活、高富帅男友、逗嘴的父母……一切的一切都比现实里要好得多,好到让徐辛夷在潜意识里深深地认为这是一场梦。所以她一直随心所欲,毫无顾忌的威胁渣男,肆无忌惮的赖在家里亲近父母,离经叛道的反包养总裁。想看看这场梦什么时候才会醒,最后却发现,她所经历的一切就是现实。

    庄周梦蝶,亦或是蝴蝶梦庄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才明白,即使是故事里的人,也会流血,也会死亡。司郢本来不应该在手术室里生死不知,而她的到来是发生这一切的诱因……

    不一会儿,接到消息的谢秘书就率先赶来,在料理好司机的事情之后,才走到徐辛夷面前:“徐小姐,你的手怎么样?”

    徐辛夷闻言回神,晃了晃包成粽子的两只手:“没什么大碍,只是司郢的手术还没有签字。”

    作为亲人,她没资格签字。毕竟他们只有所谓的包养协议,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作为朋友,她没能力签字。现在她的两只手,都废的整整齐齐,包的严严实实。

    “这个您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司总的家人,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您学校哪边,我也已经拜托萧总帮忙请假了。”谢秘书说完,又掏出手机:“交警那边我也有派人在跟进,目前监控显示,当时是你们主动闯了红灯,与对面来车相撞。但是,我们查到这个红绿灯之前的监控,显示你们在进入左转车道之前,有一辆货车正好超车抢先进入了车道。”

    “……那辆货车?”说起这个,徐辛夷想起来,当时他们打了转向灯之后,本来在直行道的货车突然也变道了,正好停在了他们的车前面。之后便是在货车过高的车厢遮掩之下,司机根本看不见绿灯已经变成了红灯,正好和对面来车撞了个正着,要不是司郢反应快,现在他们就要一起进手术室了。“你是说这件事有猫腻?”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谢秘书也不敢妄下断言,只是谨慎道:“这辆货车出现的时机过于凑巧,且有超出限高的可能。但这只是我的一些猜测,目前还在配合警方求证。”

    “好,辛苦你了。”

    两人正聊着呢,不一会儿接到消息的萧施伽便和司郢的家人,就都前后脚地到了手术室门口。

    只见萧施伽跟在一对推着轮椅的夫妻身旁,而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还在和轮椅上的青年说笑。而轮椅上面坐着的人,尽然和司郢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司郢的气质比轮椅上的人更加内敛稳重,毕竟徐辛夷从来没在司郢脸上见过这么稚气的笑容。

    仿佛他不是在医院,而是在郊外踏青。

    直到走到谢秘书面前,他才率先问到:“谢哥,我哥怎么样了。”

    “司总目前还在手术室抢救,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谢秘书先回答完他的问题,又关心道:“二少怎么还亲自来了。”

    “你去补签一下手续。”司母吩咐着司父去找医生,一边对谢秘书道:“阿适一听到你的电话,执意要跟来。”

    谢秘书低眉顺眼:“是是是,二少和司总兄弟情深。”

    “他们是双胞胎,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司母理所当然的说完,又吩咐谢秘书:“但是阿适最近身体有所好转,也不能过度操劳,下次不要在午休的时间打电话了。”

    “是是是。”

    司母看着眼前这个过分乖顺的小秘书,意味不明道:“你除了这个,还会说什么?”

    “对对对。”

    “咳。”徐辛夷掩嘴低咳一声,止住自己不合时宜的笑声。

    然而,并没有卵用。

    暗中观察了她许久的司适,突然问道:“这位小姐姐是?”

    “她是我朋友……”

    “我是司郢的女朋友。”

    害怕徐辛夷被刁难的萧施伽话音未落,就被徐辛夷打断了。

    司适显然都听见了,于是有些玩味的问:“那你到底是谁的朋友?”

    徐辛夷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直视着司适反问:“这二者矛盾吗?”

    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可是他们的态度和语气,就是让徐辛夷莫名的感到不爽。

    秉着与其自我内耗,不如稳定发疯的行为准则,又想起之前和司提寅的对线失误。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不爽?就是干!

    “也对,不矛盾。”受到攻击的司适倒是挺平静的,甚至还有心情调侃:“没想到大哥第一次谈恋爱,就如此艳福不浅。”

    但是,一旁的司母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只见她眉毛一皱,目光斜斜地视线审视着徐辛夷:“家里是干什么的?”

    “种地的。”徐辛夷倒也没有撒谎,她炒股赚的那点钱,都拿去建设花圃,扩充产业线了。

    种花和种菜也没什么差别,本质上都是种地致富。

    “农民?!”

    咦?她怎么没想到自己还能是农民!对啊!花农怎么就不算是农民呢?!

    “对,是的。”小徐对司母的思想觉悟给予高度肯定,并且痛定思痛,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道:“农民是国家政权的基础,是我国革命的主力军,更是民族复兴的根基啊!对!我是农民!”

    “……”司母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激动起来的年轻人,陷入了深深地无语之中。勉强平复了一下堵塞的心情,才道:“谈恋爱可以,但是结婚免谈,小姑娘要有自知之明,及时止损。”

    “什么?像你这种思想觉悟高的女同志……”小徐闻言,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司母,十分震惊道:“居然看不上我大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基?”

    “……”话音刚落,司母的太阳穴都突突了,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直在旁听的司适,却笑道:“大嫂思想觉悟这么高,大学是学什么专业的?”

    目前在家里沉迷建设花圃的徐辛夷,并不想回答这个话题,于是开始胡说八道:“哪里哪里,鄙人正就读于家里蹲农业大学。”

    “……”

    “等司郢醒了,让他亲自来和我解释。”司母显然不想再继续扯皮,吩咐完谢秘书就推着司适走了。

    从头到尾,连对司郢的一句关心都没有。至于司父,轻飘飘的来了又走,只留下了一个同意手术的签名。

    这一家三口,就多余来这一趟!

    多余的人一走,谢秘书就忍不住对徐辛夷竖起拇指:“徐姐,牛批!”

    徐辛夷淡定的接下了自己应得的夸赞,才看向萧施伽问:“这什么情况?”

    “无他,同人不同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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