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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内裤摩擦H 疯狂揉搓小核到失禁 虐

春桃用团扇轻轻给白卿言扇着风,低声说:“瞧着高将军像是大好了,大姑娘也能放心了。”
  
  “恩……”白卿言笑着应声,“等锦绣回来瞧见高将军,一定会高兴的!”
  
  “只可惜,二爷再也回不来了。”春枝低沉沉声说了一句,又反应过来怕惹白卿言伤心,转头撩开车窗轻纱朝外面瞧去,“大姑娘,您瞧……这么热的天,咱们大都城还这么热闹人来人往的,这都是大姑娘治理有方的缘故。”
  
  “我们春枝也学会拍马屁了!”白卿言虽然这么说着,视线也难免从春枝挑开的狭窄窗缝朝大街上的熙攘人群望去。
  
  陡然,一个梳着大周男子发髻,头戴玉管的男子从马车旁走过,白卿言眸子陡然紧了紧了起来……
  
  萨尔可汗?!
  
  “停车!”白卿言脸上笑容一沉,“魏忠!”
  
  魏忠应声,连忙命车夫勒住缰绳一跃下了马车,走至马车车窗前:“大姑娘……”
  
  白卿言细白如玉管的手指挑开窗帘,低声同魏忠说了几句,魏忠立刻应声:“是!大姑娘放心!”
  
  白卿言将车窗放下,魏忠恭送马车离开之后,也跟着离开。
  
  “大姑娘……怎么了这是?”春桃明显瞧出自家大姑娘的神情不对,满目的肃杀之气。
  
  她着实是没有想到,萨尔可汗竟然已经混到了大都城……
  
  南疆那边儿有阿琦和阿瑜、锦绣他们,绝不可能让萨尔可汗过来,那么……就是萨尔可汗发现了那条锦桐发现的河,从那里绕过来的。
  
  白卿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马车内的桌案,同外面的马夫道:“将马车驾到背巷。”
  
  很快,马夫将车驾到了背巷。
  
  “白家暗卫何在?”白卿言出声。
  
  很快,只见马车窗帘晃动,几道身影已经跪在马车外:“大姑娘请吩咐!”
  
  “星辰去了南疆,如今你们谁领队?”白卿言抬手将马车窗帘挑开一条缝隙。
  
  “属下尾宿!”
  
  白卿言看着尾宿道:“带一半人去追上魏公公,若是魏公公捉拿之人反抗,不必留命,就地斩杀!另一半人去皇夫的皇陵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是!”
  
  “在派一个人即刻去韩城王府,让韩城王即刻出发……防御沿海一代,告诉他不止要防东夷国,还要防着天凤国从沿海进入!”
  
  白卿言放下车窗帘子,这才同马夫道:“回宫吧!”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春桃和春枝两人乖巧坐在白卿言身边不吭声,不打扰白卿言垂眸静思。

不动声色来了大都城,这可真是……神通广大啊。
  
  白卿言手心收紧,如今大周和燕国两国赌国在即,天凤国国君却出现在大周的都城,萨尔可汗……是想做什么呢?
  
  白卿言回宫之后,先是派人快马给远在韩城的秦朗送了一封信,又将之前白锦桐送回来的地图交给了秦朗,让秦朗防备一二,又给在南疆的弟弟妹妹们写了一封信,将萨尔可汗到了大都城的事情告知弟弟妹妹们,让他们也有一个准备。
  
  在白卿言批阅奏折之时,魏忠已经处理完萨尔可汗的事情,回到了宫中向白卿言复命:“包括萨尔可汗在内的一行十三人,一个不漏全部投入大狱之中,不过瞧着萨尔可汗也未曾反抗的样子,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自行将身份抖出来求见陛下。”
  
  魏忠的话音刚落,这边儿小太监就来报,说是京兆尹求见。
  
  白卿言唇角勾起轻笑一声,道:“这不就已经着急将身份抖出来了!”
  
  魏忠颔首你:“陛下要宣吗?”
  
  “宣吧!”白卿言将折子合上,示意春桃再拿一本折子过来。
  
  跪在白卿言身侧的春桃连忙展开折子送到白卿言的面前,规规矩矩跪在一侧不吭声。
  
  京兆尹一进来,行大礼后道:“陛下,今日微臣奉魏公公之命抓入牢中之人,称自己是天凤国的国君,和陛下还是旧相识,将此物交给了微臣,说陛下一看便明白,微臣这才斗胆进宫面见陛下!”
  
  说着,京兆尹将玉蝉举过头顶。
  
  魏忠瞧了眼还在垂眸批阅奏折的白卿言,拎着衣裳下摆走至京兆尹的面前,接过玉蝉递到白卿言的面前:“陛下……”
  
  白卿言最后一字落笔,随手将奏折搁在一旁,视线落在魏忠手中的玉蝉上,这才将玉笔也搁在砚台上,她接过玉蝉拿在手中仔细瞧了瞧,问魏忠说:“魏忠你抓人的时候被瞧见了?”
  
  “老奴并未出面,确信并未被人瞧见。”魏忠连忙回道。
  
  白卿言将玉蝉靠近桌案上的琉璃灯盏,凑近了些想仔细瞧着那玉蝉内里的纹路,可这玉蝉通透的一如萧容衍赠她的那枚玉蝉,通透的无半点杂质。
  
  春桃瞧见这枚玉蝉,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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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玉蝉不是姑爷的吗?怎么会在什么天凤国国君萨尔可汗的手中?
  
  他们家姑爷不是燕国的九王爷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天凤国国君?
  
  春桃满肚子的官司缠不轻,见白卿言看着玉蝉的认真模样也未曾开口问。
  
  白卿言确定这玉蝉便是萨尔可汗手中的那枚玉蝉之后,便问:“给你这枚玉蝉的人,说了让你将此物交给朕之外,还说什么了?”
  
  京兆尹也是个聪明人,听白卿言如此问,便确定来的果真是天凤国的国君,便忙道:“回陛下,天凤国国君说是想要求见陛下!”
  
  她凝视着手中这枚玉蝉,同魏忠说:“魏忠,你随京兆尹亲自去一趟大狱,将这天凤国国君迎出来,先让他住进驿馆,晾他一阵子……就说,派人将他们一行人看管好,不论有什么异常举动记得来报。”

是!”魏忠领命,同京兆尹一同离去。
  
  白卿言摆了摆手,春桃会意带着春枝也退了岀去。
  
  大殿内只剩白卿言一人,她将一直随身携带的玉蝉拿了出来,将两枚玉蝉并列放在等下,凑近仔细瞧着。
  
  两枚玉蝉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大周朝臣听说玉蝉的故事,都觉得是无稽传言。
  
  甚至,当初白卿言同李之节说过,这玉蝉时光回溯之说,乃是当初那个没有子嗣的天凤国王后为了稳住政权的说辞,可……白卿言自己却是实实在在重生之人。
  
  那时,白卿言身上便带着萧容衍赠予她,让她自去逃命的这枚玉蝉……
  
  她右手握着萧容衍赠她的玉蝉,只见那玉蝉在烛火映照之下,周身有莹莹闪烁的细碎金光,她眉头一紧,凑近了些却什么都没有了。
  
  白卿言当初重生的时候,可没有见过萨尔可汗手中拿着的这玉蝉。
  
  她尝试将两枚玉蝉合并在一起,却也没有什么任何异象发生。
  
  在大殿中将两枚玉蝉摆弄了半个时辰,白卿言突然醒过神来,觉得自己魔障了。
  
  她竟然……想要找到玉蝉让时光回溯的窍门。
  
  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她能重生回来已经是上天垂怜白家,她不该奢求更多。
  
  若是真的如同那个传说一般,每一次时光回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今她的任何一个亲人都不是她能够舍弃的。
  
  “大姑娘,暗卫尾宿前来复命。”尾宿的声音从大殿一侧传来。
  
  白卿言视线瞧向圆柱之后的黑影:“说……”
  
  “皇夫的陵墓安然无恙,属下已派人守住驿馆,一只苍蝇也不会放出来。”
  
  “好,辛苦了……去吧!”
  
  灯影晃动之后,大殿之中又只剩下白卿言一人。
  
  她将萧容衍赠的玉蝉装入荷包纸中,又随手将萨尔可汗的玉蝉搁在桌几一角,稳住心神拿过奏折批阅。
  
  魏忠将萨尔可汗一行人安顿在驿馆之后,天已经黑了。
  
  萨尔可汗坐在主位上,手紧紧攥着座椅扶手,薄唇紧抿着,神色晦暗难测,他没想到白卿言不但没有见他,瞧门口这守卫的架势算是将他给软禁了吧?
  
  “魏公公……劳烦您,给大周皇帝带一句话!”萨尔可汗抬头,偏褐色的眸子仿若一潭幽水,勾了勾唇角道,“我这次亲自来大都城,为的……是向大周示好,有意同大周结秦晋之好,还请大周皇帝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魏忠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颔首道:“天凤国国君放心,这话……老奴一定会带给陛下!自然了……老奴也要多嘴问天凤国国君一句,既然是来示好求和,为何不正正经经等两国互通国书之后,定下入大周的时间,再按照约定时间遣使前来?反而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难免会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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