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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我的乳罩体育课H:结合处粘腻不甚

鹿的角会开始脱落,雄性的蝉会开始鼓翼鸣叫,一种叫做半夏的药草会在沼泽地或者水田中突然生长出来。

    这两年多的时间,在诸夏的号召下,对于各个片区的州牧,下发了硬性的考核指标,转眼间,距离当年诸夏会盟,已经是三年的时间了。

    诸夏的第一次官员大考核,就要开始了,而这一次,也是诸夏真正意义上的,正式的所有的首领与州牧的集合。

    人们在启程,从十方世界,纷纷向陶唐而去。

    而在他们的脚下,每个人的足下所踏着的,都是宽阔无比的大道。

    道路的开拓与维修,是各个地区的州牧,必须要做的重要事情,这项工作,要一直且持续的干下去。

    南北的贸易逐渐兴盛,商业成为一种全新的人口流动方式,而作为中原最擅长经营的商部落,也开始干起他们的老本行。

    在道路汇聚的地方,会有一些驿站,甚至是大型据点,以提供食宿和休息,而据点之中还有驻军,以保持诸夏领土的连接性。

    至于它们设立的形式,则是类似于秦国的客舍,修行的时候要出示身份,表明自己是否来自于诸夏的领土,这些身份的证据,依旧延续了过去的代表氏族势力的“符节”,只是在形式上,做出了一些区分。

    而后,以法律来制约驿站的行为,避免出现拦路劫道,亦或是驿站成为黑店的情况,不过这些不能全部避免,可使用严峻的法律之后,至少能减少百分之五十的犯罪率。

    只要有了财货的诱惑,正人君子也可能变成披着羊皮的狼,故而法律的存在,就是震慑人们心中不良想法的最后一道惊雷,法律也是道德最后的底线。

    人人都穷的时代,抢劫也赚不到什么钱财,但一旦有人富裕起来,并且实力还弱小,那么就会成为别人眼中待宰的羔羊。

    一辆马车进入一片大型据点,这里是中原管辖的极限区域,据点的客舍中,墙壁上还挂着怪异的治安排行榜,很显然,中原地区位列第二。

    “为什么中原在诸夏的治安中,只是第二呢?我听闻中原有许多贤者,有天帝以身作则,生活简朴,中原的三王,不敢穿华贵的衣服,不敢吃鲜美的食物,不敢居住大型的宅邸,每日都会出现在田野间,赤着脚踝如同农夫一样的耕地。”

    “如果这样的地方,都不算治安最好,为什么更上面的地方,能力压中原一头呢?”

    马车里面走出了许多人,女娇身边,小小的启指着那排行榜,问出了奇怪的问题。

    小小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启已经五岁了,在这个年龄段,百越的孩子都能入海捕鱼了,商丘的孩子会和别人讨价还价,周部落的孩子能准备分辨谷物种植的时机。

    女娇对启解释,指着最上面的洪州:“那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啊。”

    “要说为什么能力压中原,那是因为,天下间所有的思想,与现在正在辉煌繁盛的智慧,都是从洪州那次论道开始的。”

    “那里是天下思想的起源之地,人们尚武但不好厮杀,有勇气但不崇拜血腥,他们的智慧上可以窥视列星的运转,下可以探寻地理的奥秘……”

    “你到了那里,就要开始学习这些伟大的智慧了。”

    其实,文命要把启送来洪州,最开始的时候,女娇是不愿意的。

    她认为孩子太小了,两岁半的时候,确实是太小了,但是到了五岁的时候,文命就憋不住了,于是就有了这一趟洪州之旅。

    文命蓄着胡子,完全没有了当年美少年的样子,现在皮肤黝黑,身体健壮,一个脑瓜崩可以弹死一头老虎,走到哪里都戴个草帽,身上挂着蓑衣和铲子。

    相比起来,女娇所穿的就比他要稍微好一点,但是也没有好太多,仅仅是多了一层麻衣而已。

    这些年,不少人富裕起来,穿的衣服也高大上了一些,那些部族的首领,从华阳国买到了丝绸,在中原加工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穿戴在身上,到哪里都昂着脑袋,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但凡到了店,立刻排出九枚大海贝,或者一枚钢契。

    “呦!国家银行的钢契!这能兑不少钱呢!”

    客舍的治理者抬头,看到了眼前一个穿的挺好看的部落首领,手里拿出了一枚钢契。

    洪州的国家银行,开了三个分行,除去中原的第二据点外,其他的都在北部地区,处于交通要道的位置,所以要么在中原附近,要么是靠近了洪州地界的时候,钢契就能够使用了,它的代表意义,那就是大量的财货。

    这位部落首领很是骄傲,毕竟钢契的多少,就代表了身份地位,而此时文命伸长脖子,看了看,好奇道:

    “这东西我也有,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文命这些年奔波在外,而且中原的第二国家银行刚刚开放没有多久,他就踏上了来洪州的旅程,完全不明白这东西是什么玩意。

    倒是临走前,重华给了他一份这个小钢条,说是到了洪州的地界,就能取出来使用了,文命也没有太在意,就踹到兜里了。

    “这小钢条,铸造的还挺别致。”

    “哈哈!你这哪里来的原始部落人啊!”

    这位部落首领顿时对文命一顿嘲讽:“看你这装扮,怕不是哪个原始部落里的首领吧,一看你就很穷的样子!你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吹什么牛皮!”

    “这东西是财货!是钱!你懂吗,钱!不是你们原始部落里面,那些毛皮和生肉!我这一枚钢契,能买你们部落一年打猎得来的所有毛皮和生肉!”

    对方很不客气的在文命的胸口拍了拍,但是发现自己拍下去,如同拍一面山崖后,就悻悻的收回了手。

    文命踹了踹兜,看了看对方那个钢契,又摸了摸自己的。

    对方的钢契上有十六个刻印,一个刻印等于一百枚海贝。

    自己这个钢契上,几乎是密密麻麻,好像有五十几个刻印…..别说,摸起来还挺舒服的,毛毛糙糙。

    现在的诸夏,陶贝成为基础的货币,一枚陶贝类似一毛钱;海贝是陶贝的上级,承担了类似一元钱的角色,而新铸造不久,发售仅仅大半年的铜钱,已经成为新的贵重货币。

    文命没有继续追问,不远处,几个豪横的部落首领,正在哈哈大笑,说着诸如“原始人也来住店”、“进化不完全”之类的话语。

    “怎么说话呢,找打!”

    伯益站了起来,气势凶猛,高大的身形把那个几个首领吓得一激灵,此时客舍的治理者出来告诫,表示客舍里面是不允许斗殴打架的,违者重罚。

    这又不是武侠片,少听点孔丘传说的广播。

    伯益愤愤不平的坐下,那几个部落首领也有些忌惮文命一行人,很快跑掉了。

    启瞪着眼睛,看着那几个部落首领,而后,同在客舍里面的,有一些人盯上了那个露出钢契的部落首领。

    夷坚和郭支彼此取消,称出去治水多年,没想到已经成了原始人。

    “三皇时代的艰苦故事,已经逐渐被世人所淡忘了…..”

    “这是好事,这证明我们正在进入新的文明时代,原始时代的苦难,值得铭记,皇者们的行为亦会被永远流传,但是苦难本身,是不值得歌颂的,该赞扬的是那大无畏的勇气,你要这样想….正是因为有我们,所以他们才能穿上华阳国的丝绸,用上中原的提花….”

    第二天的时候,文命众人出了客舍,离开这个据点,直向洪州的方向去了,同时启程的还有很多辆马车。

    跨越了漫长的南北之路,从中原的商丘发车,一路抵达桐柏,参观了著名景点水猴子岩后,又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来到无数的驿站,最终抵达了洪州的边界。

    这期间,也遇到了一些驿站部落,想要抢劫的事情。

    此时,前面的马车已经被劫持了。

    昨天嘲笑众人的部落首领,现在已经被高高挂起,脱了个精光,以后现代裸体艺术的形式,被丢弃在大路边上,而他的丝绸与钢契,包括马车,都被人抢走了。

    “有了钢契,到了洪州就能兑换大量的财货,我们至少两三月不愁吃喝了!”

    “真是傻子,就知道在距离洪州近的地方,一定会有傻子把钢契拿出来炫耀,殊不知我们等待他这种肥羊,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些有钱人,就是该抢一抢!”

    这批作案的抢劫团伙,谋划这次的“零元购活动”,已经是轻车熟路,显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了。

    而且他们也很谨慎,每次只抢财而不杀人,因为一旦杀人,指不定会引来什么玩意对他们进行,并且抢劫的时候,只逮着一个有钱人抢,绝对不碰那些穷人。

    这就是单点打击。

    杀人灭口的话,被抓到就是死路一条,洪州可是有一堆剑仙的,昔年北户王拐小孩,被乱剑戳出一百个透明窟窿的事情,早已作为教科书一样的事情,宣讲到诸夏十方了。

    所以,不杀人只抢财,被逮到了还能狡辩一下表示自己是劫富济贫,不会有生命危险。

    团伙做大会迎来诸夏各个地方州牧的联合绞杀,如果只是抢财,而且规模很小,其实州牧那边甚至都不会知道这种事情,毕竟,等到被抢的人活着把事情透露出去,再传递到州牧的耳中,他们早就跑掉了。

    被抢劫的马车在前面一路狂奔,但这时候,大路前面突然窜出一个高大威猛的人来。

    这个人穿着怪异的长袍,看起来风度翩翩,但是那长袍下面,又有隆起的大块肌肉,这人站着有两米多高,一拳把那马车给打的散了架!

    “怎么能在大路上进行抢劫呢,这不是仁义的行为!”

    马车被打烂,里面五个人全部摔在地上,此时那长袍大汉走来,单手抓住一个人,在手里使劲一晃,顿时这个人身上的所有钢契以及各种杂物,全都叮叮当当的落在地面上。

    “卧槽!我们抢钱,你抢我们!”

    趴在地上的一个抢劫犯,看到这长袍大汉如此行为,当场大呼牛皮!

    啥玩意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吧!

    不至于吧老兄,你懂不懂道上的规矩啊!这零元购的行业才刚开始没多久,现在就卷起来了?

    于是趴在地上的几个人,立刻准备奋起反击,然而长袍大汉一巴掌就把两三个人直接扇的原地起飞,重重的砸在远处,已经昏迷过去。

    剩下最后一个人,手里拿着铜剑,对准长袍大汉,脸色苍白,鼻涕已经下来了。

    长袍大汉愤怒不已:“你居然要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使用武器?”

    “你不仁义!你简直不是人啊!”

    “你这粪土之墙!”

    “但是,没有胡乱的杀人,而且做出了斟酌,这是唯一值得肯定的地方,我本想请你们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但现在看来,你们还有被仁义感化的必要!”

    长袍大汉伸手,捉住铜剑,然后把铜剑搓成小球,捏扁。

    眼前的抢劫犯,当场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子曾经曰过,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可子也曰过,暴力能解决你就行了。

    “想要教出仁义的‘士’,就要不停的殴打你们这些背弃道德的人,让你们改邪归正,好好反思,如此方可重新做人,未来还是阳光万里的,生活也充满希望,正如同淬炼一块上好的钢铁,就要不停锤打钢铁!”

    “这样,苟活下来的你们,就会志向于宣扬仁义,而不会再作恶了!”

    “这就是‘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说罢,轻轻一拳,捣在眼前之人的脸上,当场这个人就被打的横飞出去,全身粉末性骨折,难以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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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坏了,就需要拳头来纠正,虽然启这次来到南方,他的母亲女娇是跟随着的,以女娇身为巫女的法术,并不惧怕那些小部落的抢劫,但是依旧很感谢,那位半路上杀出来,打抱不平的夫子。

    倒是让启感到诧异的是,自己的阿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位夫子,直至他不确信的喊了一声“大羿”。

    “你是谁啊?是我的朋友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大羿和过去的形象完全不同了,当然文命也是一样,这下真是互相见面不相识,只是感慨岁月变迁之快,老了山海,酸了黄瓜。

    “我是文命啊。”

    “什么,你怎么变得这么威猛了?这大胡子,这大胳膊,这破草鞋,这大铁铲….”

    大羿吃了一惊,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文命了,大概是三门峡时期治水后,大羿搬到淮水居住,便几乎再没见过彼此了。

    在他的印象中,即使是当年跟随台骀老人进行治水的文命,也不过就是个黝黑健壮的小年轻人而已,可现在的文命五大三粗,带着草帽蓄着大胡子,皮肤黝黑布满青筋,手掌满是老茧,又高又壮…..

    这造型,就算说是张飞或者是鲁智深治水,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可文命也吐槽大羿的装束。

    “你说我的样子和过去不一样了,可我看你也是和过去大不相同了啊!”

    文命的眼中,大羿的形象相比过去,更加的年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也更加的健壮,只是他这么健壮,却穿着长长的袍子,完全不合身,那肌肉都要把袍子撑爆了。

    头上还裹着头巾,看起来像是顶着一个小包,胡须也打理的和过去不同了,注重仪表,其实这么看起来,大羿确实是有些帅气。

    七十多岁的老头,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容貌和体魄?

    “我现在正在宣讲仁义的道理,经过这么多年,我也遇到了很多的人和事情,我发现,一昧的阻挡别人的欲望,是不可以的,欲望一定要有宣泄的地方,于是我想到了好办法。”

    “当别人实施了他的欲望之后,我再跳出来对他进行规劝,用我的真诚打他一拳,这样他就能改邪归正,我已经用这种方法,弘扬了许多次的仁义,并且收留了不少愿意跟随我的弟子,我决定效法古之孔丘,周游列国…..”

    大羿告诉文命,自己这些年做了不少的事情,感觉到非常的充实,每天都在弘扬仁义与道德,人一旦找到了目标,就不会碌碌无为…..

    “我余下的生命极其漫长,至少吃过不死草后,到底能活多久,是不为人所知的,可想来,几千年大概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人一旦在漫长的寿命中,找不到余下生活的目标,就会脾气与性格产生巨大变化,故而我为了防止自己在以后的人生中,走向不可控的歪路,选择了弘扬仁义道德,我立志把这个世界改变成为大同世界。”

    毕竟按照阿载、竖亥、汗漫先生等地理大佬的说法,西边的西边还有土地,北边的北边也有冻土,南边的南边还有陆地,天下很大….

    文命愣愣的听着这番话。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应付大羿的宣讲。

    不过…..

    “你吃了不死草?哪里来的不死草?”

    “阿载给我的,据说是从昆仑天宫那里进的货。”

    文命倒也惊奇,不死草早就绝迹了,最后吃过不死草的人就是灵山十巫了,没想到,居然能给阿载找到生产厂家,直接原装发货…..

    当然,吃过不死草,只是寿命增加,身体机能一直健康,不代表不会被打死,但是想来,能打死大羿的人也不存在….吧?

    “文命,你这是要去洪州吗?”

    大羿询问文命来这里干嘛,文命表示来送自己的小孩去洪州上小学。

    “等等,我听说洪州的学堂,里面都聚集着贤人,小学的老师也都是在某一领域十分出众的人物,但是你不要说,你这一次回洪州,是去…..”

    “不错,我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当上语文老师。”

    文命立刻就懵了。

    这不可能录用的好吧!

    “我终于明白了…..”

    大羿:“嗯?你明白了什么?”

    文命的笑容有些僵硬,胡子疯狂抖动:“我是说,为什么孔丘的仁义主张,一直得不到古代君主的应用,我此前较为疑惑,可现在听到你说要去应聘语文老师,我就一下子明白了。”

    以你这武力,怕不是别人敢去占课,你一拳就把那老师打死在门口,血溅三尺…..还要说对方老师不讲道德,跑过来侵犯别人的课堂使用权…..

    别人论道都是动嘴皮子,你论道上来就是两拳,对面倒下了,也就证明你的论点是正确的。

    古代哪个邦国敢用孔丘,怕不是其他的贤人都拖家带口,望风而逃,这自然就没有君主待见孔丘了啊!

    文命问大羿要不要一起走,大羿表示他还要留下来,让这些参加零元购活动的抢劫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文命他们就先走了。

    从头到尾,伯益等人都不敢吱声。

    更不要说启了,此时脸色已经煞白。

    马车持续的行驶,很快,众人来到了大江的边沿。

    “咦?这条道路,怎么还在向前延伸,而且还越来越高了?”

    “这里应该开始要坐船了啊!”

    文命感到奇怪,到了这附近,应该是快到坐船的地方了,怎么会还有延伸的大道呢?

    这条道路,要延伸到什么地方去?

    于是,马车持续向高处行驶,直至来到最高点时…..这一次,所有人都惊呆了,最震撼的,也就是文命。

    “这是….什么东西?”

    一片大道,横跨在大江两岸,车水马龙,行人畅通无阻,咆哮的洪流仿佛消失不见一样,只剩下那通天的坦途!

    小小的启,坐在马车上,探着脑袋,看着周围这一片平坦的大道。

    怎么会在江河上,有这样巨大的道路?

    大江被这座巨大的道路,压在下面,远方奔腾而来的江水,到了这一段变得较为缓和,水流从那些巨大的石墩中流淌而过,就像是被驯服了的牛羊。

    启的记忆,是伴随着大洪水而开始的。

    阿父在东夷地区疏通三大泽,使巨野、孟诸、雷夏之水,不再盈满,使百道河流,各有其序。

    启的记忆中,还仍然记得那个穿着白色麻衣,坐着红彤彤太阳,在天上突然飞下来的人,那个人据说是阿父的老师,但对于自己来说,那个人,让自己由内心中,感觉到一种笑眯眯且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大恐惧。

    但,这片大道,就是那个恐怖的伯伯所建设的吗?

    母亲常常说,那是天下的圣人,虽然说话向来不靠谱,但是在做实事方面,却没有比他更实在与可靠的人了。

    许多有用的奇观,都是他所住持修建的,诸夏的人民不会制作无用之物,但凡所需要建设的巨大建筑,那都是有它能够派上用场的地方的。

    大就是强,大就是坚硬,大就是力量。

    马车上,伯益也是惊骇不已: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居然能走在大江上面!”

    “洪州的建筑到了这个层次,已经不是令人惊起,而是令人惧怕了!”

    其实不仅仅是文命几人所乘坐的这辆马车,所有由北至南的马车、牛车上,几乎都传出类似的感叹,他们沿着桥边行驶,但是马是有些害怕的。

    即使有了护栏,可离大江如此高的距离,那滔滔江水呼啸而来,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这是桥,过去的时候,大江之南和大江之北,是用战舟互相连接的…..据说,胥敖国不自量力,攻打洪州时,把战舟连接在一起,形成了浮桥,但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文命向其他人讲述,过去洪州遇到的一些事情,胥敖部落当时所使用的战舟横江,架梁为桥,这个战术很出名,虽然失败了…..

    但现在,真正的大桥出现了。

    文命坚信,这就是妘载曾经提及过的大桥了,只是,没想到它会如此巨大。

    原来,“桥”,居然可以跨越这么长的距离!

    “洛水和渭水,也有桥梁,但没有这条大桥,如此令人震撼。”

    “最早的时候,载哥所说,想要制造一条横跨大河的巨桥,但碍于当时两侧的水文环境,而没有办法实现,但好在大河被疏通之后,出现了河道水利网,现在洪水季过去,用船舶来往,倒也算是四通八达,速度很快。”

    “但大河之桥,我没有见到,可却真没想到,大江之桥,已经先行建设了起来!”

    妘载说过,这个年代黄河的水势是比长江凶猛数倍的,不过随着黄河治理工作的结束,大河的水流也逐渐失去了过去那种凶猛的势头。

    在后续的时代中,大河还会连续经历几次巨大的地震与干涸,甚至出现伪断流……那至少是数百年后的事情了。

    “大江之桥的出现,沟通了南北两地,商贸与各个据点之间再没有什么阻碍了,可以直接的往来,这给洪州和各个据点都带来了巨大的利益….”

    “据说,当初修筑这条大江之桥,是请来了大人国的巨人们进行工作的,那些巨人向江水里一站,水浅的地方才到他们的小腿,水深的地方倒是能把他们淹没….”

    边上有声音在说话,不少马车停了下来,观看大江上的滚滚波涛,同时,一些从洪州方向离开的人,给这些马车上的人们进行事情的陈述。

    原来,当年妘载找到修筑大江长桥的位置之后,坐帝江前往大人国寻找帮工,巨灵氏作为打灰专业户,为大人国的工人们进行技术普及与讲解。

    大江的对面,有巨大的雕塑,似乎就是在纪念当初造桥的那批人,从大人国的工人,再到下面许多小小的洪州民众,雕像的高度依次降低,矗立在大江沿岸的高台上,作为丰碑存在。

    江水中有大量的鱼儿,在洪水季褪去之后,万物重新焕发生机,江面上有许多的船只正在打渔。

    “那不是帆船,那艘能自己动的船,是什么?”

    启发现了特殊的东西,他指向那艘特殊的铁船,众人都看过去,见到那艘船虽然不大,但是却有两个类似马车的轮子,在水里缓缓的转动,船的中央还有一根大管子,正在呜呜的冒着蒸汽。

    它的速度不快,但可以持续航行,至于桅杆和船帆,只是加速时候稍稍用一下而已。

    其实,这种带有轮子的船舶,在古代中国,大约是南北朝的时候,祖冲之就制造出来了,当时叫做千里船,后来第一次正式的名称以及制造方法的出现,是在《旧唐书》中。

    那是唐代李皋所制造的,所谓“挟二轮蹈之,翔风鼓浪,疾若挂帆席”,又称浆轮船,驱动方式是用脚踩踏,类似骑自行车,比起西方制造明轮船的时间,要早了七百余年。这种船舶,到了南宋的时代,还在大规模的使用。

    所以如果在宋朝看到有人在湖泊上蹬自行车,那一定就是桨轮船了。

    但现在这个年代,桨轮船出现之后,是作为蒸汽明轮船的主体配件出现的…..当然,蒸汽机到现在,依旧是比较贵重的器具。

    通过大江之桥,马车正式进入洪州的地界,可以看到矗立在此的大防洪城,而防洪城外的西滩涂地区设置了很多分水的水道,文命指着一座丘陵,对其他人道:

    “过去,这里有一条驰道,那个丘陵的地方,就是芒满之野,当时那里有第一座兵工厂,我们在崇墉关抵抗三苗的时候,所有的兵器和物资,都是从这个丘陵出来的。”

    现在的芒满之野,已经变成了防洪设施,看不出过去的半点模样。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而进入防洪城后,眼中所见到的一切景色,都让这些初来乍到的贤者们,感到惊叹与不可思议。

    宽旷的田野,广阔的大道,高低错落的屋舍,喷云吐雾的拖拉机咚咚作响。

    洪州的傍晚,在放学的时候,学堂的孩子们都开心的离开,解放了自己的天性,羲叔站在学堂门口,看到了众人的到来。

    至于启在洪州的住处,倒是不用担心。

    ……

    “哦,文命你们来了,还带着启,要来这里上学?”

    “这确实,要给孩子一个积极向上的学习环境么,至于住的地方,和崇伯住?我觉得不行,爷爷总是会宠着孙子,会把启给惯坏的,不如就住在我家吧,我家还蛮大的。”

    妘载坐在老油坊里,看着眼前的文命,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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