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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呻吟双腿大开H:老师好大撑坏我了h

张景脸色一白,对着郭尚书拱了拱手,神情委屈起来,“郭大人,不知道下官有哪里做得不对?”

  郭尚书见他摇摇欲坠地可怜样,气得胡子炸得更加厉害了,他脑袋猛地转了过来,胡子上下翻飞,像是米粉作坊里的妇人,在抖米粉一样。

  “哪里都不对?咱们是朝廷命官,到我们刑部这里来的,那都是大案要案,咱们一个印章盖下去,那便是数条人命!做人若是不敞亮,干不得这个事儿。”

  “张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成日的演什么后宫心计?烦不烦人?”

  “你若是知晓池时案情相关的事,于情于理都应该说出来。你倒是好,屁都放出响声了,又扭扭捏捏的给吸拉回去!要说就坦坦荡荡的说,不爱说就不说。”

  “欲说还休的……陛下!你看!”

  池时听着,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她想着,拍了拍自己身上沾着地灰,环顾了一下四周,尤其是对着那张景,仔细的询问道,“所以,姑父,还有别的招么?都一块儿使出来。”

  “废物点心成日里闲得蛋疼,我可不一样,没有什么功夫陪你们在这里掰着手指头数一二三四的……郭尚书说得没有错,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你一个人在那里演什么纯洁善良的小白兔?”

  “没得连朝食都要呕出来。”

  她说着,神色一正,“你不是要说我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么?大胆的说出来,不说的话,我可是要给你起个绰号叫怂蛋了。”

  张景脸色一变,他叹了口气,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去。

  “既然侄儿如此坦荡,那我便直言不讳了。这事儿池家知晓的人,不在少数。这但凡家中养得起仆妇的,不管是公子哥儿身边,还是小姐身边,那都会安排贴身服侍的女婢。”

  “可池时身边,却是只有一个叫做久乐的小厮,屋子里连一个伺候的女婢都没有。其实在她八岁之前,身边有个丫鬟,叫做眉骨。”

  “就在那年年节,池时的母亲姚氏,将那眉骨连夜发卖了出去。虽然没有说为什么,但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因为她学那娼妇做派,年纪轻轻的便想勾搭小主子……”

  “本来将这人赶出去了之后,事情便了了。可自从眉骨走了之后,池时成日的不着家,像是疯魔了一样。虽然年纪小,但是我这侄儿那是自幼早熟……”

  “当时有一个叫做李燕的妇人,上报祐海县衙,说是夜里总是有人尾随于她,对她欲行不轨。那个人便是池时……而那个叫做李燕的妇人,就是被池时打得一脸血的妇人……”

  “眉骨,李燕还有这春兰,都是同一种长相……都是池时喜欢的人。”

  张景说着,举起了手,对着天发誓道,“虽然荒唐无比,但是我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不信的话,可以去寻池筠来对峙……那一年,他也回了祐海过年,也知道这件事。”

  “当时在场的人,都觉得荒唐,八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也正是因为年纪的关系,池家给那李燕赔了钱,这案子便没有留下卷宗。”

  张景的话一说完,整个裕华殿中,几乎是雅雀无声。

  周渊偷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春兰,虽然这么说有些冒犯亡者。

  但是池时的心上人标准,竟然是肤白大长腿,胸前自有华山高的类型。可再一看脸蛋,你谁?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他敢说,这样的宫女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十八回,他都不会回头看一眼的!

  他想着,又看了一眼弟弟周羡,心中一阵哀嚎!

  周羡也是肤白大长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输在了不够平平无奇上!

  他早就听闻周羡抱怨,说池时认为崔江晏比他好看一万倍,他还当时傻弟弟打翻了醋坛子,没有想到,池时竟然是传闻中的美丑不分的人!

  周渊想着,脸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痛心,一会儿又惊讶……惹得那郭老头忍不住看了过来。

  “陛下,虽然你八岁的时候不通人事,但也不必这般五味杂陈!”

  郭尚书说着,鄙夷的看向了张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侄儿池时,在八岁的时候,见到这类长相的人,就像是狗看到了屎一样,当街猛扑上去,一板砖敲晕,然后……”

  “咳咳!”周渊咳嗽了几声,打断了郭尚书惊天动地的发言。

  郭尚书亦知失言,清了清嗓子,看向了池时,“的确是很荒唐,但也不是不可能。”

  池时听着,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可能,我见色心喜,欲行不轨,直接将春兰一板砖敲晕,激情冷却下来之后,又想着这里是皇宫,若是她半道儿醒来,叫嚷出声,怕不是不得善了。”

  “然后索性将她杀害,我是个仵作,宫中死了人,若非王仵作恰恰好进了宫,那陛下定是会要我来验尸。我再怎么验,也不可能把自己验成凶手。”

  “到时候提前处理好尸体,验尸的时候,便说她有心疾,晕倒之后不小心磕破了脑袋,所以才流了一脸血。死因便是心疾突发。”

  池时说着,啧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张景,又看了看那王仵作王珂,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那梅太嫔的身上,一脸的痛心疾首。

  “你看你们,简直就是废物点心,设局都不设完整了些。怎么可以找八岁时候的事情呢?你应该找我十四岁的时候嘛,那时候我查了一桩案子,那案子里的死者,同春兰一样,耳垂上还有颗痣呢!那样可信度就高了许多。”

  “唉,我也是忘记了,姑父你嫌弃我父亲是个报废了的仵作,我母亲是商户出身,我同哥哥那会儿也没有显出什么学问,一房没有什么出息的人,自是鲜少往来,记不得我做了什么事。”

  “只是恰好我八岁那年,你去祐海过了个春节,瞧见了那一幕。”

  池时说着,鄙夷的看向了张景,“难为你要在某些人面前假装很了解我了。怎么办呢,真是伤脑筋,我头一次瞧见有人设局害人,有人破案查案,还要所谓的疑凶,来给他们添补窟窿,找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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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局甚是好破,只要她宣布自己的女儿身,那么春兰胸前被扯开的衣襟,反而成为了她不是凶手的最有利的证明。

  但是,她偏不。

  她身上一无官职,二也没有靠着男子特有的二两肉骗饭吃,是个女儿又如何?她查的每一个案子,都是靠着自身的本事与细致,查明的。

  这一切,都同她是男是女,没有任何的关系,只因为,她是一个真正的仵作而已。

  这些拿人命来设局的人渣,并不配她让公布自己的秘密。

  “春兰生得平平无奇,并无什么突出的特点,是以当年才会被分到梅贵人宫中去,毕竟什么都没有的妃嫔,同什么都没有宫女,乃是绝配。”

  “像这般长相的人,每日我从池家走到楚王府,一路上至少要遇到十三个,嗯,若这个世界是按照我姑父龌龊下流的路子在走,那今日在场的人,不应该叫我池仵作才是。”

  “应该叫我板砖采花杀人狂魔?毕竟我一路走,啪啪啪的拍到了十三个人,像疯狗一样控制不住,如同我头一回见到春兰一样。”

  池时说着,对着周羡挑了挑眉,周羡听着,心疼的笑了起来。

  “嗯,阿时一日拍死十三个,数年过去,大梁都没有人了。”

  池时对着他点了点头,走到了那春兰的尸体面前,她并没有上手,却是指着地上的血迹说道,“都说京城里的四大仵作厉害得很,可若是都如同王仵作一般,啧啧……”

  “那我只能说,京城里的人吹起牛来,那不是把牛皮给吹破了,那是凭空吹出一头牛来!”

  “先说死者的手指甲里有与我衣衫同样颜色的丝线。且不说这里堆着成千上万的布,光是红色儿就有深深浅浅数十种,春兰完全有可能在挑选布料的时候,从别的红布上挂了丝儿。”

  “就算是从凶手身上刮下来的。大家请看……”

  池时说着,指了指春兰的手臂,还有胸口,“她的手上,并没有任何的防御伤痕。一个女子被人侵犯,不可能毫无反抗,就算推不开打不动,那也可以用指甲挠。”

  “在这种程度下,会造成防御伤,这些痕迹,都会一一的在尸体上表现出来。可是她身上没有,说明是被人一板砖直接拍晕,然后才撕扯衣物之类的……”

  “这一整个过程当中,她毫无抵抗,又怎么会挠到衣服?”

  池时说着,鄙视地对着王珂摇了摇头,“希望你不是这个案子的指导者,不然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自己个找一个豆腐把自己撞死。”

  “我再往后退一步,如你们所想……”池时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贫瘠的脑瓜子,也就能够想出这样的案子了:我走进来,一眼瞧见春兰,心中感慨,靠,这是哪里的女子美若天仙,我池时必须拥有!”

  “然后我绕到了春兰的身后,跑到了墙角,毕竟只有那里可以捡板砖,春兰专心挑选布匹,没有发现我。我激动的冲上去,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砖。”

  “春兰没有反应过来,当下被击晕,她倒下去的时候,压倒了一个架子,布料掉得七零八落的。裕华殿外头那个扫地的老太监,恰好是个一个聋子,一点响动都没有听见。”

  “在这里又出现了一个惊天的巧合,她倒下去了时候,手正好刨掉了我红袍子上的一根纱,那根纱线乖乖地藏在了她的指甲里,等着王仵作来发现。”

  “我怕春兰醒来叫唤,于是取下头上的银针,将她杀死。然后对其上下其手的时候,梅太嫔还有凌太妃冲进来了……我被当场抓获。”

  池时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看向了众人。

  “你们都笑了?被我这么简单明了的一解释这个案子,你们也觉得十分的荒诞是不是?而在这个被我几次圆上了的剧本里,还有一个明显的问题。”

  池时说着,指了指春兰的脸。

  “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也瞧见了,春兰一脸都是血,要看清人脸,还得先擦掉脸上的血迹。我的力气很大,一板砖下去,血都比旁的凶手下手时,流出来的血多。”

  “脸上全是血,板砖上也都是血,在这种情况之下,我的手上,衣袖上,竟是滴血不沾,干净得很。人在被割喉的时候,会出现喷溅型的血迹。”

  “但是,被钝器击打头部的时候,却并非如此!”

  池时说着,比划出了一个击打的动作,“不同力气的人,来击打人的头部,会造成不一样的效果。力气比较小的女子,比如说梅太嫔,拿着板砖敲人,甚至不会出现血迹,只是额头起包。”

  “力气再大一些的,譬如郭尚书,一板砖下去,板砖不沾血,挪开之后,可能会慢慢的流出一条血来,基本上还是颅内出血。”

  “习武之人,不太厉害的,一板砖下去,就会造成这样的效果,伤口很大,流很多血。不会出现喷溅型的血迹,但是会有飞溅的血,尤其是第二次击打的时候。”

  “就像是脚踏过浅薄的雨水,溅起点点泥花,不多,但是不代表没有。”

  “习武之人厉害的,譬如我,一板砖下去,直接打塌半个头,死亡。”

  “春兰没有遭受二次击打,杀死她的凶手,的确是个习武之人,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口,流出了这么多的血。在这种出血量的情况下,凶手手上会沾有血迹。”

  “如果是凶手……这里没有水,我的手无论如何都是擦不干净的,即便是我用布来擦,我的手指甲缝隙里,我这个人的身上,一定能够找到血的痕迹。”

  池时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来,白白净净的,别说血迹了,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若是擦了血,那擦血的布又在哪里呢?我的衣袖上也没有飞溅的血迹,这里不是我家,我进来的时候,也不可能带着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衫,等着替换。”

  “布架子倒了,外头扫地的太监听不见;没有任何抵抗痕迹的春兰,恰巧的扯坏了我的衣衫;我一进来便一板砖拍人杀人强人,那时间急得,连同春兰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在这么急的状态之下,还有目击证人掐着点,直接冲了进来,脚步不停的径直找到了凶案现场。”

  郭尚书听着,眉头紧皱,他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有道理,一个案子,不应该有这么多巧合与蹊跷。可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最关键的,那便是凶器。”

  “若是你身上没有那一模一样的凶器,你说的这些,的确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可是,凶器又该如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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