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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献身的少妇|抱着娇妻让朋友一起弄

虽说现下四爷的确宠着格格,但常月看多了后宅里的人情冷暖,她总担心四爷会变心,是以她常盼着主子能怀上身孕,即便将来真的失了宠爱,至少还有孩子做慰藉。

  只可惜她盼来盼去都没盼到主子的喜讯,府中却有了旁人的喜讯。

  自从福晋进门后,其他使女为了巴结福晋,三天两头的往岚昭院跑,与福晋闲聊,打好关系。

  西岚与苏玉珊交好,自然不愿特地去讨好福晋,富察格格去的越来越勤,高格格与金格格隔三差五也会去坐坐,只有陈格格与苏玉珊,除了初一十五之外,几乎不去走动。

  九月十五这天,苏玉珊依照规矩去给福晋请安。

  这一日,所有使女们都会齐聚在岚昭院。苏玉珊和西岚进门之时,已有几位格格到了场。

  陈格格自觉的坐在最侧边的红木圈椅上,默不作声,其他几位说说笑笑,浑当她不存在。苏玉珊一进门便听到金敏靖在与福晋说话,

  “那可真是恭喜福晋了!哎呀!咱们这府里总算要添人了,那您最近胃口如何?可还吃得下饭?”

  富察氏笑应道:“胃口尚可,只是吃不得油腻。”

  听这话音,苏玉珊已然明了,福晋应是有了身孕。

  算算日子,福晋成婚至今将将两个月,估摸着是洞房花烛那晚就怀上了。

  金敏靖正是瞄见苏玉珊的身影,才故意说的很大声。

  大伙儿皆以为福晋有孕,她会难堪,会嫉妒,实则苏玉珊并不想要孩子,一直都是弘历对孩子的事上心些,从她决定接受弘历不完全属于她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福晋会有身孕的准备。

  只惊了一瞬,她便恢复如常,进门后随着众人一道恭贺,笑容得体,并无幽怨之色。

  “福晋真是好运气,这分明就是进门喜啊!不像某些人,一年半载都怀不上呢!”说这话时,金敏靖的目光状似无意的落在苏玉珊身上,苏玉珊听得见她的冷嘲热讽,但并未接话,只默默的端起茶盏轻呷一口。

  坐在一旁的高琇雯望向苏玉珊,温声道:“妹妹可是身子不适?我认识一位大夫,专治妇人的疑难杂症,不若请他入府瞧瞧?”

  高琇雯言辞和善,似是对她很关心,苏玉珊又岂会看不出来,金敏靖这戏没唱起来,高琇雯这才故意添把火,将矛头指向她。

  苏玉珊也不恼,只微微一笑,“多谢高姐姐关怀,四爷已经请了大夫,我正在调养中。”

  富察氏宽慰道:“苏格格还年轻,调养好身子,终归会有的。咱们姐妹之间定要和睦相处,切不可争宠吃醋,需知为四爷诞育子嗣,开枝散叶,才是咱们的本分。”

  难道生不出孩子就丢人了吗?打从答应过弘历之后,苏玉珊便没再喝过避子汤,但她一直怀不上,她也不晓得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原本她并不介意,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似安慰,实则都在往她身上扎刀子,暗讽她最承宠,却始终没动静。

  见不得好姐妹受屈,西岚拍了拍她的手背,笑慰道:“可不是嘛!四爷时常去画棠阁,妹妹有的是机会,总好过连四爷的面儿都见不着,连个机会都没有!”

  被戳中的金敏靖恼羞成怒,凤眼一眯,恨斥道:“西岚!你在那儿指桑骂槐说谁呢!”

  西岚就等着她生气呢!眸光一转,西岚笑改口,“我说我自个儿,见不着四爷不开心成了吧?”

  轻咳一声,苏玉珊掩唇轻笑,心道西岚这幅模样,哪里像是不开心,分明就是很得意嘛!

  西岚简单的几句话便将局面给扭转过来,众人再顾不得嘲笑苏玉珊,纷纷在想着,自个儿已有多久没见过四爷。

  请安过罢,众使女各自散去,西岚随着苏玉珊到画棠阁坐了会子,而后才回房。

  前些日子有玉蝉陪她,她还觉得挺热闹的,如今妹妹已回郑家,苏玉珊又过起了寂寥的日子。

  弘历今日格外繁忙,将近晌午才归来,一回府便听人报信儿,说是福晋有喜了。

  闻讯,弘历眉头紧皱,并未去岚昭院,而是去往画棠阁。

  到得画棠阁外,常月正好往外走,只因主子说想喝米酒,她便去后厨借点儿。

  瞧见四爷,常月停步福身行礼。

  弘历脚步微顿,沉声问道:“今儿个玉珊可有出院子?”

  常月如实道:“今日是十五,格格去给福晋请安了。”

  弘历暗叹不妙,“她都知道了?”

  即使四爷没明言,常月也明白他在问什么,点头应道:“是,格格听说了。”

  摆了摆手,弘历示意她退下,而后迈着长腿疾步向里走去。

  盛开的蔷薇簇拥着半开的窗扉,透过窗子,弘历一眼便看到苏玉珊正坐在屋内,一手持狼毫,一手撑着下巴,愁眉紧锁,唉声叹气。

  缓步走近屋内,弘历行至她身畔。

  听到脚步声,苏玉珊即刻拿手帕将那副画给遮住,弘历不禁好奇,“在画什么?”

  他预备去瞧,她却倾身挡住,不许他揭,“哎—不能看,画未完成之前不可以看,看了就没有新鲜感了。”

  她对她的画一向很在意,弘历也就没强求。

  收好画,苏玉珊行至桌边,拈了颗蜜饯红樱桃,尝了一口,满足笑赞,“嗯……酸酸甜甜的,这个好吃,你且尝尝。”说着她又将瓷罐递给弘历。

  弘历接过罐子,却无心品尝,只因她方才的神色始终烙印在他脑海里,他总觉得她不高兴,但他进门后她又一副无谓的神态,使得他越发不安。

  迟疑片刻,弘历试探着问了句,“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正在品着樱桃的苏玉珊说话有些含糊,澄亮的星眸里满是疑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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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今日你去岚昭院,可有听说些什么?”

  经他提示,苏玉珊这才了悟,“你是说福晋有孕一事?我听说了,恭喜四爷。”

  这句恭喜说得如此顺口,打量着她那状似平静的神情,弘历反倒不是滋味,“你……不会怪我?”

  有些事,她知道就好,不想深究,缓缓垂下羽睫,苏玉珊顿了片刻,无谓笑笑,“早晚的事,我们不说这些了。”

  尽管她没有埋怨,他还是想跟她解释,紧握住她的手,弘历温柔摩挲着,

  似是想透过掌纹传递心意,

  “皇阿玛让我成婚,正是想让我有个嫡子,你应该明白,皇子的嫡子有多重要。

  我给富察氏一个孩子,她也就安心了。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担负,你明白吗?”

  大道理她都懂,不能接受也必须接受,忍着心梗,苏玉珊点了点头,努力的做到善解人意,“我懂。”

  她是真的理解吗?弘历总在担心她把哀怨的心绪掩藏起来,折磨自己,

  “那你能不能,笑一笑?我看到你不开心,我也很难受。”

  苏玉珊不明其意,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正常,并无吃醋的迹象,“我没有不开心啊!我很好。”

  “是吗?方才我分明瞧见你神情黯淡的坐在桌前,分明就是有心事。”

  “那是因为……”话说一半,她却不说了,弘历好奇追问,“因为什么?”

  因为她在画东西,却苦无灵感,琢磨了一个时辰尚未画出满意的,所以才会苦着一张脸,并非是为福晋有孕而难过。

  然而那副画很紧要,她不想说出来,便卖了个关子,“秘密,不能说。”

  “跟我还藏着秘密?”

  说话间,弘历伸手挠她的腰,惹得苏玉珊惊呼出声,扭身闪躲求饶,“啊——好痒,莫挠。”

  弘历趁机威胁,“你说实话我便饶了你。”

  拗不过他,她只好透露几分,“好嘛!我说,其实是关于你的秘密,但不能提前告诉你,等完成之后才能说。”

  难得她肯为他花心思,弘历自是欣慰,心知她脾气犟,决定好的事不会松口,他适可而止,没再追问,屈指刮了刮她的鼻梁,满意一笑,

  “好,我等着你的惊喜。”

  因着今儿个是十五,按规矩,弘历得去岚昭院,两人心照不宣,皆未提此事,但苏玉珊心里明白,入夜后并未等他,早早熄烛就寝安歇。

  岚昭院那边却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弘历给了富察氏诸多赏赐,人参鹿茸等整体药材,应有尽有,珠宝古玩字画,多不胜举,弘历所藏的书画皆是名门大家之作,饶是出身勋贵世家,见惯了珍宝名作的富察氏也觉开眼。

  然而赏赐再丰厚又如何?富察氏又岂会瞧不出来,弘历面上的笑容很敷衍,并非真心,也许这个孩子并非他所期待的,只因这是她这个正妻所怀,是将来的嫡子,所以他才会给她应有的荣宠吧?

  思及此,富察氏忽觉自己很悲哀,但这种低落的情绪只有一瞬,很快她便恢复如初。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嫁过来的使命是什么。感情之事,这辈子怕是与她无缘了,她该做的,就是充当皇子福晋的门面,为四阿哥诞育子嗣,为富察家族带来利益和荣光,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奢望感情,是最不明智的举措。

  这样的错误,她不会去犯,更不会去跟他计较他的笑是否真心。

  揣着明白装糊涂,才能把日子过得更顺遂。纵然可悲,到底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

  用罢晚膳,弘历并未说要走,似乎仍打算歇在这儿,富察氏主动道:“四爷,我这身子不便,不能侍奉您,着实遗憾。府中还有其他使女,四爷可以去陪陪她们。”

  她知道,弘历的心不在这儿,与其困住他,看他煎熬,倒不如松开手,让他去见他想见的人,兴许他还能念她一分好。

  不管她是伪装试探,还是真的大度,弘历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每月初一十五歇在这儿,这是老规矩,本就只有这两日,他若是再走,那她这个正妻颜面何存?旁人定会议论纷纷,富察氏没面子,心里能不怨怪玉珊吗?

  考虑到这一点,弘历终是没走,“无妨,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你二哥呢?还没消息吗?”

  提及兄长傅清,富察氏忧心忡忡,“人还没找到,却不知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额娘整日拜神祈福,只盼着他能早日归家。”

  傅清与弘历年纪相仿,乃富察世家的二公子,在宫中担任御前侍卫,“皇阿玛很看中他,有心栽培,不料竟是出了这样的岔子。你且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多谢四爷宽慰,我也希望二哥他能早日归家,免额娘忧心。”

  夫妻二人闲聊了几句,便早早就寝了。

  以往他还得违心的与之行周公之礼,每回他都觉得对不住苏玉珊,很是煎熬,今夜不必再这般,弘历这才松口气,睡得安稳。

  十五过后,他便能自在半个月,继续去画棠阁陪着苏玉珊。

  是夜,两人入帐歇息,弘历时常搂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起初苏玉珊有些不习惯,不敢枕得太用力,生怕压到他,然而弘历不在乎,他就喜欢看她依偎在他怀里的娇柔模样。

  久而久之,苏玉珊也就习惯了。

  此刻的她照旧依在他怀中,弘历尚无困意,左手揽着她,右手拿了本书闲看着。因他不便翻书,看完一页,他的左指便会轻敲她的香肩,会意的苏玉珊则抬指帮他翻页,如此配合,十分默契。

  以往她也会跟着他一起看书,即便看不大懂,也能看个大概,但今晚她有些心不在焉,只因晚膳时分,他又一次说起孩子的事,他眼底那期待的眼神使得她压力很大,

  “弘历,你真的很喜欢孩子吗?”

  “当然,怎的?你不喜欢?”

  她突发此问,弘历眸光微紧,以为她心底还是不想要孩子。

  默了片刻,苏玉珊才轻声道:“我对孩子无感,但你想要,那我愿意为你要一个孩子,只可惜这么久都没动静,若是我一直都怀不上,你会不会……”

  她欲言又止,弘历接口追问,“会怎样?”

  轻咬榴齿,苏玉珊密睫轻颤,低声道:“会不会嫌弃我?觉得我很没用?”

  她的想法令弘历颇为诧异,“谁跟你说了这样的话?”

  “没人说,是我自个儿瞎琢磨的。”

  略一思量,弘历已然明了。她才去过岚昭院,众人皆在,加之福晋有孕,估摸着有人暗讽于她,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想这些事。

  抬指轻抚着她的面颊,弘历的墨瞳直视于她,郑重道:

  “玉珊,我待在你身边是因为喜欢和你在一起,而不是为了子嗣。你是个人,不是物品,我不需要利用你去做什么,你的用处从来都不是生孩子。

  我的确喜欢孩子,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但这是一份希冀,不是要求。有了更好,没有也无妨,因为我更期待的,是疼爱你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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