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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15次2个房东轮流 你的那太大我的那里装不下

而他走后没多久,胡母就带着家里珍藏的肉票、鱼票之类的东西匆匆出了家门,准备晚上多弄些好吃的,并好好的为自己这些日子里糟糕的态度跟章艺道个歉。

  这么好的儿媳妇,可不能让她跑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章艺下班了连家都没回,到副食店给情郎买了些吃的,就奔着胡家去了。

  刚到地方,胡母就亲昵的拉住姑娘的手,满脸歉意的给赔着不是,并深刻的检讨了一下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姑娘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很快就泣不成声,多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茫然也顺着泪水疯狂的宣泄而出。

  自打被流氓袭击之后,她的天空就一直是昏暗的,邻里的怪异眼神,朋友的刻意疏远,前男友的分手,让她一直都处于崩溃的边缘,甚至几度寻死未果。

  经过楚恒的骚操作,她的生活在短短的数天内就拨云见日,邻里再次变得和善起来,朋友们也一个个跑来跟她道歉,以前围绕在她身边的狂蜂浪蝶也再次涌了过来,就连那个狗日的前男友都想跟她复合。

  此刻的她,宛若重获新生!

  不过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章艺早已看懂了一切,她非常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现在,她只想守着胡正文好好的过日子,至于外界的花花世界,那与她何干?

  而对于带来这一切变化楚恒,章艺更是感激的不得了,也就是他现在没死,不然非得给立个牌位,见天三炷香,两刀纸的供着。

  当晚,章艺和和美美的与胡家人共进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胡母就提出了次日要跟亲家见个面,商定一下俩人婚事的事情。

  不同于被忽悠的团团转的胡家人,章父可是对自己闺女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再加上他对胡正文这个敢为章艺挡枪子的女婿也是及其满意的,所以在见面那天,他就直接快刀斩乱麻,把俩人的婚事给定在了五天后!

  订下婚约的第二天晚上,胡正文跟章艺这小两口就买了一大堆礼品,准备去好好感谢一番大恩人。

  当楚恒听闻俩人婚讯的时候,整个人都酸成柠檬了!

  这俩人才认识多久就要结婚了?

  再看看他,都特么一百多章了,连海鲜铺长什么都还不知道!

  “恭喜恭喜。”楚恒酸溜溜的祝贺了一句,想着好人做到底,就豪气的大手一挥,对俩人问道:“还缺什么不?有需要尽管开口,跟我不用客气。”

  “什么都不缺的,恒子哥,只要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是最大的祝福了。”章艺的脸上洋溢着令人羡慕幸福,精神面貌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旁边的胡正文这时开口:“班长,我老丈人过几天帮我调到化工厂运输队,以后你要是用车就尽管跟我说。”

  楚恒面上的笑容顿时滞住,心里更是酸的不得了。

  你看看人家这都是什么命,就挨了个枪子儿,在床上趴了几天,剩下啥都没干,回头就娶了个美娇娘,工作也变成了当下人人羡慕的司机,老丈人还是个权势不小的干部,人生眼看就要起飞。

  到底谁特么是主角啊?

  小两口在这呆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洒下好几吨狗粮,才甜甜蜜蜜的离去。

  楚恒送他们离开后,回屋捅了捅煤炉子,又添了几块煤球,就抱着一壶茶水坐在躺椅上想倪映红。

  越想他就越不是滋味,于是便从仓库了取了一套猪下水出来,蹬着自行车去了楚建设家,想问问啥时候能给他定上婚,也过上那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一路顶风冒雪,好一阵他才到地方。

  拎着东西进屋,又是必不可少的被二婶一阵埋怨,俩小的见他拿的竟然是猪下水,顿时大失所望,欢迎程度都少了一个等级。

  “我下回要是不带东西你俩是不是都带搭理我的?”

  楚恒瞪了他俩一眼,将东西交给二婶,抹身就进了客厅。

  他屁股刚挨上凳子,二叔竟然就主动提起了婚事的事情:“你来得正好,我最近工作都忙的差不多了,打算腊月初十约倪家人见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那太好了。”楚恒喜出望外,赶紧问道:“那咱上哪见面?”

  “烤肉季,我那有熟人。”

  二叔笑看着他,打趣道:“你小子是不是等急了?这一段没少念叨我吧。”

  “嗐,瞧您这话说的,守着这么漂亮一姑娘,谁不想早点娶回来?”楚恒倒也光棍,笑嘻嘻的坦然承认:“我今儿来就打算问问这事,要是您再不开口,我可就打算赤膊上阵自己谈去了。”

  “这个我信,你小子愣劲上来了,什么干不出来?”二叔撇撇嘴道。

  二婶这时走进屋,拿出一些布票交给他:“这个你拿着,回头给买点布,给你自己跟小倪做身新衣裳。”

  “哎呦,谢谢二婶。”虽然不缺这个,但楚恒还是给接了过来,这是长辈一番心意,不收是不行的,就算是他此刻拒绝,最后也是会强塞给他,还不如就痛快收下算了,免得一阵推让。

  给完了东西,二婶又拉着他交代了一些婚礼该准备的东西,还说了些两口子过日子要注意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聊到八点,楚恒才离开这里。

  到家后给炉子封上火,简单的洗漱了下他就钻进了被窝。

  想到自己就要跟小倪姑娘订婚,这货一时间竟然兴奋的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酝酿半晌,也没找到丁点睡意,最后无法,只得拿出那本数学书,看了不到一分钟就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文学

夜里十一点多,楚恒再次起床,穿上衣服就出了门,融入了寂寥的暗夜里。

  到鸽子市找到二狗,交给他一批粮油,换回来三千四百块钱。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怎么交流,取货拿钱,干脆利落。

  到家后楚恒并没急着睡,而是取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有新有旧,有零有整,堆得老高。

  “he……tui!”

  “十块,二十,三十……”

  楚恒喜笑颜开的一张一张的数着钱,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神情从最开始的喜悦渐渐地就演变成了麻木。

  这一刻他想起了某位逼王的名言,钱真的就是一串数字啊!

  足足数了二十多分钟,楚恒才将手上的现金数额清点出来。

  一共三万八千四百六十二块五毛六分!

  在这个年代里,对于个人来说,堪称是一批天文巨款。

  这若是贪污所得,送给他的花生米都能请全院的人喝顿酒的了。

  数完钱楚恒又找来一捆麻绳,把所有的钱都按照面额的不同百张一摞的捆了起来,弄好后他又将这些钱分成两份,其中一份有三万五千块钱,他另有用处。

  剩下的三千四百多则用来日常零花。

  狗大户就是豪气……

  翌日。

  天刚麻麻亮,楚恒就醒了过来,和煦的晨曦映射在窗帘上,上面翠竹花纹好似都活了过来,看起来生机盎然。

  今天他有点犯懒,不怎么愿意动,就没去鸽子市扫货,给炉子生起火,洗洗涮涮一番,又吃了几个肉包子,便抱着古玩指南啃了起来。

  将近七点半左右,他才收起书,出门去了单位。

  等倪映红也来了时,楚恒就屁颠颠的跑上去跟她分享初十会亲家的喜讯。

  姑娘听了也是喜不自胜,激动地拆了前天某贱人惹她生气时,开始给弟弟织的毛袜子,她也早盼着这一天呢。

  “晚上我回家跟我爸妈……嗯……”话刚说到一半,倪映红突然皱起眉,光洁的面容上爬上了一抹痛楚,她不自觉的用手捂住小腹,强笑着继续说道:“回家了我就跟我爸妈说。”

  楚恒见此不由得心头一紧,还以为她生病了,刚要开口问,转念算了算时日,脸上便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是亲戚来了。

  “你等我一会。”

  他撂下一句话就溜溜跑回办公室,拿出红糖跟大枣放进自己的搪瓷缸子里,倒上开水冲了满满一杯大枣红糖水,便端着热气腾腾杯子小心翼翼的回了前屋。

  一个合格的男友,是一定要记住女友生理期的,这不仅能保狗命,而且操作得当的话,说不定还能解锁一些技能。

  鲁树人先生说的,不信你去问。

  楚恒将一大杯红糖水放到倪映红面前时,姑娘瞬间就被暖到了,心里面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抱着热乎乎的杯子,满脸爱意的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贴心的男人,柔柔一笑:“你真好。”

  这就是她家汉子,虽然贱了点,浪了点,但心里装着她,也在乎她,是值得托付的。

  楚恒趴在收款台上,用手拄着头,笑嘻嘻的道:“你要是想感谢我,就晚上去我那学学乐器如何?”

  “你能不能好好的?”倪映红顿时就是一阵白眼,脸颊隐隐有些发烫,这家伙怎么总是想作践人呢?

  想到自己不久就要成为这死人的新娘,姑娘顿时就慌了,他会怎么折腾我啊!!!

  楚恒这浪货还就喜欢她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见姑娘娇羞的低下头,他又腆着大脸凑上去逗弄了倪映红一会,直到她拿出毛衣针要戳他,这货才心满意足回了办公室。

  拿出算盘跟账本写写算算,又跟连老头下了几盘棋,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中午吃过饭,楚恒都没跟倪映红温存,就匆匆的跑出了粮店,直奔那爷工作的书店。

  他这回找老头不是为了古董,也不是为了看孩子,而是打算找老头收点黄金。

  他昨晚分出来的那三万五千块钱,就是为了这事准备的。

  在认识那清远之前,楚恒赚钱就是想着等开放后囤房子跟做买卖用,不过当接触到这些遗老遗少后,他就有了一些其他的心思。

  改革开放时他正好能赶上黄金大牛市的尾巴,若是现在把手里那些暂时无用钱变成黄金,等到大牛市顶峰时再想办法去国外出手变现,其价格几乎是现在的数倍,到手的钱还是当时的硬通货美刀,这远比把钱囤在手里划算。

  现在国内银行的黄金收购价是二百四一两,约等于一点七六盎司,到八零年一月的时候,国际黄金价好像是八百五十多美刀一盎司左右,一两也就是一千四百九十九美刀。

  这买卖简直是赚翻了!

  而且在那个年代,外汇确实比RMB有用的多!

  楚恒也不担心那爷那货遗老遗少们不卖他黄金。

  此时四九城里的那些遗老遗少,除了少数加入公私合营有分红的,其他人都是靠着变卖老本维持奢靡生活,今天换点银元,明天卖根金条,后天就卖件古董。

  他只要以高出银行的价格去收购黄金,相信那些人应该会很愿意把手上的金条卖给他的。

  毕竟没谁愿意跟钱过不去不是吗?

  楚恒一路风风火火,很快就到了位于琉璃厂西街的华夏书店。

  说是书店,其实这里跟文物商店有些类似,也经营文物生意的,不过项目很单一,只收售古旧书刊、碑帖拓片,同时也经销新印古籍,复制出版中国古籍文献,并为读者补配残书和单年单卷的报刊。

  楚恒找地停好车,抹身就钻进了门庭古香古色的华夏书店,他找人打听了一下,不一会就找到了在一座巨大书架旁整理书籍的那清远。

  他闲庭信步的走过去,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忙着呢,那爷。”

  老头意外的转过头,笑着问:“你小子怎么来了?”

  “找你有点事,咱出去聊聊?”楚恒朝着门外努努嘴。

  “不是又淘到什么宝贝了吧?”那清远没往别处想,因为俩人的交集就是古董,平时碰面也是因为这个。

  “出去再说。”楚恒拉着他走出书店,找了个无人角落站定后,先掏出烟给老头点上,这才说出来意:“今儿找您是想请您帮忙收点金子。”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那老头很诧异,现在不像从前,黄金是不允许民间流通的,想换成钱只能去银行卖掉,甚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买这玩意儿。

  “这您别管。”

  楚恒笑吟吟的吐了口烟,一把揽住老头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您花多少钱弄来我不管,我这里就出二百四十五一两收,这买卖如何?”

  世人都是逐利的,他给了老头足够的差价,不信他会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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