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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玉茎初尝禁果:你的手别再往下摸了

原本的景妃已经成了景太妃,现在的景妃自然说的是景玉霜,穆十四娘连回应的意图都没有,比起以前的无感,现在她有些介意,介意提及这个曾经执着于洛玉瑯而天下皆知的女人。

  仔细留意着她神色的洛玉瑯,眼神中闪过得色,有意扯了她一把,“走,天晚了,去看看我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比梅林凉爽。”

  晚间躺在床上,洛玉瑯拿着团扇为两人扇着风,穆十四娘轻轻推了推,“我不热。”

  “确实比城里凉爽,不如我们接着也去别院中住住吧?”洛玉瑯放下团扇,侧身问她。

  穆十四娘一脸愕然,“怎么,大热的天,家主也要去洗温泉吗?”

  洛玉瑯笑了,“未尝不可。”

  “那漫游便于竹林之外,拭目以待。”

  “你不懂这其中的好处,冬病夏治,泡上一泡,百病全消,不好吗?”洛玉瑯将她散落于枕席上的发缠绕于指尖,细软的发丝,柔软而娇弱,一如眼前的她。

  “今日我与母亲是不是太过唐突了?”穆十四娘怀着这件心事,总觉得难以安眠。

  洛玉瑯皱了皱眉,“为何会如此想?”

  “这种事,就算我们不提,宫里也有规矩吧?”

  洛玉瑯将她散落的头发归整好,平躺在她身边,“这种事,太后自然会操心。不过,今日由你们提出来,也算合情,岳母大人说她亲自操办,说不准太后还会感激呢。”

  “当真?”穆十四娘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何时诓过你。”洛玉瑯轻笑,“不过,如若漫游事先跟我提上一提,由我首先开口,就更妥当了。”

  穆十四娘咬了咬唇,转身说道:“当时不觉得,今晚确实走得久了些。”

  “是吗?不如我为你揉揉吧?”洛玉瑯已然坐了起来,穆十四娘赶紧阻拦,“这种程度,最好睡觉。”

  听到洛玉瑯重又躺下的动静,背身而卧的穆十四娘暗自松了口气。

  穆十四娘没想到,第二日洛玉瑯就提出要与她先行一步,去洛府的别院。眼睁睁看他说着借口,穆十四娘只得佯装不知情。

  到了别院,洛玉瑯非要拉着她四处转上一圈,最后回到一处院子,“你猜隔壁是哪里?”

  穆十四娘顺着他一惯的思路,“是我当初住的院子?”

  洛玉瑯一脸意外,“你如何猜得到。”

  “若没有特别之处,你如何会问?”穆十四娘四处打量,这里和他在苏城住的院子布局几乎一模一样,外厅与后室只隔了一座屏风,软榻,小几,席地的软垫,下面铺着兽皮。

  “苏城就是照着这里布置的。”洛玉瑯知道她必然不愿意席地跪坐,于是引她到软榻上坐下,却由此想到一事,“还记得吗?”

  穆十四娘回头一望,立刻就起了身,走到多宝阁前,翻看着上面的藏书。

  洛玉瑯寻了个自在的姿势,靠在软榻上,“怕我吃了你吗?”

  “家主特意来泡温泉的,为何还不去?”穆十四娘怕他重提当初之事,岔开了话题。

  “我曾在这里住过三年,曾经也打算长久在此安居。”洛玉瑯手摸着软榻上旧时留下的痕迹,“有时实在难眠,就用刀在这里划小人,现在再回头来看,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金丝楠木了。”

  穆十四娘回头,发现洛玉瑯正专注于软榻上他旧时刻画的痕迹。自丛在红崖山寻到他生母的尸骨,让他得以尽孝之后,很久没有看到他如此感怀过了。

  “听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了当初与青荷一道在这里长住的时候了。”穆十四娘看着他紧锁的眉头,不由得不一阵心疼。

  “当时每天入睡前,总要去院子里听听隔壁的动静,然后才能安心入睡,也是自那时起,再没有在这里刻过小人。”洛玉瑯回头,与她相对而望,大方承认自己当初的傻事。

  洛玉瑯于自己的心意,从来毫不掩饰,但最后所做的事,却是头一次在她面前袒露。

  “如果当初我顺利去了南唐,不知会是怎样的局面?”穆十四娘由此想到自己来这处别院的缘由。

  “不可能。”洛玉瑯已然从刚才的情绪中剥离,坐直了身体,“有我在,就永远都不可能。”

  穆十四娘轻笑,“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还不许人家自如行走了?”

  “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将你抢走,就算是你自己都不可以。”洛玉瑯话说得蛮横,行动却大相径庭,走到门前,轻唤了一声,“送些吃食来。”

  穆十四娘被他这番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原以为你经了事,成长了呢。”

  “别的事都好说,唯有这件事,没得商量。”洛玉瑯等在门口,接了送来的吃食,回到软榻前,剥了个南桔,自己先尝了一瓣,将余下的隔空递给了穆十四娘。

  在她走近接过南桔时,扯了她入怀,“也是奇怪,一回到这里,仿佛仍是当初悄悄看你的时候。”

  穆十四娘吃着南桔,确实够甜,“真是好笑,你都上手了,还提悄悄看之事?”

  洛玉瑯俯身轻闻着她发间的清香,“确实如此,可是我还是心心念念之间,全都是你。”

  “听家主之言,莫非终有一日,会厌弃不成?”穆十四娘将余下的南桔塞进嘴里。

  洛玉瑯等她吃完,在她耳边说道:“要不是礼数管着,真想将你就地正法。”

  耳鬓间的厮磨让穆十四娘浑身酥软,听他果然不敢胡来,仍不住轻笑。

  听出了她笑中的意味,洛玉瑯不再满足于此,一路寻到她沾了南桔气息的唇,轻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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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十四娘承认自己喜欢,喜欢这样的洛玉瑯,无论言语如何激进,却始终都是温柔的,无论何时都顾忌着她的情绪,让她心安。

  连唇齿之间的试探都小心翼翼,眼眸中满是对她的怜惜和珍爱。

  渐渐穆十四娘也迷失了,迷失于洛玉瑯的柔情中。

  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回应,洛玉瑯又是怎样的悸动。

  两个人就这样贪恋着此刻的美好,忘却了时间的流转。

  望着穆十四娘如桔瓣一样的红唇,洛玉瑯有些难舍难离。“真希望天快些黑。”

  看到自己的感叹居然换来了她狡黠的眼神,“好啊,现在居然敢取笑爷了,看来一向对你太仁慈了。”

  穆十四娘立刻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我哪有?”

  洛玉瑯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眼前这双迷离的大眼睛,总会让人沉浸其中,胡思乱想。

  “还是现在惬意,当初壮着胆子,将你按在软榻上时,除了我紧张之外,你那副小身板,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歹人。”

  洛玉瑯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脑海里闪过当初她瞪着如小兽般的眼睛,里面满是惊恐和无知,哪里像现在这样,知情知趣,让人爱不释手。

  穆十四娘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想说话,觉得就这样最好。

  没人愿意打断这惬意的时光,即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听窗外树梢的鸟鸣,风吹叶片的声音就好。

  可凡尘中人,总有俗事打扰。

  一封自南唐来的急信,搅扰了洛玉瑯的美梦。

  后周世宗再次卷土重来,这一次从水路进击,写信时,已攻至江宁府外。

  洛玉瑯将信递给穆十四娘,“看来,早则三月,迟则半年,江宁府将易主矣。”

  “会波及吴越吗?”穆十四娘担忧地问。

  “没想到,世宗回朝只是缓兵之计,不过是为造船留出时间,现在从水路而来,加上原先留在南唐的兵马,不会超过一年,南唐不是降就是亡国。”洛玉瑯起身,行至窗前,“早说要去后周,总被拖延,还被这吴越的琐事纠缠。”

  “你若想去,尽管去,我替你留守吴越。”听她如此说,洛玉瑯回头,“我不舍得。”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拘泥于一处。”穆十四娘说话的神态让洛玉瑯指了指她,“你知道什么?”

  “为何要小瞧于我?想也知道,在我有生之年,必是后周的天下,家主早做筹谋,洛府才得长久。”穆十四娘一脸坦然。

  “差点忘了,在我蹉跎这两年,漫游已然长成。”洛玉瑯回到她身边坐下,“确实如此。不过,有父亲在,尚不需你独守在这里。”

  穆十四娘自然雀跃,洛玉瑯轻笑着看她,“不安于室。”语气出卖了他,一惯的词不达意。

  穆十四娘一脸不以为然,“我想青荷了,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她嘛!自然是过得好的。”洛玉瑯挑了挑眉,分明话里有话,可无论穆十四娘如何追问,都不肯再说。

  既然决意要远行,自然要早做准备。

  穆十四娘寻了纸笔,将需要准备的物件一条一条列出来,免得忙中出错漏。

  “施掌柜,胡须可曾还记得。”洛玉瑯这个甩手掌柜,翻完一本书,开始打她的岔。

  穆十四娘头都未抬,“我已是妇人,哪还有以前那些顾忌。”

  “是吗?”洛玉瑯奇怪的语气,并未让她留意。

  “还是以前好,几身朴素的男装,一个箱子足够。”穆十四娘真正感叹的是,当初自己尚未及笄,女儿家的不便于她而言,根本不存在。

  “他们在水路激战,我们走的是官道,离交战之地也远,多一辆马车而已,何苦这样为难?”洛玉瑯到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

  “我只带一人,你也只带一人吧?”穆十四娘一想起那一大队人马,就觉得头疼。

  “你自己方便就好,我就和以前一样,只带护卫。”洛玉瑯想起了现如今在后周的纯笙,这小子动作比自己快多了,已然当了父亲。

  他也想当父亲了,重新回归后,乍一看到那个软糯糯的小子后,这个念头就在心底扎根。

  尤其是穆十四娘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居然和自己一样,毫无一丝身为人母的自觉,见了小家伙,笑得比自己还尴尬。

  可是窗外的日头虽然西落,但余热尚在,照得屋内通明,看来一时半会,天是不会黑了。

  很快他又为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难堪,哪有人青天白日,总想着这个事的。“我去前院走走。”

  穆十四娘只当他是为了前去南唐的事,提前准备,“你问问有没有原先和青蓿相熟的护卫,他喜好什么,既有机会见面,我想先备上些礼。”

  洛玉瑯停住跨出的右脚,回头,“他小子还有这好事?”很快又反应过来,“也是,当家主母在此,自然该如此。”

  穆十四娘还没想好怎么回怼他,他人已经不见了。

  按道理来说,青蓿她是不需要特意准备的,可是,洛玉瑯不是说青荷与他还没有成亲吗?青荷对他的想法自己知道,这种成人之美的事,她还是愿意做的。

  晚饭后,洛玉瑯想游说她一起去后院中的温泉中泡上一泡,被她一口回绝。

  等他走后,独自泡在提来的温泉水中,别提多自在了。

  虽然喜欢与他相处的甜蜜,可让她没羞没臊地与他坦陈相待,她还是有些不自如。

  沐浴之后,一身清爽,让凉风吹拂半干的头发,穆十四娘斜倚在廊下,盯着院子里的葡萄架,寻思着上面青绿色的葡萄什么时候才能变紫成熟。

  “看什么呢?”洛玉瑯从后面搂住了她,毫无预警,穆十四娘只在头一刻僵了下,很快就松软了下来,让他欣喜。

  “喏。”穆十四娘示意他去看葡萄架,惹得他一声轻笑,“还当你喜欢南桔,怎么又盯上了别的?”

  穆十四娘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抬眼望去,他眼眸中的炙热不容忽视,“七天了,若按书中所说,你早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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