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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塞玩具无法走路:同学叫了好几个人来玩我

“是啊。”

  “没有想到我们的九月会为了我去调查这些事情了。”

  “你!真是的!”

  喻言摇摇头笑了,看着九月有一些生气的跑了出去,这才看向了陆知衍,“我有点饿了。”

  “九月早就知道你醒了,特意让官家买的排骨汤,你喝一点吗?”

  喻言摇摇头,看着那碗排骨汤直接推了过去,“我不想喝排骨汤,我想吃南门大街的蟹黄酥。”

  陆知衍直接抬手,揉了揉女孩子的发丝,语气宠溺,“好,那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喻言笑着推走了陆知衍,在对方离开之后,嘴角落了下来,平静的走到窗户边,看到陆知衍从医院离开,这才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拽下来一张纸,写下几个字,转身披上了大衣离开了。

  九月先回来了,然而推开门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屋子里面的人不见了,他心下不好,赶紧拉过了护士,“这里面把这个女孩子呢?”

  恰好护士刚刚看见了,“刚刚看到他披上衣服出去了,应该是出去散步了吧。”

  九月微微蹙眉,不可能,喻言刚出了这种事情,她知道大家都在担心她,所以她不可能一个招呼都不打出去了。

  九月赶紧就安排人去找,然而这消息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九月着急,赶紧机会联系司锦臣。

  司锦臣也着急,“你别担心,喻言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他可聪明着呢,他不会轻易的离开,也就是说,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什么意思?”九月有一些懵。

  “你刚刚和我说,你和喻言说这是场意外的时候,他有些沉默,我当时就觉得可能这个开车的人是我们的熟人。”

  九月直接愣住了,熟人?难道说这个开车的人就是那个人吗?

  喻言还不知道大家的着急,她来到了一旁的天台,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等的人,那是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裙子,看起来有几分校园女神的样子。

  这个样子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曾经他看过了无数次,而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他车祸那一天,朦胧间也看到了这个身影。

  “白梨,好久不见。”

  另一边,九月赶紧就把消息告诉了陆知衍回来看着众人,他将手里的蟹黄酥放在了桌子上,看来人早就已经做了打算,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要把自己支开,所以才会这么做。

  “你们说的对,那个人可能是我们的熟人,也就是下毒车祸都是他做的。”

  九月双眸微颤,他们早就有了些猜测,只不过谁都没有肯定罢了,而现在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发生,任谁都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你是说……那个是白梨?”

  “嗯,去查吧。”

  陆知衍将蟹黄酥好好的放着,毕竟是喻言要吃的,等他回来肯定还是想要吃的,到时候要是再买的话就来不及了。

  “查什么?”

  “查白梨。”

  “可是现在我们不应该去找喻言吗?他已经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我怕他出事儿!这调查我们什么时候做不都行吗?”

  九月早就已经派人去寻找了,可是对方却好像彻底藏了起来,怎么找都找不到,陆知衍直接把桌子上的纸交给九月,“别找了。”

  九月微微蹙眉,按理来说,喻言失踪了陆知衍应该是最担心的,却没有想到他反而十分的平静,九月看向了手里纸条,然而上面却写了一句话,让他们愣住了。

  “我去找白梨了。”

  这是喻言的字迹,九月认得的,然而这句话看起来没什么意思,九月却知道喻言应该已经猜出来了,那个陷害自己的人就是白梨。

  而他现在去,也就代表他有了万全的把握,所以说她们就算是找 也是找不到什么的,九月不由得摇摇头,他还真的是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他们身上。

  这边,白梨听到声音,也回眸看向了喻言,微微勾唇,“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呢。”

  “怎么会呢?”

  白梨双眼微眯,自嘲一笑,“怎么不会?我害得你不得不离开你热爱的事业,害的你一定要去接受你不想承担的责任,害得你出了车祸,失了忆,害的你接连受伤,这不都是我做的吗?”

  喻言抬眸看过去,女孩子还和当初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没有之前的那一点儿少年之感,却仿佛已经被消磨殆尽,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沉默和沧桑。

  “白梨,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做的,但是我也想问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帮我?”

  白梨眼眸闪躲,似乎是不肯承认,“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去帮你?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我的家族,再说了,你见过有人下药帮你,让你中毒,开车撞你,让你出车祸的吗?”

  喻言双眼依旧是平淡的,很显然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生气,“九月曾经和我说过,那种毒是一种慢性毒,而且用量十分的轻微,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要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你有无数个机会,可是为什么选择用这种毒呢?”

  “我……”白梨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能够否认,“你也说了,我一直在你身边有无数个下手的机会,那我要是直接把你害死了,他们就会怀疑到我身上,所以用这种慢性毒就是能够洗脱我的嫌疑。”

  “好,就算你这些说的都对,你都可以狡辩,那我问你出车祸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解药?”

  白梨愣了一下,“我……”

  很显然喻言不想再听他争辩什么了,而是直接过去摁住他的肩膀,“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你能不能别再骗你了,也别再骗我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承担不好吗?”

  白梨直接推开喻言的手,他似乎十分愤怒,猛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保护好你!我更没有想过要帮你!”

  喻言却一下子生气了,她猛然触起了眉毛,双眼因为愤怒而微红,因为刚刚经历了车祸,身子还是虚的,强烈的愤怒直冲大脑,让她猛然的咳嗽了起来,“咳咳——”

  白梨却好像一下子慌了,他连忙就按住了对方的手,“你……你是不是疯了?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偏偏要出来!你这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喻言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强忍着想要咳嗽的欲望,他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嘴角微微勾起,脸色苍白,可是那双眼睛却仿佛炯炯有神。

  “你还说你不担心我?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关心你的敌人吗?”

  白梨说不过她,无奈的咬咬牙,“行了,你别说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喻言按住了白梨的手腕,他强忍着自己这种痛苦,偏偏要对方给自己一个答案,“你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白梨垂下眼眸,似乎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这些都是我在背后帮你,你现在都已经知道了,所以能不能回去了?”

  喻言好像是什么事情得到了印证,之前他的所有猜测都被肯定了,喻言轻轻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白家的人,准确来说,你是不是那个从北欧离开的白家?”

  白梨无奈的摇摇头,既然对方一定要自己给他一个答案,那么他给了又能怎么样呢?“对,我就是白家的人,也就是曾经在北欧盛况一时的白家。”

  白梨扶着喻言坐下来,“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算是白家的一个小辈,也是白家主脉,但是现在的白家,所有的权力都不在主脉手里,那些人想要报仇,也有一部分人觉得当年是他们做错了,于是这两部分人由于意见不合,就分崩离析了。”

  喻言揉揉有些火辣辣的嗓子,她的声音都有一些沙哑,“那你为什么不走呢?你应该并不是想要报仇吧?”

  白梨无奈的摇摇头,“我走不了。”

  喻言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是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是啊,你让他怎么走呢,那些能走的人可能也都是白家的旁支,可是白梨是主脉啊,她怎么走?

  白梨轻声诉说着自己,他并没有任何的痛苦,那双眼睛也是淡淡的,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的主角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我叫白黎,黎明的黎,或许我的出现就是让那些复仇的人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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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认为我一定可以带着他们成功复仇,一定可以带着他们走开黑暗,迎来黎明,可是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错了的,他们给我取名为希望,却要让我做那些黑暗的事情。”

  喻言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些人做的这些事情确实是不对的。

  “后来呢?你来到我身边应该也是他们让的吧?”

  “嗯,他们让我给你下毒,因为卖家的人已经调查出来了,你算是这些家族留下来的后手,那么白家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你的,可是我觉得这么做太不公平了,那些上一辈子的恩怨,怎么能牵扯到你们身上?”

  喻言轻笑一声,“所以你来到了我的身边,你知道你没有办法,违抗白家,所以就只能尽量的减轻我的药量,对吗?”

  “嗯,因为每次他们给我的毒药都很多,若是这些药量长期让你服用,不楚一个月就会死了,所以我每次都只能减轻药量,可是时间长了总归还是有问题的。”

  喻言自然知道,可是他就一点都不怪白梨,因为她知道,哪怕没有白梨,白家也会安排其他人过来,若是换做其他人那么,她可能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与其换做了其他人,他宁愿是白梨。

  “谢谢你。”

  白梨摇摇头,“我知道自己怎么做是不对的,可是我没有办法,白家的人觉得你没有死,很奇怪,就安排了人发生了这场车祸,我知道,要是换成别人肯定是要下死手的,所以我就把这项任务揽了过来,借着制造车祸的由头,顺便把解药给你。”

  喻言彻底了解了,他早就感觉这个人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原来自己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谢谢你,只是你这两次任务都失败了,白家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白梨无所谓的耸耸肩,看起来好像对这件事情并不是怎么在乎,“没事,本来白家就并不是很喜欢我,认为我不能帮他们做什么,就让我安安静静等着继承家族的位置就好,所以说任务失败了也不会怎么样,况且我是主脉,他们不敢动我。”

  喻言了然,这是他依然很担心,放着这么一个女孩子。让他到一个无间道,去面对那些残忍的白家人,他总是感觉于心不忍,“你本来也就不想待在白家,要不这次就和我走吧?我们一定能够保护好你的。”

  白梨愣了一下,好像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白家把她当做继承人培养,不让他和任何人玩,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个人告诉自己我可以保护你,你不用那么坚强。

  仿佛多年之前所带来的内心不公平,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好像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他自己也开始发生了改变。

  本来白梨以为他这一生,都会被困在这个局当中出现的麻木,可是有一个人告诉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活出自己,本来那个时候白梨还是不屑的,可是看到他那么阳光的样子,明明不屑的自己却慢慢的相信了。

  所以她才会无数次的帮助她,好像是在帮助他的同时也就能帮助曾经的自己,好像自己曾经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他愿意帮自己愿意带着自己走出那个痛苦的时候。

  可是真正得到的时候,白梨仿佛感觉很安心,他只是摇了摇头,“不,我必须要留在这里,因为你们不知道白家会对你们做些什么,如果我留在这里,关键的时候我就能给你们传递消息。”

  喻言猛然蹙眉,看来自己对她说的,她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不行,我都已经和你说了,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白梨拍了拍喻言的手,轻轻的笑了一下,“放心,我毕竟还是白家的主脉,他们不可能会对我做什么的。”

  “可是……”

  “别担心,相信我。”

  喻言还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又要说些什么呢?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

  “好,只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联系我。”

  “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白梨就扶起来喻言,“好了,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呢?”

  “嗯。”

  “我送你。”

  白梨把喻言送到了医院不远处,可是他就不能再过去了,因为现在在医院附近也有白家的眼线,他若是出去就等于暴露了自己。

  喻言离开了白梨的视线,白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以为对方会恨自己,没有想到喻言早就已经明白了一切,他用一种几乎是温柔的关怀告诉自己别害怕,让她有了再一次面对未来的勇气。

  喻言回到了房间,推开门就看到了九月,九月眼眶红红的,看着自己回来了,连忙就扑了过来,“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很着急?哪怕你留下的话,我们也会着急呀!”

  哪怕是陆知衍都这么说了,可是他们还是担心,于是他们就把人手分成了两部分,一方面去调查白梨,一方面就去找喻言,然而整个城市都好像被她们翻了一个遍,就愣是找不到。

  喻言知道是自己的错,就只能先安慰九月,“好了好了,怎么这么喜欢哭鼻子?我当时见你的时候,我看你还是很坚强的一个小姑娘啊?能自己开一个花店,多厉害啊,诶呀,我错了,我下次要是离开的话,肯定和你打声招呼好不好?”

  “不好!”九月哭的眼眶通红,嘴上说的不好,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女孩子。

  陆知衍微微勾起嘴角,好像是心里面有什么事情被印证了,他直接走了过来,“回来了?”

  喻言抬眼看过去,对方的眉眼十分的平静,好像没有什么感情的注视着自己,可是那双眼睛却又好像用这世间最动人的情感,喻言无奈的笑了一下,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他偶尔都不懂自己,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么的明白。

  是的,她恢复了记忆。

  就在的车子猛烈撞击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而白梨带过来的解药,正好能够记得她的毒素,所以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恢复记忆了,所以嘛,他也认识白梨,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明明两个人刚刚分开,却好像是分别了许久,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用对方把话说明白,就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喻言双眼一下子就红了,声音有一些哽咽,“嗯,我回来了。”

  司锦臣猛然感觉到不对劲,不对!她们两个人这种相处模式,怎么让他感觉好像是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他忽然之间看到了桌子上的蟹黄酥,一下子变全都明白了。

  喻言在失忆以前最喜欢吃蟹黄酥,可是失忆之后他便不再吃了,并不是因为他口味变了,而是之前这些糕点都是陆知衍买给他的,现在给他买糕点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么他就不再吃这些东西了。

  所以,喻言醒过来的时候,说的就是让陆知衍去买糕点,那个时候陆知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被喻言,醒过来这件事弄的有一点懵,等到他回来看到桌子上的那张纸条就已经明白过来了。

  “你……你恢复记忆了?你是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喻言点点头,“嗯,我想起来了,包括我是谁,你们是谁,这些年的事情,前因后果,我都想起来了。”

  九月一下子懵了,她猛然松开了喻言,“你想起来了?怎么回事啊?你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完全去掉啊。”

  喻言笑着和大家说了具体的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白梨是来帮我们的。”

  九月自然是开心的,他本来就不太相信百里是要害他们的,毕竟那个女孩子自己不止一次的见过,可是当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做的时候,她们就算是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

  “太好了。”

  喻言微微一笑,轻咳了一声,陆知衍无奈的叹叹气,走过去直接抱起了女孩子,放在了床上,“好了,睡一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刚刚醒过来,又出去跑了这么一圈,身体受不了的,好了,闭眼睡觉。”

  “我不困,我……”

  陆知衍替喻言盖上了被子,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好了,什么事情有我呢不是么?”

  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在担心自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拉上窗帘的病房里并没有往日那样会叫醒人的阳光,但依旧可以透过窗帘看到窗外明媚的天气,可见今天的天气是极好的。温柔得像月光的日光均匀撒在喻言躺的病床上,阳光照在喻言的眉眼间,显得她气色好了许多,双唇也终于有了些血色。

  陆之衍又在这里守了了喻言一夜,即使知道喻言已经不会有事,但还是会不自觉的担心她,仿佛只有她在自己面前,才会安心。陆之衍一夜没有合眼,生怕喻言会比自己先醒过来,他想让喻言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眼前的这个女孩承受了太多不该这个年纪承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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