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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外一起享受娇妻/全文

霸王餐?

  “就是说这里的城主招神医看病,若是看好病就不找我们麻烦,也不给咱们出诊费。若是看不好病那就惨了,她要杀人泄愤……是不是这个样子呀?大不了我们怕屁股走人,不去他们的都城就是了,看把你愁眉苦脸的。”

  小蜻蜓看着她胡思乱想的样子,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粉团子,离家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很想自己的母皇啊?”

  粉团子的脑子转的飞快,她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了,在我们离宫出走的这一个月,我的母皇又得到了一个新男宠,是不是这个男宠生病了?要招神医给他看病啊?”

  鸣竹愁苦的看着她,摸摸她的头说,“凤舞郡的城主搭建凤凰楼、倾其所有招医看病的 事,看来是深种在你心里了。一提起招医榜,就想的是给夫郎看病,天底下的夫郎就这么脆弱吗?”

  鸣竹走下了马车,朝人群中走去,他远远的就看到张贴的是皇榜,最上边写的是“女皇召令”几个大字。

  前面看完榜的人,给新来的人让出了道,议论纷纷的走了。她们在经过鸣竹的身边时,都停止了讨论,眼睛往他身上瞟——这男人,这长相,美伦美奂,美得不真实。

  有的直后悔,跺脚跌叹到,“刚才看什么皇榜,应该看这个男人是从哪边天上飞下来的?这样的绝色男人,世间罕见啊。”

  这些女人不讨论皇榜了,开始讨论起这个天外飞仙般的男人。

  鸣竹预料之中的吸引来了所有女人的眼光,而鸣竹的眼光又被皇榜所吸引。他读完了皇榜,脸色阴沉,脚步匆匆的走向了马车。

  而那些女人的眼光像一条条粘在他身上的线,被他引导着牵向了马车。

  走上马车的他,吩咐雪地调转马头,快速的奔向京城方向。他在经过自强马车的时候,也同样吩咐他,紧紧的跟着雪地的马车,不要走散,我们要快速的赶回京城。

  太上皇病重,女皇肯定心焦如焚,需要快马加鞭地赶回去!

  自强失望的对自立说,“还想着在这个 长乐郡,能找到母国安排在这里的探子。三年前,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就被扔进了这个国家,带着任务,自生自灭,至今生死未卜。

  走了快一个月的路程了,只碰到过小木匠。这都是母国保佑,上天垂怜,才让我们在异国他乡,再次相聚。”

  自立欣慰的说,“多亏额父安排了这次出行,才让我遇到了你,我才不是一个浮萍,明天不知要飘向哪里?跟着自强哥,就不会担忧方向了,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

  回到马车上的鸣竹,看着可爱的粉团子,想到这个孩子真聪明,总是能说到点子上,这的确是一个招医榜,女皇玉娆她在盼着我回去,太上皇重疾在身,吉凶难料。

  看病贵在神速,耽误了病情,即使神医在世,也留不住她的命。

  他吩咐外面的雪地,“所到一处,给马上好料,马儿若是不行就换匹马。他们要不停歇的赶回京城,太上皇病重,等着他去医治 ,片刻不能耽误。”

  只听小太女哀叹了一声,“太上皇,病的真不是时候,第三个郡我还没有入得城门,就要结束游历,往回返了。

  小蜻蜓姐姐,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不想回去,刚才你的小嘴可觉得比我撅得还高,你的小脸比我拉的还长?”

  小蜻蜓听了她的话,收起落寞神情,强颜欢笑道,“我们才走过两个郡而已,以后还有机会出来领略属于女皇您的大好河山。不用伤心失望,跟额父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有意思的。”

  粉团子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想:最后一句话说出了你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吧?跟我的额父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有意义的。你能说出这句话就在情理之中,你若觉得没有意思,那才是神奇的例外,没办法,谁让额父这么有魅力呢?

  出来这二十几天,鸣竹他们走走停停 、游游逛逛,光是一天花费在粉团子几餐的时间上就够多了,在路上奔波的时间很少。

  与来时不同,他们在往回赶的时候,一切从简,可是委屈了粉团子的胃,吃进了不少的便利豆类食品。

  他们于看榜之后的第三天正午时间,终于进了京城。在经过谪仙酒楼的时候,鸣竹挑开帘子看了一眼,他看到酒楼上下人头攒动,就像奔流的浪花,川流不息。

  他赶着为太上皇看病,没有停歇。

  不过,他在匆忙之中,倒是看到了挂着“小兰按摩坊”牌额的按摩坊,这是在谁的一力促成下开起了按摩坊,再看到在门口迎来送往的颜夕,他心下了然,必是又是出自颜芸的手笔。

  当初,和他去将军坊给老将军看病的时候,在见到颜夕回坊后的惨况时,自己就和他商量过如何给颜夕找个差事。当时,他持否定意见,没想到,这会儿就让他出来做事了。

  虽然是匆匆一瞥,却也看到了他舒展的额头,挺直的腰板,愉悦的表情,还是令鸣竹开心不已。人终归有事可干,能创造人生的价值,就活出了精气神。

  鸣竹的车马进城门的时候,皇城守卫统领颜悦带领着一杆侍卫已经守在城门多时了,看到有两架马车风尘仆仆地赶来。她展开手里的画像看了一下 ,前面驾车的人正是小太女的贴身仆人——雪地。

  皇城守卫统领颜悦见到来人手舞足蹈,“太女额父回来了,我们等到了他,我们可以在太上皇那里记一大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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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等到太女额父一行众人的是皇城守卫统领颜悦,她激动的就差将自己的手下抱起来转一个圈了,“赶紧的,去太上皇的宫殿,报告这一喜讯。告诉太上皇,随后她会亲自护送太女额父来给太上皇瞧病。”

  她的一个手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说:

  “大人,太上皇不是昏迷不醒已有多日了吗?在下怎么转告你的话啊?”

  颜悦自觉一时得以忘形,说露了嘴,太上皇假昏迷、真清醒的事,只有自己和几位近臣知道,怎么就让我一高兴就给说出来了,该死该死!

  幸好,此时无旁人在,都是我的心腹手下,不然这话要是传出去,就坏了太上皇的大事了。

  她马上改口到,“太上皇当然是不省人事了,她身边不是有人侍疾吗?右丞相玉茭大人不离左右啊!还有她的掌事官,快点去告诉他们啊!”

  看着送信的人进了城门,颜悦一脸和颜悦色、奴颜婢膝地迎上了雪地的马车,隔着帘子就行礼道:

  “下官~皇城守卫统领颜悦在此恭迎太女及额父大驾回京!

  请您高抬贵脚下马车,下官的软轿已经等候多时,请上轿速去太上皇寝宫去看病,太上皇昏迷后,宫里乱成了一锅粥,就等您回京了!”

  鸣竹牵着小太女的手,下了马车,又被领到了软轿上。鸣竹看着跟自己赶了两天路,受了许多苦的粉团子,疼爱的说:

  “你跟他们回你母皇的寝宫,好好洗一洗,休息去吧!等瞧完病,额父回来了,给你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粉团子拽着他的衣角,黏着他,“要走一起走,要回一起回,没有我单个回宫的道理。哼!我就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额父。”

  鸣竹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劝说道,“马不停蹄赶路的这两天,可是苦了我的粉团子,看你,小脸瘦了一圈,皮肤又黄又干。你的母皇想你怕都要想疯了,赶紧回宫给她一个惊喜吧!”

  的确是想母皇了,小太女撅着嘴巴,“好吧!但是额父要答应粉团子,速去速回!我们三人在一起,那才叫一家团聚。”

  鸣竹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赶天黑怎么就回宫了,乖乖在母皇的宫里等着额父。”

  小蜻蜓送太女额父诸人进了城门,恋恋不舍的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背影,才没精打采的去守备府颜盟主那里去报到。

  小蜻蜓要是知道这一别,需要许久时间才能得以见面,还不一定能见上,一定会跟着粉团子进宫,甘愿就当她一个贴身仆人。

  皇城守卫统领颜悦派的手下,奔赴到太上皇 的寝宫,告诉那里的人太女额父回来的消息,她们就唤她回城门复命,然后紧闭了宫门,太上皇猛的坐起来,右丞相玉茭等人侍候在侧。

  “鸣竹那个贱男人进城了,你们就按照计划行事!

  右丞相玉茭拿着孤的太皇金令去找皇宫禁卫军统领颜慕,让她兵分几路,将已经回到寝宫的女皇软禁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带到孤寝宫后的密室里;半路截住太女,将她带到佛堂后的暗坊里,等待发落;留下几名侍卫,按咱们事先排练的来,他们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吗?这次给他们来个棒打鸳鸯散。

  这三个人要分别看押,逮住他们之后,打蛇打七寸,先从瓦解他们的精神开始,狠狠的打击他们。”

  右丞相玉茭与皇宫禁卫军统领颜慕都是太上皇这一阵营的人,她们早已预谋多时,还经过秘密的演练。在得到太女额父回宫的消息后,如何快速又万无一失的实施宫变······

  鸣竹被他们匆匆忙忙的带到了太上皇的寝宫,一踏进寝宫的前院就听到声后传来重重的关闭宫门声。这一不同往日的关门闭窗声,让鸣竹不寒而栗,一种不好的预感,自身后传来。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自己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正需要救治太上皇复苏清醒过来,想着不应该,掉入什么圈套······

  他强自镇定下来,仿若往日一般,正常跨进了正堂大门。哐当一声,正堂的大门也关上了。一套套门的关闭声,透着不同寻常的氛围。

  门被关上之后,鸣竹等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朝门口的两个侍卫说道,“不是要给太上皇看病吗?太上皇在哪里?带我去他的寝宫,来正堂做什么?”

  “看病?”这时候正堂主案后的凤塌上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鸣竹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一身鹅黄色的长袍,衬托的皮肤,白里透红就像三月的桃花开的正艳,如此白皙的皮肤却长在有着英气勃发的一张脸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平添许多魅力在脸上。

  就在鸣竹打量着凤塌上陌生男人的时候,这个人也在观察着鸣竹,他心里暗想:以前只听太上皇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还有他的医术如何了得,能够起死回生,能够治愈重伤,所有的病到了他的手下都是枯木逢春,二次还阳,说的跟神医在世一样。

  我以为是自己前世医院里的劲敌——戴明珠,也穿越到这个时空空洞里?

  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名字近声而已,这相貌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更何况戴明珠是个女人,而眼前的这个颜鸣竹是个男人。

  那个毛丫头戴明珠,在那一世,可是处处压了自己一头。自己也是辛辛苦苦,硕博连读了八年,也是毕业于名校,跟她分配在同一个医院。

  可偏就是她,不管在职称晋升上,学术论文比赛、发表上,还是在医师岗位大比武大练兵活动上,总是处处强于自己,回回自己都是位居第二,自己被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比自己还小两岁就已经当上了主任医师,而自己还是一个普通医师,偏偏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她像一堵墙一样,高高的堵在自己的面前,成了自己不可逾越的对象······

  只要不是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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