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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都是车的小说推荐:被老男人开嫩苞受不了了

李予初走到墨卿浅面前,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神轻佻:“跑,你想跑哪儿去?”

  墨卿浅厌恶地皱起了眉,抬手狠狠拍掉了李予初的手,冷声警告他:“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可谁知李予初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远离,而是又凑近了几分,不怀好意地笑着:“如果……我非要碰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恶心!”

  李予初的气息喷洒在墨卿浅的脸上。墨卿浅厌恶地转过头,双手紧握成拳,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李予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扬声大笑:“恶心?我和将夜离那么像,你是在嫌他恶心吗?”

  “就你?”墨卿浅转头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鄙夷,“难道我上次还没有和你说明白吗?你浑身上下那点比得上他。”

  “闭嘴!”李予初猛地上前,狠狠捂住了墨卿浅的嘴巴,眼里怒火冲天,“你尽管嘴硬,尽管骂,看到这些人么,他们可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你骂几句,我就让他们揍你几拳,直到你承认我比将夜离好!”

  墨卿浅被李予初捂住了鼻子,差点窒息,脑海里忽然想起火光肆意的那一天,她也有这种感觉,与死神的镰刀越来越近的感觉。

  终于在墨卿浅意识将要模糊的瞬间,李予初松开了手。墨卿浅脸色通红,下意识地用力呼吸着,却又扯开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就凭这一点,你就永远比不上他,永远。”

  李予初本也被自己的行为惊讶到了,一听这话,冷静与自持又不翼而飞。他一把抓住墨卿浅的手腕,像是一只铁钳想将其生生夹断。

  “放屁,老子哪点比不过他!”愤怒使李予初的嘴脸变得扭曲,忽然他松了力气,眼眶湿润微微泛红,眼中带着愤怒以及……痛苦。

  他看着墨卿浅的眼睛带着不尽的深情,似乎是透过墨卿浅看见了其他人。

  “你不是喜欢他吗?你看啊,我已经变成他的样子了,我已经变成他的样子,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啊!”低沉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委屈。

  墨卿浅还未看清楚,李予初已经恢复正常。对着墨卿浅略显疑惑奇怪的眼神,李予初猛地甩开她的手。

  墨卿浅失了力气,重重跌倒在地上,锋利的石子划破她的衣服,割破了她的膝盖。

  李予初冷笑道:“将夜离不过是将家的弃子,死了母亲,也不得将董事长的疼,整个将家除了将永明,还有谁会在意他?如果没有将永明,你觉得他会有现在的风光日子吗?可将永明还能护他多久?他还能风光多久?”

  说了这么多废话,他总算转入正题:“你跟着他又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跟了我,你跟着我要什么没有?名利,地位,身份……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为你摘下来!”他言辞意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有多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真是很感动人的一句话呢……”墨卿浅捕捉到李予初眼底闪过的一丝不屑的光,以及嘴角那抹嘲讽的笑,他大抵以为他快要成功了吧。

  真是可笑,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

  “可我不需要。”她轻笑,“就算你把整个银河都摘下给我,我都不需要。更何况,你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是。他能给我什么,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李予初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指着身后的人几乎咬牙切齿:“墨卿浅,你真当我身后的这些人是吃白饭的么!”

  “你又真当我是没有牙的小白兔吗?”墨卿浅站起身,抿唇紧盯着李予初的眼,丝毫不退让。

  她在赌,赌他忌讳她姓墨,忌讳墨家的地位。真是可悲呢,她明明非常讨厌墨这个姓,明明一点都不想和墨家扯上关系,可现在的这种情况,她却不得不承认。

  可她忘了,如果李予初真的忌讳,那他今天就不会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毕竟这样有损身份的事情,他没有必要亲自动手。

  “怎么,想用墨家威胁我?”李予初这话一出口,墨卿浅的心就凉了半截。

  “你害墨白轩成了植物人,又害死了墨老夫人,早就被墨家扫地出门了,你觉得墨家还会不计前嫌地帮你?”

  “市井谣言而已,你竟也会相信?”

  “是吗?”他拿出一张照片甩到墨卿浅脸上,“那你看看这个再说。”

  墨卿浅捡起那张照片,神色陡然一紧。照片虽然有些模糊,可她一眼就知道,这是当年她被赶出墨家的场景。

  “怎么,看你的样子是想起来了?”

  心霎时陷入了谷底,手脚也变得冰凉,可墨卿浅不能表现出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她不知道李予初是从哪里弄来的照片,可笃定的语气分明就是深信不疑,如果再说是谣言,他未必会信……

  墨卿浅强压着心中的紧张,伸手随意抚了下头发,漫不经心地笑着:“可你又怎么知道,墨家不会顾及自己的面子来帮我?毕竟现在我还姓墨,还是墨家的大小姐。”

  任谁都知道上流社会的名门贵族,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一旦失了面子,那必然就成了笑柄,成了永不可磨灭的黑点,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宁愿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也绝不许自己失了面子。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面子重要。

  李予初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神色变得犹豫,不过片刻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如果我把照片发布出去,你觉得你还能姓墨吗?”

  而墨卿浅只是淡笑:“求之不得。”

  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在一分钟以前报了警,离这里最近的警局不过一公里,你最多还有两分钟的时间离开现场,否则我想过不了多久,云安的丑闻上就会出现你的身影。”明明是警告,可他的语气很平淡,淡的没有一点感情。

  墨卿浅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一个戴着着黑色鸭舌帽,穿着黑色衬衫,黑色外套,黑色牛仔裤,黑色帆布鞋,一身黑色的男生。他站的笔直,左手插兜,右手举着黑色的手机,一脸淡然。

  李予初诧异了几秒,对墨卿浅冷笑一声:“又来一个英雄救美的,看来你挺会招蜂引蝶的么,将夜离知道吗?”

  墨卿浅浅笑:“我不介意你告诉他。”

  李予初还要说什么,但警车的鸣笛声隐隐传来,只得不甘地扔下一句“我们来日方长”,带着那伙只是来打酱油的兄弟愤然离去。

  直到再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墨卿浅一直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整个人像一滩软泥就要往地下倒,一双温暖的手及时搀扶住她,才让她免得跌落在地。

  “谢谢。”墨卿浅站稳后立马往后退了一步,黑衣男生的手伸在半空中,突兀极了。

  男生没有在意,默默收回了手,插进裤兜里,脸上还是一样的淡然:“你腿上的伤需要去医院。”

  墨卿浅低头看去,才发现那血已经渗了出来,留下一大圈血渍,她伸手摸了下,是有点痛,但也只有一点点,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谢谢。”她还是那两个字。

  一时静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墨卿浅尝试开口:“我……”

  “你……”黑衣男生也恰好出声。

  他依旧面无表情,墨卿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先说吧。”

  他没有推脱,依旧用平静的语气说着:“你需要去医院,我可以陪你一起。”

  墨卿浅十分诧异,他与她素不相识,帮她大抵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他看起来是个非常冷淡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不用了,一点儿小伤而已,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急忙推脱道,“今天的事很感谢你,但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她慌忙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巷子,那道盯在她背后的视线才彻底消失,墨卿浅的心微微平静下来。

  他帮了她没错,可谁知道他为什么帮她,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虽然他长着一张正直无私的脸。可墨白轩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要正直,可却依旧伤害了她,在她心上狠狠割了一刀,鲜血淋漓却无法呼痛。

  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因为他,可他不知道,一直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这一躺就是四年。

  墨卿浅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江晚情和院长奶奶先后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有过去。她只能用临时有事的蹩脚借口搪塞过去,还好谁都没有深究。从头到尾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紧张兮兮,心砰砰乱跳,上演了一场无人知晓的独角戏,偏那么用心。

  挂断了电话,墨卿浅微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卫生间,清洗了下伤口,而后用云沛辰先前留下的医疗箱里的碘伏和纱布,简单包装了一下。

  只是李予初的出现,让她平静的生活又出现了波动。

  她实在是想不通,李予初怎么知道她早已被墨家赶出去的事实,就凭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吗?可那张照片又是从何而来的?更何况像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张照片就对此深信不疑,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但又是什么样的证据会让他肯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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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浅浅……”慕冰安的低声呼唤让墨卿浅回过神。

  墨卿浅这才发现面前的草稿纸被她画的是一片狼藉,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被捅破了,彰显着她现在的心情,一团乱麻,烦躁不已。

  再抬头竟然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包括正讲的精彩的数学老师。那一对对如炬的目光,让墨卿浅立马低下头,用书遮住自己的脸,尴尬地轻咳了几声。

  数学老师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就她那眼神,简直能在墨卿浅身上烫出十个窟窿不止。吓得墨卿浅立马危襟正坐,眼睛直直地盯着黑板,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下课铃一响,她才堪堪松了口气,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

  慕冰安转过身来,关切地望着墨卿浅:“浅浅,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是啊,”言子可接过话头,“上数学课你都敢跑神,要不是今天罗阎王心情好,你就……”她把手放在脖子上划动一下,做出割脖子的动作。

  “这你们还不知道,”慕冰凡翻了个白眼,“没发现今天少了个人吗?”

  “哦——”慕冰安和言子可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但是浅浅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没有出息了吧,偶像不过只是一天没来而已,你就跟失了魂了一样,要是有一天你们分开了呢?那你还活不活了?”

  墨卿浅的心随着慕冰凡的问话,徒然一沉,一时间竟然回答不出慕冰凡的问题,心中没有一个答案,只是一片惘然。

  她怔怔地看着一旁空无一人的座位,仿佛还有他的影子在对她微笑。

  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会怎样呢?似乎也不会怎么样,不过又是重回孤寂而已。

  大抵是看出墨卿浅心情不好,三人都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言子可突然开口问道:“浅浅,你这个周末有空吗?我们一起去鬼屋玩吧,我和冰凡,冰安都说好了,你也一起吧。”

  “对啊,对啊,你也一起来吧,”慕冰凡跟着附和,“你要是再闷在家里,绝对会发霉的。”

  墨卿浅一是推脱不过,二是觉得自己确实需要出去走走,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所以就答应了。

  “太好了!”言子可笑着。

  墨卿浅看着是无限羡慕。言子可和她不一样。言子可天真烂漫,可爱无忧,是在蜜糖罐里长大的姑娘,是她倾尽所有都无法得到的爱中长大的。而她卑劣自私,偏又没有一分自知之明,痴心妄想成了常态,难过受伤成了活该。

  夜晚放学,墨卿浅故意避开慕冰安几人,很晚才离开学校,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假装欢笑。

  夜渐深了,天上的星星争先恐后的亮了起来,每一颗都是那么耀眼,微风徐来,吹落了几片枯黄的叶。

  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对情侣闹了矛盾。女生走的很快,男生一直紧紧追随着,轻声细语的关切她听得很清楚,一句一字都充满着歉意。女生依旧不理,自顾自往前快走着,男生也不恼,态度甚至比之前还要低。

  女生很生气,充满愤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明明都说好了七点,结果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男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女生紧紧拥入怀里,轻声安慰:“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女生干净利落地回答。

  男生也没有不耐烦,依旧轻声细语的说道:“好,那等你什么时候想原谅我了再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墨卿浅很羡慕那个女生,不是羡慕她有一个这样好的男朋友,而是她有可以随意生气的权利,有可以选择不原谅的权利。可她没有,她不敢生气,也不敢不原谅他,因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像这个男生一样,一直紧紧跟在她身后,她怕,怕她偶然一次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不过她应该也不会对他生气,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她都不想让他承受。

  墨卿浅满腹心事地走到楼下,抬头却看见了早已等在那里的张叔,心中讶异:“张叔,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事吗?”

  张叔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墨卿浅心中不安,慌忙问道:“是将夜出什么事了吗?”

  张叔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先生想带着小夜一起去德国,但小夜说什么也不愿,就和先生争吵起来了……”

  “所以,您想让我帮忙劝劝将夜?”

  张叔点头:“现在也只有你的话,他肯听进去一点,这两人为了这个事都已经僵持一天了。”

  “可就算我去了,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墨卿浅就是不想过去,不想劝将夜离和将永明一起去德国,虽然,她知道她并没有理由,虽然她知道将永明可能真的是为了将夜离好。

  “尽力而为就好,先生和小夜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一些,我实在不想他们再弄僵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脱下去就不好了,墨卿浅只好坐上了车。风从车窗里吹了进来,扬起了她的发,却带不走她的牵挂,丝丝缕缕,交错缠绕,很深到海枯石烂,很浅至微风抚散,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只看……他的选择。

  远远看见那座伫立在黑夜之中,却明亮如昼的别墅,墨卿浅的心没来由的一松,脚步也没有那么沉重,该来的总要来不是吗?

  墨卿浅踏进屋子的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跪在地上却仍把背脊挺得笔直的身影。

  “我就是要和她在一起,哪怕背弃所有,放弃一切,我也在所不惜!”将夜离说的这句话掷地有声,落在墨卿浅心上,眼泪差一点就被震了出来。

  “你……你知道后果么!你要是和她在一起,连我都保不了你!”将永明拄着拐杖,嘶哑着声音,浑浊的眼里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意。

  将夜离嗤笑一声,缓缓开口:“不必保我,您大可像当年一样把我丢到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让我自生自灭。”

  这话戳到将永明的痛处,他低骂几句,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将夜离身上打去。听到那一声声的闷响,墨卿浅脑袋一片空白,当即跑到将夜离面前,将他护在怀里。

  将永明来不及反应,墨卿浅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忍不住痛呼出声。真的很痛,就这一棍子她都有些承受不住,可他从头到尾最起码也挨了四五棍子却一声不吭。

  墨卿浅心疼不已,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别打了,别打了,将爷爷,不要打了……”她哀求着。

  将夜离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可怕,却依旧颤巍巍地伸出手,轻柔地擦拭着墨卿浅的眼泪,对她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不痛,小卿卿一定很痛吧。”

  墨卿浅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有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是安慰她不痛,关心她痛不痛,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啊!

  张叔也惊着了,急忙夺过将永明手中的拐杖,把他扶到沙发上,才又搀扶起墨卿浅和将夜离两人。

  趁着医生给将夜离看伤的功夫,将永明带墨卿浅来到了书房,门关上的瞬间,他才重重叹了口气,掩饰不住的疲惫之意。

  “看来,在小夜心里,你比他爷爷还要重要。”

  墨卿浅知道将永明所说的是,刚刚他要带走她的时候,将夜离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挡在她面前的事。他把她护在身后,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身子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背上剧烈的疼痛,还是因为害怕与紧张,就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你不能伤害她,绝对不能!”他的眸子在那一刻变得通红,像是被人侵犯领土的野兽一样,张牙舞爪,好不骇人。

  那一刻,墨卿浅真的有一种错觉,——在他心里,她很重要的错觉。

  将永明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相片,是一个小婴儿,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蓝色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好像在新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他伸出苍老的手轻轻抚上小婴儿的脸,苍老的眼中满是追忆怀念:“这是小夜出生满月的时候,我带他去照的。这小子聪明得很,别的小孩儿照相,面对相机总是哭哭啼啼的,麻烦得很。可他不会,他只会睁大眼睛,好奇地观望着四周,就连摄影师都忍不住夸他,这么小镜头感就这么强,长大肯定不得了!”

  将永明骄傲地笑着,可慢慢的双眼却有些润湿:“他刚出生的样子,我还记得……一点都不白净,浑身皱巴巴的,跟个糙老头子一样,却又那么小……”他伸出干枯的手比划着,“还没有我两个手掌大。哪曾想突然之间,他就长这么大了,比我都要高了,怪不得想离开了,长大了,怀抱就变成枷锁了。”

  墨卿浅听着将永明的话,看见他苍老面孔上的悲伤,想要安慰他,喉咙却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夜这孩子命苦,从小就没爸疼,十四岁又发生意外让他没了妈,自己也差点儿丢了命。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正是需要安慰和陪伴的时候,可我……我却把他送到了法国。四年,整整四年从没有去看望过一次,他心里一定觉得我不要他了,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肯要他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我也恨啊!恨我当时怎么就这么狠心,怎么就能忍心啊!我竟然还打了他……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将永明混浊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悔恨之泪。

  翻滚的苦涩涌上心头,彻天的悲凉压的墨卿浅喘不过气,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却不能流下来。

  “为什么呢?将爷爷,您到底为什么要抛弃他呢?”墨卿浅还是没忍住心酸,泪流成河,“他明明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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