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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龙精滚烫h怀孕

“绰痕,你也去看看,别让温丞礼出事。”

  绰痕的任务是保护好徐锦宁,回头瞪了她一眼我,正要开口却见徐锦宁一双眸子折射出冷冽的寒光。

  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被逼着咽了回去,绰痕赶紧挺聪明领钱去查看情况了。

  徐锦宁站在门口看着街道上那些晃来晃去的火把,心里越发焦虑起来。

  温丞礼不让她出去,她只能在这里干等。

  等,这个字她已经听的厌烦疲倦。

  “长公主莫要着急,有主人在,不会出事的。”婉儿安慰着,想要扶着她进去,可徐锦宁只是福开了她的手,始终不愿意离开门口一步。

  乌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汀州府那扇紧闭着的朱红色大门,直到一个白色身影扼住一个小怪物的脖子将人按在地上。

  “嘭!”的一声,大门直接被撞开,一群侍卫直接被那些小怪物冲击的倒在地上。

  十几个小怪物,身上都是血,他们的目光如野兽般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他们杀红了眼睛,上至头发丝下至脚底,每走一步都是一个血色的脚印。

  婉儿见状立即拔出刀将徐锦宁护在身后,“长公主,小心些。”

  屋顶上有匆匆脚步声,婉儿抬头看去,就听到瓦片哗啦啦往下掉的声音,两个小怪物趴在屋顶上,他们的牙齿都是红色,不难想象他们刚刚用牙齿咬死了人。

  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从徐锦宁身边穿过去,徐锦宁只觉得腰被人抱住,一个天旋地转,抬头便看到温丞礼那紧张到极致的脸。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温度冷的可怕,抱住她的手力气有些大,隐隐能感觉到这双手在发抖。

  温丞礼的心口起伏的厉害,袖子还被撕破了一块儿,胳膊上的伤痕血淋淋的。

  “丞礼,你受伤了。”

  “无妨,这点毒对我造不成影响。”温丞礼没有告诉她自己这条胳膊已经麻到没有感觉了,正因为这种毒太疼了,抱着她的手才会发抖。

  小怪物停止攻击只是将徐锦宁等人围在中间,似乎还有人在操控。

  “既然来了,何必还要躲躲藏藏的?”

  徐锦宁愤怒的质问着,语音落下,就听一首带着寒意的曲子在夜中响起。

  小怪物们听到那曲子却没有发动攻击而是静静的蹲在了一边,就连屋顶上那两个小怪物也爬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

  一穿着黑衣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屋顶上, 他背着月光,他冷漠的注视着下面的一众人等。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小怪物就能立刻将他们撕得粉碎。

  徐锦宁看向来人,这人他们并没有见过,她猜测可能是耀宫的其他人。

  温丞礼剑指着那人,冷冰冰的问道:“你是耀宫的右护法?”

  “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男人的声音如同冰一样,冷的没什么温度。

  他丝毫没有惧怕温丞礼,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挑衅和鄙夷。

  真不知道公主为什么对这个怀孕的女人如此忌惮,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杀了便是,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设计这么多呢?

  “说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徐锦宁握紧温丞礼的手,目光直视着上面的人。

  “交出上官梓恒和白静,今夜的屠杀便到此为止,否则……”

  “否则?”徐锦宁冷笑着,“否则这些小怪物就会把我们撕碎,还会将汀州百姓屠杀殆尽是么?”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讥笑:“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今夜,我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

  “哦,是么?”温丞礼冷哼,“既然你也来自投罗网了,那就别走了,把命留下。”

  “且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男人将竹笛放到嘴边吹奏,刚刚清冷的曲子立即变得高亢起来。

  那些怪物听到曲子发疯似的冲向侍卫。

  徐锦宁站在温丞礼身边,绰痕、婉儿、赵管事带着红影卫一起冲入战局,他们早就知道小怪物的弱点了。

  赵管事和绰痕分别将小怪物引出前院,看到小怪物们一个个被封了穴道,男子依旧不紧不慢,丝毫不紧张。

  徐锦宁悄声说:“他肯定还有同谋,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时间,怕是他们的人已经去救人了。”

  温丞礼却道:“我还怕他们不去,你待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能离开。”

  从那个假的上官梓恒失踪开始,温丞礼就经布置好了。

  话语落下,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了无数的银针直接射向了那些小怪物。

  等那男子再回过神来,周围全都是穿着白衣,戴着白色斗笠的人,他们手中拿着一把奇怪的木弩机,那些银针郑世聪木弩机中射出来的。

  这是从徐锦宁所绘的孟家机关途中设计出来的武器,简单容易上手,而且瞄准度极高,只要对准一个方向便可以设出比弓箭更快、力道更大的银针。

  白衣侍卫手中的木弩机对准的是那些小怪物们身上的各个穴道,只要将他们的穴道全都封闭住,延缓他们体内的血液循环速度,就可以减慢他们的速度和攻击力度。

  这是温丞礼早就安排的事情。

  那黑衣人似乎没有料到徐锦宁他们还有这一手,微微眯眼,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小怪物身上,迅速转身就要逃走。

  对面的屋顶上早已经站着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男子,男子迎风而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徐锦宁看到诸葛天运也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诸葛天运还比他们提前一步来到汀州。

  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应该也在调查耀宫的事。

  “这些人,都是七巧之家的人?”

  徐锦宁看着那些白衣侍卫,好奇的问着温丞礼。

  “没错,都是七巧之家的高手。”

  明知道来到汀州是一件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事,温丞礼怎么可能不把人全都准备好?

  七巧之家的杀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他们的能力甚至在红影卫、流火刺客团之上。

  七巧之家是一个真正强者的存在,从夏国建立之初便存在的刺客组织。

  白杨谷看似安全,实则里面也是危机重重,徐锦宁只在里面住了不到一个月,每天都想着要逃跑自然不会懂得整个白杨谷的设计。

  白杨谷的那次滑坡,本就不同寻常。

  诸葛天运飞身到男子落定的屋顶上,冷上带着冷笑:“耀宫右护法,兆雾。”

  兆雾身份被拆穿也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七巧之家家主,诸葛天运。”

  今天晚上还真是热闹呢,看来这些都是温丞礼设计好了的,今天注定要空手而归了。

  “主人说了,要你把命留下。”

  诸葛天运笑着说完,蓦地从他的折扇中亮出一把长剑直接逼向兆雾。

  兆雾的轻功真是厉害,脚下一滑,还没等众人看清楚已经落在另一间屋顶上。

  “我可不是毒郎君和白静那种蠢货,以为用这些没脑子的怪物就能把你们拿下。”

  一群黑衣人从他身后涌起,他们射出菱形飞镖逼向了徐锦宁等人。

  飞镖与利刃发出刺耳的声音,有几个侍卫不小心被那飞镖射中倒地身亡。

  赵管事、绰痕、婉儿三人更是站在徐锦宁二人身边形成一个保护圈,飞镖射中了婉儿的肩膀。

  徐锦宁担忧的看一眼,婉儿只是硬着头皮将飞镖拔了扔到一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人。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就算你早有准备,今天也得留下。”

  徐锦宁以汀州为中心等着这些人送上门来,来一个收拾一个。

  白静和上官紫御已经被他们拿下了,这个兆雾还敢不知死活的跑过来送死。

  送上门的不要,岂不是傻子了?

  白衣侍卫与兆雾带来的那几个侍卫打作一团,人数上、能力上全都是七巧之家的人更胜一筹。

  温丞礼将徐锦宁护在身边,不让那些小怪物靠近一分。

  激斗间,看到夜空中划过一缕红烟,兆雾用竹笛打开了追过来的诸葛天运,眉头紧皱,转身飞向了旁边的屋子。

  “哼,所有的计划都不是天衣无缝,百密终有一疏。”

  诸葛天运脸色变了变,“看来,你们还有后手啊。”

  兆雾没再多言,扔下一枚烟雾弹后迅速的跳下了房顶。

  就听一声很长的口哨声,穴道还没有封的几个小怪物迅速的逃走了,他们逃走的速度比攻击的速度更快。

  徐锦宁发现这些人的腿上功夫非常了得,因此推测耀宫要么就是在所谓的深渊底下,要么就在最高的山之巅。

  平地上,可没有人会练就这么厉害的腿上功夫。

直到东方升起了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众人身上,众人才惊觉昨天晚上奋战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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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温丞礼提前将诸葛天运、七巧之家的人安排好,今晚他们必定会损失惨重。

  徐锦宁满是疲惫的坐在台阶上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一夜没睡,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温丞礼赶紧把剑扔给旁边的绰痕,快步走向徐锦宁将她抱起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我先送你回去休息,这里交给他们处理就好。”

  “可是我……”

  “不许说话,累的话就先趴在我身上睡。”

  并没有说过多苛责的话,温丞礼当着众人的面迅速将徐锦宁抱回去。

  徐锦宁还想交代点什么呢,被温丞礼一个眼神,话堵在嗓子眼那儿终是没说出来。

  她尴尬的咳嗽一声,闭上眼睛倚在温丞礼的肩膀上,身体虽然疲惫,但心是暖暖的。

  温丞礼将徐锦宁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她入睡,等她睡着了才出去交代婉儿和绰痕看护好徐锦宁。

  温丞礼带着赵管事和诸葛天运先去地牢那边了,那股黄色烟雾肯定有什么猫腻。

  徐锦宁在温丞礼走后才爬起来,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睡得着?

  房间的窗户开着,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房间里的门窗都开着,但房间里还是很闷热。

  没一会儿,婉儿端着一盆冰块走了进来,见徐锦宁坐在那儿发呆,脸上浮现担心的神色。

  “长公主您不是睡着了么,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难道徐锦宁是在欺骗温丞礼,她压根就没睡,婉儿神色一凛:“长公主,您熬了一夜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外面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的首要任务是要照顾您的身子。”

  徐锦宁拂手打断她的话,叹口气道:“我要是能睡得着早就睡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现在精神亢奋的很,是真的睡不着,哪怕脑子疼的已经快要炸开,已经无法入眠。

  通过窗户,她看着那些侍卫们正在收拾着烂摊子,汀州府衙外面又是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声。

  这下徐锦宁是彻底睡不着了,她拿过婉儿手中的冰毛巾擦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的很。

  “你也折腾了一晚上,先下去休息吧,身上还有伤呢。”

  徐锦宁盯着她胳膊看,血已经止住,胳膊上简单的绑了一根白色布条,血都渗出来了。

  “这点伤不算什么,您不必担心我们。”

  能被主子这么关心着婉儿心里还是很暖的。

  徐锦宁起身不顾婉儿的阻拦走到门口,心里沉闷的难受,她掀开手腕上的红梅印记,印记还是那么的鲜红。

  不知道是天气的缘故还是身体的缘故,她觉得这个红梅印记又开始发烫了。

  绰痕嘴里叼着一根黄瓜走过来看到徐锦宁,急忙跑过来,用黄瓜指着她:“你不是睡觉了嘛,怎么又爬起来了。”

  说完还特地看看周围,确定温丞礼不在,这才松口气。

  要是让主子知道她没有睡觉又爬起来了还不得生气啊,本来事情就挺多的了,再照顾她哪有那么多精力?

  徐锦宁无视了绰痕的话,叫上赵管事一起去外面的街上看了看。

  主街道上一片狼藉,许多百姓家的门、窗都被打坏了,上面都是血,那些尸体被侍卫们和汀州守城军抬走了,还有一些人抱着头坐在那儿哭。

  昨天晚上,怪物们凶狠的冲进了他们的家里,那些木头门哪里能抵抗的住怪物们的攻击啊。

  那些怪物只能在阳光底下攻击杀人,可昨天那一批在夜色中行动依然很快,攻击力度也不比在白日里弱什么。

  难道,这又是另外一批小怪物么。

  只有在发号攻击命令的时候,兆雾是吹奏木笛的,他逃走时只吹了一声口哨,剩下几个小怪物就立刻跟着他一起逃走了。

  诸葛天运带人前去追捕,不晓得凭借七巧之家的力量能否将那些人抓回来。

  绰痕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徐锦宁后面,要不是主子说让他随身保护她的安全,绰痕是万万不想出来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只在早上吃了一根黄瓜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走到一个老人面前,他弯腰将人扶起来,老人抱着一件血衣哭的凶狠。

  绰痕把老人扶到一边后,又快速跟上徐锦宁等人。

  赵管事叹息道:“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啊,这些人都是无辜之人却要遭此横祸,耀宫那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锦宁冷着脸说:“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想想该怎么应对吧。按照兆雾那群人的性子,只怕这件事还有后续。赵管事,安排五倍的人马守住汀州城四个出入口,每隔一个时辰安排一次换岗,务必要保证汀州城白天的安全。”

  “是!”

  婉儿见时间已经快到晌午,出言道:“长公主,再不回去就怕主人要担心了。”

  徐锦宁每走多远,只距离汀州州府一条街而已,回去也是立刻的事,就是怕温丞礼会担心才没有走远。

  出来走一趟,徐锦宁对外面的情况大致心里有数了,兆雾等人只是在汀州府衙周围大肆杀戮,就是要做给她看,逼她就范。

  徐锦宁可比他们想的还要坚强,以为用这样的手段就能吓着她了,开什么玩笑,她经历过的事情比那些人可多的多。

  徐锦宁闭上眼睛,将这些哭喊嚎叫声一一的听在耳中,印在脑海。

  来日,让耀宫的那群妖人为这些百姓血债血偿。

  正午的阳光太过毒辣,徐锦宁晒得有些头晕,她赶紧扶着旁边的人,鼻腔里却涌入了一股淡淡的墨香。

  她一抬头就看到温丞礼那张担忧的脸,无奈的笑道:“还是被你发现了啊,我就想出来看看,现在看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温丞礼并没有说什么苛责的话,只是扶着徐锦宁慢慢往府衙走去,他知道徐锦宁心怀天下,晓得徐锦宁心中有这些百姓。

  若是可以,他也很想为徐锦宁分忧解难。

  他又何尝想让徐锦宁这么劳累呢?

  回到府上,饭菜已经准备好,还有徐锦宁最爱喝的青梅酒,冰镇过的,味道非常好。

  徐锦宁坐在一边,手中拿着酒杯,目光怔怔的盯着杯子里的酒水,青梅的味道很重,她这个是最喜欢吃酸的。

  两杯酒水下肚,整个人爽快了不少,就连心中的郁结也消去了一半。

  杯中酒水喝完,一颗剥好的荔枝也已送到了她的面前。

  徐锦宁愣了一下,冲他笑道:“不是不准我吃这些么多冰凉的么,怎么现在又让我吃了?”

  “天气热,吃点解暑。”

  徐锦宁笑道:“是想让我解暑,还是让我解忧啊?”

  又是给她喝酒又是给她吃荔枝的,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冷冰冰的温丞礼了。

  温丞礼淡淡的说:“两者皆有!”

  “我可没有那么脆弱,只是看到那些百姓过成这样心中难受罢了,有点责怪自己怎么那么没有本事,到现在也查不出耀宫的具体下落,还让那些妖人这般的逍遥法外。”

  温丞礼把手放到徐锦宁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来两下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不要给自己太多的负担。”

  “还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昨天晚上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怎么料到耀宫的人会在晚上过来偷袭的?”

  温丞礼手指轻点着桌面,眼神透着几分薄凉:“我们抓了那么多小怪物,算是抓住他们的软肋,白静和上官梓恒都在我们手中,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梓恒救醒昭儿他们,也不会让白静轻易的说出耀宫的秘密。”

  说到白静,徐锦宁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意又燃烧起来了,这个女人留下就是祸患。

  “既然白静始终不愿意说出耀宫的秘密,那咱们也没必要留着她了。”

  想到外面那些百姓,徐锦宁想,也是时候该让百姓们出口恶气了。

  “明日,我们就将白静送到法场上,让那些百姓亲眼见证白静的死,也能给大家出一口恶气。”

  “好,我会让诸葛天运亲自去行刑。”

  徐锦宁咬牙道:“若不是不想让孩子沾染到这些血腥,我真想亲自活剐了她。”

  “沾血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吃好了?”

  徐锦宁放下酒杯点点头,“我现在睡不着你别劝我,地牢那边如何?上官梓恒现在休息的怎么样了,可以治疗昭儿么?”

  “地牢守卫森严,他们的人还冲进去就被击退了。目前,重牵已经抵达汀州,有他在保护上官梓恒。”

  徐锦宁听了松口气,还好昭儿他们没事。

  “正好趁着现在咱们赶紧去救治昭儿吧,不能让那些孩子再遭受折磨了。”

  尽管知道让他们恢复神智是一种很残忍的事情,可徐锦宁没有办法,她不能让那些蛊虫继续控制着徐锦昭,哪怕他醒来后要承受良心的谴责,她也管不了了。

  “昭儿苏醒后,必定会记起之前杀人的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徐锦宁握紧了拳头,“我知道,错不在他,我相信他会有自己的赎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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