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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拔出去现在上着课呢免费|两根硕大好爽要死了

“同心存良善的人讲道理,和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恶人讲道理,不过是……对狗弹琴罢了,这时候需要是打狗棒。”

  “姨婆,是对牛谈琴啦。”王大虎开口显摆,他可是读过书的。

  “她能同牛比?牛可是好出畜生,又会耕种,又能吃肉,性情温顺,刻苦耐劳,你看看她配做牛吗?”

  齐老太识字比二闺女都多,骂人也需要与时俱进,增加点新词汇啊。

  否则你以为骂遍天下无敌手那么容易?

  卷毛下意识汪汪两声,狗招惹谁了?

  威远伯太夫人养尊处优多年,如今一身的馊臭味,头顶上还顶着几片烂菜叶,她差点被气味熏晕过去。

  “你……你泼妇!好大的胆子,我是朝廷潮品诰命夫人,你不怕官府抓了你去?”

  “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齐老太跺脚踩在地面上:“我巴不得去官府,好好把你这些年做的事宣扬出去。

  而且你自己主动来云府,来我闺女家,还想把我闺女拐走,又要夺走小茹给闺女的银子绸缎,你这是盗窃啊。

  纵然你是伯爵府太夫人,也不能违背刑律,我倒要看看你们伯爵府是不是能一手遮天,不顾王法,敢让官老爷违法判决我有罪。

  一旦官老爷敢判我有罪,大虎二虎……你们就去找谭三少,他可是有良心之人,绝不会眼看着我这个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太婆含冤入狱。”

  云薇差点笑出声来,三少的名声已经传得这么远了?

  “谁偷你东西了?”

  又来了,又来了,当年太夫人就被齐老太一番话彻底绕晕过去,没能强行留下亲生女儿,只是对姜氏不肯撒手。

  时隔多年,她觉得自己行了,一旦同齐老太交火,证明她依旧是个妹妹。

  “防患于未然,你没听过吗?一旦你偷东西,那就晚了,从你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些银子,贪婪无耻明晃晃的,只有眼瞎的人才看不到。

  何况我没打你,只是泼了一盆脏水而已,你看屋子里这么多人,脏水怎能就往你身上去呢?你该反省一下,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太夫人被气得面无人色,李妈妈也是一身脏污,小声说道:“哪有往屋子里泼脏水的?”

  “我乐意啊,我闺女不反对,我想泼就泼,况且恶客登门,还指望着好茶好水招待?你们怕不是想屁吃。”

  李妈妈连忙低头认输了。

  “你们,你们是我嫡亲的外孙子,你们就看着我被一个泼妇欺负?”

  太夫人对着两只虎道:“你们舅舅是威远伯,以后你们在京城就是勋贵,高于商户一头,别看你们爹现在有钱,可在京城未必吃的开。”

  两只虎中的二虎笑容灿烂:

  “我只认娘,不认你,娘同我们说过,干娘是好人,至于你是不是我们亲外婆……还很难说,你同我娘一点不像。

  当年的事一切过巧合,我娘从不以伯爵府千金小姐为傲,你以为给我娘千金身份,我娘就会感激涕零并嫉妒仇视占据她身份多年的干娘为敌?

  “就算她们真是被交换了,我娘同干娘都是无辜的,该怪罪得是你,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丢了,又认不出亲生儿女,你的罪孽更重。”

  姜氏闭上眸子,靠在云默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再不计较,一些事情还是会狠狠的伤到她。

  云默一下一下温柔轻抚她的后背,别怕,我在,无声传递着心疼同怜惜。

  王大虎见机灵鬼老弟抢了先,一会儿干娘感动了,会不会多给老弟几块肉?

  这可不成!

  王大虎将桌子上摆放的点心塞进弟弟口中,对不住了,为了吃到干娘的饭菜,这时候同胞之情该抛就要抛。

  王二虎被噎的发不出声,王大虎紧跟着说道:“我听说到了京城才知官小位卑,一板砖下去能砸死十个贵人,其中官员占五个,勋贵四人,只有一个普通百姓。

  在巴蜀我听过京城不少勋贵的封号,安国公等等榜上有名,敢问你威远伯爵排名第几?

  这次入京,爹爹给我们不少拜帖。”

  王大虎从怀里掏出一叠拜帖,一张一张念:“安国公府,刑部尚书程大人,三少谭大人,哦,还有一张是给三皇子殿下的,上次我爹在巴蜀帮了三殿下一些忙,三殿下太客气了,总是邀请我爹入京一叙。”

  威远伯太夫人脸都被打肿了,在京城待了多年,这些高官显贵,威远伯从未得到过一张帖子,唯一能出入的只有淮阳王府。

  云默看着帖子,王家涉入朝廷太深了,自身又太有钱,未必就是福气。

  等王老爷上京,他得同连襟好好谈一谈,如何保住万贯家财,阖府平安。

  云薇恰好也看过来,同云默心有灵犀一般,云默笑得放纵,而云薇头皮发麻,麻烦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啊。

  “你……”太夫人只能求助一般看向姜氏,“你也不管我了吗?”

  齐老太养足了精神,高声道:“呸,不要脸,一向都是当娘的护着女儿,你脸比天都大,比城墙厚,既算计我闺女还要吃她的血肉,你当我闺女傻,被你几句话就同真心心疼的她人为敌?为你拼命?

  我闺女比你聪明一百倍,以前她是不同你计较,而且别拿你养大我闺女当作恩情,小茹没吃你家一口饭,没用你一钱银子,她省下那份足以养活我闺女了,到底你生了女儿,不需要养的?”

  “我闺女用三十年还清了,你别想着再占她便宜,孝顺,也得分是不是人,你算计她时候,没想过她是你女儿,如今也别指望着她再帮你啦。”

齐老太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威远伯府的太夫人几乎被生生气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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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死咬着舌根保持住清醒,因为她明白,自己一旦晕厥被,身边的孟氏根本不是那个死老太婆的对手。

  万一局面失控,她无法承受后果。

  今日她无法带走姜氏……以后就更难做到了。

  她再看姜氏清秀典雅的容颜,心如针扎火烧。

  “当年,我是没办法才将你嫁去云家,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我但凡有一点办法……”

  “你不会以为事到如今,我还在意你?我身边有许多疼我,敬我,爱我的人。”

  姜氏看着太夫人,轻笑一声有些许的得意:“你以为嫁去云家,我无法反抗,我若不是提前见过云郎,知晓他才情品行,我怎么可能同意?

  “就算云郎不长寿,他也比你给我对其余选项好得多。

  一家父子经常玩一个女人,一家虐待妻子,逼疯了好几人,还有一人有才有貌,家世很好,可惜却是个断袖。

  你不会想到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打听到这些消息,一如你不会相信在你面前唯唯诺诺的痴肥寡妇在外经营着不小的生意。

  你最近生意不顺,都是我干的,赔了不少都银子吧。”

  太夫人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一直自诩把姜氏玩弄于股掌之中,谁知道她才是小丑!

  难道这就是遗传得来的天赋?!

  姜氏眼底闪过一抹痛处,说出唯一内疚的话语:

  “你觉得我这辈子只能活在大姐姐的阴影之下,怀着对大姐姐的愧疚去加倍孝顺你。

  “我从未后悔过嫁云郎,他虽然身体不好,不得长寿,但是他留给我薇薇,我此生唯一的女儿!

  “并且他将云家最宝贵的财富都留给了我,成亲三年,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云家给你留东西了?”

  孟氏诧异说道:“你在伯爵府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可是一两银子都没出过,当日你抱着薇丫头回府,只有一个小包袱,随身银子不超过百两。

  云家那点田产店铺不不都被亲族夺了去。”

  “云氏一族的财产本就是他们的,难道你等着我带这些回伯爵府,好便宜你们吗?”

  姜氏嘴角勾起:“不放弃田产店铺,我如何能平安带走薇薇?其实我是有法子既带走钱财,又带走薇薇的。

  但是我不愿意便宜你们,就是要在伯爵府白吃白喝养大薇薇,暗暗赚钱,攒下千万家底给薇薇做嫁妆。”

  孟氏指着姜氏,看向云默:“这等无耻狡诈,又惦记前夫的女人,你还把她当宝贝?云先生,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可是名震文坛的云中君,往来都是皇孙公子,大儒名士的,你不嫌弃她给你丢脸吗?”

  云默眸光依旧深情,温柔似能掐出水来,“我竟然不知长情是一种罪过,那人陪她三年,我有三十年,四十年的时间,有一个人比着,我只能对她更好。

  至于丢人的事?就我夫人这绝色之容,高雅的气度,非凡的才情,我只有被皇孙公子,大儒名士羡慕嫉妒的份。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防着她被人抢走。

  我娶她,绝不是她高攀于我,而是她下嫁,明白吗?没有我,她也不愁嫁,我可是从威武将军手中抢先一步抢走了她。

  我得活着,好好活着,否则我怕我一死,她又要嫁人了……”

  姜氏狠狠在云默腰间捏了一把,嗔怪的眼神看得云默心头痒痒的,回去怕是又要洗冷水澡了。

  云薇嘴角笑容僵硬,别说,云默的预感还是挺准的。

  她可不觉得威武将军会轻易放弃,毕竟最近,她没少见威武将军府上的人来找姜氏。

  不是讨要方子,就是给姜氏送书信,下一次怕是要威武将军直接出面了。

  “威武将军,你同他何时……”孟氏嘴唇颤抖,怎么一个个尊贵的男人都看上姜氏?

  姜氏说道:“其实这要感激早逝的大姐姐,因为她为我去寻大夫出了意外,我就想着若是我懂医术,能治好自己的病,大姐姐也不至于……”

  “你就为这孝顺她?!”齐老太不乐意了,“当时你只有六岁,年岁小犯错都会被原谅,可你明明没有犯错啊,你都病得糊里糊涂的,又不是你求着你大姐姐去请大夫。

  做出让你大姐姐出门请大夫的决定的人是她!”

  齐老太指着太夫人,冷笑:“害死你亲闺女的人也是你!口口声声最疼闺女,你是这么想得让六岁的小姑娘大半夜出门去请大夫?

  你三个儿子都死光了吗?小姑娘能干什么?还是你觉得你闺女长得美,人人都喜欢,大夫看到她不要银子就出诊?”

  云薇眉头皱起,怎么一件件的事听着太过巧合呢?

  “下雨翻车,跌下山崖,尸骨无存,这些都你自己作的,不是我闺女害死你闺女,是你自己的害死了她,赶车的人也是你家的,你怎么不去恨他们非要走山路?

  别说山路近这话,着急给我闺女治病,一日两日都挨过去,只是半个时辰就要了她的命?”

  “大夫都住在山里吗?京城的名医都出诊了?”

  云薇问出心底的疑惑,“就算只有山里的大夫能治好我娘,总不至于在京城找不到一个暂且控制我娘病情的大夫?”

  “太夫人在隐瞒什么?还是说,你本意就是想要借着找不到大夫害死我娘?没想到你却阴差阳错害死了你大姑娘?

  她同我娘是双胞胎……不,是同三姨是双胞胎吧。”

  随着云薇的一句句话,太夫人面色渐渐苍白,她低头捂着脸,“我可怜的大姑娘……”

  云薇笃定道:“所以根本不是我娘的错,娘,您以后不必在为此事内疚啦,何况三姨不曾怪过您,您不欠任何人的。”

  姜氏微笑颔首,顿时觉得轻松许多。

  卷毛自动远离云薇一步,怜悯看着啼哭的太夫人,蠢货,被云薇套路了而自知。

  太夫人以为自己控制表情到位,她一定不知道云薇在现代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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