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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 晚上让你弄/三个嘴都吃满了还塞满了

穆浅瞧见怀谦目光下意识就投了过去,却发现怀谦在躲避着她的目光,两人成亲之前还你侬我侬,反而成亲后疏远了不少。若不是今夜的时候,怕是她还见不着怀谦,穆浅知晓此时不是和怀谦说话的时候,心里却打定主意一会一定要将怀谦留下来,不然这府中上下瞧自己的目光简直让她难堪。

  “是府中那赵公子,他竟然…他竟然是个禽兽!”侯夫人一边骂着,一边将赵公子做的事情说给这父子二人听听。

  “岂有此理!”怀谦气的一手锤在茶几上,他们都本以为这赵公子是个良人,如今却发现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怀谦哪里受得了,直接就准备去将这赵公子给揍一顿,赶出候府。

  “站住!”武安候呵斥道,将已经半只脚踏出房间的怀谦给叫住。

  侯夫人一手搂着女儿,一手锤着身边的武安候,哭的鼻涕眼泪一把,一边骂着“你这个没良心的,整日里只知道窝在那些贱人窝里,如今女儿都被欺负到头上了,你竟然还不让儿子去报仇,你眼里还有没有女儿!”

  武安候也被气的心气不顺,可此时被侯夫人这样一番无理取闹,更是觉的头都要炸了,他一把推开侯夫人的手,怒斥道“报仇?你怎么去报仇?将他给打一顿还是杀了!闹出去婉儿的名声就好听了吗?”

  “那,那要怎么办,我们就白白受这样的欺负吗?”侯夫人语气急促。

  怀谦也冷静下来,他走入屋中站在父亲身边听父亲的主意。

  武安候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婉儿和赵家的婚事那是指腹为婚,今日哪怕赵家有错在先,可这都是过世的父亲定下的亲事,若是我们将事情暴露出去,赵家却死咬着我们不放,这婚事根本就不能解决!”

  怀婉脸色煞白,此时她只要想到自己要嫁给赵公子就觉得恶心,她不住的往母亲身边凑“母亲,我死也不要嫁给他!你们若是让我嫁给他,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的好婉儿,母亲怎么会让你嫁给那样的禽兽!”侯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父子两人问道“不行,婉儿绝对不能嫁入赵府,这婚事必须解除!”

  怀谦仔细思索了下询问道“我记得当初祖父将婉儿和那赵府定下亲事,乃是因为赵府故去的赵老爷救过祖父的性命,此事可是真的?”

  武安候点头“的确如此,不然你祖父也不会让还在你娘腹中的婉儿和赵府定下亲事,更何况赵府根本比不上我候府!”

  “就算是父亲定下的亲事又如何,总不能因为父亲的缘故,要让婉儿赔上一辈子吧!”侯夫人生气的说道。

  武安候一副无药可救的瞧着侯夫人,倒是怀谦解释道“那赵府小子来府中求亲定是贪恋我候府的权势,想必就是个小人!且这门婚事燕京很多人都知晓,若是此事贸然解除婚事,哪怕我们说那赵家小子德行有损,可旁人不会信的,只会以为我们候府瞧不上赵府,恩将仇报!”

  “谦儿说的很对,更何况此时陛下已经开始亲政,朝廷局势不明,若是此时我候府有什么事情让言官参上一本,难保陛下不会为了立威对我候府下手!”武安候说着那是深深的担忧。

  “那,那也不能让我的婉儿受苦啊!”侯夫人和怀婉哭成一团。

  武安候瞧着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忙安慰道“我也没说让婉儿嫁过去,这不是在想法子吗!”

  “我不管,我不要嫁给那个禽兽!这婚期马上就要到了,我不要!父亲,您难道真的忍心看我嫁给这样的人吗?”怀婉跪在武安候面前,哭的不能自己。

  武安候不语,一家人眉头都皱的紧紧的,就在此时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瞧着的穆浅脑子一闪,有了个惊天的想法,越想,穆浅就越激动。

  “父亲,母亲,我有一个法子,既可以免了婉儿嫁给那赵公子,亦是可以保住这候府的名声!只是…”穆浅站出来说道。

  “你有什么法子?”武安候有些怀疑。

  倒是侯夫人有些病急乱投医的训斥“说,你有什么办法就快点说!”

  穆浅下意识的看了眼怀谦,却瞧见怀谦目光带着不喜的瞧着自己,穆浅下定主意,鼓起勇气开口“让表姑娘替嫁!”

  “闭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怀谦在听到这句话后第一时间就朝着穆浅吼道,只是想想怀谦就不允许,他对偲茶本就存着几分不轨的心思,他原本还想着若是可以他将偲茶纳入房中,怎可让她嫁给旁人。

  怀谦的情绪太激动,可他越是如此,穆浅就越是笃定要将偲茶给送走,且偲茶手中还有不少银子,若是偲茶从候府出嫁,她就可以从中捞上一笔,说不准还可以将欠债给还干净。

  “你让她说!”侯夫人此时却觉得听到良计。

  怀谦想要对母亲解释劝阻,可此时穆浅已经开口“表姑娘也是府中的小姐,由她嫁入赵府名誉上旁人挑不出错处来,到时候就可对外说表姑娘和赵公子两情相悦,候府愿意成人之美!至于赵府,他们根本就未曾见过婉儿,到时候让表姑娘嫁过去顺理成章,哪怕后来赵府发现人不对,可姑娘已经嫁过去了,父亲到时候再威胁一番,赵府不敢不从!”

  “对!穆浅说的对!让偲茶替嫁吧!她在我候府吃好的喝好的,也该为我候府做些事情不是吗?更何况,她嫁入赵府还是她高攀了呢!”侯夫人连忙附和,甚至巴不得现在就将偲茶给打包送走。

  “可,这件事情若是让表妹知道了就不好了,更何况依着表妹的长相…”怀谦瞧着母亲的神色,心里越发的焦急。

  此时武安候也点头应下“儿媳说的对,偲茶替嫁的话,既可以免去婉儿去受苦,还可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今后偲茶嫁到赵府,我们多帮衬点就好!”

  “父亲,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好生考虑的好!这是不是太过匆忙了!”怀谦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侯夫人此时一脸怀疑的瞧着儿子,很是不解的问道“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当初是你说养着偲茶就是为了让她发挥她的价值,如今就是她该出手的时候!”

  一直被母亲给护着的怀婉一开始听到这话内心里还是内疚的不安的,可是她只要想到自己要嫁给那样的人渣,怀婉就觉得害怕。

  此时怀婉从母亲的怀中抬起头来,一双目光紧紧的盯着兄长“兄长,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外人置亲妹妹于不顾吗?”

  一家人的目光都瞧着自己,怀谦想要反驳,想要告诉家人他也看上了偲茶。可到底怀谦胆怯了,他怕家人责怪的目光,更怕父亲会对自己失望。

  怀谦抖动了下嘴巴,干涩出声“没,你的幸福最重要!我只是担忧…”

  “好,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夫人,接下来的日子你将偲茶给安抚住,婚礼就赶紧准备吧!”武安候一句话决定。

  武安候说完这句就甩手离开了,芊华定还在屋里等自己,武安候脚步急匆匆的。

  侯夫人瞧着武安候这样子气的想要骂人,可想到孩子们都在,只能生生将话给止住,对着怀婉说道“婉儿今夜就宿在我这里吧!时候也不早了,儿子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谦儿,你这几日忙公事冷落了儿媳,今夜好生陪陪儿媳吧!浅浅,明日你也不必来请早安了!”

  侯夫人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只是因为穆浅刚刚出了一个好主意,让自己的女儿免去一场灾难。

  怀谦拒绝的话在嘴中转了几下,终究还是点头应下,随着穆浅行礼后就踏出丽宁苑。怀谦在前,穆浅在后,明明两人婚前爱的死去活来,此时却没有话说。

  “谦哥,你是不是在怪我?”穆浅脚步加快来到怀谦身边,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缠着怀谦。

  怀谦心下烦躁,他该如何去说,难不成他要告诉穆浅自己看上偲茶了,这种话怀谦说不出口,只能敷衍道“我没有在怪你,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做害苦了表妹!”

  穆浅对于这话是半个字都不信,只是穆浅绝对不会揭穿怀谦,更何况不久之后偲茶就要嫁给那样一个恶心的人,穆浅心里得意。

  “我也知道我们这样做不好,我这心里也是很为难,可比起表姑娘,我更见不得婉儿受苦!要怪,就怪我想出这样恶毒的计策来!”穆浅一副内疚的样子,说着说着眼泪已经落下。

  怀谦瞧着穆浅的样子,想到这些日子因为自己频频想起穆茶来,对穆浅冷落许多,顿时也生出几分愧疚的心思来,他伸出手握着穆浅的一双手来。

  “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只能怪天意弄人!”怀谦说着就揽着穆浅回去。

  两人一番温存,怀谦本该感觉到愉悦才是,可是总是心不在焉,他想到偲茶那样的绝色竟然要嫁给旁人,这心里就越发的难受不甘。

  身边的穆浅已经睡熟了,可怀谦还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头顶的床帐,怀谦脑子在不停的转动,他要想一个法子,不仅仅可以让婉儿不用嫁入赵府,亦是可以让自己得到偲茶。

  越想越多,怀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穆茶端庄的站在那里,总是朝着自己柔柔的笑着,不论怀谦怎么追都追不上…

“小姐,太不对劲了!”知夏瞧着心宁阁再次被送来的这些东西,顿时觉得阴谋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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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偲茶盯着屋子里那些昂贵的布匹还有首饰也跟着疑惑起来,这几日一切的一切都偷着诡异。

  侯夫人对她和蔼可亲的紧,不时的就送来很多好东西,偲茶太清楚侯夫人自私的性子,侯夫人这样做必定是自己有着可利用的地方。

  若是说侯夫人这样足够怪异,那么穆浅的表现更是让偲茶警惕。穆浅平日里很是厌恶她,可这几日穆浅瞧着自己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甚至偶尔还投来同情的目光,连一点点麻烦都没有给偲茶找。

  “我也知晓不对劲!这样,你过会去府中查查到底有何不妥!”偲茶对着知夏吩咐道。

  不得不说知夏还是有着一身好本事,哪怕是偲茶的丫鬟,可如今和府中的那些仆人打成一团,平日里什么八卦都可以听到。

  偲茶觉得心里总有些不安,实在又想不到有什么不安的地方,偲茶坐立难安就直接一人出府散散心。

  “这位小哥,今日怎的如此热闹啊?”偲茶瞧着街上热闹非凡,忙询问路上路人。

  路人本着急有事,被人叫住很是不耐烦,可当他转过头来瞧见偲茶的容貌,顿时面色通红,说话声音都温柔了些。

  “今日有赛船比赛,大家都跑去看赛船呢!”路人解释道。

  偲茶道谢后也往这燕京最大的一条湖走去,赛船偲茶还从未瞧见过,今日想想就想去凑个热闹。

  可等偲茶站在湖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简直太天真了,此时岸上是人山人海,凭着她娇小的个头根本什么都瞧不见,只能看到乌泱泱的人头。特别是周围都是人,偲茶觉得有些闷,心里暗恨自己没早些知道早些准备,只能掉头准备回去。

  “偲姑娘!”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下偲茶的肩膀。

  “真的是你,偲姑娘也来看赛船吗?”苏意头发以玉冠束起,腰间系着一条青色的腰封,打扮的格外精贵。

  苏意今日来看船赛本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在家中呆着无聊,心里还想着这么热闹的日子或许偲茶也会出来,他想来碰碰运气。一来这湖边,旁人都朝着湖中瞧去,只有他在人头攒动中寻找偲茶,果真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让他碰见偲茶。

  “苏公子!”偲茶也觉得很是意外,就在此时,一半大的孩子拥挤着要上前去看船赛就将挡在他面前的偲茶给推了下。

  “唉,小心!”苏意伸出手直接按住偲茶的肩膀才让偲茶免于被推倒。

  苏意很快就收回自己的手,可掌心中还是可以感觉到刚刚自己所触碰的那份温暖,苏意下意识的眼神带着别扭。

  “这里人多拥挤,湖中有我早就预订的船只,不如偲姑娘随我入船,在那里也可看的清楚!”苏意提议道,目光有些期盼的瞧着偲茶。

  偲茶一愣,然后想起那些世家子弟不会和平民百姓挤在一起看船赛,在湖心有着自己的船只也是简单,毕竟在这燕京就没有权势不能够做到的事情。

  若是别的男子偲茶或许会拒绝,但因为是苏意,偲茶心里很是信任苏意,故而点点头“那就叨扰苏公子了!”

  苏意喜不自收,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偲茶不要被人流给碰着,一边领着偲茶朝着湖边一处缺口走去,那里停泊着不少船只,有些船只大气,有些船只精致,而在湖心角落处已经泛着不少船只,想必都是些世家子弟的船只。至于湖心广阔处,已经有不少船只,船只上坐着一个个身材健壮的男子,赛船一触即发。

  偲茶由着苏意上了船,船夫轻轻的划动船只,不过一会船只就到了湖心角落处,从这里可以轻而易举的瞧见赛船的盛况。偲茶感叹这有着权利果真好,一边拿起茶盏轻轻的饮了口。

  偲茶不知,在不远处有一精致的小船上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所在的船只。那船虽然小巧却精致,船上有着珠帘遮挡,让人瞧不清里面坐着的乃是何人,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是两个男子。

  “皇叔在瞧什么?”年轻的陛下好奇的看着纪周,平日里他这位皇叔冷漠严肃的紧,今日他还是好不容易让皇叔陪自己来看船赛,可皇叔不知瞧见什么整个人的气压低的很。皇上顺着皇叔的目光瞧去,就瞧见不远处一艘小船上,郎才女貌一对男女正对面而坐,瞧着赏心悦目。

  “咦?那不是苏侍郎吗?旁边的那女子,朕记得可是上次在母后生辰宴上倾国一舞的女子?瞧这样子,怕是好事要成了!”皇上笑着说道。

  苏侍郎乃是朝堂上年轻有为的新生力量,皇上很是看好他,如今瞧着这一幕不禁在思索,自己要不要下旨赐婚啊。

  “什么好事?”纪周突然从船上起身,这船只本就小,纪周突然起身,船只晃动了下,惹得年轻的皇上一把按住桌上的茶壶,免得茶水泼洒出来。

  “皇叔?”皇上不明白纪周这是怎么了,反应怎的如此大。

  纪周瞧着不远处船只上的两人有说有笑,甚至距离还那样近,纪周觉得一股无名火窜入头顶,让他觉得心口处都如同火烧一般。纪周心里暗骂,这些日子他还在想着小丫头干嘛去了,原来又是出来勾搭了!

  纪周觉得他对小丫头的好简直就是个笑话,纪周呵斥一声“撞上去!”

  外面划动船只的乃是遇安,他本正悠闲的瞧着不远处的船赛,突然身后传来带着杀意的声音,让遇安目光四处打探,以为是有什么刺客。可遇安什么都未曾瞧见,倒是在不远处瞧见偲家姑娘和苏侍郎。遇安觉得,主子说的撞上去应该就是撞上苏侍郎的船只。

  遇安茫然的回头,不确定的问道“主子,这,真的要撞上去吗?”

  “还用本王说第二遍?”纪周一双凌厉的眼都要冒火了,他的眼睛瞧着不远处船只上的两人,就和要吃人一般,将坐在一旁的帝王都给吓的往他处挪动了屁股,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遇安心里暗暗的说声对不起,直接用了些力道划着船朝着苏意的船只撞了上去。

  “啊!”船只剧烈的晃动,偲茶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朝着前面扑去,而苏意身为男子反应快了许多,一伸手就将偲茶给揽入怀中。

  纪周本想撞他们的船给自己出气,可此时瞧着偲茶窝在苏意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纪周觉得自己肝都要气炸了!

  “没吃饭吗?给本王撞!”纪周呵斥道。

  陛下一把拉住身边可以依靠的地方,心里暗暗的觉得这样的皇叔比平日里朝堂之上发怒的皇叔更加可怕。

  遇安一咬牙,再次将船撞了上去,纪周就站在船上纹丝不动,可他有着高深的武功傍身,不代表他人也是这样。

  偲茶原本准备从苏意的怀中退出,可还没有等偲茶站稳,船只再次被狠狠的撞击,偲茶整个人再一次的栽入苏意的怀中。

  一连两次,这明明就是故意而为,哪怕苏意平日里性子温和此时不免也动了怒,他小心翼翼的将偲茶给搀扶着,瞧着偲茶并无受伤,心下放心后就和偲茶来到船头站好,对着接近的船只问道“船上何人,为何要三番两次故意为之!”

  苏意已经打算好要和人争论,可他在瞧见站在船头的船夫乃是遇安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可苏意心中却觉得,哪怕是摄政王也不能如此欺人太甚。

  “你奈我何!”狂妄的声音响起,此时不仅仅是苏意知晓是纪周,就是站在那里原本也满心不悦的偲茶也明白乃是纪周所为。

  苏意放缓了语气,却不肯让步“见过摄政王,不知臣做了什么惹得摄政王如此不悦,甚至要撞击我的船只?”

  纪周不语,甚至没有去听苏意在说什么,反而是瞧着站在那里的偲茶,他沉声问道“你为何在此?”

  苏意听着纪周所言,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古怪的感觉,他将心里那点不堪的心思压下,觉得自己定是多想了。

  偲茶也被纪周问的莫名其妙,虽然不明白今日纪周是发的什么疯,但偲茶听着此时纪周的语气,不知为何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来看船赛!”偲茶斟酌开口。

  纪周冷笑了声,来看船赛?若是来看船赛为何不找自己,反而去找苏意?难不成自己还比不上苏意?纪周越想心里越发的恼火,他直接命令道“回去!”

  遇安连忙调转船头,苏意和偲茶就站在那里,瞧着船只飘然离去,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而此时纪周却是就站在船头,他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刚刚偲茶和苏意并肩站立的情形,明明自己都生气了,那小丫头不管不顾自己,反而还留在苏意身边,纪周气的一掌将那船上的一摆设给推翻,哪怕如此还是觉得不解气。

  “皇叔,你是吃醋了吗?”纪帝好奇的询问,在他的记忆中皇叔似乎是没有感情的,还从未见过皇叔这般孩子气。

  纪周下意识的反驳“吃醋?本王有何可吃醋的!”

  纪帝觉得皇叔定是嘴硬,想到皇叔这么多年孤身一人,这好不容易看上人家一姑娘,竟然还被人捷足先登了,纪帝心里隐隐有些同情。

  “若不是吃醋皇叔怎会如此鲁莽,那姑娘生的的确美貌,皇叔会动心也是正常的,不如朕下令将她许给皇叔?”纪帝试探的询问。

  “胡闹!”纪周呵斥道“你乃是一国帝王,整日里情情爱爱像个什么样子,现在回宫立刻去批阅折子!”

  纪帝心里大呼一声冤枉,可瞧着皇叔的确心情不佳,到底还是听话的回宫,至于自己心心念念的船赛,罢了罢了,还是来年再看吧。

  纪周早早就回了府,遇安紧跟在其后,纪周坐在书房内脸色黑压压的,就在遇安觉得要一直这样安静下去的时候,纪周突然询问“本王的样子,像是喜欢那小丫头吗?”

  遇安都要喜极而泣了,主子啊,您可算反应过来了。

  “属下愚钝,不过瞧着主子您对偲姑娘的态度,八成是喜欢的!”遇安壮着胆子开口说道,他希望自家主子赶紧开窍,然后将偲家姑娘给娶入府中。

  纪周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他竟然喜欢那小丫头?怎么可能?那小丫头势力又狡猾,还很不安分,自己喜欢她做甚!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纪周,他的确是喜欢那丫头的。若是不喜欢怎么会如此惦念,次次出手,将她当成例外,更重要的如今还如同一个妒夫般。

  “从今日开始,事关那丫头的事情再不过问!”许久后,纪周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遇安一愣,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主子这是不打算追就算了,竟然要放弃?遇安心里着急,到底还是应下。

  纪周拿着折子却半个字都看不出来,他不是胆怯到连自己心意都怕承认的人,反而他如今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想到偲茶和苏意的不明不白,纪周到底心里有气,觉得那样的女子怎么配得上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他纪周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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