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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这才一根手指就这么湿-厨房里抱着岳丰满大屁股

“王伯伯,您看您说的,百年多好啊,才九岁就成了秀才,而且像您一样,有经商的天赋,您出门的这段时间,他就给您谈了一笔好买卖,本就是想让您不要在走商了,他担心您的身体。”

  王大虎一听儿子给他谈成了一笔买卖,顿时起了兴趣,看向那有些尴尬的儿子问:

  “儿子啊,你谈的啥买卖啊?家里这些事儿你不用管,你爹我就指望你能够混个胥吏当当,对了,那买卖的是啥啊?”

  说到这个买卖,王百年颇有些不自在,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笔买卖自己算是占了陈家便宜,因为陈家剩下的那部分树林没有砍,说是那树林里面收的松茸都算王百年的。

  陈月瞧了一眼忽然腼腆的王百年,只得解释道:

  “百年将您给他的那座小山租赁给了我们家做养猪场,恰巧在那山上发现了松茸,所以上半部分的山只是砍了部分,剩下的树下长有松茸的树都保留了,如此一来,每年卖松茸的钱,另外加上每年养猪场的分红,虽比不得王伯伯您走商来的利润丰厚,但想来,约莫也是能够负担您的开支了。”

  王大虎听见那座留给儿子的小山头时,还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儿子一眼,当初之所以将那座山的地契改到百年头上,还是因为他去了一趟,发现那就是座荒山。

  陈月瞧见王伯伯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他当初应该也是去看了之后,绝望之下,为了逗王百年开心,才将那地契给他的。

  不过,不得不说,那座山如果是专门用来养殖松茸,倒是回不了本的,如今用来做猪场,倒是一个好地方。

  “对了,王伯伯,既然这银票也是假的,那估计你们这波从南到北的走商,都被人盯上了,就算是您不将货物高价卖出,那半路上大概也会遭遇匪徒抢劫,到那时的话,刀剑无眼,怕是受的伤比现在还要厉害,您的运气还是很好的。”

  这话一出,王大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对儿子所谓的养猪场还是有些困惑。

  直到陈月将养猪场的规模和将来输送的对象告诉了王大虎之后,他也来了兴趣了。

  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外奔波的人,一下子让他在家中退休修养,或有些难以适应,忙说要去养猪场帮忙,至于镇上的百年他奶奶,也一并带去养猪场颐养天年。

  王百年就这么看着他爹在三言两语之间,将自己和奶奶的去向给定好,要不是他爹现在腹部受伤严重,他真的想狠狠地打他一下,让他停下来,起码要和自己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陈月瞧着王百年那吃了个苍蝇的神情,偷笑了好一会儿,看着恨不得现在就起身工作的王伯伯道:

  “这事儿,咱们之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将造假一案让珵都的人知道,您也看见了,如您所说,北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困惑,想来这造假一案的重要窝点就是您卖货的青省了,如果我没有猜错,青省以南的消息,恐怕是很难完整传递到珵都了。”

  否则,如此高涨的物价,官员们虽不是各个廉明,但起码也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官帽的,高涨的物价后代表着什么,他们不会不明白,只怕那些所谓的奏折,还未到青省就被拦截下查看,然后掉包了。

  这件事,为何大理寺没有察觉?

  陈月更愿意相信大理寺是发现了不对,但是派来查案的人员被那造假一案的人员给糊弄过去了。

  毕竟,谁能想得到,他们花假币买货就算了,买了之后还要杀人灭口,这是连假币都不愿意给啊。

  等等。

  陈月抬起头来,看向那躺在床上的王伯伯问道:

  “王伯伯,咱们蓉省的粮食丰收后,一向都是先上缴朝廷部分,剩余的才在民间进行买卖吧?”

  王伯伯点点头,有些困惑的看向陈月,不明白这孩子问这干什么。

  倒是陈月身后的董瑞道:

  “就怕今年剩下的粮食不够蓉省的人吃。”

  “应该不会吧?咱们南北贩卖的不过是一些稀奇玩意儿,粮食这类的,除了官家的人,谁有胆子私自倒卖?往年不也是这样过的?”

  陈月脸色沉重,因为董瑞说的正是她想的。

  “之前城镇内的工人都是从粮店里买粮食,如今粮店的粮食涨的不成样子,可如今乡下的粮食都是只剩下紧巴巴的口粮了,高价卖给了之前来乡下收粮的人,所以,武侯如今米价高涨,恐怕乡下已经出现有人家只剩银子,不剩粮食的了。”

  而如今才十一月底,距离春耕还早着呢,这个漫长的寒冬,没有了粮食的农户,该怎么度过?

  甘顺显然也已想到了这个问题,此时眉头紧锁。

  “造假案,恐怕已经是牵连甚广,除非朝廷现在就立刻派军队镇压,并且发放正常价格的粮食,否则这样下去,今冬死去的人怕不在少数。”

  而这些人死之前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遭遇竟然是因为假银子滥发。

  “师父,你有把握将消息传出青省吗?”

  甘顺摇摇头,

  “小月,怕是这造假的人,已经到了不得不反的时候了,不,或许,正是因为他要反了,所以才这样大肆滥发造假,我甚至怀疑,前几年开始的涨价,也是因为有着假币的身影在其中。”

  青省有人要造反?

  此事可是比造假一案更为严重。

  “师父,白家也传不出去吗?”

  ——

  白府。峡谷 .xiagu.

  白北手中捏着几封信,信件都已拆开,上面写着的都是青省的物资价格,以及为了维持价格不上涨,客栈已经是处于盈利与亏本的中间,再这么拖下去,每开一天客栈,就会亏本一天。

  “这些黑心肝的,要造反就造反,老是牵扯到咱们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身后白苏披着厚实的狐裘,脚边点着炭盆,尽管如此,鼻头也依旧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打个喷嚏出来。

  此时听见老爹的惊天话语,只是微微侧头,并未做任何反应。

  “哎,大理寺那帮吃狗屎的,这么大的动作,他们都没察觉到?还是大理寺也已经被人用钱买通了?”

  白北一边嚷嚷着,一边将那几封信给放进炭盆之中,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被炭火给席卷覆灭。

  “小苏,帮爹写一封信给武侯的知州,我知道那家伙就等着咱们家的表态,他既然是那皇帝老儿的嫡系,肯定有法子将消息给递到珵都去,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这个冬天要死的人太多了。”

  白苏不置可否,按照他爹的意思写了一封信,派遣身边小厮亲自送去知州大人手中。

  只是,信还未送到知州手中,就得知知州大人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一直卧床的消息。

  收到消息的白北,手中虚握的一把鱼饲料,就这么直直的洒落进了湖水之中,鱼儿们争相跃出湖面,将那一把鱼饲料争相吃下。

  第二日,白府一向引以为傲的锦鲤湖中锦鲤都肚皮朝上,浮在了湖面上。

陈月从甘顺口中得知如今谁的信也送不出青省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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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恐怕不是信出了青省,应该如今是人也出不了青省了吧?”

  桌上的众人都沉默了。

  出不了省,而南边因为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大型战事发生,驻军也不过堪堪两万,且这两万还是分散在南边各地,要是这两万驻军动起来,恐怕盘踞青省的梁王就要立刻明牌斗地主了。

  “咱们整个南边这么多人没有去珵都,珵都就没有人怀疑的?”

  “或许是有人模仿了笔记,又或者是假报灾情,让朝廷以为路断了,不好走,所以人才少了。”王大虎躺在一旁,顽强的发表自己的想法,毕竟在原来走商的时候,也时常会发生以上几种状况。

  怎么办……

  陈月几乎是在得知消息送不出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用踏雪无痕去珵都找姜西。

  姜西为人正直,且也的确有渠道将这则消息直接递送给当今大周最大的那人,但是姜西不一定就在珵都,毕竟大理寺的人总是倒出跑。

  还要个问题,尽管可以使用踏雪无痕,可武侯到珵都的路程,就算是日夜兼程,那也得不少的日子,自己这样一个大活人消失在家中,怎么给家中的人解释?

  可如今若是还一直纠结于自己的解释,再这么下去,自青省以南的百姓们,死去的怕不仅仅是几百人,而是成千,上万。

  想来想去,陈月还是决定,只身涉险,侧身看向愁眉不展的甘顺先生道:

  “师父,若是我说我有把握能够将消息传出去,但是这件事得我亲自去做,您有何法子能让朝廷尽快压制叛军?”

  “小月!太危险了!”

  “小月姐!带上我!”

  “阿姐!”

  众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集体反对了陈月的计划。

  “为何不可?”

  “小月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只身涉险,你想过,你要是遇见危险,在路上无人知晓,娘,娘就是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回来,你怎么忍心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娘,我瞧着你的头发还是挺黑的……说话就说话,你打人干什么啊……”陈月说到一半,被愤怒的牛芳给一巴掌拍在了肩膀,那一瞬间,她甚至差点以为牛芳为了能够收尸,打算在家就把她给灭了呢……

  倒是甘顺,听见这个问题时,只是低头沉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陈月的问题。

  就在桌上人对峙的时候,甘顺开口了,

  “小月,若是你真的要去,我可将一个信物交给你。”

  “不行!”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董瑞和陈书急了,立即起身制止了甘顺掏兜的动作。

  陈月眉头一挑看向那两人,两人这才不得不松开了自己阻碍先生的手。

  “师父。”

  甘顺看向陈月,瞧见她点头,心中有些忐忑,他虽是知道皇后娘娘身有异术,但转世之后,小月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记忆,且预言之中也从未提及过转世之人身上是否有异能,但如今,除了相信转世的小月外,还能有什么法子吗?

  陈月瞧见师父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准确来说是半块玉佩,材质并不算名贵,甚至玉质很是斑驳,放在当铺之中,肯定都当不得一两银子来,可就是这样的一块玉佩,甘顺却是双手握紧,递给自己时,甚至有些不舍放手。

  直到陈月手上微微用力,将玉佩给抽离开来,甘顺才干咳几声,以掩饰自己方才的不舍。

  “这块玉佩是当年先皇后所赠,小月你将它与我的信一同递给那布衣宰相赵本,其余的话都不必多说,只说是受人所托便成。”

  布衣宰相!

  此话一出,围在长桌边的大家看向甘顺先生的目光瞬间变了,本以为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结果出了一个认识大周第一高官的叛徒。

  一时间,竟无人说话,都在暗自消化这个消息。

  甘顺瞧着忽然安静下来的众人,只是自嘲一笑道:

  “你们误会了,那布衣宰相的确不认识我,他只是认识这块玉佩而已,有此玉佩在,他才会正视信里的话。”

  原来如此!

  王大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心中对儿子抱大腿的行为再一次在心中狠狠肯定。

  “但是你一个小姑娘,独自上路,娘实在不放心,不如,你将娘和爹带上,咱们一同送你?”

  见陈月执意要去珵都,牛芳也连忙改变了策略,改为了与女儿同行,如果不是为了安全着想,她甚至想要全家同行。

  陈月听见这话,想到了当初火场救人,乖乖,自己使用踏雪无痕,和负重使用踏雪无痕,那就不是一个概念好吧?

  想都没想,陈月摇头拒绝此次提议。

  “如果不带上我两,你休想出这个家门!”牛芳也怒了,上一次以为女儿被埋在牢房下的心情还历历在目,当时只觉得天都塌了,如今让她再一次面临这样的后果,她怎么可能同意?

  两人之间的争执一直到晚饭后也没有得到解决,吃晚饭时,王大虎父子两瞧瞧牛芳,又瞧瞧一言不发的陈月,只觉得,格外下饭……

  饭后,陈月去书房,将那块玉佩和信给拿在了手中,回卧房途中,经过牛芳的房门口,里面正襟危坐在凳子上的牛芳瞧着窗外的陈月,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决定不说话,一定要这孩子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及她的决心。

  “娘,晚安。”

  牛芳瞧见冲自己挥手的小月,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别以为像以往一样,道个晚安我就能答应你了!”

  陈月笑了笑,回了二楼卧房。

  就快进入腊月了,这件事最好是在腊八之前解决,否则拖得越久,受害的人也会越多。

  再就是,陈月还是希望,有朝廷出面,能够让南边的百姓们,过一个好年。

  深夜,陈月留下一封信,便背着个包裹翻出二楼窗外,包裹里其实空无一物,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毕竟如果被人瞧见了,深更半夜有女子手无寸铁在郊外游走,怕是会让人想到某种不科学的灵异事件。

  凌晨两点,牛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喂,老陈,你说我今天晚上对待小月的态度是不是太冷漠了?那孩子不会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哭起来吧?哎,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

  入睡后第五次被拍醒的陈爹也崩溃了。

  “媳妇儿啊,你要是想去看,就去看看,正好瞧瞧小月那丫头炭盆有没有熄,你要是怕黑啊,我就和你一块儿去。”

  牛芳左手狠狠一拍在陈爹的臂膀之上,又躺回了床上。

  三秒后,

  牛芳猛地坐起来,起身下床穿衣穿鞋,一边穿一边道:

  “我这心里面不踏实,总觉得慌慌的,当初小月她被关进牢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我总觉得不对,我得去看看。”

  “行行行,我和你一起。”

  三分钟后,

  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和那空了大半的衣箱,牛芳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随后,一楼的双胞胎们开始哭嚎了起来。

  牛芳抬手抹去眼中的泪花,低声道:

  “死丫头!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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