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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摩托车女生坐在两男生中间-进了军营就圆了房

“你要是喜欢,就把她留在宫里陪着吧。”

  偏殿亮起明黄的烛光,从正殿窗边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忙碌。皇帝看向偏殿,双眼微微眯起。

  “臣妾只是想,她是野王的妹妹,若是怠慢了,野王面子上过不去……”皇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皇帝的神色,生怕因为自己提到了楚涵野而惹得皇帝不高兴。

  “野王?这次倒是奇了,他的妹妹被扣留在宫中,竟然没有来求朕放了她妹妹回去。”

  “想必是岳姑娘向野王报了平安吧。”

  皇帝轻笑一声:“铭儿说的果然没错,这姑娘够聪明。”

  偏殿里的岳青凝打了个喷嚏,又向窗外看去,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碧环适时地关上窗户,生怕让岳青凝着凉了,然后灭了灯,退了出去。

  岳青凝睁眼躺在床上,心中默默数着时辰。

  等月亮的光渐渐爬进屋子,岳青凝腾地一下起身,下了床,摸黑走到门边,悄悄打开一个缝儿。

  偌大的凤藻宫除了正宫门口的两个守卫外,没有旁的人了,整个宫里静悄悄的。

  “多亏了皇后送来的膏药,要不然今天还行动不了!”岳青凝用了皇后送来的化淤膏,再加上自己给腿来了一套岳氏按摩,脚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天收集的太子血液已经快要凝固了,必须赶快去药房找点药来,测一测太子是不是真的得了月毒。

  现在每天天一亮就要被抓去秀芳阁,根本没机会见到太子,和外人接触,只能自己去偷点回来了。

  还好那日进宫时路过药房,离凤藻宫并不远,她勉强记得路。

  换上深色轻便的衣服,岳青凝悄悄打开门,越过碧环的床,走到外面。

  守门的侍卫一左一右站在宫门口,岳青凝躲在树后,想办法把人支开,自己好溜出去。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声,岳青凝循声望去,地上趴着一只小黑猫,通体乌黑,若不是一双眼睛囧囧放光,她差点就看不出来。

  心生一计,她缓缓蹲下身子,从一旁捡起一颗小石子,口里小声念叨:“小猫咪,对不起啦,你就帮姐姐一个忙吧,姐姐下手一定会轻一点的。”

  小猫咪像是同意了岳青凝的话一样,小声“喵”了一下回应她。

  岳青凝乐了,越发觉得小猫咪可爱:“你明天晚上还来这儿,我拿好吃的给你。”每天送来的晚膳里定会有一道鱼菜,到时候她把最嫩的鱼肚子那一块给她吃。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树上蹲着一个人影,正无语地看着她的行为。

  秦致纳闷,这个女人怎么蠢到和猫说话,她以为猫能听懂人话,还是觉得自己听得懂猫的话?

  楚涵野排他来宫里保护岳青凝的安全,原本想晚上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举动,便打算在树上睡了。

  没曾想她竟然溜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去做什么事。

  胆子可真大啊,敢在宫里动手脚。

  不过他也好奇,凭岳青凝能用什么手段溜出宫去?

  岳青凝小心翼翼地将石子抛出,准确地砸到了小黑猫的身上,小黑猫也很配合地惊叫一声,撒开四腿跑开了。

  两个守卫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警惕地吼了一声:“什么人!”向猫跑走的地方跑了过去。

  宫门口出现了短暂的空荡,说时迟那时快,岳青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宫门,顺利逃出宫。

  不过侍卫也不是傻子,追了过来发现什么也没有,觉得有些一样,想要叫更多的人来搜查凤藻宫。

  若是有人来搜查,必定会发现岳青凝溜出宫去。

  秦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做事还真是不顾后果啊。

  为了蒙混过去,秦致在树上学着猫咪叫了两声,那只小黑猫又很懂事地自己跑了出来,像是故意的,摇着大尾巴在侍卫面前走了两圈。

  “原来是只野猫啊。”其中一个侍卫见了,放下心来。

  另一个侍卫要警惕一点,四下望了望,什么也没发现,只好作罢:“把它赶远点,别惊扰了娘娘睡觉。”

  小黑猫一听,赶紧溜走。

  侍卫回去继续守门,秦致脚下轻点,飞上屋顶,跟上岳青凝,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岳青凝摸黑来到了药房,上面已经落了锁,不过药房的围墙比较矮,岳青凝早有准备。

  她从腰间解下一根结实的麻绳,一头拴上长尖的石头,向围墙另一侧扔去,扯了扯,石头刚好卡在围墙的檐下。

  岳青凝紧了紧绳子,卡得牢牢的,便扯着绳子爬起了墙。

  “呼,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轻轻一跳便落了地,进了药房,岳青凝环顾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蹑手蹑脚地进了药房,她抓紧时间翻找起来。

  黑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她光靠闻就能辨别出是什么药材。

  “大胆贼人!竟敢私闯御药房,盗取宫中药物,该当何罪!”岳青凝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心中猛地一惊。

  该死,不会被人发现了吧,难道御药房也有侍卫守着?

  不过这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年轻,一点儿威严也没有。

  而且抵在脖子上的东西并不锋利,不像是侍卫的佩刀,倒像是……竹板?

  她大胆猜测拿她的人不是侍卫,猛地回过头去,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俏的少年的脸。

  两人同时被吓到,那少年惊叫一声,向后倒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女鬼!”月光直射在岳青凝的脸上,原本就很白皙的肤色在月光的映照下像雪一般,毫无血色。

  那少年以为自己撞鬼了,吓得魂都飞了。

  岳青凝赶紧上前去将少年扑倒在地上,拼命捂住他的嘴,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噤声状。

  “别喊了,我是人,不是女鬼!”

  诶,这手有温度,不是冰凉的。

  少年回过神来,不再喊叫,但是仍然有些害怕:“你……你是谁?为什么大半夜地会出现在御药房?”

  岳青凝警惕,上下打量了那少年一番,挑了挑眉反问:“你又是谁?”

  “我……我是守着御药房的医官,你是贼,我要去叫巡逻的侍卫把你抓走!”说完就要起身跑开。

  岳青凝借着月光,看见他胸前鼓囊囊地,一把扯住他的衣领,里面的东西全部撒了下来。

  “捉贼捉赃,我看你才是贼吧!”岳青凝捡起落在地上的药材,拿了一根在鼻尖闻了闻。

  少年见自己暴露了,忙红着脸将地上的药材全部都捡起来,慌忙辩解:“我这是……拿去给主子配药的!”

  “给主子配药需要半夜来拿药?你们御药房的人可真是敬业啊!”岳青凝已经看穿这个少年在说谎,此时也不惊慌了。

  “上好的黄精,这纯度可是上上品,若是拿出宫去卖,能卖个好价钱。小哥,你缺钱啊!”

  岳青凝打趣道。

  少年惊讶:“你闻一闻就闻出来了?”

  岳青凝鄙夷地看着他:“这不是身为药师的基本功吗?还说自己是医官,你不会连这点功夫都没有吧。”

  “当然不是!”少年忽然愣住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青凝看。

  “喂,你看我干嘛?”

  “你是野王殿下的妹妹?”少年向后退了几步,吃惊地看着岳青凝。

  岳青凝警惕,赶紧蒙上了自己的脸。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若是自己今天来御药房偷药的事情传出去,又要给楚涵野惹来麻烦了。

  长得太美就是不好,太容易被人给认出来了。

  少年却格外兴奋,更加笃定地道:“不,野王殿下回京后我还偷偷去王府上瞧过,你就住在王府!”

  糟了,这才该这么办?岳青凝看着少年的脸闪过一丝狠绝,目光落在一旁的大木棒上。

  干脆直接将他打晕,然后溜之大吉,事后他若是告状,就死不承认就好了。

  反正他出现在御药房也是偷药材,是个贼!

  “你一个医官,偷偷跑去见野王干嘛?难不成你和王爷有什么交情吗?”岳青凝一边同少年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一只手慢慢地向那根大木棒摸去。

  就在快要摸到的时候,少年突然说:“当然有交情了,当年王爷在北国之战中身中寒毒,若不是我师傅及时地为王爷封住穴道,王爷现在损伤的就不止是眼睛和双腿了。”

  岳青凝手上的动作听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少年。

  “你的师傅?竹山老者吗?”

  岳青凝听楚涵野说过当年的情形,自己身中寒毒之后,秘密寻找名医前来医治。

  正好在中原国和北国的边境,秦致看见竹山老者的院子,见里面晒着许多种药材,便直接闯了进去,将竹山老者抓来给楚涵野解毒。

  竹山老者隐世多年,原本不再为任何外人治病,不过医者仁心,见到楚涵野后把了脉便知他中了什么毒,立刻封住了他的穴位,防止毒扩散。

  竹山老者还说如果秦致能早一点找到他,封住楚涵野的穴位,楚涵野的腿或许也不用废了,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师傅心头的一大憾事。

“你还说你不是野王殿下的妹妹,连我师傅的名字都知道,当年野王答应我师傅,不会将此事告诉外人,担心扰了师傅清净,殿下告诉了你,说明你是他值得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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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此时看向岳青凝的眼神都变得更加亲近起来。

  不过岳青凝对少年的身份还是很怀疑:“你说你是他的徒弟,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

  少年歪头想了一会儿,有些神秘地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第三个人后,稍稍凑近岳青凝,小声道:“王爷的小腿上,有一块蝴蝶状的胎记!”

  在外面悄悄站着偷听里面动静的秦致听到这忍不住一个踉跄摔倒,这可是王爷的隐私啊,要是被王爷知道自己的隐私被这两个人在半夜谈起,一定会很生气的。

  岳青凝眼前一亮,看向少年的眼中多了几分信任。

  楚涵野的小腿上,确实有一小块很淡的蝴蝶胎记,要是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少年骄傲地仰起头,自豪道:“当年我可是跟在师傅身旁做副手,给王爷熬药,不小心看到的。”

  这下岳青凝是完全相信了,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和少年坐在药柜旁聊天。

  “那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不跟着你师傅隐居世外,来这宫里做什么医官呢?”

  “我叫竹明,我和我师傅不同,他不愿受世俗的干扰,但是我却想要利用自己一身的医术,拯救更多世人。”

  “不过成为医官也是阴差阳错,两年前大公主得了怪病,皇上遍寻天下名医为大公主治病,我恰好能治,就进宫来了。治好了大公主的病后,陛下就封为我医官,留在宫中。”

  竹明说完,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黄精,这才想起自己和岳青凝现在正在御药房偷药呢,紧张起来。

  “对了,岳姑娘,你来御药房是想找什么药吗?”

  岳青凝也想起了自己的正事,猛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

  月亮已经渐渐爬向了东方,再过三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自己需要的药还没有找全呢,赶紧翻找起来。

  “是啊,不过这儿的药可真多啊!”

  御药房一共三个大药柜,每个药柜都有上百个小抽屉,岳青凝要在这好几百个抽屉里找出自己需要的五味药,这得花上好一阵子。

  “岳姑娘需要什么药直接和我说吧,我知道每个药所在的位置。”

  岳青凝便将自己需要的五味药告诉了竹明,竹明忽然回过头来,眼中含有担忧,轻声念了一声:“月毒?”

  岳青凝愣住了,没想到竹明竟然能从这五味药就这么快判断出毒的种类,不愧是竹山老者的徒弟。

  “难道王爷又中毒了?”竹明眼中满是担忧。

  岳青凝摇了摇头,“不是王爷。”不过也没有打算告诉竹明到底是谁得了月毒,即便他与野王有些交情,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他现在到底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呢。

  竹明看出岳青凝保留,也识趣地闭上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默默地替岳青凝找到了那五味药材。

  此时不过才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竹明便将五味药材全部找齐,交到了岳青凝的手中。

  “岳姑娘,以后你在宫里要是需要什么药材的话,直接派人来告诉我,我出宫采买的时候顺便给你带来,可不要再半夜偷偷跑来偷药了,药房每日都会进行清点,若是发现少了药材,会追查的。”

  “好,谢谢你竹明。”

  拿上了自己需要的药材,二人在御药房作别。

  走到凤藻宫外,岳青凝悄悄地躲在宫外的水缸后面,探头向宫门望去。

  诶?怎么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岳青凝恐怕有诈,身姿矫健地换了好几个水缸藏身,从不同的方位观察凤藻宫,都没有发现有人,便大着胆子向里面走去。

  畅通无阻,偌大的宫内一个人也没有。

  “奇了怪了,皇后宫中的侍卫也敢玩忽职守吗?”岳青凝一边纳闷,一边回到偏殿。

  树后的秦致怀中抱着两个已经昏迷过去的侍卫,轻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玩忽职守,要不是他暂时将侍卫封住睡穴,让他们昏迷,她能这么大摇大摆、顺利地进来吗?

  第二天碧环来叫岳青凝起床的时候,发现岳青凝眼下一片乌青,吓了一跳。

  “姑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昨晚做贼去了?”

  岳青凝只觉得身子很重,很困很累,痛苦地起身,坐在床上久久都不能清醒:“可不是做贼去了……”

  “什么?”碧环忙着给岳青凝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没听清岳青凝在说什么。

  岳青凝清醒了一些,悻悻地下了床梳洗,心虚道:“没什么。”

  踩着时辰来到了秀芳阁,苏嬷嬷已经在阁内等着了。

  “岳姑娘,今日我们来练习刺绣。麻烦岳姑娘先用面前的阵线和布绣一个简单的样子来给老身看看姑娘的水平。”

  岳青凝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全部刺绣所需的工具和各色的丝线,可她哪儿学过刺绣,别说绣个什么花样了,就是普通针线活也根本没做过。

  “我看岳姑娘根本就不会什么刺绣,苏嬷嬷还是直接从怎么穿针引线开始教她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岳青凝根本就不用回头看,便知道是哪个讨人厌的麻烦精来了。

  苏嬷嬷看了一眼招摇着过来的元如歌,只在原地微微福了福身子:“参见公主。”

  元如歌对苏嬷嬷显得很客气,甚至加快两步上前去,虚扶苏嬷嬷:“嬷嬷不必多礼,我只是今日得了空闲,想起岳姑娘还在这儿听训,便过来看看。”

  苏嬷嬷起身,淡淡对身边的小宫女吩咐了一句:“来人,给公主看座。”

  元如歌走到岳青凝的身旁,伸手翻了翻她面前的东西,捂着嘴轻笑一声:“姑娘快绣吧,我倒是很好奇,姑娘能绣出什么来。”

  她又转过头去对苏嬷嬷道:“我也许久没有练习过刺绣了,今日便在这儿陪岳姑娘一起绣吧。苏嬷嬷那儿可有准备多的绣具,给我也准备一份。”

  苏嬷嬷看了小宫女一眼,小宫女很快拿上来一份和岳青凝一摸一样的工具。

  陪她一天?那也太糟心了。

  岳青凝心中暗叹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身边的元如歌,拿起一块布和针,琢磨着该从哪儿下第一针。

  元如歌自信满满地拿起布来,自顾自地绣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两个人都绣完了,元如歌满意地拿着自己的作品,对着太阳欣赏着。

  “虽然好久不绣了,技艺还算没有生疏。”

  说完,屁颠屁颠地拿到苏嬷嬷的面前,邀功似的:“苏嬷嬷,你看看我绣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说着,挑衅似的看了看岳青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上那一方帕子看。

  苏嬷嬷面色不咸不淡,拿起元如歌的帕子看了足足半分钟,忽而露出得体的微笑,只赞了两个:“甚好。”

  便重新塞回元如歌的手里,继续盯着岳青凝看。

  元如歌愣了愣,原以为苏嬷嬷会好好夸奖自己一番,让自己在岳青凝面前长长威风,没想到就只两个字。

  想起太后说起苏嬷嬷的性子,她便也不好纠缠,尴尬地笑了笑,给自己面上贴金找台阶下:“苏嬷嬷说甚好,那便是觉得我这绣工真的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

  “太后娘娘素来盯我盯得紧,说我虽然是北国来的,但是中原女子该会的一样也不能差,总算是没辜负太后的期望。”

  元如歌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除了刺绣以外,其他方面也做的很好,比岳青凝强。

  岳青凝却毫不在意,她可不想变成和那些小姐一样规规矩矩刻板拘谨,那样人生多没意思。

  “岳姑娘绣得如何?也让苏嬷嬷看看?”

  岳青凝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帕,绣得虽然不怎么样,但还是大大方方地递给了苏嬷嬷。

  苏嬷嬷看见岳青凝方帕的第一眼,眼中闪过细微的差异,抬眼看了岳青凝一眼。

  岳青凝直言:“苏嬷嬷,我从未刺绣过,绣的不好,不过我可以学。”

  “你这方帕上绣的样子,倒是新奇,居然是一株灵芝草。”

  淡黄色的方帕上,安静地躺着一株灵芝草,虽然针脚粗糙,绣得也不规整,但是灵芝草的模样却很真实。

  岳青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见过的绣品样式不多,所以就选了平日里常见草药来绣。心里有个模样,绣得才能逼真。”

  苏嬷嬷嘴角微不可察地挂了笑,将方帕放在桌上,淡淡道:“岳姑娘还需勤加练习。”

  元如歌听了,得意地将岳青凝的方帕拿起来,和自己的方帕放在一起做对比,啧啧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绣这么难看的样子,岳姑娘,不会以后你给你的夫君绣帕子,也绣个什么草啊药的吧。”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连身旁的宫女都在一旁偷偷掩嘴笑。

  苏嬷嬷见状,厉声呵斥:“懂不懂规矩,身为下人竟敢当庭嘲笑主子!”

  元如歌吓了一跳,以为苏嬷嬷在说她呢,正欲发作,苏嬷嬷忙解释:“老身教训宫女,并无意冒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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