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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好胀-我们两个一起轮你好不好

月擎天不由得红了眼眶,气得脸色铁青,悲愤的骂道:“这个毒女,竟害我的盈儿至此。”

  云初虽然也知月盈神魂和精元受损,但竟不知伤得如此严重,此时知道具体情况后也是满脸寒霜。

  这时,只听得“扑通”一声。

  月盈从近一米高的大床上滚落在地,连带着床幔也被扯了下来,七零八落的缠在她的身上,连头都裹了进去。

  床前服侍的丫鬟,碧莲和碧落忙上前扯动幔子去扶月盈,谁知刚蹲下身子,就从幔子里露出一张鬼魅般的惨白惨白的脸来,吓的两个丫鬟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月擎天大叫一声:哎,我的乖乖女呦!”

  就大步向前,连带着幔子将月盈抱在了怀里。

  云初虽然心疼,但碍于婚前依旧是外男的身份,未敢逾矩上前搀扶,不过看月盈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也是心疼不已,说道:

  “伯父,盈儿,不然我上玄府去找找南凤飞飞,她既然是南无月的女儿,又是丹御门的门主,手里定然有医治盈儿的奇药,我这就上门去讨。”

  月盈喘着粗气催促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早干什么了,这会儿献殷勤。”

  月擎天喝斥道:“盈儿,小初也是刚才得知你的伤情,你怎可如此无礼,快跟小初道歉。”

  然而,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月盈疼的冷汗直淌,哪有心情顾及这些,痛使她愈发的暴躁焦灼,她非但没有道歉,反而扯着嗓子冲云初吼道:“你怎么还不去?是要等我死了才去吗?什么都要我要求,要我催着去才做,我要你有什么用!”

  “月盈!”

  月擎天大声喝道。

  月盈现在疼的要命,理智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又听得月擎天不住地在耳边呵斥,脾气也上来了,非但没有住口,反而竭斯底里的吼道:“怎么,我说错了吗?爹,你以为他堂堂云家少主,凭什么娶我一个被兽奴破了身子还打过胎的残花败柳,还不是看在我是你月家家主的独女、月家少主的面子上?说白了,他就是看中了我的身份,家族联姻嘛,我懂,利益联姻哪来什么感情,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云初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月盈,双眼赤红,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也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月盈瞪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我要是死了,你的算盘可就要落空。

  月擎天见月盈越说越过分,抬手就要打她,可看她现在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难受的不行的样子,又心软了下来,只能低声哄道:“盈儿,爹爹知道你疼,你难受,可小初也很担心你,你就不要拿人家撒气了。”

  月盈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云初,没再说话,只捂着头轻哼着。

  云初像个外人一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走出月府,他从怀里掏出那方绣着凤羽花的绣帕,帕子因为他经常性的抚摸,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有的地方也抽丝了,被他小心翼翼地折叠着。

  他像珍宝一样将帕子捂在胸口,试图温暖一点点凉下来的心。

  身旁一直不远不近跟着的兽奴傲因,似乎习惯了这个场景般,双手自然抱臂,自动警惕的审视着周围,生怕来人打扰到他的主人“疗伤”。

  过了一会儿,神情恢复如常的云初,将帕子小心翼翼的叠好重新放回怀里,步履匆忙的朝玄府赶去。

  玄府,凤依院里,北锦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房间内睡梦中的凤飞飞脸色依旧苍白,眉头微微皱着,蜷缩着的身躯时不时的瑟缩几下。

  听到门外的叫嚷声,她猛地坐起身子,伸手拿过床沿边衣架上的外衣披上,刚系好衣扣衣带,房门就啪啪的响了起来。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又往嘴里丢了一颗治疗内伤的元阳丹,这才起身朝门口走去。

  云初在凤飞飞打开门的瞬间愣了一下,因为他在凤飞飞脸上看到了和月盈差不多的病态的苍白,回想当天,几十个圣尊境高手对她的全力围攻,加上自己之前对她精元的突然重击,想必她此时的情况比月盈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样想着,对凤飞飞的怒气也少了许多,面上也没有那么冷了。

  北锦和门卫王伯几个人,一脸歉意的看着凤飞飞,连忙向凤飞飞请罪,觉得自己失职没有完成小姐交待的任务的北锦,更是涨红着脸,对凤飞飞哭诉道:“对不起,小姐,都怪奴婢是奴婢没有守好门,让人惊扰了小姐休息,奴婢真该死。”

  王伯几个府内护卫直接跪了下来,等着凤飞飞的责罚。

  凤飞飞对他们摆摆手说道:“好了,云家少主主仆要来,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挡不住,都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是,小姐!”

  北锦这次没有离开,坚定的站在凤飞飞面前,一眼圆溜溜的大眼睛机敏的来回转着,生怕云初和他的兽奴伤了自家小姐。

  云初没等凤飞飞发问,自觉的拿出笞魂鞭,双手举于胸前,对着凤飞飞说道:“当日,云某出手袭击南宗主,是云某有错在先,今日特来请罪。”

  凤飞飞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出口问道:“云少主,这是想负荆请罪?”

  “南宗主可以这么认为,不过云某还有一个条件。”

  凤飞飞定睛盯着他手里的笞魂鞭,这是上品仙器,鞭鞭抽人神魂,众人皆知神魂之痛非肉体所能及。看来云初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能让他这么舍得下身份的,除了利益也就只有月盈有这个能耐让他这么做了。

  她轻笑一声,道:“云少主的条件不会是想让我救月盈吧!”

云初弓腰微垂着头,手里恭敬的举着笞魂鞭,没有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看着凤飞飞,眼睛里满是祈求:“南宗主,云某知道盈儿屡次三番招惹于你,你对她出手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的惩罚是不是过于狠毒了些,伤其神魂毁去精元,这对于年少成名的天才御兽师来说无异于杀了她,更何况神魂残缺之痛非比寻常,岂是她一个柔弱女子受得了的,还能南宗主高抬贵手,饶她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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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云某对南宗主出手之事,武器做梦某也带来了,今日南宗主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可以,不管如何罚都可以,云某绝不吭一声。”

  云初说的情真意切,老实说凤飞飞都有些动容了,她不解的问云初:“云少主,你是哪根筋搭错了看上那个作天作地的月盈。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够作的,怎么会想不开去喜欢一个作精,人家月擎天那是不能选天赐的闺女不受也得受,你怎么就上杆子往人脸前凑,小心早晚有一天把你自己作进去。”

  云初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是云某自己的事,就不劳南宗主费心了,只求南宗主能答应云某的条件,出手救治盈儿。”

  凤飞飞白了云初一眼,挑眉道:“云宗主出门前是不是没带脑子,难道你不知道神魂和精元受损,是没有办法医治的吗?也就是说这种情况药石无用,你可懂?”

  云初反问道:“可云某怎么听说南宗主之前神魂被人采补,就是南无月神医医好的,南宗主你如今身为神医的女儿,神医谷唯一的传人,又是丹御门的门主,怎么可能没有关于医治神魂精元的奇药。

  云某还是那句话,请南宗主出手帮盈儿医治。”

  “嘿,我说你这人,这是赖上本宗主了?那本宗主若确实没有办法呢,你能奈我何?真是的,没有就是没有,说了你也不信,你让——北锦小心!”

  凤飞飞话说到一半,突然冲北锦喊道。

  手中的凤羽剑也顺势出鞘,朝着向北锦出手的云初刺了过去,意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从而放弃袭击北锦。

  可惜,这回凤飞飞失策了。

  只见云初方向突然一转,放弃北锦,转头挺身扑向凤飞飞手中的凤羽剑。

  凤飞飞大骇,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要收回利剑,可惜剑身已经被云初双手握上,往自己胸口捅去。

  凤飞飞着急的冲他大喊:“云初,你干什么,疯了不成,这是剑,要命的,你以为弹簧呢让你徒手捅着玩儿。”

  云初不为所动,继续将剑往自己的胸口送,每送一寸,就说一句:“求南宗主出手救盈儿。”

  凤飞飞气急败坏的吼道:“靠,这是威胁谁呢!因为一个作精搭上自己一条命,还让云家和本宗主对上,值得吗?”

  不管凤飞飞怎么劝,云初都只咬住一句话:“求南宗主出手救盈儿。”

  剑没入他体内越来越深,要见着就要穿透他的身体,凤飞飞无奈的松口道:“好,本宗主应了。”

  云初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松掉握着凤羽剑的双手。

  他双手的皮肉被剑的利刃割破,鲜血顺着剑槽成直线状向下流淌着,胸口艳红色的血液濡湿了他天蓝色的浸泡,像盛开的靡荼花,大朵大朵的开在他的胸前。

  凤飞飞叹了口气,说道:“医治神魂和精元没有捷径,本宗主也没有骗你。”

  云初一听这话,握着剑的手就又要将剑往自己的胸口送,吓得凤飞飞赶紧阻止。

  “哎,哎,我说,你别急啊,好歹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真是服了你了!本宗主的意思是,药石虽然无用,但可以有别的办法,比如采补别人的将她缺失的部分织补好就可以了。但是要用这种办法,必须找到心甘情愿被采补的那个人,被迫的就不行,而且神魂被采补的过程痛苦难耐,很少有人忍得住,一旦忍不住中途放弃或者下意识去抵制,那采补者就危险了,会被被采补者无意识反采补,这也是为什么神元采补法基本失传的主要原因。我可没有忽悠你,是真的,办法就是这么个办法,能不能用可不赖我。”

  云初松了手,抬头看着凤飞飞,问:“如何采补,教教我。”

  “行,那我们能不能先把剑拔出来。”

  “好”

  将剑收好,凤飞飞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将神元采补法中的中卷被采补法教给了云初,完事后忍不住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将自己的神元给月盈采补了,你自己怎么办?你堂堂御兽世家的少主,从此不能御兽了,这要是被人给知道了,你少主之位可就保不住了。为了月盈那个没心肝的玩意儿,值得吗?”

  云初怔了片刻后,认真的答道:“这世上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凤飞飞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想不到毒蝎公子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一面,不错!给!”

  说着她从空间取出一个白玉瓷瓶,递给他,命令道:“喝了。”

  云初伸手接过,拔开瓶塞,立时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灵气直逼心门,他欣喜的道:“万灵水?”

  “嗯哼!”

  凤飞飞指指他手里的瓶子,催促道:“快喝,不然,一会儿灵元跑没了。”

  云初也不再耽搁,仰头将瓶子里的万灵水一饮而尽。

  顿时无限的生机包裹充盈着他的全身,约摸一刻钟后,他胸口的剧痛感完全消失不见,就连曾经隐隐作痛的暗伤也好了。

  他激动的朝凤飞飞抱拳行礼:“南宗主,多谢了。”

  听着云初真心实意的道谢,凤飞飞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话说这是赤金的洗澡水,要谢应该谢赤金吧!

  云初伤势痊愈后,想起月府里正痛苦哀嚎的月盈,也不多作停留,向凤飞飞行了一礼就要离去。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凤飞飞忍不住喊道:“云初!”

  云初停下脚下的步子,问道:“南宗主还有事?”

  “本宗主不去云府找云家主告你状了,我们的恩怨从此两清。”

  云初唇角勾了一下,加快了步子,等在门口的兽奴见主人过来,立即跪地化作兽身,让他骑了上去。

  北锦歪头看着云初主仆离开的背影,感叹道:“小姐,这个云初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冷血无情嘛?!”

  凤飞飞勾起食指,在她的额头轻弹了下,说道:“你懂什么,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是小姐,那你怎么还帮他。”

  凤飞飞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帮他了,我这是帮兽族呢!一下子废掉两个天才御兽师,还握了云初的把柄,这步棋走挺顺。

  下棋还挺有意思的嘛,怪不得北战宸那么喜欢。北锦,你去,给小姐我淘一副好棋子来,你小姐我既然回到了凤都,闲着没事下下棋也挺不错的。”

  北锦听不明白凤飞飞说的什么,歪头想了一会儿,提议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下棋来了,再说了下棋多费脑子啊,小姐要是实在闲的话,不如就茶余饭后绣绣花,再不济逗逗小蓝和小绿?”

  小蓝和小绿,是王伯有一次从乡下地里带回来的一对蛐蛐儿,打算带给自家孙子玩,被凤飞飞看到后给截胡了。

  凤飞飞飞了北锦一个眼刀子,轻移着步子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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