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生网首页
  2. 货架知识

对着镜子把腿张开自慰的小说-二个老外把我稿惨了

薛蟠带着点儿胆怯,却嘴硬的道:“你……你闭嘴,我又不是故意的。”说完就凑到陈也信面前讨好的道:“妹夫,我们可是一家人,你看看,那个罐子多少钱,我赔行不行?”

  陈也信看了看甄士隐,甄士隐道:“按学院的规矩办吧!”

  薛蟠骨碌着一双眼,不知如何是好。

  陈也信道:“按学院的规矩,学生破坏了学院的东西是要学生自己动手做的,有不懂的可以找师傅或者先生学,要自己做,不可以假手于人。”

  薛蟠差点跳起来,道:“什么?你让我去做个水罐子?”

  有学生接话道:“怎么?你怕了?不会做?”

  薛蟠把眼睛瞪的老大,道:“我怕?你薛大爷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做就做,谁怕谁啊?”

  陈也信与甄士隐相视一笑,薛蟠一晃膀子问道:“去哪儿做?”

  陈也信道:“我带你去制陶先生处!”

  陈也信在前面走,薛蟠在后面跟着,一众学生静静的看着二人的背影,直到二人走远了。

  那个大一点儿的学生才对着甄士隐问道:“甄先生,我看他穿的光鲜亮丽,不像是能与我们一起读书的人。”

  另一个学生道:“是啊!先生,富贵人家不都有自己的私塾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甄士隐道:“能不能留下来,看他自己的造化吧!要是真留不下来……”甄士隐转身回了休息室,笑着摇了摇头。

  这边薛蟠见离人群远了,才弱弱的问陈也信:“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罐子,我跟你说,我就是好奇,那水是从哪里来的,顺着竹子做的那个管子,我就找到那个罐子了,那罐子那么高,水是怎么流上去的?”

  陈也信耐心的道:“那叫高位水罐,是专门找人设计的,当初学院为了烧制那个水罐,请了专门的制陶师傅,按照图纸做,失败了好几次,一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烧制好呢!”陈也信故意没有说那个设计师就是惜春,只含混的说了一下那个高位陶罐有多么的难得。

  薛蟠听了吓的差点儿跳起来,道:“什么?就那么一个玩意要那么久?那……那个制陶师傅还在这里吗?”

  陈也信道:“老师傅已经回乡了,不过他把徒弟留下来专门教这里的一部分孩子们制陶。”

  薛蟠一连声的道:“完了完了完了,师傅都不在了,就一个徒弟,那我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一个多月?”

  陈也信道:“那也不一定,当初是摸索,现在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方法,还有了上次制陶罐的经验,只要你跟着师傅好好学,我觉得你最多十天也就够了。”

  薛蟠道:“那也不行啊!十天我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做一个陶罐子。”

  陈也信道:“你用十天时间在这里制陶事小,因为你把高位水罐弄坏了,盥洗室就用不了,学院的师生只能打水冲洗盥洗室才行,否则只能看着学院臭的进不了人了。”

  听陈也信这么一说,薛蟠也觉得很是愧疚,他忙道:“哎呀!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抓紧时间做出来。”

  陈也信点点头道:“那就太好了。哦!我们到了。”说着推了开了一个小院子的大门。

  这个小院子坐落在学院的一个角落,里面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身上系着一个大围裙,围裙上满是泥污。

  薛蟠一见这人就愣愣的看着陈也信。

  陈也信开门见山的向小伙子介绍道:“这位是薛公子,今天新入学的,不小心把盥洗室的高位水罐给打碎了,来陶先生这里学制陶罐的。”小伙子双手有污垢,所以只点了点头,就道:“进来吧!”

  薛蟠与陈也信跟着进去,陈也信对薛蟠道:“这位是陶先生。”

  薛蟠还没回过神来,陈也信就继续介绍道:“别看陶先生年纪轻,他打小就跟着制陶大师一起制陶,而且极有天赋,制陶也有十多年的时间了。”

  薛蟠忙收回了轻视的心,以后的日子自己可是有从这里学起了。

  陈也信把薛蟠交给陶先生后,交待了一翻就走了。

  门外等着薛蟠的两个下人和车夫直到太阳下了山才见薛蟠从里面晃晃悠悠的出来。三人见薛蟠一身的泥污,忙跑上前来扶着薛蟠。

  这时放学的学生都从学院里出来了,众人见过惜春等姐妹们坐的马车,对薛蟠的马车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见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要仆人扶着,真是太丢人了,众人觉得没眼看了,薛蟠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实在是太累了,他长这么大都没干过那么多的活,而且是那么脏的活。

  临走的时候陶先生还放下话:“要是觉得自己不行,明天就不要来了,一看你就是个拿钱平事儿的富家公子哥,也不像是一个正经读书的学生。”

  薛蟠要不是看在他是先生的份上,早就跳起来打人了,他强压着怒火道:“你要是有本来也不会在这里制陶啊!就知道玩泥巴,怕是字都不认识几个吧!”

  陶师傅刚洗干净手,顺手从架上拿下一本书,扔给薛蟠,薛蟠细看封面:“陶艺”两他字赫然在目。

  薛蟠忙把书打开翻了两页,里面有一少半的字他都不认得,但是从他认识的字和图画不难看出,这是一本制陶秘籍。

  薛蟠看了看书,又看了看陶先生,又看了看书,又看了看陶先生:“你写的?”

  陶先生点点头:“嗯!我写的。现在是学院里制陶教材。”

  薛蟠瞬间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双手捧着书辞了陶先生,退了出去。出了学院的门他才知道这个景山学院藏龙卧虎。自己的骄奢淫逸在这里都会被认人是可耻的行为。

不到十日的时间,薛蟠在陶先生的帮助下真的在景山学院里制出了高位水罐,也正式被甄士隐收进学院读书。

  薛蟠得知甄士隐只收他一年一两银子的束脩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而且这一两银子还包括他住宿的钱。

  薛蟠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金钱和权力在这里都是没什么用的。当甄士隐问道:“要是不住宿的话还可以少一些。”

 文学

  薛蟠忙道:“住!住!一定要住宿。”

  甄士隐把学院的住宿条例拿出一份交给薛蟠,薛蟠随意的看了一眼就塞进了怀里,甄士隐道:“要背下来,以后都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做事。”

  薛蟠吊儿郎当的道:“我知道,我回去就背,您老就放心吧!”

  薛蟠本来不想住在几个人一间的宿舍里的,可是这几天,他每天回家,薛姨妈看到他满身的泥污,都是一顿抱怨,说什么也不让他去了,只说这学院是个不学无术的地方。上了几天学了,没见写几个字,也没见读几页书,一天到晚的玩泥巴,与一群穷孩子在一起,能学什么好。

  薛蟠在学院里制陶,每日都有一点进步,正在兴头上,薛姨妈的话,让他很是不耐烦,他巴不得听不到自己母亲的声音。如今白天要上学,晚上也不能出去喝酒厮混了,与其听母亲的唠叨,还不如住进学院的好。

  而且当他把陶罐做好以后,学院的一些学生,对他也是另眼相看了,尤其是那日拉着他与先生评理的那个学生,都主动与他示好了。他觉得自己的价值得到了体现,这不是自己打赏几个钱就能换来的,平日里自己挥金如土,换来的是别人的奉承,希望他能散更多的钱给他们,可是在学院不一样,他靠的是自己的双手赢来的尊重。

  薛蟠从未有过这种感受。那个地方除了读书还有一种他从没有体验过的东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住进学院里。

  薛蟠把想进学院里住的消息告知薛姨妈后,薛姨妈当时就坐不住了,道:“家里丫鬟婆子一大群的侍候着你,你还不知足,还去住什么学院。”

  薛蟠道:“妈总说我不长进,我这次可是奉了娘娘的旨意,去学院念书的,妈怎么还能拦着?”

  薛姨妈道:“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你出去了,我这心时时都悬着。”

  薛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赌气道:“既是如此,那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守在家里,到时候妈可别怪我不出息了,而且娘娘那里,妈自己去说。”

  薛姨妈一想到元春的意思,就想到还在宫中的宝钗,心里思念,就道:“你妹妹已经进宫了,有生之年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如今你又要离我而去了,这是要我孤苦无依吗?”

  薛蟠无奈道:“妈,我是去学院读书,又不是不回来了,每个月都有沐修日的。何况我要是不学本事,将来妹妹在宫里就算是生下皇子,以后没有个娘家可靠,又有什么用呢?我不长进,不是妈一个人的事儿,也是妹妹的事儿,恐怕我去学院读书,就不是娘娘一个人的意思,也有妹妹的意思在里面。”

  薛姨妈如醍醐灌顶,思索良久才道:“是你妹妹的意思?”

  薛蟠满不在乎的道:“我猜的,要不您老求求姨娘,然后进宫去问问?”

  薛姨妈道:“算了算了,那你去吧!只是隔三差五的回来一次,多带两个身边人,要是学院里的饮食不妥也好有个人照应,吃穿用度让他们上心些。”

  薛蟠道:“妈,我是去上学了,而且学院里有规定,就是不许带下人进去就连马车也只能停在外面。

  薛姨妈不屑的道:“那是因为他们穷,买不起下人,这才定了这个规矩的,我看啊!这规矩就是给你定的,一个贫民区的破学院,教几个穷孩子,就把自己当个官儿了似的,你只管带了人去侍候你,要是学院不同意,就告到国公府里去,我就不信了,谁还没有个下人呢?这要都不让带,那不是把有钱人往外撵吗?”

  薛蟠道:“妈说对了,他们那里一年才一两银子的束脩。比国公府的家学里还便宜。”

  薛姨妈吃惊道:“那他们拿什么赚银子啊?”

  薛蟠摇了摇头道:“不赚银子,只说学院里的校长夫人和一个年幼闺中女孩子合办的。这学院自打开了后,就没赚过钱,每月还搭上吃喝,就连笔墨学院里都提供。那些穷人上学真的不需要花多少钱。

  薛姨妈道:“还有这样的人?”

  薛蟠道:“总之,您就别管了,我在那里能学到东西,而且学院里不让饮酒,我也不会闹事儿。您老还不放心吗?”

  薛姨妈一想,让薛蟠去了也好,好在还在京都,大不了自己常去探望就是了。如此想着,也就不拦着薛蟠了。

  薛蟠第一次住在学院里,处处都新鲜,当晚就与同住一屋的同学一起读书到很晚。

  第二日,一大早上起来,就把他给震惊了,众人都穿衣洗漱后去念书了,而他自己在屋子里,穿衣饮食都没有人侍候,他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喝茶吃点心也没有人侍候了。

  薛蟠手忙脚乱的把衣裳穿上,也顾不得茶水点心了,装模做样的与人一起读书去了。

  薛姨妈这边也没闲着,她听跟着薛蟠的小厮说,薛蟠没带多少东西进去,早就坐不住了。

  这天一早就带着莺儿坐了马车来到景山学院门口,巧的是此时英莲正坐着马车往学院里进。薛姨妈一想,不是说不许学生坐马车进学院吗?这不也有马车进去了吗?

  正想着,只见英莲从马车上下来,对车夫说了句话,就往学院里去了。

  薛姨妈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一样,只身就往学院里进,正被一个看门的老人拦了,薛姨妈道:“你们别只拦我啊!刚才不是有人进去了吗?还赶着车。”

  看门人道:“她啊!她是我们这里女子部的负责人,是我们这里的先生。“

  薛姨妈更是一个站不稳,差点儿没摔倒,好在莺儿及时扶住了,薛姨妈道:“就她……还当先生,原也不过是我家的一个丫鬟罢了。”

本文来自投稿,不代表http://www.xswww.net/30632.html立场,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