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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炕上的暴伦500篇-办公室人妻欲仙欲死

“那你就来!我在这儿等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纪国航毕竟是个老狐狸,很快就从他这两句话中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你!这是你故意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为什么,我高兴。”

  “贺颜深,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一定拉着你陪葬。

  反正,我现在也五十好几了,公司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又问了一遍。

  贺颜深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衬衫袖子,手边放着一盒生牛肉,“只怕,你没那个机会。”

  他不想再浪费口舌和纪国航说什么,点了一下蓝牙耳机挂掉电话。

  修长白皙的手指将盒子上的保鲜膜拆掉,接了盆水把牛肉放了进去。

  住在纪绍棠家第一天,他想炸了她家厨房。

  纪国航被挂了电话,捂着胸口,一时间难以喘不过气来。

  左侧的西装外套兜里还有一瓶速效救心丸,他急匆匆地掏出来干吞了两块,拿起手机自救。

  被宣布破产之后,他以前的酒肉兄弟,十个里边十个不搭理他,要么就是同样资金周转困难,要么就是资金投进了一个项目还没见收益,更直接的直接告诉他,有钱也不会借给他。

  纪国航在这一刻真正明白了患难兄弟和酒肉兄弟的区别。

  如今,唯有一人肯帮他做些什么,却也只是提供庇护所和吃食。

  纪家被查抄了,宋瑶那贱人卷着所有的之前的东西跑了,纪绍柳也跟着没再出现。

  他就知道,像宋瑶这种女人,永远不可能为他做什么。

  纪国航想起了赵兰,那个因为他喜新厌旧送进了监狱的女人。

  赵兰是很善良的,她本来就是个大家闺秀,下嫁给他之后,在家相夫教子,说实话做的挺好的。

  他依然在外找野食,赵兰在家不知道也不会过问。

  只要小三小四别找到她面前她就永远不是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三房。

  直到宋瑶这个贱人找了过来。

  宋瑶很聪明,专门挑了一个纪国航不在家的日子里找到了赵兰。

  她带着已经十四岁像极了纪国航的女儿找上门的时候,赵兰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天,他下班回来,赵兰表现的和往日大相径庭,就连平日里最不怎么理他的女儿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原先是浓浓的厌恶,现在是恶心和厌恶。

  哪有女儿会这样看自己的父亲?

  偏偏纪绍棠是个怪物,从小就不怎么亲人,九岁那年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他一靠近就躲,躲不了了就吐。

  起初他是想要讨好一下,缓和父女关系的,但是他的努力都没用。

  久而久之,纪绍棠不怎么吐了,但是还是不愿意靠近他。

  纪国航想着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一对比,对两个人的态度就明显了。

  从此纪绍棠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纪绍棠看他的眼神就让他不舒服,哪儿有十几岁的小孩会用这种眼神看人呢?

  事实证明,真的有这种小孩。

  当夜,赵兰还是问了出来,他们俩在房间里大吵一架,他气得夺门而出的时候,门一打开纪绍棠直挺挺地站在门口,那个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恶心,厌恶,还有,恨,参杂在一起,很复杂。但是这已经很复杂的眼神里,深处却折射着不在乎。

  他狠狠地推了一把纪绍棠:“起开,挡在这儿干什么,每天一副死人脸,你她妈上辈子是棺材转世的吧。”

  纪绍棠从地上站起来,开口对他说了这里面的第一句话:“你太令人恶心了。”

  纪国航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会开口跟他说出这样一句话。

  “你个白眼狼,你就是这么说你老子的吗!?”

  “你不配。”

  他至今也理解不了纪绍棠是如何当着他的面冷漠至极地说出这四个字的。

  赵兰显然也听到了,纪国航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给说的面红耳赤。

  其实他并不清楚,宋瑶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不安分了。

  纪绍棠九岁的时候,她在家里的信箱里拿到一封给赵兰的信,那天赵兰带着刚满两岁的纪希白去娘家。

  好奇心驱使下,她打开了信封,只看了一眼就恶心的吐了。

  那封信,是宋瑶寄过来的。

  内容是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赵兰这些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和纪绍棠看到纪国航会产生厌恶感了。

  这种感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淡,事实上,时间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它只能让人们的回忆变淡,产生问题已经解决的假象。

  纪绍棠却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段记忆的。

  直到后来赵兰入狱,她和纪希白被施恩留在纪家,她也从来没有把那里再当过家。

  贺颜深破产之后,第一个遭殃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赵兰和纪希白。

  答应给赵明诚利润,让出了百分点,给赵兰生活费,满足这三点赵明诚才接了赵兰回家。

  然而现在,利润以后没了,百分点也没了。

  赵兰的生活费?赵明诚觉得,贺颜深现在该担心的是他自己。

  许是监狱生活太压抑,也许是赵兰太久没有放纵自己,出狱之后她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买买买,然后是玩。

  经常约了几个新交的上流社会的狐朋狗友搓麻将,偏偏她手气不行还爱玩。

  妻子对这件事已经提过好几次了,不满一直憋在心里,他也提过几次,可是赵兰不听。

  现在,他没有理由再养着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没个价值的人了。

  本想给贺颜深打个电话问一下,结果一打过去对方已停机。

  莫不是破产了话费都充不起了?

赵兰也不着急,慢条斯理道:“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些年贺颜深是怎么关照我的吗?五万块,我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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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听说过原生家庭的悲剧吗?

  你有听说过亲生母亲威胁自己的女儿么?

  纪绍棠都知道,也都经历了。

  她微微一笑,甚至有些从容:“这是您自己的经历,让我用五万块买您这些经历,我没钱,也不感兴趣。”

  赵兰一惊,没想到纪绍棠竟然会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

  当纪绍棠想挂电话的时候,赵兰忙说:“我能回赵家多亏了贺颜深!”

  纪绍棠闻言,默默挂了电话。

  多亏了贺颜深什么?

  到底是赵兰不知道贺颜深有多讨厌自己,还是她低估了赵兰想要钱的心情?

  她纪绍棠不是一颗摇钱树,她只是一个拿着固定工资的医生,她的每一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他们一开口就是几万几万,为什么他们不想一下几万块钱要她几个月攒?

  凭什么他们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她的好,还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就应该对她们好?

  在双向的爱中得不到回报,再热烈的一颗心也会被一点点浇凉。

  纪绍棠有些委屈,吸了下鼻子,找事情让自己忙起来。

  大多数病人在夜里是相对安静的,值夜班的时候,也并没有很多突发事件。

  入夏之后,有很多老人因为气候不适合导致头晕,呕吐,血压升高。

  这几天收的人多,病床都有些紧张。

  慢性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性并发病。

  很多慢性病在一起发作,足以要命。

  主任让值夜班的医生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任何一个人在半夜出现不适的时候医生要第一时间到场。

  东方吐鱼肚白的时候,太阳悄悄爬上云端,舒服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徐天踩着早八点的节奏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将手里提着的小纸袋放在纪绍棠的桌上,“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个豆浆和酸奶包。”

  纪绍棠道了声谢拿过纸袋掏出里边的红枣豆浆喝了口。

  “挂号那边排队的人可真不少。”徐天说。

  纪绍棠小口小口地喝着豆浆,抽空回了一句:“暑假了。”

  “昨晚怎么样?”徐天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白大褂,顺手去摸口袋上别的笔却没摸到,“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纪绍棠从自己的笔筒里给他摸了一支新笔,“昨天挺正常的,没有突发情况。你想想为什么你总是丢笔。”

  徐天接过,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

  交班完成之后,纪绍棠几口吃完了酸奶包,把垃圾装进一个袋子里提溜着:“我走啦,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在大门处扔了垃圾,她很快就混入老年散步队伍,一步一步慢悠悠朝着家走去。

  离家越近,她越有些慌。

  家里能用的灶具就那么点,十几个小时前,贺颜深就基本都给毁了。

  贺颜深不知道哪根筋突然就抽了,嫌呆着无聊就去超市买了一堆新鲜食材,不管好不好,就捡贵的买。

  昨天纪绍棠回了家,差点以为家里成了海鲜市场——螃蟹拖着长长短短的绳子在满地横行霸道,二十几只虾在案板上开会,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鱼在水池里扑腾。

  而罪魁祸首贺颜深冷若冰霜地站在厨房的地上,一脸不耐。

  “贺颜深,你这怎么回事?”

  贺颜深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快抓起来啊,你愣着干嘛?你是不是以为它们就像你的员工一样会看你脸色行事啊?”

  贺颜深闻言,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纪绍棠就是有一脸无辜就能将人怼得无话可说的本领。

  这一句话是含沙射影了多少人?

  纪绍棠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话,不敢下来也不想下来,皱着眉指挥着贺颜深:“它跑过来了,你快抓啊!!

  虾,虾要爬下来了!!!

  贺颜深,你们先关一下水池里的水吗?鱼要跳出来了!

  贺颜深,你为什么要买活的?

  贺颜深,螃蟹过来了!!!”

  纪绍棠就像见了猫的老鼠,手忙脚乱的躲这躲那。

  原本在猫窝里打瞌睡的尖叫橘被她的动静给吓醒了,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纪绍棠一看这情形头更大了,生怕那么点小东西被螃蟹给夹了,什么也顾不得了,跳下沙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提起尖叫橘回到房间摔上了门。

  这整个过程三十秒都不到。

  贺颜深冷若冰霜的脸色终于有了些别的表情。

  两人到两点多的时候才把厨房收拾干净,螃蟹和虾一齐都扣进锅里,鱼放在没有水的池子里,很快动静小了下来。

  纪绍棠松了口气,这种场面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买海鲜?你做过饭吗?”

  “没。”贺颜深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

  纪绍棠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麻烦贺先生下次买这种东西的时候拣收拾好了的买。”

  贺颜深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去买了。

  纪绍棠看着满屋子狼藉,肚子已经咕咕响了,医院上班也迟到了。

  从昨天那段滑稽的记忆里抽离出来,纪绍棠唇角向下,显然不怎么想再回忆。

  钥匙插进锁孔明开门的时候,昨天临出门前还有的腥味已经没有了。

  一种醇厚木香缓缓钻进鼻腔里,一瞬间,纪绍棠感觉自己像置身在冬日松林里,却不觉得刺骨的寒冷,而是浅淡的舒适。

  纪绍棠深吸了一口冬日松林的醇厚清香,置身大自然的本真让她心情甚好。

  “贺颜深?”她喊了一声。

  没人应她。

  屋子被收拾的很整齐,每样东西和她一个人的时候位置一模一样。

  唯一多出来的事客厅左手边的一个看起来挺高的猫爬架。

  纪绍棠走过去瞧了几眼,心说这玩意儿买的太早了,那尖叫橘才那么点大,能爬的上去?

  当然不能!

  贺颜深大概是真的闲。

  同时纪绍棠又有些轻微的放心。既然贺颜深都有时间和闲钱买这买那,是不是证明他并没有破产到一文不剩的地步呢?

  此时的贺颜深,坐在新办公室里,不经意间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有人在说他。

  杨修贴心的为他抽了一张纸:“贺总,注意身体。”

  贺总接过,擦了擦鼻子,“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干一票大的了。”

  杨修蓄势待发。

  贺颜深将纸做投篮状扔进废纸篓里,“去打球吧。”

  杨修:“……这就是您说的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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