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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业时被顶弄-公主微臣馋了玉U势

“宝宝,娘也很想你,这是一直不得空来见你,看给我们宝宝委屈的。”

    “娘,委屈是不委屈,就是想您!”

    “乖,你们的经历,娘都是知道的。”前镇国公夫人轻轻的拍着沈茶的后背,像小的时候那样,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小林,还有小天了,你们小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么多,太不容易了。如果不是我们那么自私,非要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你们处理的话,你们也不用这么难过了。”

    “娘,您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沈茶一边哭,一边跟前镇国公夫人撒娇,“这么多年了,您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们,我和兄长都非常思念您和父亲。”

    “哟,这里还有我的事儿呢?”

    一个清脆的男声在沈茶的耳边响起,沈茶抬头一看,就看到前镇国公出现在自己面前。

    “父亲。”沈茶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诶!”前镇国公应得到非常的不含糊,非常的干脆又特别的有底气,他伸手在沈茶的脑袋上揉了揉,笑眯眯的说道,“我还以为宝宝你只想念你娘,不想你爹我呢!好了,好了,咱不哭了啊!咱们宝宝都是大孩子了,不能总是哭鼻子是不是?”

    “嘿,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孩子见到你们开心、高兴,哭哭还不行了?孩子多大,在咱们这儿也是孩子,是不是?想哭就哭,想撒娇就撒娇,自己家孩子咱乐意宠着!”

    “嘿!”前镇国公瞪着惠兰大师,“合着就你好,是不是?”

    “哼,懒得理你,我就是好。”惠兰大师迈着四方步走到了前镇国公的身边,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说道,“小茶想不想我啊?”

    “想的,大师,不只是我,苗苗也很想念您的。”

    看到前镇国公和惠兰大师斗嘴,沈茶恍如隔世,都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她眼巴巴的瞅着面前的三个人,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稀里哗啦的往外流。

    哭了得有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哭痛快了,沈茶这才往后退了两步,规规矩矩给三位长辈行了礼。

    “好了,好了,咱们这么多日子不见了,这些虚礼就不讲了。”

    沈茶蹭到了前镇国公夫人跟前,抓着人家的衣角,委屈巴巴的说道,“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做梦,但能见到您,哪怕是做梦也是开心的。”

    “傻孩子,我们也只能这样才能跟你见面了。”前镇国公夫人揉揉沈茶的头,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看向惠兰大师,“茶儿这又病了,没什么问题?不是说今年是茶儿比较关键的一年吗?这短短几个月小病不断的,这一下又彻底病倒了,没问题吗?”

    “伸手。”惠兰大师给沈茶把把脉,轻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大碍,就是思虑过重了一些,平日里没好好休息,挺过这一次就没什么问题了。哪怕病的次数再多,也无关寿数了。”看看前镇国公夫人想要说点什么,他轻轻摆了摆手,“放心,我对我徒弟还是很有信心的,绝对不会让小茶出事的。”他看看沈茶,“你也不可能挺不过去,是不是?”

    “您放心,我没有问题的。”沈茶点点头,紧紧的搂着前镇国公夫人,看看前镇国公,又看看惠兰大师,“您……父亲、娘、大师,不是无缘无故的来见我的,是不是?”

    “聪明的乖宝宝!”前镇国公夫人搂着沈茶,“我们这次的时间不长,有什么话就直说了。西京城那边有轩辕前辈、澹台前辈坐镇,无论是倭人,还是胡人,都不用太费心,你们需要顾及的还是宜青府那边。”

    “娘,您知道轩辕前辈和澹台前辈?”

    “当初轩辕前辈安排你从西京出来到边关,是专门派人来知会我们的,但那会儿已经失去你们的消息了,我们没有办法,想着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你们的。后来就那么阴错阳差,错过了好几年。”前镇国公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我们还觉得挺对不住轩辕前辈的,没找到你们的那几年,对他老人家还很愧疚的。”

    “这跟轩辕前辈说的差不多。”沈茶点点头,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他们现在的情况,包括西京城、宜青府和临潢府的变化,还有他们探查到的关于澹台前辈一直追查的那个组织的最新情况。“您说不让我们管西京那边的情况,我能理解,宜青府那边应该是重中之重。只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完颜青木带着十几万人围了宜青府,要逼迫完颜萍的妹妹放弃王宫,自己称王,完颜小妹已经求援很多次了,我们一直咬死了没答应。”

    “不答应就对了。”惠兰大师冷笑了一声,“澹台前辈追查的那个组织,落脚之地确实是在宜青府,他们之所以这么多年能存活下来,活得还这么好、这么滋润,都离不开完颜家的支持。”

    “怎么……”沈茶微微一皱眉,“怎么是这样?您有什么证据?”

    “宝宝!”前镇国公夫人拍拍沈茶,“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武器库里有一个密室,就在你父亲拿把金刀的后面,钥匙是你和小林一直带着的那块玉坠,玉坠合在一起,就能开启那个密室,那里面有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看完了那些,你们心中的那些疑惑,就会得到一个还算圆满的答案

听出前镇国公夫人话里略带了一丝丝的急迫,沈茶心里有点慌,不自觉地又往人身边靠了靠。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见面结束之后,估计以后就再也没有可能见面了,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能多跟他们呆一段时间就跟他们呆一段时间,能把他们拖多久就把他们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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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外面自己的兄长、自己的亲朋都在急切的盼望着她尽快醒过来,要是搁着平时,她也希望自己赶紧清醒、病赶紧好起来,不要让人担忧。可是这一次,她要向大家说对不起,她要自私一次,相信兄长他们知道实情之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娘,您再跟我多说说吧,慢慢说。”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撒娇,但这些东西沈茶还是会的,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又看看前镇国公和惠兰大师,“父亲和大师也是,多跟我说说吧,我脑子不好,记性也不好,一下子说这么多,我记不住的。”

    三位长辈怎么会不知道沈茶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他们也愿意多跟自己的孩子待一会儿,所幸时间还来得及,磨蹭一下下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好,娘慢慢告诉茶儿,茶儿不要着急,好不好?”前镇国公夫人给她顺顺气,又拍了拍,“首先呢,你记着回头跟你兄长去武器库把密室开了,只能是你们两个人去,其他的人,小天他们都不能去,明白了?”

    “好,我们会尽快去开的。不过……”沈茶点点头,“我们能不能把看到的内容告诉他们?”

    “这就看你们的心情了,你们两个自己商量就好。”前镇国公夫人搂着沈茶,像小的时候那样晃了晃,“宝宝,娘知道你心里有疙瘩。”看到沈茶的脸色稍微变了变,她轻笑了一声,“娘说对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轩辕老前辈当初做那个决定是有问题的?如果不是那个决定,你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

    “嗯……有那么一点点。”

    “宝宝,其实你应该谢谢老前辈的,如果不是他及时果断的把你送出来,你现在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咱们就没有这个缘分了。”

    “您说的对,只是……”沈茶往前镇国公夫人的肩膀上一靠,“只是……”

    “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转不过来,是不是?”看到沈茶的脑袋小幅度点点头,惠兰大师拉着前镇国公盘腿坐在了娘俩的对面,“你们调查了这么多年,搜集了这么多的消息、证据什么的,应该多少能明白,无论是你,还是武定侯府,还有什么金国的大王子,你们的遭遇无非是这个错综复杂的大圈子里的一粒尘微。你们是受害者,也多少影响了整个局势的走向。”

    “我明白大师的意思,在这个圈子里面,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沈茶病恹恹的说道,“道理都是明白的,但……心里过不去,或许时间久了,慢慢的就能好了?也许等我们捋清楚这个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被卷入其中,或许就能理解了吧!”

    “这倒也是一个法子,只要你心里舒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考虑别人怎么想,只要自己过着开心就好。”前镇国公一脸慈爱的看着沈茶,“你跟小林子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是命中自有定数,着急是着急不来的。”

    “好!”沈茶点点头,“只是父亲、大师,您是否知道搞出这么多事情的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之前以为是以前留在咱们这儿的倭人捣乱,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倭人也好、完颜家也好,甚至是被蛊惑了的澹台族人,都是他们推出来背锅的。我一直都有个预感,我们似乎接近了这个圈子的核心,但实际上只是身处在边缘。”她有点焦虑,“要是我们不能彻底的把这个背后之人给铲除掉,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甚至百年之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子孙,都要受到很大的控制、影响,那么,我们这么多人的努力,岂不就是付之东流了?我们真的动不了他们一丝一毫吗?”

    “宝宝,你说的都对,这也是我们曾经的疑虑。”前镇国公轻轻的叹了口气,“但后来我们也想明白了,如果总是有这样的、或者那样的顾虑,我们就不能放开手脚去做任何的事情。”

    “又或者可以说,背后之人恰恰希望我们有这样的顾虑,我们做任何决定的时候就束手束脚的,对他们投鼠忌器,他们可以利用我们的软肋,对我们做任何难以置信的事情。”惠兰大师幽幽的叹了口气,“小茶,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牢的记住,同样也要转告给昊林他们。”

    “好的,大师请说。”

    “无论以后面的对手是谁,你们都不要顾及任何的情面、不要顾及是否有血缘亲情,只需要下狠心、下狠手除掉他们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沈茶很郑重的点点头,“大师……指的是耶律兄弟?”

    “是也不是。”惠兰大师笑笑,“我只是提醒你,并不是说你们身边的人一定会被蛊惑到,你们的朋友一定会成为你们的敌人。但是,如果这一天到来了,你们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下狠手把这个源头给断了,否则就是既害人又害己。事后若是回想起来,一定会让你们遗恨终生的。”

    “宝宝,大师说的没错,一定要牢记在心。”前镇国公和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这是我们的经验之谈,我们已经走过的错路,不想让你们再走一次。”

    “明白的。”听了三位长辈的话,沈茶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总觉得长辈说这些是有所指的。她看看三个人,有些犹豫的说道,“父亲、娘,大师,这个走过的错路,是不是指的薛伯父、薛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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