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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个熟妇双飞-大炕上的暴伦500篇

外面裹着件同色的狐狸毛斗篷,头上还顶着只鹿皮帽子,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张圆脸,远远看去颇像只白白胖胖的汤圆。

  就这郑氏还不放心,非亲眼看着竹见把家里新做的被子抱上马车才罢休。

  上马车时施静宜因为穿得太笨重,趴在车辕处扑腾了好一会,折腾得脸颊通红脚都没离地。

  宁辞瞧着她这副呆鹅游泳的姿态,闷声笑了起来,“小笨蛋。”

  说着,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单手便将她带上了马车。

  施静宜一手扒拉着车帘,回头气恼地瞪他:“有本事你也穿这么厚试试啊?”

  宁辞嗔笑一声没有应她,回头掖好车帘,然后拨弄起火炉里的炭火。等车厢内逐渐热起来后,将火炉往施静宜面前一推,轻声道:“手伸过来。”

  施静宜立刻乖乖地把双手伸到他面前,看着宁辞低头帮她取手套,确定她的手很热后,又帮她把帽子也摘了。

  “这样感觉舒服些了吧?”

  说话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施静宜被帽子弄乱的头发,毛茸茸的一团,有点像炸了毛的懒懒。

  他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

  施静宜撅着嘴瞪他,“再摸剁手!”

  不说还好,看着她凶巴巴的娇憨模样,宁辞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你舍得剁吗?”

  说完,又伸手揉了一把。

  气得施静宜抱住他的胳膊就啃,“当然舍得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唔……”

  坐在车辕处的周虎一不小心听完了对话,心跳得跟敲锣似的,好家伙,他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什么“感觉舒服了”,什么“再摸剁手”……

  他家主子看起来挺斯文的,做事的时候倒是挺狂放。

  咦,不过感觉好刺激啊。

  周虎兴奋地搓搓手,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得把马车再赶慢点,让他家主子和施姑娘好好休息会。

  就这么晃晃悠悠赶了半个多时辰的路,队伍经过某座小桥时忽然发生了意外,被大雪摧残数日的小桥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坍塌。

  正过桥的队员被积雪携裹着跌落桥底,一时间,尖叫声四起。好在河面冰层够厚,跌落下去的十来个人只是将河面砸出几条裂缝,并未掉入水中。

  岸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离得近的吓得腿都软了,瘫在河岸边连连喘气。

  远些的慌里慌张地往河边跑,嘴里还喊道:“大家快来救人啊,救人!”

  说话时有三四个动作迅速的已经跑到了河面上想要救人,原本就出现裂缝的河面因为多了这几人的重量,缝隙裂得更大了。

  施静宜一下马车看到的就是这副惊险的场面,连忙冲大家摆着手喊起来:“退回来,都退回来!”

  这么冷的天气,万一再落了水就更麻烦了!

  与此同时十几名黑衣人动作迅捷地出现在河岸旁,甩出绳索缠住受伤的队员,几个收缩的动作便将人拉上了岸。

  “春哥儿,春哥儿你没事吧!”立刻有人哭嚎着扑了上去。

  大家围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心里全是劫后重生的庆幸和后怕。

  “大家都让一让,先让我检查一下他们的伤势。”

  施静宜指挥着众人散开,来到伤者身边简单地查看了一番。

  好在冬天大家都穿得厚,桥上的积雪又起了缓冲作用,十几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但有三人被筑桥的石块砸中,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跪在地上哭泣的家属仰头眼巴巴地看着施静宜,“东家,这可咋办啊?”

  还没出门人先倒下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你先别急,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确定他们没有性命之忧,施静宜稍微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一出门就碰上这样的意外,多少都会打击大家的积极性。

  不过眼下不是操心这些事的时候,把伤者照看好才是正事。

  她回头看看宁辞,“要不这样吧,我带着受伤的几个人到附近的村子处理下伤口,回头让人把他们送回家养伤。你领着其余人继续赶路,先到县里住下再说。”

  宁辞迟疑地看着她,“你一个人能行吗?”

  “不止我一个,竹见也留下来,我们两个结伴。”施静宜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已经走那么远的路了,我们总不能半途而废啊。”

  宁辞没有回答她,低头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简易地图,仔细讲究一会道:“三里外有个叫梁家湾的村子,你就到哪里歇脚吧。我先把他们送到县城再回来接你,千万记住,我没回来的之前不要乱跑。”

  施静宜点点头,“知道了,我会等你回来的。”

  见她答应得痛快,宁辞稍微放心了些,转头点出八九个黑衣人道:“你们留下来跟着静丫头,千万护她周全。”

  “用不到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能帮我照顾下伤者就好。”

  宁辞态度很坚定,“留着吧,以免有意外发生。”

  每逢天灾总有流民伤人的事件发生,虽然他还没听说石清县附近有流民,但凡事小心点总没错。

  施静宜见他如此坚持,微微叹口气,“行吧,那你也小心点,尤其是过桥的时候。”

  “知道了。”宁辞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然后转头看向众人,“已经过桥的到梁家湾外的路口等着,没有过桥都跟着我,我们绕路过去。”

  好在他们出发早,耽误这一会儿还是能在天黑前顺利到达目的地。

  话说完,队伍重新动了起来,但有一小嘬人围在宁辞周围不肯散去。

  宁辞看着他们犹豫不决的模样,眼神陡然变得犀利,“有事?”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撞上他的目光,好像被人当头扇了一巴掌,脸因羞窘涨得通红,“两位东家,刚才我们商量了一下,这活我们可能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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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接道:“我还年轻,不想早早送了性命,请您体谅一下。”

  这才出门就碰上桥塌,那以后呢?

  万一脚下打滑从房子上摔下来了,被野兽吞进肚子了,到时候就是赚再多银子都没地儿花啊。

  他们也知道现在打退堂鼓不合适,毕竟饭吃过了、衣服收了,人家也费心思培训了,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脸面什么的都不重要。

  “东家,您要是不高兴,打我们骂我们就可以,就是能不能放我们走?”

  宁辞眼神淡漠地扫过众人,片刻的沉默过后,他缓慢地开口:“还有人要离开的吗?要离开就站出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过了今天再有人退缩,可就先问问我手里的刀同不同意。”

  宁辞的话犹如投入沸水的石子,激起了无数浪花。

  三五人凑成一团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有怕出意外想要退出的,但更多人愿意留下来。

  “宁公子,我们愿意跟着你一起救灾!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谁还没有点血性?那些要当逃兵的就让他们走吧,我一辈子都看不起这些人!”

  听说有钱赚的时候比谁跑得都快,一有困难就打退堂鼓,这样的人留下来也办不成大事!

  一个人起头,剩余人也振臂高呼起来:“我们愿意与宁公子共进退,拯生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

  茫茫雪地里,这样的口号一声接一声地传递下去,震得雪地都好像在随之颤动。

  施静宜听得眼眶发热,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宁辞的手,“让我们共进退,拯生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

  如此声势浩大的宣誓让那些要退出的人羞得无地自容,“东家,我们……”

  宁辞抬手止住了他们的话头,“要走就走吧,不必多言。”

  说完他抬起头陡然提高了音量:“愿意继续跟着宁某的,按原路线前进,想走的请自便。来几个人把受伤的背到马背上,咱们继续赶路。”

  说完,他拉起施静宜的手向马车走去。

  一上马车,宁辞便将帽子重新盖到了她头上,“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风,冻坏了吧?”

  施静宜摇摇头,将手伸到火炉边烤火,“还好吧,就是心里不太舒服,这么一闹,咱们的人手又不够了。”

  “人不够可以再找,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就乖乖等我来接你就好。”

  宁辞的心情好像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有心思帮她搓脸,“脸都冻红了,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就得日日关在暖房里宝贝着。”

  施静宜笑了一声:“怎么,你还准备学汉武帝,来个金屋藏娇啊?”

  “汉武帝?”宁辞愣了下。

  施静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嘿嘿笑起来,“以前在书上看过的小故事,讲的是汉武帝年幼时很喜欢表妹阿娇,扬言以后若能娶阿娇为妻,必会为她要建造一座金屋。”

  宁辞将她揽入怀抱,温柔地笑起来,“所以你也要做我的阿娇吗?”

  施静宜摇摇头,“你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吗?汉武帝如愿娶了阿娇为妻,并为她建造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可是后来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害得阿娇在花开最浓的年纪忧郁而终。”

  “所以我不愿意当陈阿娇,也不会当陈阿娇。”施静宜扶住宁辞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若想学汉武帝,我必定会想尽办法送走你,让你在黄泉路上和别人恩爱去。”

  宁辞轻笑着摸摸她的脸,“我家的小娇妻这么凶,为夫哪敢看别的女人啊。”

  施静宜顺势咬了他一口,嗔怪道:“油嘴滑舌。”

  “嘶,你最近怎么变得跟敢敢一样了,动不动就咬人,来,咬这里……”

  宁辞一俯身,覆住了她的嘴唇,含混不清地说道:“我看你有多能咬。”

  外头赶车的周虎默默缩了缩胳膊,他怎么觉得外头的风越吹越猛了?

  又赶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路,众人总算来到了梁家湾,宁辞又叮嘱了施静宜两句才依依不舍地领着大部队离开。

  竹见守在马车侧面,踮着脚问施静宜:“姑娘,咱们现在去哪?”

  “先去问问村里有没有大夫吧。”她这三脚猫的本事轻易还是别动手为好。

  竹见就近敲了一户人家门,出来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人挺热情的,听说她们要找大夫看病,二话不说直接出门带路。

  “李老头住得偏,就在山疙瘩里,我就是指了路,你们也不一定能找到。”

  老婆婆年纪虽大,但腿脚还挺利索,走起路来比施静宜还快。

  走路时她也没闲着,一直在和施静宜聊天,“你们是干啥的,咋这个天还在外头乱跑?”

  施静宜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原因,老婆婆听了心情更激动了,“哎呀,那你们这是要做好事啊!今晚你们要是没地方住,就现在我家住着,反正我家儿子儿媳都没在家,房间都空着呢!”

  不等人回答,她就已经自顾自地安排起了午饭和晚饭,“我跟你说,我做包子的手艺可是一绝,村里人想吃都吃不上呢,一会回去嬢嬢给你蒸大包子吃!”

  几人说说笑笑地走过村里的大路,再穿过一段羊肠小道,两件破旧的茅草房便出现在眼前。

  老婆婆拍拍施静宜的手背,冲着那两间房子高声喊起来:“李老头,快出来,有几个大善人找你治病来了。”

  很快,紧闭的木门晃动了两下,接着出来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都说了不要一惊一乍的,万一别人在睡觉呢?”

  “你就是马上要归西了也得给老娘醒过来!”老婆婆怼了他一句,然后回头冲施静宜招招手,“快把人都扶进来,我跟你们说,李老头干啥事都不靠谱,就给人看病厉害,你们来我们村算是来对了。”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去后头把我的药箱拿过来,我看这小伙腿上的血都要干了。”

  老大夫嫌弃地嘟囔一句,立刻上手开始动手检查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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