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巨龙挺进人妻后臀/我的兔子好软水好多
路边的草木与田地里的禾苗,也因为缺水,或是干死枯死,或是病怏怏的躺在地上。
秦少游他们在去县城的路上,还看到了几条河。
然而不管大小,都没有水,甚至连河里的淤泥,都被晒干成了干硬的土块。
秦少游抬头看了一眼天。
太阳不算大,却给人一种燥热难耐的感觉。
明明已经立秋,天气开始转凉,可绵远县这里的气候,却诡异的比盛夏还要燥热。
“大人,这地方的旱情怕是有古怪啊……”
马和尚策马来到秦少游的身边,眉头紧锁。
“我们刚才经过的那条河,叫做石亭河。它一路往下流,经过了雒城。可雒城那边的石亭河里,是有水的,虽然水量没有往年多,但那里是下游,绵远县这儿是上游。上游的河道里面,干涸的一滴水都没有,下游的水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秦少游收回了眺望天空的目光,沉吟道:“下游河道里的水,有可能是从其它支流,流过去的。不过有一点你没有说错,绵远县这里的旱情,确实透着古怪。”
其实绵远县闹旱灾的事儿,他们在几天前就知道了。
先行到达绵远县的朱秀才和孙显宗,在第一时间,就传回了旱情的消息。
甚至朱秀才还进行了调查,发现绵远县之前就有缺水的征兆,只是情况不算严重。
而上一任知县,又是黑莲教的成员,那货一门心思,只想要帮着李阿难打造黑莲佛国,好让自己获得一个黑莲菩萨的果位,巴不得绵远县境内多生祸端多死人,自然没有做防旱抗旱的准备。
但旱情的彻底爆发,是在这个月初。
按说时间不久,旱情应该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才对。
可偏偏这场旱情,就是如此的古怪,一发作便极为严重。
这个月里,绵远县境内不仅滴雨未落,水源还在急剧减少。
不管是河里的水,还是井里的水,都像是被‘窃走’了一样。
短短几日的功夫,水井与河道就相继干涸。
到了今日,这场旱情已经严重到让百姓连饮水都成了大问题。
为了取水,绵远县境内的百姓,要么是凑钱打井。
可是井打了多口,能出水的却寥寥无几。
就算偶尔有井能出水,那水也很少,并且要不了几天就会干涸,不再出水。
要么就是去外县有水的地方打水。
可这打水的路途遥远,一路上有很多的危险不说,他们打到的水,在带回绵远县境内后,还总会莫名其妙的减少。
往往一桶水,担到家时,能剩个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这水既不是洒了也不是漏了,没人知道消失的水,到底是去了哪里。
与河道、水井里的水一样,都被无形的小偷给偷走了。
朱秀才也是经验丰富,在听说了旱情的古怪后,立刻猜测,会不会是妖鬼邪物在作祟?
这几日里,他除了完成秦少游交代的任务外,就是在着手调查旱情的真相。
可惜他初来乍到,还有别的任务,可以调动的人手不多,所以暂时还未查出缘由。
安沐通早已经下了马车,他从地上抓起一块土疙瘩,拿在手中轻轻一捏,就化作土灰散落,竟是一点儿水分都没有。
这让他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而在听了秦少游与马和尚的话后,他认同的点了点头:“这场旱情确实很古怪,它就不像是一场自然灾害……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人为造成的?”
安沐通的话音刚落,一直端坐在马背上,闭眼感应灵气的崔有愧,猛地睁开了眼睛,并道:“安知县说对了,这场旱情,还真有可能是人为操控的。”
“怎么,崔师兄你有发现了?”
“老道,快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对对,崔道长,快把你的发现讲出来。”
秦少游、马和尚和安沐通等人,齐齐扭头看向崔有愧。
或许是知道情况严重,崔有愧难得的没有装逼卖关子,直接把他的发现讲了出来:
“我刚才用秘法感知四周的五行之气,发现绵远县这里的水气不仅虚弱,还很反常,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压制了!”
听到这里,队伍里的众人,或是惊讶猜测,或是愤愤咒骂。
“有力量压制了水气?”
“如此说来,绵远县的旱灾,还真是人为造成的了?”
“会是什么人搞出的这场大旱?他有什么企图?”
“不管是什么企图,为了一己之私,搞的生灵涂炭,这混蛋就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马和尚看了眼马车上面的孩童,若有所思。
“会不会是黑莲教妖人搞的鬼?”
山道年闻言,皱眉道:“不可能吧?绵远县境内的黑莲教妖人,在这两个月里已经被扫荡一空,哪儿还有力量搞这种事?”
“现在他们是没有力量在绵远县境内折腾旱灾,可之前呢?”
“之前?”
“根据秀才传回来的消息看,这场旱情早在几个月前就有苗头了,只是没被重视。而几个月前,不正是黑莲教妖人在绵远县布局,想要建立黑莲佛国的时候吗?这旱情会不会就是黑莲佛国建立带来的影响?咱们大人的英明神武,让黑莲教的计划落空,于是他们就发动了黑莲佛国的残存力量,让旱情扩大,以至生灵涂炭,以此来泄愤与报复大人和咱们镇妖司?”
“这……”
众人齐齐皱眉。
别说,马和尚的这番猜测,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黑莲教的那帮人,毫无人性,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甚至就连秦少游也忍不住琢磨,这古怪的旱情,不会真是黑莲教妖人搞出来的吧?
于是他当即点了一队善于查案的守夜人,让他们在到了绵远县城后,跟着朱秀才去调查这场旱情的成因。
随后他看了一眼周围干涸的土地,又说:“不管旱情的真相是什么,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旱情、化解旱情。”
“没错。”
安沐通点头,对秦少游的这句话非常赞同。
他是知县,是民政官,治下遭遇旱灾,是他必须要立刻处理的头等大事!
“崔师兄,你有办法求来一场大雨吗?”
秦少游扭头问崔有愧。
没有什么是比一场大雨,更能减轻干旱的了。
崔有愧难得的没有装逼,也没有瞎逞能,他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我试试,要是不行,就传信请我师父过来求雨。”
秦少游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了一丝愕然。
崔师兄居然没有趁机吹牛,甚至愿意去请张真人出山帮忙,看来是真的成长了。
而同时,在秦少游的心中,也存有几个疑问。
这场旱情显然不是一天两天,据朱秀才调查汇报,绵远县这边的衙门与士绅,也都有派人去府城报信,请求救灾。
可为什么,府城那边,无论是府衙还是镇妖司,都没有收到来自绵远县的报灾文书?
是他们派出传信的人,都出了意外?
那纸鹤符呢?也被人给截获了?
可为什么与朱秀才往来交流的纸鹤符,又没有问题
对于秦少游困惑的这几个问题,崔有愧有着他的看法。
“绵远县派去送信的人有没有遭遇意外,我不清楚。但他们发送的纸鹤符,肯定是遭到干扰,迷失了方向。甚至被人用法术捕获、摧毁,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少游眉头微挑:“这么肯定?”
“当然肯定,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崔有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
“所以说,符箓这种东西,还是没有法术靠谱。练好了法术,就算遇到干扰、阻碍,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发现,不像符箓,怎么没了、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
秦少游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就是给崔师兄面子,才没有当面吐槽。
就崔师兄这酸溜溜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他没法画符、用符,所以才讲出了这样的话。
如果他能够画符、用符,不是一碰符就爆炸,那么他现在吐槽的,肯定是绵远县里这帮人用的符箓不行,而不是符箓之术有什么问题。
正因为清楚崔有愧的想法,秦少游才没有与他争论,只是说:“那为什么秀才和老孙发回来的纸鹤符,没被干扰、摧毁?”
“因为他们用的纸鹤符,是你上次去玉皇观,从我土师弟手里拿到的新品。”
崔有愧虽然不能用符,但在秦少游拿回了新的纸鹤符后,他也曾袖手观察过。
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由土师弟画的那批纸鹤符,与旁人画的大不一样。
“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新符,却能够看得出,它们相比于普通的纸鹤符,有了许多改进和增强的地方。那些针对普通纸鹤符的干扰与捕捉法术,对上这些改良了的纸鹤符,就不一定能够奏效了。”
“原来是这样。”
秦少游微微颔首。
之前在玉皇观,他不仅是从苏见晴那里拿到了一批纸鹤符,还在土师兄的画符房里,又索要了一批。
苏见晴给的纸鹤符,因为有一股淡淡的奶香,他便留下自用了,给朱秀才和孙显宗的纸鹤符,都是土师兄画的。
没想到竟是给对了。
更没想到土师兄画的纸鹤符,居然是2.0升级版。
唔……不对,这还算不上2.0版,毕竟只是‘信号强度’与‘安全性’的提升,图片与图像的传输功能尚未加载成功,只能算是1.10版。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升级后的纸鹤符,在实际使用中,确实比老版要强不少。
而这,也让秦少游越发期待土师兄对纸鹤符的进一步改进了。
希望用纸鹤符传输图片和图像的那一天,能够尽快到来。
说话间,队伍继续前行。
在穿过一片干枯的树林后,众人看到了远处的绵远县城。
“终于要到了。”
安沐通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绵远县的天气,燥热的让人难受,他的嘴皮甚至已经发干开裂。
他感觉喉中一阵干渴,便拿起水壶摇了摇,里面大概还有半壶左右的水量。
即便如此,安沐通也不敢多喝,只是含了一口在嘴里润嗓子。
崔有愧则在马背上列清单。
他把自己做法求雨,需要用到的种种器具与材料一一写出,好在抵达绵远县后,就让秦少游与安沐通帮他把这些东西弄来,以尽快尝试求雨,缓解绵远县的灾情。
坐在马车上的孩童们,则在看到了绵远县城后,纷纷变的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脸上,流露出了混杂着紧张、担心、激动与期盼在内的复杂表情。
秦少游敏锐的发现了这一情况。
他知道,这群孩童是近乡情怯了。
虽然他们离家的日子不算久,但是经历非比寻常。
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人形,并且要到家了,不知道父母亲人会怎么看待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在期盼着与家人团聚的同时,内心也很是紧张和害怕。
秦少游笑着出言安慰:“放心吧,之前朱小旗已经派人通知过你们的父母了。据他说,你们的父母在知道你们还活着的消息时,都很激动,恨不得立刻就要动身去找你们。相信在你们回家后,你们的父母一定会是非常的高兴。”
孩童们在听了他的话后,真的就安心了不少。
可秦少游却忽然话锋一转,又说:“但你们要珍惜这段时光,因为它持续不了几天。”
孩童们愕然一愣,纷纷不解的问:“为什么?”
秦少游哈哈一笑,打趣道:“因为过了这几天,你们的父母就会发现,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调皮,然后就要开始烦你们,甚至是打骂你们了。”
孩童们想了一下,这样的情况还真有可能会发生,于是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这一笑,他们心中的那点儿担心和紧张,便烟消云散了。
不过也有孩童,信心十足的说:“我不会让父母烦的,因为我已经懂事了、长大了。”
正当秦少游与孩童们说笑之时,一支队伍吹吹打打的,从前方一个村庄中走了出来。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支迎亲的队伍,走在最前方的,是一群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乐手。
后面跟着的是几个举着‘迎亲’牌子的人,再往后则是一定花轿。
轿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媒婆打扮的人。
可奇怪的是,在这支迎亲的队伍里,并未看到新郎官。
秦少游手底下的那帮守夜人,也都在讨论着这个事:
“居然遇到结亲队伍了,看来我们运气还挺好,待会儿进城后,我一定要去扑买,说不定能中大奖。”
“咦,队伍里面怎么不见新郎官?”
“对啊,新郎官去哪儿了?结媳妇儿都不亲自上阵?那洞房的时候呢?”
“依我看呀,多半是新郎官有什么问题,说不定是罹患重病卧床不起,家人给找了个新娘子,结亲冲喜。”
“有道理,若不是为了冲喜,谁会在这种闹旱灾的时候结婚?还不见新郎官出面。”
“别人卧病在床都能结婚,我们生龙活虎还是单身,操,真是越想越生气。”
说话间,迎亲队伍已经到了面前。
守夜人还是给了迎亲队几分薄面,纷纷闭上了嘴巴,并勒马到了路旁,让开了道。
看到这一幕,迎亲队伍里的人,纷纷点头哈腰的笑着向守夜人们道谢。
吹唢呐的乐手,更是卖力的将声音吹高了几度,惹得几个守夜人小声感叹:“这唢呐就是厉害,能从人的出生能吹到死,大事小事都离不开它。”
秦少游倒是没想这些。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花轿。
这是一顶硬衣式的花轿,全身都是木质结构,造型类似于四方四角出檐的宝塔顶形,通体红色,在轿身上面还画有一些喜庆、吉利的图案。
但不知道是工匠的手艺不过关,还是怎么回事,这顶花轿给秦少游的感觉,更像是一口大棺材。
花轿上面刷的红漆也不够亮,透着一股暗红阴森的感觉,就像是干结了的人血……
透过花轿的缝隙,秦少游看到了坐在轿子里的新娘。
她虽然顶着红盖头,看不清楚容貌,但秦少游还是瞧出了她并不情愿。
如果真是奔着冲喜去,新娘子不情愿也是正常的。
而真正让秦少游感觉不对劲的,是他在此刻,生出了一个想吃的念头!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想吃的念头,是奔着谁去的。
是坐在花轿里面的新娘子?
还是这顶透着诡异气息的花轿?
又或者是迎亲队伍里的某个人?
还是那个并未露面的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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