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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车文有过程-他是王(高干)

犹豫不决的心就又坚定了起来! 谁让他是齐氏的人,报复不了他爸,我只能报复他! 我需要钱给妈妈和秦蜜治疗费用,还要保住秦家的房子不被催债的人强行夺走! 于是我又给齐慕下药,登录他的电脑接触到齐氏一些核心资料,然后把资料保存,向齐氏敲诈一笔钱。
     可我和白岸刚拿到钱的时候,就被齐慕发现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满脸惊讶! 白岸也有些吃惊,但是下一秒他立刻反应过来,随手从后座拿起一根之前准备带走的羽毛球拍,对着齐慕的后脑勺就打过去。
     我看见了白岸的动作,下意识就想要提醒齐慕,可是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想到他知道了我和白岸的事情,他会不会阻止我们离开? 就那么犹豫的几秒,紧接着,我眼睁睁的看见齐慕倒在了地上,羽毛球拍上染上了血渍。
     然后白岸把齐慕装进后备箱里,扔到城郊外。×你车文有过程-他是王(高干)
     我闭上眼睛,尽力的将那时候齐幕脸上都是血的图像从脑子里彻底挖掉。
     不能! 所以我不能心软! 我像是被人从噩梦中叫醒,是啊,当时我就没有心软,现在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这是个机会,不是吗?今晚的齐慕看上去根本就不记得我了,如果我重新上了齐慕的床,那么,我就会得到一笔钱。
    事实就是,我非常需要钱。
     我看着齐慕的越来越熏红异常的脸,不再控制自己的渴望,完成他同样在渴望的那一步。
    当我和他的身体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仿佛记起了当初我们手里拿着两张红本本站在民政局门口,齐慕忽然侧头吻在我的额间,轻声的对我说:你是我的了,从今往后都不能逃走了。
     但美好的总是只有梦境,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齐慕就坐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神了闪过一瞬间的复杂和黯淡。
    我慌张的支起身子,再去看他的时候,只看到一脸的冷漠和陌生。
     “不要多想,一夜情而已。
    ”齐慕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淡淡的说。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齐慕穿好衣服,他甚至没有忘记把领带系的很整齐,他走出去的样子,就跟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个。
    ”我还是忍不住的喊了一句。
     齐慕回过头,眉头皱起来,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已经从衣服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红票票,然后直接仍然床上。
     我吃惊的看着百元大钞像是下了一场雨似的,落在床单上,我的身上,鲜红的色彩好像就在嘲笑我的下贱。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齐慕会把我当成一个爱慕虚荣的,一夜情的女人。
     于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如此娴熟的对着他笑出了,那叫一个摇曳多姿的笑容啊。
    当然,我在齐慕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耐烦之后的深深的厌恶。
     他甚至没有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转头就离开了,好像多在这个房间里待一秒钟,多和我呼吸上同一个空间的一口空气,他都会反胃到吐出来似的。
     齐慕离开之后,我若无其事的拉开被子,还顺便赞叹了一下自己性感的身材,然后起床开始穿衣服,洗漱。
     可是忽然,就在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心口上像被人把过去的某一道口子撕开了,鲜血毫无预兆的往下淌。
     我赶紧回到床上,紧紧闭上眼睛,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被单。
     可是就算我拼尽全力的忍耐,眼泪还是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那种悲伤,一发不可收拾的弥漫。
     白岸赶过来的时候,看见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不由得上前抱住我,然后温柔的对我说:“你这个样子,简直像是个刚被人强了的黄花大闺女。
    ” “噗!” 我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恼的打了他一下,然后又有些苦涩的说:“什么黄花大闺女啊,早就是个惯犯的采花大女盗了。
    哎,说起来,应该是我强了齐慕吧。
    ” 我说这个话的时候,白岸的身体好像僵硬了一下,我侧头想看他的表情,但是他紧紧抱着我,我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情绪稳定了,就推一推白岸的身体,白岸放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哎,让你看笑话了。
    本来没打算哭的,可是忽然想到五年前我第一次跟他那个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他脸红的要死,还一直叫我别伤心,说会对我负责的。
     可是现在这一对比,有点受不了。
    感觉这好好一个纯情美少年,就被我给糟蹋成一个冷情熟男了,有点罪过了。
    ” 白岸倒没怎么搭理我的自嘲,只是皱皱眉头问:“齐慕真的不记得你了?” 我把从昨天晚上在包厢看见齐慕开始到今天早上被他扔了一堆钱为止的经过,都跟白岸又讲了一遍,末了,自己还做了个总结:“我确定,齐慕肯定是不记得我了。
    不然,就我们以前做的那些事,他能放过我?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再送乱坟岗给埋了才解气。
    ” 说完,我自己还打个冷战,心虚的吐吐舌头。
     白岸看看我那个怂样,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确实,想起我们俩当初对齐慕做的那些事,还真的可以算是人神共愤的可恶之极了。
     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几年前最后一次见到那样子的齐慕的样子了。
     他躺在一片血泊里,躺在肮脏不堪的贫民窟的破旧道路上,生死不明。
    而我,是帮凶。
     我咽咽口水,看向白岸:“你说,要是他以后想起来了,会不会真的弄死我们?” 白岸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说呢?要是你别人骗财又骗色,最后连命都差点丢了,你会放过他吗?” 我撇撇嘴,也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要是我的话,肯定连杀了那个人,都觉得是便宜了他。
    更别说齐慕了,人家可是天之骄子,若是记起来自己曾经被别人这般玩弄,能放过都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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