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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H纯肉-粗大猛地挺进娇喘

  “你……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嘴唇,眼眶泛红,不敢置信的看着身边的小月。
     “小姐,三皇子……他带兵,带兵血洗了军帅府,骆府上下,无一生还……”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小月悲怆的说,眼泪往下直掉。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水汽顿时弥漫了她的眼,纪梦夕不停的摇着头,心里却慌得厉害。
     “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她不顾小月的阻拦,起身就往外冲,还没跑几步,就被忽然冲进来的御林军抓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她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用处。
     小月在一旁用力扳着御林军的手,急红了眼,“你们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对未来的皇后动手!” “未来的皇后?”一道清脆宛如黄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纪梦夕猛然顿住,直到看见那个一身鹅黄色曳地望仙裙,笑容明艳的女人时,她咬牙切齿道:“纪欣然,你放肆!” “呵呵呵——”被叫了名字的女人拿着玉白色手帕轻轻捂唇,眼里流光溢彩,“纪梦夕,你竟还做皇后梦呢,”她笑着倾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脆声询问身后的纪文琼,“妹妹,你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真是要笑死人了。
    ” “可不是吗?”纪文琼走上来低低的笑,“就凭她也妄想和姐姐争夺皇后之位,真是白日做梦。
    ” “纪欣然,你把话说清楚!”她怒目圆瞪,眼底充斥着红色的血丝,嘶吼着。
     “话自然是要说清楚的。
    ”纪欣然抬眸扫了一眼屋内精雕细琢的装饰,勾了勾唇,趾高气扬的说:“你以为三皇子真的要封你为皇后?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 “便在你爱慕上三皇子以后,他的计划便完成了一半,而我,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才是这片江山的皇后!”纪欣然嘲讽的看着她。
     “你说谎!你说谎……”她摇着头泪流满面,她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就是在撒谎,祁汜的心里只有她,只有她…… “瞧瞧你这个脸蛋,还真不愧第一美人……”纪欣然眼中闪过一抹嫉恨,随即从纪文琼手中接过一个小小的瓶子。
     蓦然之间,纪梦夕感到一股凉意。
     纪欣然挥手一下,就有人按着纪梦夕,紧接着纪欣然缓缓的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倒在了纪梦夕的脸上。
    带着酸性的液体一下就腐蚀了纪梦夕的脸。
     “啊——”一声惨叫。
    纪欣然听着这叫声,缓缓的笑了。
    “纪梦夕,你也有今天?” “你这样对我,他会帮我报仇的!”纪梦夕忍着疼痛,心里甚至是报着一丝丝的幻想,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纪欣然做的。
     “你是说三皇子?到现在你还不信呢?”纪欣然笑了,笑的无比的嘲讽。
     “还记得你那次失身吧?” 纪梦夕猛的僵住,回想起那次失身,她浑身都在打颤,又气又羞。
     纪文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那次失身,便是我帮着欣然姐姐策划的,而且……三皇子也全都知道,并且从未阻拦过我们。
    ” “你们……”她攥紧了拳头,节骨都泛着白。
     纪欣然悠悠的略过她,转身坐在杌子上,抬手轻轻的摸着绛红色的木桌,“三皇子为的就是超级H纯肉-粗大猛地挺进娇喘这一天,亲自带兵血洗军帅府,你从头至尾不过就是颗棋子,助他登上帝位。

    ” 闻言,她像失去魂一样,浑身发软,一下子失去重心,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双眼呆滞无神,被腐蚀过的脸庞,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风采。
     原来她从头至尾不过是个棋子!她引狼入室,害死了骆府上下,她简直该死! 纪欣然挥了挥手,那些御林军便放开了她,她瘫坐在地上,再掉不出一滴眼泪。
     “纪梦夕,你就认命吧,不属于你的强求也没用。
    ” 骆府……无一生还。
     这些字眼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她眼睫微颤,眼角余光触及不远处的镂空雕花木门,撑在地上的手一点点抓紧。
     忽然,她猛的从地上爬起,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便一头撞向木门,“砰”的一声,额角鲜血淋漓。
     纪梦夕倒靠在门上,意识渐渐模糊,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脸庞,她吃力的勾起一抹笑意。
     若有来世,我纪梦夕,发誓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她渐渐闭上眼帘,意识也在加快涣散,这一辈子,她活的窝囊顺从,到死都是一个笑话。
     纪欣然看着已然没了气的女人,眯了眯眼睛,看不出悲喜。
     五合院。
     银质莲瓣铜香炉正冒着缕缕香烟,清爽宜人,在屋子里漫开来,如丝如缕。
     沉香木质的柔软大床上,正躺着一位身着淡青色百褶裙的女子,女子双目紧闭,脸色微白,眼睫轻颤,双眉凝蹙。
     骆府上下无一生还…… 你不过是颗棋子…… 我才是这片江山的皇后…… 纪梦夕双手紧紧抓住被褥,人不停的抖动,连额角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梦中的自己一头撞死在木门上,鲜血淋淋的样子猛然惊醒了她,纪梦夕揪着被褥坐在床上大口喘气,脸色比先前还要白上几分。
     缓过神后,她抬眸望着眼前淡黄色的帐幔,又偏头看向右侧的墙壁,其上正挂着一幅米襄阳《烟雨图》。
     她记得这幅画早已被冯氏占为己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景象,她极速掀了被子跑出去,正撞上端水前来的小月,险些洒她一身。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小月蹙着眉看她,走进去放下铜盆,把门再次关上。
     “你昨日忽然晕倒,大夫说要好生养着,别吹风。
    ” 纪梦夕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你说我昨日忽然晕倒?”她看着略显青涩的小月,心里砰砰打鼓。
     小月打湿了毛巾,点头回她:“可不是吗?昨日大夫人说了不少恶毒的话,气的直接晕了过去。
    ” 她转动着眼珠子,轻轻蹙起眉,记得冯氏先侮辱她,后侮辱她娘亲,她虽怒却没办法动手,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她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上天当真是眷顾她,真的让她重来一回,这一世她若再为人所用,便不得好死!她一点点咬紧后槽牙,梦中鲜血淋淋的模样在她眼前一遍遍的清晰着,她不会忘了骆府之仇,绝不! 小月正准备递毛巾,捕捉到她眼里的恨意心下一惊,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恨冯氏吗? 想着如今冯氏做大,她只好劝慰道:“小姐,奴婢知道你对大夫人恨之入骨,可如今大夫人是主母,不得不低头。
    ” 她拿过毛巾仔细擦了手与额角上的汗珠,唇角微勾,“低头?这一世,我纪梦夕的字典里可再没有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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